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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微,那次爬山的时候,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我喜欢的女孩子。哦,哥想,你应该知道的吧!”他在图书馆里拿着书,背靠在书架上,沉思地盯着我。
我故作镇定,假装不明白,用高调加戏弄的口吻讶异道:“哦,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能得到我家大才子哥哥的青睐?”
顿时,他夺过我手中的书,把我双肩紧紧地按着:“小微,你认真点,听哥说。哥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但是现在我真的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了,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他的话先是以光的速度奔向我。最后又密集地如同粒子光波那般让我防不胜防,可是最后又似雨后彩虹灿烂一会儿烟消云散。哥右手摸着头,感慨地笑了又笑:“嘿嘿,原来哥的演技这么成功啊。佩服啊,佩服啊,以后像我这般对恋爱一窍不通的男生也能把喜欢的人手到擒来了,哈哈哈!”
我不露声色地用脚后跟猛踩上他的脚趾,一阵愤然:“嘿,我说,你真是闲得没事干啊!”我把书放回原处,拿着手提包准备离去。其实。我想大哭一场,对我说话,他从来都是把哥这一字挂在嘴边,不让我因为言语上的暧昧而烦恼。时时刻刻,即便不招自来一呼即出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冲来,他也一个人努力忍着。我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孩儿,他说的话,我都明白。
但是,在那辆公交车驶去的时刻,我心内刀绞的,脑海里翻滚的只是那个帅得不像样的家伙——许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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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
这几日,我过得很心安,虽然哥的确仿佛早有计划地在叫我去爬山时,跟我做了表白,但挺含蓄,如果我偏偏拐弯抹角地兜转话题,那么即便是死神到来,都不可能让我认命地服从哥的追求。这一点,我想地很透,非常透。
灰米最近在课上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彻彻底底地迷上了游戏。至于那名字,我因从没涉入过,所以也不太清楚。唯一会意地只是她跟我说,那游戏是对打的,和陌生人对打的。我挠了挠头,没听明白,也确实听不太明白。尤其是对我这个从不喜欢打游戏的女孩,则是更加地难以明白。
中午从食堂吃完饭回来,寝室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件。从我们的寝室走出来一位用黑衣服盖着脑袋的男生,全身酒气。出寝室门,正好被回房的我撞见。我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知所措地大吼一声,以唤得同楼的女生前来相助。可是,还没来得及开腔,就被他捂着嘴拖进了自己的寝室。
寝室除了灰米在玩游戏之外,其他四人在打麻将,那个小小的圆木桌子上除了那些方方正正的麻将块,还破例放着五瓶啤酒,其中开盖的三瓶均被喝完,嘴口处还有几丝白色液体状的泡沫往瓶身缓缓滴落。
秦佳木看着我和那个男生被拽进来,脸上僵持了许久,并立刻用胳膊肘推了推那些玩麻将已达到忘我境界的三个姐妹:“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叫你赶快出女生寝室嘛!”
“我靠,木木,你难道没看见我被你们寝室的人发现了吗,我倒想赶快走,但也要有个出路不是!”我身后的男生把外套系在腰上,两手一摊,无奈地说话,眼睛冒着无法言喻的火星。
“哎哎哎,我说,筱大小姐,你能不能别老干缺德事儿啊!”秦佳木倒打一耙,冲我撒泼。
“喂,秦佳木,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啊。什么叫干缺德事儿啊,我什么时候缺过德了,明明是你带男生入女生寝室在先,还有理了不是?”
“你他妈管得着吗,他是我男朋友不行啊!”秦佳木把桌子一拍,企图用气势吓倒我,然后用她字正腔圆的成都话指着我的鼻子骂,最后直接抽身出来,把我身后的男生往她身后一拽,看样子就要和我单挑。可是对于经历惯了这种事情的我,害怕地身体都在打颤。记得曾经在庸泥子村的一所小学上幼儿园。那时候没有所谓的学前班,只有一间小教室是小孩子学习的地方。可是我那时稀里糊涂地被一女生把脸给挖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可是那时我胆小,又因为觉得父母没在家,只有上了年纪的奶奶,总认为没有强大的靠山,所以闷着毁容的疼痛不说。再后来,便是莫名其妙地被同班同学柳因叫来她的六年级大姐姐,不由分说,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就感受到了脸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后来得知原因。竟然是我们村里的琪子,我唯一的好朋友欺负了她们。没法对琪子欺负回去,所以来打我。你们说可笑吗,闹了半天,我小微是个替罪羊!
再后来,还有比那倒霉的,倒霉地呼吸都差点停止了。一年级,我被迫邀请到老师的教严室审讯,问我最近的作业为什么每次都得满分,是不是我姐姐筱欢代做的。筱欢在那个学校里,成绩倍棒,很受老师校长们的欢迎,这我不是瞎吹,想当初我姐姐的奖状都贴了满满一墙壁,所以,我曾经因为有那么一位亲姐姐自豪忌妒乃至羡慕。因为班主任由衷地欢喜班上成绩好的同学的流言蜚语,所以对于我的作业满满地认为是姐姐的佳作。班主任把我姐叫到教严室,她本来想打我姐,但因不是她能管的范畴,故所有的权威统统使在了我的身上。现在我都还深刻记得身上有多少条淤青,脸上有多少地方红肿,打过我多少个耳光,挨过多少个手掌心鞭打。那时候天还下雨了,奶奶来接我回家时,老师对此只字未提,我也对此没有露半句。因为害怕,因为担忧。
所以我学会了反抗,即便威力很小,童年的许许多多莫须有的罪名和苦情剧般的打骂全部烙在了我的心上。我只知道,对现在秦佳木的打骂,我要学会反抗,而且,我也确实用尽所有的力气反抗了。她踢我一脚,我也回踢一脚,她抓我头发,我也抓她头发。她用嘴巴咬我,我咬地比她还厉害。最后那个男生看不过去了,把我们两个打架的母鸡分拨开来。沉迷于游戏的灰米也惊地回了神,上来把我拽到一角。当时,我就笑了,其实筱微我打架也还有天分的,怎的现在才发现了。尘埃落定之时,再望了望寝室,桌子板凳乱做一团,我们头发扯掉了几根,衣服皱巴巴的,拧成一节一节的。秦佳木或许没有想到一向恬静安分的我被逼急了也会兔子咬人。其实,我也没有想过,打完之后,我拿着手提包出去溜达去了,喜忧参半,十分复杂。喜的是我活到十九岁,第一次那么痛快淋漓地干架。忧的是打完之后,我又为后果害怕,担忧秦佳木会不会像我的表姐杨丁那样找人报复她讨厌的人,如果是那样,我肯定会茫然的。
正百般痛苦着,手机铃响了,是哥。我忽然很想冲电话那头的他哭诉一番。说说他的妹妹是多么多么的无助,多么多么的想要有个人帮忙。但是我至始至终都没哭,掉过一滴眼泪,或许电话那头的哥哥并非亲生的缘故。
但没有想到他还是来了,衣兜裤兜里装满了东西。鼓鼓的,跑来时,摇摇晃晃地特别滑稽。有点像圣诞夜时到家家户户发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只是差了一顶红红的帽子而已。“看来还是哥想得周到,带足了消毒液和创口贴,嘿…你说,哥咋这么没眼福呢,曾经一直以为你这小不点肯定是个淑女。今天见你这个样子哥才发现以前是多么无知,原来小微是个女强人啊!”他挨我身侧的木座坐下,替我清理刚刚斗架留下的小伤口,酒精上手的那一刻儿,有点疼。随后我能感觉到身旁的他有多么的小心翼翼,又有多么的谨慎。生怕用他们男生的力气把我这个小女人弄疼了。
“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哈哈,因为你哥是能够预知未来的神算子呗。”他眼珠子三百八十度转了转,然后定在最上面,憋出一句笑话来。见我脸色不对,他又转到正题:“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刚刚你们寝室的灰米同学来电话了,说是你跟你们班的秦佳木同学干了一架。打完之后,生气跑了。我拿脑袋仔细想了想。一猜你就在这儿,结果来看,嘿。还让哥我猜对啦!”
“呵呵,那恭喜你,看到我这么一个笑话是不是很惊讶?”我扬手将抓伤的胳膊往他面前一放,调侃。
“伊,嗯…惊讶,只是不太明显。嘿,我说,你咋就学会跟别人打架了呢,稀奇稀奇啊,哥一向认同的淑女形象毁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脸红红的,就像中暑了一样。
“唉,彼此,彼此。妹一向认为的英俊潇洒,善解人意的大男子主义形象给毁了。”我掉着嗓子,然后就看见他凝重的双眸。这次他没有笑,而是递上创口贴,说了句:“我觉得以后很多事情,小微都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样才可以没有那么多无聊的事。也不会有闲心顾得上他人了。”
“可是,你不知道,她带了男生到我们寝室唉。而且四个人在那里不亦乐乎地打麻将。卫生别提有多糟糕了。再说了,我好歹都是寝室里的一员,有理由惊讶吧。况且寝室门口那么四个大字——男生勿入!”我手往背后的木座,有种说不出的冤枉。就算那秦佳木是个多么有头有脸的家伙。也该跟我们室友商量一下吧。我很想对哥喊冤,小微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吧。
“只要那些事情没有牵扯到你,就别管。哎呀。怎么说嘛,你们女生就是比我们男生心眼多。要是有个女生闯进我们男生寝室,我们最多一句,看到美女了。哪会像你们那样为此还干一架。听哥说,你呀。脑袋随时少一根筋,肯定比现在要活得好,知道不?”
我任由面前这位男生一句又一句苦口婆心地说教。其实,按他说的,很多事情需要顺其自然。估算了一下,说话回复道。她们谈情说爱过度,我闭着眼。她们晚上大吵大闹,我要闭着眼。她们吃喝拉撒都要闭着眼。不闭眼的时候,笑话我的时候,我笑话回去。打骂我的时候,我要打骂回去。奚落我的时候,我要奚落回去。凡是带了第一人称“我”,我就得以牙还牙。这番话下来,我只见得面前的那人张大了嘴巴,用种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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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云散
今天晚上自习课,除了把老师布置的抄写儿歌作业搞定之外,我什么也没碰。就着阶梯教室最尾的右边的一个角落一直一直发呆,因为一般都不会有人来搭理我,跟我说会话。所以,呆到很久,即便回过神来,我还坐在那里,但看了时间,已经八点过十分了。我们学校九点才下晚自习,而每晚都有班委干部安排的任务,只是对于懒惰的自己,什么都不愿意做。但凡灰米发挥菩萨心肠叫我做作业。我都会搪塞说,你每天都这样,说是风,就是雨。后来,次数一多,她就实实在在地习惯不理我了。
我呆在靠窗的地方,吹着夜晚的凉风,觉得非常非常地开心,就算四个班几百人坐在一个教室里,都不觉得闷热。别人穿短裤,穿裙子,我还可以穿长袖,穿牛仔裤。她们一而再再而三说我是奇葩。我不同意。因为我觉得自己只是与她们不一样,是与众不同的女生。班上其他女生如果听到,只会傲慢地鄙视我一眼。但灰米则是好心地长叹一声,说一句——你时时刻刻都有理由掩饰。然后她再来了一句经典的名言:亲,知道不?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再后来的后来,这句话被我收藏了,每每灰米被我捉弄,准备反驳的时候,这句话就会冒着一丝白烟,喇哒一下从我的脑海里蹦出来,给灰米正准备说的话画上一连串的省略号,附带一个感叹号。是的,会咬文嚼字的人,一般不会被别人整,只能她整别人。别用狡猾一词形容我们,因为不狡猾,骗乌鸦的狐狸还不给饿死了。
“小微,再这最紧张的关头,我不得不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劝劝你,马上微机过级考试了,你还没有一点儿动静?”
“应该…没有吧!”
“那舞蹈老师布置的作业学会了吗?”
“应该很好学吧!”
“那钢琴曲《猫头鹰的问题》弹会了吗?”
“应该…不会被骂吧!”
三个问题问完,灰米只回了一句话。照我的研究,估计也是最后一句话。她说:“亲,你就这么踏踏实实地等待死不瞑目吧!我呀,没法给你交流。”
我想说,自己早就算到了。如果那样她都还能给我交流,只会说明一点,她有病,而不是我有病。全班的人不理我,那一定是…嗯,她们有病。
中午,我去了小卖部后的篮球场。拎了两瓶王老吉。一来,是在小天不在的日子里重温昔日和好如初的旧地。二来,还是适当关注关注一下我那个才子大哥哥。去的时候,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