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接我。”
“我现在忙,你在哪里呀。”多久没和他说过话了,一打电话就过来下命令。
“就在门口,和你隔了层玻璃。”聂翼站在玻璃门前,口气不善地说,“我看到你了,人模狗样衣冠禽兽,旁边跟着的美女是哪位呀,敢不敢介绍一下?”
秦弦往门外一望,一个冷着脸,穿白色曳地镶钻礼服的女人,正是聂翼。秦弦快步往门边走,一出门就拉住她,“你怎么来了?”
“你十周年臭显摆,这么大的场面,我能不来吗?”场子拉得不错嘛,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还有一些特邀的明星,个个花枝招展的,不知道来做什么!
秦弦挽起她入场,看到她来,他确实意外,“你怎么知道的。”还穿得这么隆重,惊艳得他受宠若惊的。
“我想知道就知道,你管这么多。”聂翼傲慢地昂起头,就看着前方,那个刚刚还挽着秦弦的美女过来了,“跟过来这是哪位?片刻都舍不得和你分开,好舍不得啊。”
“翼翼……”秦弦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介绍自己的助理孔颜。孔颜得知她是秦弦的老婆,低头和她招呼了一声,很自觉就靠边站了。
聂翼看着美人姗姗而去的背影,很替他遗憾,“多好的美女呀,对你一定贴心贴肺温柔体贴的,看到我来就这么走了,你很失落了是不是?”
秦弦搂住她的腰,她在怀里最实际,管她说话怎么冷嘲热讽的,他都当没听到,只是提醒她说,“翼翼,今天你是女主人呢。”
“放心,大庭广众之下,我从不丢人。”
今天他们两个的衣着正好是黑白配的经典搭档,两人各自不拘与倨傲的气质映衬得恰到好处,耀眼夺目。
秦弦带着她满场走,给她介绍各个重要人物。这些人其实聂翼都是眼熟,熟络的不多,但也是点头相识,应付起来她绝不会失礼于人。这些人场面话十足,都夸秦弦好,活像她不知道似的!
招呼了一周的客人,秦弦把她带到角落里,笑看她这一身冷艳绝伦的白色,调侃道:“今天终于看你一身白了。你好久都不穿纯白的了,和我结婚以来,随便穿什么都要搭上红色,就像是和我结婚了,你还得辟邪似的。”
聂翼端着高脚杯,红酒摇啊摇的,微笑道:“内衣可以是红色的啊,别人又看不到。”
“是吗?那给我看看。”他说着就来挑看她的抹胸。只要她这么对他笑,他就心情很好。
聂翼打开他的手,开玩笑般地说,“别捣乱。我里面没穿,你看不到什么。”
秦弦瞬间黑脸,“你说什么!”这么大胆,就不怕给人看去了。
宾客已满,会场的大门也敞开了,聂翼哪会这时候和他吵架,她又不是诚心来踢馆的。“该进场了,你别和我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他身心舒畅,秦弦勉强放过她一会儿,“待会儿再收拾你。”
进场时间定在两点,庆典结束时间是五点半,三个半小时时间,有三对男女主持人串场,各个部门和分公司员工的节目加上明星嘉宾表演,整整21个节目,各有特色,个个精彩。
聂翼和他坐在主席位上,看着上面的节目,难免感慨,“我看你公司里真是人才济济,帅哥美女个个不差,还都这么多才多艺的,不错嘛。”
台上正在表演歌舞剧的男主角正好是业务部头号帅哥。秦弦不悦地皱眉,“你有看上哪个帅哥吗?”
她可不想害人,赶紧说,“我旁边不就有一个。”
秦弦很受用,点头一笑,“多谢夸奖。”
聂翼也回应他一笑,悠然地继续道:“帅哥倒是其次,关键是美女,你看这个报幕的,我怎么感觉她总是往这边飞眼呢?”
“哪有。”她怎么这么爱冤枉他!
说着,那个女主持又往这边在笑,聂翼马上嚷嚷,“你看,她又和你眉来眼去的。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秦弦笑她无理取闹,“人家快要结婚了。”
聂翼脱口而出,利落地说,“你还已经结婚了呢!”
这下,秦弦是落实自己心里的猜测了,大笑道:“老婆,你吃醋的时候真可爱。”
“臭美!”
秦弦揽着她的肩,靠在她耳边低语,“从和你结婚起,我就没忘记过我是你老公。可你就是不肯对我放心。”
聂翼不屑地哼了一声,推开他后不再理他。他就拉起她的手在唇边摩挲,聂翼挑眉看他一眼,他便温柔地对她笑。笑得聂翼自己都茫然了,她到底跑来这里做什么?好像除了让他得意,别的什么作用都起不到。别人就算和他有一腿,当着她的面又怎么敢嚣张,她一直对外人笑得和颜悦色,也没有啥威慑力,人家哪能被她震慑住!以后和他该怎么勾搭怎么勾搭,一点妨碍都没有!
她正想着,不觉时间过去了,到了最后一个节目,公司高层领导歌曲联唱。秦弦看她在发呆,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这才转而瞪他。不等她发作,他就笑着道:“翼翼,我要上去唱歌了,待会儿有安排献花的时候,你来给我献花吧。”
聂翼不冷不热地损他,“不要脸,都不知道你唱得好不好就让人给你献花,你当自己是领导了不起啊。”
“我是你老公,当然了不起。”秦弦自负地说,“乖乖在这里看着我,你就知道我有多迷人了。”
他起身要走,聂翼勾着他的手指,笑话道:“我一向知道你迷人,你没注意你公司这些无知女群众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她总是对他没正经,秦弦不禁感叹,“是啊,我一向迷人,除了迷不倒你。”
上场唱歌的领导一共有七支歌,分为五对合唱,一支独唱,和最后一支全体大合唱。
前面五组合唱,上台的领导都是60后,唱的是《东方之珠》,《为了谁》之类的老歌,观众们给领导捧场,掌声不断。一直到了秦弦独唱时,他一登台,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尖叫没断过,聂翼都没见他开始唱,下面的人都激动了。果然,姿色决定待遇啊。
秦弦唱的歌是英文的,《you're beautiful》,怎么选这么不搭调的歌,在公司成立十周年的庆典上,他是当自己在家抒情吗?聂翼笑着看向他,而他同时也望向她。
起初只是不经意的对视,而后却好像是时间的静止,聂翼感觉自己还在呼吸,其余的,只有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目不斜视,几乎是看着她唱完了整首歌。这期间他的目光,他是歌声,让聂翼几乎无法抵抗,她说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她在怦然心动,还是他在向她说,自己的心动……
他一唱完了,聂翼就想落荒而逃。可孔颜过来找她,把她安排在了台下等着。大合唱完了,她浑浑噩噩跟着献花的人一起上台了。这些人都穿着工作服,她一个穿晚礼服的,犹显突兀。
上台后,聂翼特别清楚地感觉到,很多人目光火热地看着他,这些女人也太不注意了,当着人家老婆的面用这么赤裸裸才目光看他,她不做点什么,怎么宣誓主权。
于是,轮到她献花过去的时候,她把花递到他手上后,勾起他的脖子吻了他。他仅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客为主。聂翼被他吻得头脑发昏,听到他在她耳边喘息,“you're beautiful……”
台下因这一吻而涌起的不停尖叫,配合着眼前秦弦耀眼的笑容,聂翼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自己真的不该来,一来就中邪了,以后怎么办……要凄惨了吧……她果然该穿点红色的东西辟邪的!
庆典后的晚宴是怎么过的,聂翼脑子一片混乱,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和秦弦都在床上。秦弦看她醒了,不要脸地抱着她,说他检查过了,她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
聂翼不想看他得意的脸,把头躲进被子里。真是糟糕,喝醉了就被他占便宜,她还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除了临门一脚,别的都让他做了。
下床之后,聂翼要去上班,秦弦却抱住她不让她走,埋怨说昨晚是她主动缠着他的,把他逗得没办法了才动的她,可才做了一半,她就睡着了,现在她醒了,说什么也得弥补他!
欺人太甚了!聂翼瞪着眼把他骂得毫无还手之力,他老老实实出门了。果然,他这人就是欺软怕硬,贱人啊!
她昨天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会觉得他……果然,是应景!
作者有话要说:
、28该可怜谁
正当秦弦以为自己和聂翼的关系突飞猛进,心中沾沾自喜时,却在下午时接到了聂齐的电话,“怎么搞的,你还不过来?”
“什么事?”
秦弦漫不经心地问着,他的办公桌前是他和聂翼的合照,那时她正是毕业的时候,心里还惦记着杨正,笑容讨人喜欢,乖乖地,没心没肺只知道欢喜。秦弦看着这张照片,就想着有一天她也会这么对自己笑了……昨晚他们分明就……
奈何聂齐并不了解他这时的心情激荡,直白又震撼地告诉他,“自己老婆出国进修,你竟然不来送行!”聂翼又要出国了。
不同于他一个人办公室里想入非非,现在机场里,要客室中正在离情依依。聂翼因工作需要,去瑞士短期进修,最快也要去半年。虽说她时不时就往国外跑,出去环境适应力也不差了。可一想到至少半年见不了面,一家人都很舍不得,来送她的人,除了她的爸妈,还有秦弦的妈妈,聂家的聂齐和老三。
聂齐到场的时候不见秦弦,就马上给他打了电话,这才了解到,聂翼要走的事,她从来就没对秦弦说过。她本就打定了注意,参加了人家的公司十周年就走人,她什么都准备好了,走得潇潇洒洒,可怜了秦弦被瞒在鼓里,还以为自己对她的心她已经明白了……其实是做了白日梦……
“她怎么又要走,什么时候决定的?”她居然都敢不给他说!秦弦又气又急,甜蜜的心情顿时被毁殆尽。
他这让聂齐怎么好回答?老实回他说是聂翼半个月前就准备出国的事了,那自己早知道却不通知他,不就对不起他了吗?!正好聂齐犯难时,聂翼道别的拥抱轮到他这里了,他干脆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自己解释吧!”
聂翼瞪着他,不想接,“你说你这人讨不讨厌,我故意不让他知道免得他烦我,就想着跑到国外再先斩后奏,可你倒好,居然主动招他!”
秦弦这边,把聂翼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什么话也不需她再多说,他把电话挂了。
聂翼和聂齐嘀咕了一会儿,接过手机马上就赔小心,“是你啊,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实在是昨晚喝多了,醉了嘛……你不会怪我的吧?我一定很快回来,最快回来……”她这么说分明就是骗鬼的,要不是因为她突然开始担心自己和秦弦的关系,她也不会跑国外去寻清静,说什么很快回来,她巴不得在外面逃避一辈子……
显然,秦弦没给她骗人的机会,人家的电话早挂了。聂翼听不到他回应,这才发现人家已经挂断很久了。“耍什么脾气,不就是没给他说一声嘛,给他说了他就能做我的主了?他做不了主还不如不知道,免得还要纠结自己有多无能为力。”
聂齐好笑地看着她,“你别在这里碎碎念了,坏事你做了,你还要证明自己做的坏事是为了人家好,有没有你这么累的人啊。”死鸭子嘴硬就是这样的,明明已经开始在乎了,却自己不承认,还要跑到外面去躲着,试试人家的真心。他这妹妹呀,怎么这么不可爱呢!
聂翼把刚才落下的拥抱对他进行完,临上飞机了,开始叮嘱他,“我不在这段日子,有些事你该知道注意一下吧,某人今天没来,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你要盯紧了他,免得他丢我们家的脸。”
聂齐笑她担心过多,“某人是不是姓秦啊?”
“你说呢?”明知故问的人最不可爱了。
聂翼就这么离开了,连主动给秦弦说一声都没有,聂齐可以想象得到人家心境有多凄凉,他准备去开导一下时,却接到了入戈壁的命令,算了,他搞科研是为国为民,就不掺和这些小情小爱了。革命靠自觉,如果这次秦弦真的撑过去了,等聂翼回来时,想来就是他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聂翼出国了,秦弦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像是才和他感情有了进展,人家就头一回不认人了,把他孤零零地落在这里,不闻不问,要他怎么心平气和地等她回来,即使等回来了,她又会怎么对他,秦弦想不出她回来之后就会给他和颜悦色的理由。
头一甩就走是吧,不管他的死活了是吧?她究竟有多讨厌他才可以做到这么狠心,连说一声都没有!既然她要走,他就随她去了,他留不住她,还留她做什么?
一个人情绪低落的时候就容易犯错误,尤其是他很久没犯错误了,也没人阻止他犯错误,那他还等什么呢?
于是,送走了聂齐的当天,秦弦就重新投入了堕落生活的怀抱,果然,胡天胡地的疯狂比较适合他的本性。她瞧不上他是吧?他被她打击得都快没有信心了。外面瞧得上他的人多的是,他为什么就非得执迷那一个!
聂翼一去半年都没回来,只是偶尔给秦弦打过电话,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