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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石妈家里!说是石妈风湿去年吃了她送来的药,冬天都很少犯毛病,这回她又托那个外国朋友给带了些回来,特意送上来的。石妈不停嘴的说真是个好姑娘。
正如伍杰跟她说的那样:这些年你白倾卿不在,他们这一家子都是我在照顾的。
冯山一脚刹车换回白倾卿五迷三道的思绪,他转头看着白倾卿问:“我怎么闻着有点酸。你不会是旧情复炽了吧?”
“没有旧情何来复炽?”
“我觉得也是,你这人冷心冷肺的。”冯山抬手去撩她鬓发,被白倾卿躲开,他撇撇嘴说:“到了。”
车停到一个库眼里,白倾卿拎着电脑,冯山抱着石英站在一栋楼前,抬抬下巴:“这个单元,四层到九层是我的,我自己住九层了。其他的都打算租出去,要是价钱合适卖了也成。”
“冯山,你这叫在S市有栋房子?”白倾卿看着他比划的那几层,“下回你要跟人说的时候,应该说:我在S市有栋楼!”
跟上楼去,这是个九层的小多层,内有电梯,光纤入户。冯山倒是不算折腾,一梯两户,他住了个套间,带个小阁楼。下面的几层有的已经住人了,不知道是买的还是租的。
把石英安置在床上,白倾卿摸摸真丝枕套,感慨道:“我是终于体会到S市房价为啥三年来打着滚的涨了。你们那据说都是组团来抄房的,是不是真像新闻中说的那样,开始进攻二线城市了?”
“我可不是什么炒房团,我是捎带手做个投资,防止通货膨胀。”
“您这捎带的都是大手笔。”白倾卿在屋里绕了一圈,看看装修还真是不错。居然还有个小架子摆着一堆的模型,其中有她喜欢的minicooper,拿在手上小心翼翼的看着,“你这真是什么都不缺啊,应有尽有。”
“怎么不缺,还缺个女主人。”
“呵!您老的行宫一路从华东到华北,现在依然延伸到了东北地区,你还想有个房子就有个女人啊。”
“我是说缺女、主、人。不是缺女人。”
“那就是说不缺女人。差不多就提拔一个吧,也老大不小了。”
冯山歪嘴一笑,低声呢喃:“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傻。”
白倾卿不语。
冯山低头靠近,气息轻吐在她的脸颊,深情款款的说:“我是认真的。”
“我信你就是傻帽的。”
等石英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冯山开车把娘俩送到万豪,石悠远已经在等了。手里抱着一个超级大熊猫,石英唔嗷的扑了上去。石悠远伸腿把她挡住:“过生日的时候再正式给你。”石英扭来扭去的不乐意。
“石老师。”冯山礼貌的过来打招呼。石悠远一愣,瞬间恢复浅笑,也打了招呼。冯山看看那个大娃娃,低头问石英:“英子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礼拜三。”石英还伸着手不甘心的抓大熊猫的脚。
“那你还想要什么叔叔也送你?”
石英礼貌的回答:“不用了,叔叔今天请我吃了好吃的披萨,还让我到你们家玩。我过生日请你吃蛋糕吧。”
石悠远看看白倾卿,话对着冯山说:“今天石英麻烦你一天啊?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摸摸石英的小脑袋,“我跟倾卿都不见外,小丫头不烦我就偷笑了。”
“那也是该谢谢的,周三来家玩吧。”石悠远说的客气。
“好,一定一定。”冯山答得憨直。
白倾卿撇撇嘴,翻白眼。
送走了冯山,石英得寸进尺的扒着白倾卿说:“妈妈,我过生日你给我买什么啊?”
“你还要什么啊?”
“娃娃,能换衣服的那种芭比娃娃行不行?”
“不……”白倾卿下意识想说拒绝。
石英耸耸肩膀,“算了,妈妈都给我买好吃的了,还是让伍姨给我买吧!”
“不就个破娃娃嘛,买了。”白倾卿完全的条件反射。
石悠远在停车场找到车,回头看看一脸得意的石英,抱起来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抓到你妈什么小辫子了?”
“嘿嘿,秘密。”石英捂着嘴笑嘻嘻。
十二、石英的生日
几种外文的生日快乐:
英文的HappyBirthday;日语お诞生日おめでとございます;朝鲜语생;일;축;하;합;니;다;;法语JoyeuxAnniversaire;荷兰语Hartelijkgefeliciteerd;意大利语Buonpleanno;德文的生日快乐AllesGuteZumGeburtstag!;拉丁语Fortunadiesnatalis;俄语Сднемрождения!
白色的比亚迪在高速上并没有行驶多久就到了F市。石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安眠药,转转眼又睡过去了。看白倾卿一脸没精神的样子,石悠远决定先送她回家。
“带着闺女谈恋爱,你不一般,他更不一般。”石悠远笑嘻嘻,玩笑样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
本来没什么精神的白倾卿一听这话,立马正襟危坐,貌似玩笑的开回去,“哎哎,别老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伍大律师都登堂到你妈家去了。”
“干什么?吃醋啊?”石悠远斜眼看她。
白倾卿笑着说:“我闲心真大,你我什么人啊,还吃醋。”
石悠远乐出了声,淡定的说:“我是你孩子的爸。”
白倾卿挑眉,晃着脑袋笑呵呵的回嘴:“我还是你孩子的妈呢。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么闹还真别扭。”石悠远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开车。
白倾卿轻声问:“不高兴啊?”
“哪能。”
“真的?”
“真的。”他语气轻柔,近乎温柔。
屁呀,白倾卿皱皱鼻子,一车厢都是阴阳怪气。
其实,自从她回来,石悠远就偶尔脱线的黑黑脸。她知道老妈、老爸说的对,她跟石悠远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连早恋都不算的。自己不负责任的把小孩子扔给他,让他这么些年都没能成家。如今自己回来了,却又有搅和人家的意思,确是不厚道。可难道,她回来就是为了看着他跟什么女人结婚,然后自己以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接手石英的监护权?石英是该她照顾了,可是特意回来说恭喜的话,她觉得自己没那么高的道德标准。
想着想着,她就随口问:“石头,伍杰跟着你也好多年了吧?还在学校的时候,她跟你就特别好,本来以她的能力应该留在S市,或者去更好的地方。可是现在却在这么个小地方当律师,实在牺牲太大了……”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感恩图报,以身相许?”
不是!她想说——没意思就别耽误人家。
“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石悠远就把车停到了她家楼下示意她下车。
白倾卿撅着嘴站在门边。
石悠远关上门,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扬长而去了。
他说:“你以为若水三千,我一瓢不取是为了什么?”
久久的,她站在那里,满心混乱抓不到线头。
*******
石英的生日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就是大不了的来了一堆人。姑姑家的两个活宝不期而至就算了,看在石英高高兴兴蹦前蹦后“小舅舅、小舅妈”的叫,白倾卿也就忍了方嵘那张臭嘴。可是伍杰也来了,带着一套华丽的芭比娃娃,粉嫩嫩的,石英也是蹦前蹦后的叫:“谢谢伍姨。”
看着这件礼物,白倾卿不淡定了。
想前几天石英给她讲了一个笑话:“说一只小蜈蚣心情不好,他爸爸问:你怎么了?
小蜈蚣说:我说了怕你受不了。
爸爸:你说吧,我受得了。
小蜈蚣于是摆动着他那100多条腿说:六一了我想买匡威鞋。”
听完,她乐了,倒不是因为笑话。她问石英:“你也想要匡威啊?”
石英摇头,她说:“我想要双耐克。”、
她当时还想,怎么突然就换了生日礼物呢?原来另有人送了。
然而,她确实给石英准备了一双儿童耐克,她不知道叫什么系列,反正销售小姐说是新款,红黑相间看起来很帅气。原本是打算给石英个惊喜,结果装在公司的纸兜子里,居然让迷迷糊糊的小秘书当客户礼品给邮寄出去了,下午从公司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石英根本不听她解释,小嘴一撅跟伍杰玩去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舅可忍舅妈却不能忍了。
方嵘皱眉看看那女人嘴边一抹胜利者的微笑,问白倾卿:“那女的谁啊?”
白倾卿闷闷的回答:“石悠远的相好。”
“靠!你也太让我瞧不起了!败给狐狸精。”
表弟何家勇小心翼翼的敲了媳妇脑袋一下,不算低声的说:“别胡说,我们家姐姐在外面都风流那么多年了,石头哥一直没个伴才不正常呢。”
“我风流什么了我?!”白倾卿暴跳。
方嵘揉揉下巴,自顾自跟老公说:“也是的,这都登堂入室了,你看石家二老和颜悦色得样儿,真让人牙根子痒痒。”转头皱眉看看白倾卿,“她不是一会儿也跟着上饭店吧。”
“你觉得呢?”她也觉得牙根子痒痒,得咬咬。
方嵘呲呲牙走过去,笑得温柔如花:“伍小姐作什么的啊?”说完自己汗一下,舞小姐哎~~
“律师。”伍杰公式化的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上。
双手接下,方嵘眼睛冒光。她也是科班出身的,只可惜学艺不精一直都没能在这个行业里发光发热。再抬头不可抑制的崇拜了一把,换了副嘴脸问:“能赚很多钱吧?”
“还行,过得去。”这妹妹一双眼睛如狼一样鬼魅,伍杰小心肝颤了下。
“伍姐,今天开车来的吧,不知道是哪辆?”查人品看牌品,查资产看房产。没有房产可看的时候看车也是一样的。
“哦,就是楼门口那个小甲壳虫。”这人话题转换太快,伍杰仗着思维灵敏。
“红色的那辆?”方嵘摇头:“您真低调。我总觉得您这样的不开个奥迪、宝马、小别克的,无法凸显身份。”
“说笑了。甲壳虫挺可爱的,难得英子也喜欢。”
这俩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何家勇在一边乐得要抽,白倾卿咬着牙幻想把方嵘抽筋去骨。浑然不知中,方嵘就这么得罪了她大姑姐。
“方嵘,你不累吗?”
方嵘连头都没回,“不累。”
“怎么能呢?”白倾卿凑过去,双手握拳抵在她的太阳穴两边,“看你皱眉头皱的,肯定是头疼,我给你按按吧。”
方嵘明白过来了,却也只能龇着牙依依呀呀的叫几声,还得连连说,谢谢美人,谢谢美人。
看方嵘脸色阴郁已经没了跟伍杰深刻讨论律师薪资的劲头,她心满意足,哼着小曲满意的离开,“从前有头驴没人骑,今天我有空我来骑,嘚架喔吁迸我一身泥……”
“英子,择其善者而从之,知道什么意思吗?”何家勇心疼的给方嵘揉揉。
“小舅你放心,我不跟我妈学的。”石英眨着很睿智的眼神,晃着小脑袋教育道:“小舅,你也得学着其不善者而改之。就我舅妈那样的,啧啧……”
“哎——个小屁孩的!”方嵘张牙舞爪的表示威胁。
等到白家父母来了电话说可以出门了,一行人才从石悠远家出发去饭店。由于石英嚷着要坐伍姨的红色甲壳虫,石悠远就带着石英过去坐了,何家勇先过去接自己的姑姑和姑父。剩下方嵘跟白倾卿挤在比亚迪里,顺着GPRS的指示缓缓前进——真真的缓缓前进。
白倾卿揉着额头特别无奈的看着表情镇定车开的更镇定的司机,“您老这开的是车吗?”
方嵘看着前方微微一笑,“美人,你可以把它当牛。”
“谢谢你体谅我的心情。”白倾卿对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车子点头致敬,“要不要我代劳,把它驾驭成马?”
“不用了,您甭费心,比亚迪再怎么驾驭也成不了宝马。”方嵘嘿嘿一乐,解释道:“我就是特意来你们这练车的,我家附近很难找得到交通这么宽松的马路。”
“那您慢请着,我先眯会儿。到了也别叫醒我,估计没什么吃的,直接回程就行了。”
“哦了,你安歇吧。”方嵘回答的心安理得。
白倾卿坐起来,指着她问:“你今天过来时特意膈应我的吧?”
“不至于,”方嵘往后照镜里看了好几眼,安安全全并到右转弯的道上。快速转换话题是她拿手本领,话题一拐,她说:“那个女律师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你别老说的好像我是回来争老公似的,男人是条狗,谁有本事谁牵走。”
“啧啧,”方嵘咂嘴,“你不是看这个来气,你成天整个套牢的脸干什么?
“我就是看石英跟她那么亲就来气,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跟她比跟亲妈还好?”
方嵘手上握紧,才能分出点神来回答她的话,“你这也能怪孩子啊?最需要母爱的是你就走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心理伤害?”
一说这事她就愁,颓然的坐下身子,怏怏的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回来就是想好好弥补一下,可是她也得给我机会才行啊。”
“不过啊,你这么多年都没个男朋友,我怀疑你跟石悠远嗯、嗯之前,是不是……”她迅速的回头看她一眼,清晰的问:“你受过情伤吧?”
“你受过刺激。”白倾卿扎毛。
是吗?那就刺激到底,她说:“人伍律师主打公司非诉案件,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