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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筱筱手上那根相对来说超级粗的银针,赵紫烟抽了抽嘴角。
这样的针头扎下去,就是不给她扎残了,也得毁了她一身的玉肌啊!
登时又往床里面凑了凑道:“茜儿,我忽然觉得有些冷,还不快给我找件衣服?”
“不行不行,我还没施针呢,怎么能穿衣服,你穿上了衣服我还怎么施针?”见着茜儿真的去给赵紫烟找衣服,白筱筱练练摆手不让她去,口中更是振振有词的道,就是听得赵紫烟一阵惊魂。
“我只是头有些晕罢了,睡了一会儿,已然无碍了,还是不用劳烦王妃大驾。”勉强挤出个笑脸,赵紫烟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白筱筱手中的针,生怕一个不留神那个超级粗的针就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血窟窿。
“是这样?”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赵紫烟,白筱筱这才把手上的银针往回收了收,随即咬了下下唇道:“可是刚才你的丫头说,说你这是旧疾啊?怎么会没事儿呢?我看还是我一次性给你治好得了!”
说罢,身子前倾就要往赵紫烟身上扎去。
一时间是吓得赵紫烟花容失色,几乎忘记反应,就是茜儿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几分。
倒是一旁的秋茗笑得花枝乱颤。
眼看那根超级粗的针就要扎在赵紫烟的身上,一个下人刚好进门打断了这一切:“禀王妃娘娘,侧妃娘娘,太医来了。”
听着这句话,赵紫烟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人气,猛地接过茜儿已经找好衣服披上,粗喘着气道:“快传。”
说罢,用袖子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看向白筱筱的眼中也多了一丝敬畏。
天哪,这个女人太疯狂,惹不得,惹不得啊!
她早上过去炫耀的时候这女人明明没什么反应,结果,这大中午的就拿着根那么粗的针来扎她了,实在是太狠毒了!
一声令下,太医立即进来了。
一身朝服,看上去大概40多岁的样子,眉目间透露着老成,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
白筱筱把身子往后撤了撤,然后漫不经心的看着太医给赵紫烟把脉。
“侧妃娘娘只是身子稍微有些虚弱,微臣给娘娘开些药就好了,另外……”有些犹豫的看了白筱筱一眼,太医转过头继续对着赵紫烟道:“娘娘和王爷虽说是新婚燕尔,但是,在房事上面还是要稍稍节制一点,不然,依照娘娘的身子,怕是会吃不消!”
“是这样?”皱着眉头轻轻地问了一句,略显妩媚的脸上也跟着闪过一丝疑惑,自己的身子一向健康,只是今日感到身子有些不适,却是想不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正妃探侧妃8
顿了一顿,赵紫烟连忙对着太医柔声道:“如此,有劳太医了!”
说罢,还抬眼扫了一下白筱筱,目光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嚣张,却也多了几分炫耀。
看吧,太医都说要让我们节制了,王爷果然是很疼爱我呢!白筱筱,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你还能向早上那样对我不理不睬么?你这个正妃的位置还能稳坐多久呢?
谁知道,白筱筱对上她的眼睛时,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那双清丽的眸子里没有嫉妒,没有羡慕,甚至没有悲喜。只是在把视线转开的前一刻对她露出了一个可怜的神色。
看得赵紫烟一愣!
自己得宠,她不是该羡慕嫉妒恨才是么?可怜她……算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赵紫烟把疑问想清楚,就听见白筱筱对着太医问道:“侧妃的身子到底怎么样?只是身子虚而已么?”
太医明显没想到白筱筱竟会有此一问,一顿之后,恭声道:“侧妃娘娘身子安好,不过是身子的底子稍稍差了些,待一会儿微臣给娘娘开个方子,娘娘照单服用几个月,身子就可慢慢的调理好了。”
似笑非笑的看向太医,白筱筱闲话家常般的向太医问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太医姓什么呢?”
“微臣贱姓江。”
“江太医。”冲着江太医点了下头,白筱筱向前踱了几步:“看江太医的样子应该也算的上是太医院里的□□了吧?”
“□□不敢当,不过微臣倒是在太医院任职已有十年光景了。”毕恭毕敬的回道白筱筱的话,江太医的言语间满是世故圆滑。
说话间一张单子就写好了,江太医刚要把它交给茜儿,就被白筱筱伸手径自拿了过去。
漫不经心的往上瞄了一眼,然后一个转手便把单子递到了已经走到眼前的茜儿手上,仿佛她接过去,只是为了帮忙递送一样:“江太医幸苦了,要不要留下喝杯茶?”
“宫中事务繁忙,微臣还有要事在身,恕微臣……”
“我知道,那就不勉强了。秋茗,送太医一步。”不等江太医说完,白筱筱便直接打断他的话,一副了然的姿态对着太医点头道,那样子要多贤惠有多贤惠。
等着太医走出了门,白筱筱这才转过身子对上赵紫烟,看着她那张妩媚的脸轻声道:“既然你进了王府,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劝你还是稍微收敛一点的好,不要等哪天连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说罢,眼角随意的扫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茜儿身上,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深意。
看着白筱筱的眼神,赵紫烟皱了下眉头,不着痕迹的也跟着看了一眼茜儿,轻笑道:“王妃不过是怕我夺了王妃的宠爱吧?”
说话间语调也跟着变得有些鄙夷起来:“不过姐姐放心,烟儿是个知道分寸的人,断然不会跟姐姐争宠爱。”
听着赵紫烟的话,白筱筱不置可否,见着秋茗回来了,这才向着门外的方向走了几步道:“妹妹还是好生养身子罢,我就不打扰了。”
“烟儿身子不适,不能下地送姐姐,还请姐姐不要见怪,姐姐慢走。”
、正妃探侧妃9
时光如水,转眼间,一个月便过去了,盛京的冬天彻底远去,春天也跟着来了。
自那日之后,赵紫烟倒是再没主动的出现在白筱筱的眼前,平日里的行为倒是也算安分守己,每隔几天都会过来主动给她请安。
除了言语中说些王爷对她的宠爱之外,倒是也没什么过分之处。
毕竟,女人么,总是喜欢攀比的。
要说那个暗夜也不知道是太长时间没碰过女人,还是特别喜欢赵紫烟的身子,竟然每晚都光临月影阁,直接造成了侧妃日日得宠,正妃寂寞成灾的假象。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整个王府的奴才基本上都对侧王妃赵紫烟恭敬有加,俨然把她当成了王府的女主人,盛京之中更是谣言四起,说宁王妃经此一事,已经彻底失宠了。
对此,白筱筱不过轻描淡写的笑笑,也不表态,从头到尾,那态度清淡的简直令人发指。
在白筱筱面前炫耀过几次之后,发现白筱筱是真的对王爷的宠爱不在意之后,赵紫烟的心中不由心生疑惑。
不禁想起当日皇上宴前赐婚时的情景,于是,赵紫烟便也不再拿恩宠在白筱筱面前炫耀了。
当日宁王寿宴,白筱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竟然抗旨不嫁。
一直坐在一旁的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对白筱筱的行为还是很佩服的。
毕竟,在这样一个朝代,一个敢抗旨的女人实在是少见,光是这份勇气就让人望尘莫及。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标准的乖乖女,又是正值雨季的花样年华,赵紫烟的心中不是没有过叛逆的心里。在看到白筱筱抗旨的一瞬间,几乎是同时内心便燃起了一阵澎湃的火焰。
不过是因为她拒绝的刚好是她喜欢的男子,再加上后来盛京一些关于他们夫妻恩爱的传闻,所以,心中难免愤恨不平。
倒是进了王府之后,见着这个王妃竟是一副与世无争、潇洒自若的性格,加上前段时间她红杏出墙等等证据证明她确实不喜欢王爷的这件事,她对白筱筱的戒心便彻底放下了,甚至还真是有几分喜欢上了这个王妃。
“茜儿,前些时候父亲是不是送来了一些南海的茶叶?”一边做着绣活,赵紫烟一边对着茜儿问道。
“回娘娘,是。”
“一会儿你给姐姐拿些过去吧,”头也不抬的对着茜儿吩咐道,还不等茜儿应下,又改了主意:“唔……算了,等下还是我自己亲自送去吧。”放下手中的各绣活,赵紫烟轻轻地抻了抻身子。
不知怎么的,她最近总是觉得身子越来越乏,明明没干什么事情,但是身子就是说不出的疲乏,找了几次太医也看不出缘由,每次都只是给她开一些补药,吃得她一闻见药味儿就觉得恶心。
“侧妃娘娘,府里来了客人,王爷说今晚要过去一起用膳,请侧妃娘娘准备一下。”正打算站起身子活动一下,便有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对着赵紫烟恭声道。
“客人?”听着小厮的话,赵紫烟立刻停下脚步来了精神:“知道是什么客人么?”
、绝非鸿门宴1
“客人?”听着小厮的话,赵紫烟立刻停下脚步来了精神:“知道是什么客人么?”
“回侧妃娘娘,咱们也不知道。”小厮毕恭毕敬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娘娘。”
……
今晚么?赵紫烟抬眼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妩媚的眉眼在阳光的照耀下多了一丝清新,整个人也显得精神多了。
从洞房花烛夜那天开始,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王爷,那张倾城妖孽的容颜,她几乎都要忘记是什么样子的了。
虽然每晚都会亲热,但是却从来都是在黑暗中度过。
固然刺激,但是,却让她越来越渴望看见那张容颜,偏偏她还不敢主动提,害怕他会生气。
这一个月来,她没少找理由想要王爷过来看看她,但是他每次都用忙为借口,从来都不在白天见她,却是每夜都准时来找她共赴云雨。
这样的情景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甚至是害怕。
害怕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她的一个梦罢了,更害怕有一天他不来了,她的梦会碎掉。
因此,一听晚上要一起用膳,赵紫烟当下不知道要有多开心。
“茜儿,去把王妃前些时候赏的那件彩蚕衣找出来,晚上我要穿着它去!”
“是,娘娘。”
……
“赵紫烟是父皇让你娶的,让她跟着咱们一起吃饭,你就不怕父皇发现什么?”收拾好一切,白筱筱坐在桌子前,拄着胳膊对着叶尘轻声问道。
“你觉得父皇会发现什么吗?”嘴角噤着笑意,叶尘把问题又重新抛回给白筱筱。
听着叶尘的问话,白筱筱不由把头转向一边,看着同样坐在桌子前的几个人,不由轻轻地勾了勾唇角:“应该不会。”
“有我压阵,你们放心。”玩世不恭的声音在室内骤然响起,白梓渊痞痞的摸了摸白筱筱的头发,声音中全是轻挑。
在他的身旁一个红衣女子妖娆而立,容颜精致,气质如火。整个人往那一站就是不说话,也能让人感受到她那种如火的热情。
“哼,我看就是有你压阵才叫人不放心。”红衣女子轻哼了一声,随即眉眼一挑对上叶尘:“还好你们这次只是做假戏,你要是真的抛弃了痞子白的妹妹,别说痞子白,就是我也绝对不放过你!”
听着女子语气中的火药味,叶尘抽了抽嘴角,随即和白筱筱对视了一眼,轻轻笑了。
“不是,你别成天痞子白痞子白的叫我成不?本少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点儿像是痞子了?”眉色一敛,白梓渊一本正经的看向那女子,见着女子转过头来,还故意挺了挺胸。
状似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白梓渊,女子点了点头:“不错,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个痞子。”
听着这话,白梓渊刚要咧嘴开笑,直接让女子的后半句给憋回去了:“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你……”有些气闷的冲着那红衣女子点了点头道:“好,算你狠,衣冠禽兽就衣冠禽兽,总比你这个火鸡强!”
呜……卡文鸟,戏子会尽量写,能写多少写多少哈,掩面飘走~
、绝非鸿门宴2
“你说谁是火鸡?!”一听着白梓渊口中的话,那女孩当时炸了,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就冲着白梓渊去了,那架势,颇有一番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
“好了,火凤!”见着女孩一脸杀气的冲着白梓渊过去,商倾心中忽然间有些没谱了,连忙叫住女孩。
听着商倾的话,白梓渊来了精神:“放心吧,商姑娘,这只火鸡喜欢我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真的动我一下。”
嬉皮笑脸的话,顿时惹的火凤脸上一顿燥热,看着周围的人都因为这句话一脸你暧昧的看着他们两人,瞬间连脖子都跟着红了。
当即形象全无的就冲着白梓渊扑过去。
“呀,不是你真打呀,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白梓渊一边躲着火凤的攻击,一边继续嬉皮笑脸的跟火凤开着玩笑,直接把火凤惹得暴走。
“行了,哥,你们别闹了,时候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去了?”无语的看着白梓渊和火凤乱作一团,白筱筱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就这两个人的生活模式,难不成这一路他们都是这么打过来了?
这才多长时间,他们就已经上演了n次这种情况……
一个月前,他们派了红玉去寻找商倾的那个会催眠术的朋友,也就是火凤,却在路上意外的碰见了前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