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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现在就带你去,反正我现在也刚好要出门。」灵娘心想上市场的事可以明天再去,但是这关筑云的事要是弄不好,吃亏的可是白子爵。
「可是你刚刚不是有想去哪吗?你跟我说在哪,我自己去就行了……」关筑云怕灵娘将自己的事情耽搁了。
灵娘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没事,我只是想上市场看看有什麽好买而已,没事!」说完推著关筑云一同上马车,跟车夫交代去向後,立即出发。
在天下山庄里,因为关筑云说想自己前去找灵娘叙旧而自己待在家的白子爵只能待在书房里让方耿良看管著。只因为这公务让韦司仲拖了一下,所以进度有点落後。方耿良就怕这白子爵荒废了事业,所以就在韦司仲的事情解决後天天去叫她起床办公。
「我说耿良阿,我们要不要上街视察一下店铺阿?」白子爵想藉机到风翠楼找爱妻。
方耿良早知道白子爵的用意,他哪有可能这麽快就让他得逞。况且还有许多公文要批阅,这时候怎麽会有时间去视察。
「你公文堆的跟山一样,你先处理好吧。至於视察方面你不用担心,老夫人都会天天上街帮你视察所有店铺!」说完,要白子爵把心放在公务上,不要再找藉口要去找关筑云。
白子爵见这方耿良就是要他先把事情做完才肯放过他,所以他只好乖乖的再坐在办公桌前,继续批阅公文以及跟他讨论营业方针。但是他是真的很担心关筑云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在马车上的关筑云与灵娘很快的又来到那间寺庙。就在两人一下车,这寺庙门立即开启,而里头出来一位小沙弥对著她们说:「两位施主,请随我来。住持以在里头久候多时。」
关筑云虽然来过一次。那次就让她觉得非常神奇,更何况是这一次,她只是刚好有时间来到这里,怎麽这住持又再度知道她们会来呢?
虽然好奇,但是也跟上脚步。没走多久就来到一间禅房。住持坐在一旁打坐著。对著站在门口的关筑云说:「白夫人,老衲知道你有疑问才会来到这儿,说吧。」
关筑云走进禅房,坐在离住持约有五步远的椅子上,面对他。
「师父,是这样的。信女前几日因为剑伤的关系,昏迷了几日。但是在那几天里,我见到了我过世的父母……」关筑云话说到一半,却不晓得该不该在说下去。
住持见关筑云欲言又止,就知道她在犹疑,他开口说:「白夫人,你父母说的那些话,你信吗?」
关筑云摇头。「但是师父,信女真的不相信事情会变得这样……要是真的照我父母所说的,我跟我夫君不就剩不了多少时间再一起……」实在很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住持知道关筑云在烦恼什麽。「白夫人,现在你只要记住一件事。」
「师父请说。」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苦难。但是通过这苦难之後,是通往甘甜道路。在这之前,总是有失必有得。毕竟失去并不代表是一切都跟随离开。人,活著就是有他的用意。不管是谁先离开,这天下还是不会因你们就此改变。」
「照师父这麽说,没有可以避免的办法?」
「避免……也不是没有。」
「请师父明示。」
「要是真的想要避免这件事,那就是就离开都城,三年後再回来。说不定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
「将伤害降到最低是指?」
「这……老衲也拿不准。说不定只是生意上的损失,又或者再次失去一个孩子,又或者活著,但……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关筑云听完住持这样说,她更是不懂。降到最低,除了前面第一个还可以接受,但是後面这两个……
住持见关筑云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万事皆有定律。千万不要随意更改。况且,离这发生的时间还有一段日子。白夫人何不在这些日子里多留依些快乐的回忆比较重要!」
关筑云听到住持给的最後答案,她在也撑不住佯装的坚强。「我不想失去他……我不想要失去他一个人独活在这里阿……」眼泪夺眶而出,放声大哭的关筑云真的不想要一个人待在这世上,而没有白子爵得陪伴。
「白夫人,当初你会来到这里,也是因为你表哥想要你好好活著,所以你才会与风莫馨的灵魂调换。因为这样,不管是她还是你,都可以长久的活在这世上。」
「我不要……我是因为白子爵才得到幸福的……为什麽就这样短暂……孩子还记不住他就要离开他们还有我……这样我活得下去……」关筑云只要想起父母所说的话,她心里总是相当痛心。
在一旁的灵娘听懂关筑云与住持之间的对话之後,安抚著关筑云的情绪。「筑云,不要这样。人各有命。不能逆天而行啊!」
「我表哥就逆天而行了……难道我不行……我不要!!」关筑云就是希望自已离开也不要白子爵就这样离开她。
「白夫人,先回去吧。只剩三年的时间,也够了!」说完,住持站起身离开禅房。
关筑云在灵娘的怀里崩溃大哭。她真的不相信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这麽快就要离她而去。而且还不是她离开,白子爵会离开她。
关筑云回到天下山庄前特别叮咛灵娘千万千万不要把今天在寺庙事情泄漏给任何人知道,因为她不希望白子爵听到後整天郁郁寡欢。当她一回到天下山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老夫人。
就在她与老夫人讲著今天他上山见了老师父後的所有事。关筑云也忍不住泪水崩溃的大哭。
文秀媛知道关筑云与白子爵之间有多相爱。她安抚著关筑云说:「筑云阿,别担心。之後我们可以走一步算一步。就算子爵真的离开了我们,至少我们还可以带著孩子相依为命啊!」
关筑云知道老夫人这样说的也没错,可是她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就这样发生在她身上。
「娘……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残酷了……子爵还年轻,我们俩还有很多未来阿……」
文秀媛轻抚在怀里哭泣关筑云的背,温柔的对她说:「孩子,没到那时候……我们怎麽会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关筑云抬起头看著文秀媛。「娘……」
「我们先不要计较这麽多,先过好这几年吧……子爵还在我们面前并没有离开我们阿,你说不是吗?」
关筑云点点头。「是阿……娘,你说的没错……」以手绢擦拭脸上的泪。就在关筑云平复心情没有多久,白子爵踏著轻快的步伐走进母亲房间。笑脸对著两为他深爱的女人。但是文秀媛以及关筑云却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白子爵。
三年後……
天下山庄
「小少爷,您别跑阿。小心跌跤了!」奴仆在白子爵以及关筑云的大儿子 白康旗的身後追著跑,就怕这体力天生充沛的小大少爷就这样受伤。
刚生完第二胎的关筑云虽然以为人母,但是脸上还是依然美丽。并没有任何细纹出现在脸上。
「康旗,你过来!」关筑云好不容易得到”出房许可”却见到儿子在那调皮捣蛋,令奴仆人个个晕头转向。
白康旗见到母亲再叫他,他立刻装乖的走到他母亲面前撒娇说:「娘……」
「你撒娇也没用。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不是不要这样乱跑吗。要是受伤的话该怎麽办?」手上虽然抱著小儿子 白康海。但还是空一只手出来轻打著大儿子的小屁屁以是惩罚。
白子爵这时刚好从书房走了过来,正好见到关筑云在教训儿子的场景。他满脸微笑的来到他们面前。
白康旗见到父亲来了,终於有救星。他开心的扑向他父亲。「爹……我很乖喔!」
白子爵一把抱起儿子,对著他说:「你说你很乖,那怎麽还惹你娘生气呢!」
关筑云才刚走到白子爵身边,本想给他一个吻。但谁知白子爵却在这时咳个不停。她紧张的替他顺顺气。
白子爵放下儿子,弯著腰,捂著嘴咳著。但怎知他一拿开手却见到一摊血在他手上。关筑云吓的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白子爵立即接住老婆以及儿子。
这下关筑云突然想到三年前,老住持还有梦中的父母跟她说的话。
白子爵知道他这样情形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怎麽看大夫就是没用。本想瞒著娇妻,但怎知会在她面前发作。
「子爵,你这样有多久了?」关筑云著急的问著。
「大约有两个多月了……」实际是上半年。白子爵故意缩短时间,就是怕关筑云因此伤身。
关筑云不敢置信白子爵居然就这样瞒著她。「白子爵,你有没有当我是你老婆,你怎麽可以瞒我这种事!!」说完,对著後头的奴仆说:「快点派人到傲鹰山庄去请毛秦师父过来!快!」
关筑云就怕时间晚了,白子爵的病也越拖越重。就在白子爵并不觉得他的病需要到毛秦这样高手来治疗时,却感到一阵晕眩而晕倒在地。
关筑云吓的将怀中的孩子交给後头的奴仆,赶紧与另外一名奴仆扶著昏倒的白子爵回房间。
就在关筑云扶著白子爵回到房间後,却有奴仆立即端著汤药来到关筑云面前。关筑云好奇的看著这奴仆怎麽会有这病的汤药,她开口问:「你怎麽知道要煎这药来给庄主喝?」
奴仆缩著头,手持脱盘,紧张的回说:「这药在半年前庄主就在服用了。可是一直不见庄主有起色……」
关筑云听到奴仆这样回答,她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你说什麽……半年前?」缓缓转头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子爵。她恨,她气。她恨他为什麽生病不跟她说。她气他,为什麽一直不见起色的病要拖到现在还不找毛秦帮他。
过一会,因为昏倒而醒来的白子爵,缓缓坐起身,却见到关筑云一直坐在床旁边的板凳哭泣。他晓得,他让她担心,这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之一。他本想牵起关筑云的手,但怎知关筑云却一直在反抗他。
「筑云……」轻声唤著爱妻。
关筑云拿下遮住满脸是泪的手。她瞪著他。「这生病的事居然瞒著我瞒了半年!你是何居心! 是不想再跟我一起生活就对了,为什麽要这样瞒著我,不让我知道?为什麽?」
白子爵知道是他不对,但是三年前就在关筑云从外面回来时,他早已听到她与他母亲的对话,所以他想时候也应该到了。是时候了,过了这三年的幸福生活,他想也应该够了!
「三年前,我已经听到你与母亲的对话,所以,我想……老天要我回去的时间到了……」白子爵话还没说完,却被关筑云一拳打在手臂上。嘴里直念著。「你这坏蛋……你这坏蛋……你是大坏蛋!!」边说边哭著。
白子爵不舍的拉关筑云进怀里,紧紧的抱著她。「我也舍不得离开你阿……」留著无声了泪,就怕他也放声大哭,会毁了关筑云想治愈他的心。
三天後,毛秦在傲鹰山庄接获消息立即动身前来天下山庄。谁知这白子爵的病既然从那天是越来越严重。而在毛秦来之前已经奄奄一息。
就在毛秦全力抢救下,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生气。这白子爵卧病的这几天,公事上大小事都是由文秀媛以及方耿良在掌握,所以关筑云也不用去弄那些费神的事情,她现在的心情也没有办法去顾到孩子,她现在全心全意都在白子爵身上,只希望这毛秦能够治愈她这一生的爱。
这天毛秦在替白子爵做完诊疗後对著在一旁紧张的关筑云说:「白夫人,这病情虽然有好转,但是就得看白庄主的求生意志。我只能说这病虽然拖人,但好险我赶上了,这白庄主的命才救的回来。恐怕这病可能要跟著他这一生了……」
关筑云感谢的看著毛秦说:「毛师父,还好有你。命捡回来就好……我只要他活著就好……」感慨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子爵,心里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是以他这昏迷的状态还不晓得会不会听到她所说的话……
六年後
一座青草遍地的小山坡上还有些许令感觉春天来临的野花绽放在坡地上。关筑云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像是在等著谁一样。不久,听见一个童稚的声音唤著她。
「娘……娘……」白康海手上拿著纸鸢来到关筑云面前。
关筑云缓缓站起身,一手扶著腰,另只手扶著即将临盆的肚子。「海儿,慢慢走,小心,不要跌倒了。」
在白康海的後头跟著的事白子爵以及大儿子白康旗。
「海儿,你娘说的对。慢慢走。娘就站在那儿不会跑的!」白子爵幸福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六年前,他还以为他活不了了。谁知,这毛秦像是活菩萨一样,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了。在大病初愈後,关筑云还跟他闹了一阵子脾气,让他再也不敢有病不说,以免失去了娇妻。
白子爵见关筑云行动越来越不便,却坚持还要带孩子到附近的山上踏青。
「好了,这纸鸢也放了,水也玩到了。我们可以回家了吧?」白子爵走到妻子身边,搂著她的水桶腰,就怕她随时要临盆。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关筑云开心的依偎在他好不容易留下的丈夫身边。「康旗,回去之後,记得找毛秦师父上课喔。」看著年岁越大,越像他爹的白康旗。
「是,娘。我知道了。」说完,牵著弟弟走上马车。
在白子爵确定关筑云坐好後,才缓缓的驶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