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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的男子气息的胸膛,顿时心跳如擂鼓,很没骨气,很没意志力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慌不迭地求饶:“啊,啊,我说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东西留在河底了!”
“是这个吗?”明泽一振衣袖,一件紫色金线龙袍滑入手中,面带嘲讽的举到她面前。
玉漱一怔,继而,彻底愤怒了:“你为什么拿我的东西?好卑鄙!”
明泽一侧身,让过她的扑抢,不无讽刺道:“我该不该把你刚才那一番振振有词的长篇大论看作是因对离昊天的相思而找的借口呢?还是……”他逼上前一步,危险的眯起眼睛“就因为他是第一个目睹你全身赤裸的男子,仅凭一件衣服就轻易的掳去了你的少女春心?”
玉漱气得眼前一黑,差点要晕倒:“不许你这么说我们!明泽,你……你把衣服还给我,不然,我跟你绝交!”
明泽一听,毫不犹豫的收回手,那件紫色金线龙袍又被他干净利落的收进了某个不知名的须弥储物法器里:“很好!现在你也没有再回去的必要了!”说完转身就走!竟又用了瞬移身法,只见火红色的身影由近及远闪现了几次便隐入空气中!
玉漱终于回过神来,仰天咆哮:“臭狐狸!我和你没完!!!”
10、让你裸奔去
星夜,无风,亦静思,亦斋沐!
火狐明泽靠在翡翠寒玉池中,闭目养神!但从那原本潇洒飞扬入鬓的长眉却皱成拱峙的山梁状可以得知:这位雪肤花貌的美男子,此刻的心里并不平静!突然,他漂亮的耳廓动了动,眉毛却舒展开来……
玉漱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中雪白的冰蚕丝男子内衣裤。虽然刚才编了个谎言骗了明泽的婢女,还有些小小的良心不安;但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报仇雪恨了,破坏的因子就又瞬间激活!甚至,为了拜白傲雪为师,学习创建经营男宠后宫的宝贵经验,她还特特的准备今日借此良机一并纳了投名状!哇咔咔,玉漱咧着嘴笑得眉眼儿七倒八歪。
特意的在外面罩了一件侍女专用的粉红长裙,使了个障眼法,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变成普通的黑色。这才悄无声息的溜进翡翠寒玉池所在的浴室。模仿着刚才那名侍女的声音,捏着嗓子道:“洞主,您的衣服送来了!”龙族的声域是最广的,涵盖一切脊椎动物的音域范围,学某个人的嗓音更是不在话下。
明泽仍然没有睁眼,只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放在那里吧!”玉漱小心谨慎的将他换下来的内衣外袍卷入怀中和着刚拿来的冰蚕丝内衣裤一块儿闪人!忍啊忍啊,忍笑忍得好辛苦啊!玉漱撒开脚丫子狂奔,一气儿跑进了“秋之韵”娑婆界,来到了白傲雪的小楼,笑道:“白姑娘,洞主在翡翠寒玉池,你过去吧!”白傲雪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弱柳扶风,娉娉袅袅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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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玉湖出离愤怒了,以致阔别已久的眼泪狠狠的冲刷了一个小时!倘若可以用法律手段维权的话,我一定会向新世界旗下的樱花日语学校讨个说法,筒子们,倘若你们要报英语类日语类的语言学校,一定要提防他们为了销售而设置的语言陷阱!不要像玉湖这样明明拿着合同,却求告无门!什么时候,我们这个社会,弱势群体才能真正的凭借法律维护自己的权益呢?玉湖唯有沉默,沉默,将悲愤、理想,化作键盘上敲出来的文字,去构筑一个法制的理想的世界,去塑造一个快意江湖!
两仪湖的岁月 第十章 让你裸奔去(上)
明泽仍然没有睁眼,只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放在那里吧!”玉漱小心谨慎的将他换下来的内衣外袍卷入怀中和着刚拿来的冰蚕丝内衣裤一块儿闪人!忍啊忍啊,忍笑忍得好辛苦啊!玉漱撒开脚丫子狂奔,一气儿跑进了“秋之韵”娑婆界,来到了白傲雪的小楼,笑道:“白姑娘,洞主在翡翠寒玉池,你过去吧!”白傲雪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弱柳扶风,娉娉袅袅的去了!
玉漱倒在软塌上爆笑到肚子痛,想着一会儿明泽暴走如狂却无一丝一缕蔽体,除了裸奔外别无他选的场景,笑岔气了,眼泪都流了出来!躺了歇息了一会儿,想了想,觉得还不保险,看了看手上的衣袍。眼珠一转,找出针线笸箩,拿了个剪刀,细细的将内衣裤全都绞成了细长条。只是那件红色的又轻又软,似缎又似锦的火红色长袍舍不得下手:毕竟狐狸男穿上它的时候真的是好漂亮啊!这简直就是他的招牌衣服嘛,就像蜘蛛侠外穿的套头保暖内衣,蝙蝠侠的猫耳朵黑色皮夹克一样,红袍已经成了火狐明泽的象征了!玉漱想了想,将剪刀收了起来,将红袍子叠好,用那叠破碎成长条的冰蚕丝衣裤一裹,塞到了床底角落!这才拍了拍手,压抑着兴奋和邪恶的因子,发出一声赞叹“耶——”比了个胜利的V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切平静如初,或说,夜,静得让人不可思议!玉漱的头脑冷静下来,渐渐的生起了一丝不安,还夹杂着一丝懊恼!她站起来绕着房中的桌子踱了N圈,终于,跺了跺脚出了白傲雪的闺阁。刚下楼就迎面遇上面笼寒霜的桃红,她似乎已经在楼下坐了许久。一见玉漱下来,冷冷的用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骨子里,她的灵魂中去!
“呃——桃姑娘!”
“你不该来这里!”
“唔!我这就回去!天晚了,桃姑娘早些休息,玉漱不打扰了!”玉漱有些心虚。
“我说的是:你不该来‘燃情洞’,更不该认识洞主!”桃红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厌恶。
玉漱也来了脾气,硬邦邦道:“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吧?问问你那滥情风liu的洞主去!我还觉得憋屈呢,我找谁诉去?”
“你知道因为雪公主的事,洞主有多痛苦吗?我从未见过潇洒自信,温和优雅,英气勃发的洞主那样的消沉,那样的自暴自弃!近三百年了,他把自己锁在‘夏之情’娑婆界,任烈火一遍又一遍的煅烧着自己。藉着烈焰焚身的剧痛凄厉嗥出心中的苦,心中的悔!终于,他走了出来,虽然重新展颜欢笑,但我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洞主!我以为白傲雪这次来是回心转意了!我想帮助洞主,让他幸福,让他重新变回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但,我错了!症结根本不在白傲雪,而在你身上!可你,却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子。洞主迟早会因你再次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玉漱很不爽,超级不爽,皱了皱鼻翼,嘟嘟囔囔道:“说得这么耸人听闻,多大的个事儿啊?不就是偷了他两件衣服么?又没逼他上吊抹脖子,犯得着你这么母鸡护崽儿似的咋咋呼呼吗?”
桃红慢慢的起身,迎面走来,那袅娜的身影摇摇摆摆竟然透出一种凄凉和索然:“丫头,你是真的不懂吗?你拥有了多少人可望不可求的幸福,却弃如敝履!你会遭天谴的!”
玉漱有些心烦,也很堵得慌:“我不懂你究竟要说什么,我也不想知道!甲之良药,乙之砒霜!若是有人稀罕,便让那人自己去争取!犯不着做个怨妇的晚娘脸,来排揎我来!”
桃红默然,水杏样的剪水双瞳里控诉着无声的愤恨:“我这就让你明白!你跟我来!”
“去哪里?”
“莫非你怕了?”
“我怕什么?你也毋须激将法,去就去,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桃红轻轻一哂,并不多言,转身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小楼!
玉漱诧异的发觉桃红居然带她来“冬之思”娑婆幻境,远不是她原先设想的带她去翡翠寒玉池附近听墙根。二人来到明泽与玉漱练功用的密室!桃红启动机关,当先走了进去。
等到站在练功室正中的莲花蕊座台,桃红才转身来略带轻蔑的道:“你不是很想知道碧玉池那边发生的事吗?洞主和白傲雪法力精深,想要潜进他们周围百尺而不被发现根本就不可能!也只有在这练功室里,水镜可以任意观测到这燃情洞每一处角落。现在你就开始看吧!”
玉漱很有些意动,但仍然有些不确定:“我不会开启水镜啊?”
“专注心神,想着你要看的场所,然后以洞主教你的火系术法之‘青焰’覆盖墙壁——别告诉我洞主没有教过你!”桃红水杏样的美目里忽然在刹那间划过一丝寒透骨髓的恨!玉漱恐惧的下意识退后一步,忙道:“会的,会的!”
回忆那天明泽开启水镜的情景,玉漱慢慢静下心来,凝聚法力,扬手布下一面“青焰”网。墙上出现了翡翠寒玉池中的情景!
这是什么情况?只是看了一眼,桃红便羞得两颊如熟透了的苹果般,多生的手脚更是没处放,想要转身,却又不由自主的眼光偷瞄向墙上水镜中的画面!玉漱这才找到了心理平衡,仰了仰脖子,掏出手绢,飞快的擦了擦流了一半的鼻血:还好,都是正常反应!
美人出浴图,向来是长盛不衰,令人YY无限百试百爽的猛料。更何况是两位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俊男靓女鸳鸯戏水?没天理啊没天理,谁要是看了这样的画面还不流鼻血,那他(她)一定在某方面有难以启齿的隐疾!玉漱仰着脖子一边静等鼻血停止,一边不无恶意的想。
这水镜实在神奇,居然还附带传声。声音被空旷的圆形练功室四壁层层反射,居然让玉漱联想到天坛的回音壁。
碧绿的翡翠池中,清澈温润的泉水轻轻的荡漾着涟漪,映射着四壁上镶嵌的呈北斗七星形的鹅蛋大的一溜夜明珠,光芒闪烁。在这天然的光影世界里,那一前一后交叠的人影,将情欲与唯美融合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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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花开寂寞红!玉湖爬走………………咪人发言的说!
两仪湖的岁月 第十章 让你裸奔去(中)
美人出浴图,向来是长盛不衰,令人YY无限百试百爽的猛料。更何况是两位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俊男靓女鸳鸯戏水?没天理啊没天理,谁要是看了这样的画面还不流鼻血,那他(她)一定在某方面有难以启齿的隐疾!玉漱仰着脖子一边静等鼻血停止,一边不无恶意的想。
这水镜实在神奇,居然还附带传声。声音被空旷的圆形练功室四壁层层反射,居然让玉漱联想到天坛的回音壁。
碧绿的翡翠池中,清澈温润的泉水轻轻的荡漾着涟漪,映射着四壁上镶嵌的呈北斗七星形的鹅蛋大的一溜夜明珠,光芒闪烁。在这天然的光影世界里,那一前一后交叠的人影,将情欲与唯美融合到了极致!
明泽一动不动的坐在翡翠池中玉石假山下一块突兀出来的石凳上,墨色蝶翼般的睫毛低垂着,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得滴水不漏。略带女性阴柔的俊美脸上因着一种不知名的淡漠和疏离而染上了冷酷的决然。纵然是在后背那奇异温软的怀抱反复挑逗的厮磨下,他都如石像般岿然不动!仿佛已经神识内敛进入了自我催眠境界,再也不受外界分毫干扰。
将头倚靠在他右肩的白傲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睁开了她那如梦幻粉水晶一般的红瞳,一缕杀机转瞬即被泪光盈盈,雾气濛濛取代:“泽哥哥,雪儿有负于你,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是,这三百年来,雪儿日日夜夜想念泽哥哥,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再见一面。纵使你恼我恨我再也不理我,也顾不得了!泽哥哥,求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啊!”白傲雪转到明泽前面,凄然颤声请求道。
“纵使看了你又如何?”明泽眉峰微蹙,长出一口气无奈道。
“泽哥哥,只须你再看我一眼,便知有情还是无情!也不枉我千里迢迢来此一遭。”孰人能拒绝如此销魂的软语娇音?何人能抵抗这样情深似海的乞怜低诉?就是作为旁观者的玉漱与桃红也不禁心生恻隐。
果然,明泽缓缓睁开了眼帘,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她——将她的悲情,她的楚楚可怜,她的含情脉脉看得一点点淡去,直至她的脸部表情转为僵硬。明泽这才平静道:“应你所求,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
白傲雪飞快的垂下浓密如蒲扇的白色睫毛,藏住挫败和不甘心,怆然悲戚道:“泽哥哥,你当真如此绝情?”
“你不觉得现在再来讨论这个话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明泽重新又恢复老僧入定的姿态。
“是因为那位蓝发的小龙女?”白傲雪贝齿咬得粉嫩的红唇血印斑斑“泽哥哥你已经移情别恋了?”
“随你怎么想!请你出去吧!”明泽显然想早些结束这毫无结果的谈话,下了逐客令。
“泽哥哥!”白傲雪忽然站立,身上最后一件薄纱自肩头滑落水中,除了长发,她一丝不挂的亭亭玉立在明泽面前,明泽视线越过她直接投射在对面的墙壁上的七星夜明珠上,柔美如桃花的红唇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