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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过了转角时,哽咽着的姑姑跪在了地上,哭着,伤心的哭着,语说:“对不起,恩恩,对不起,恩恩,为了保住太子,我只能如此做,对不起。”
刚进宫时就是在这凝翠院里接受了娘娘们的钦选,可是我没有被她们选中,而是被公公随意点进了洗衣局。
老天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现在,这个玩笑终于要结束了。
过了凝翠院,走上气势磅礴的白玉桥,就看见了正大门。
八米高的大门就像二名顶天的巨人,以前觉得它高大得让人敬畏,现在竟觉无比亲切。
心跃跃着。
下了白玉桥,离正大门又近了,竟不知怎的,脚步有点浮,目光也有些糊了。
眨着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那二扇巨人似的门竟变成了四扇,更糊了。
头也开始晕。
身体是怎么了?
大门近在眼前,只要再走二十来步就能与开门的侍卫说上话了。
脚步踉跄起来。
怎么回事?早上起来还好好的。
一步,二步……
头越来越晕,脚步没力了。
我站着,模糊的又努力想集中焦点看向大门,没有成功。
身子一软,缓缓朝后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有人接住了我。
有人抬起了我。
这些人不是走出宫。而是往皇宫里抬。
好讨厌意识模糊的感觉,以意志强撑着。
没有喝小如的茶水,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更没有与人如何接触。
为什么身体会这样?
嘴里有怪味,若有吃,就只有素颜姑姑的口脂,讲话时总会无意的吃进一些。
不会的,不会是素颜姑姑。
只是,心还是痛了,像是一把刀刺进了身体,缓缓的在那辗转着。
身体觉得很凉,轻浮的感觉像是在水中。
有几双手在我身上折腾着,像是在给我沐浴洗澡。
动一动手指,没有劲道。
意识有些清醒了。
听见了水的哗哗声,她们抬起了我,在我身上浇下了暖暖的一桶水。
一块干巾围住了我,从头至脚擦了一遍。
背后触上了柔软丝滑的被褥。
又盖了条稍薄的被子。
好香的被子,这香味我是不是在哪闻过?
是了,是皇后,皇后的身上就有这样的香味。
为什么这被褥竟会有皇后所用的香粉味?
隐约听见有人在说:“她快醒了,把这个给她喝下。”
是小如的声音。
我清醒了大半,缓缓的睁开眼时,就见有个宫人突然扶起我,另一名宫人使劲掰开我的嘴,灌了一盏散发着清香的东西进来。
挣扎,四肢根本无力。
小如冷冷的站在床边,紧沉着脸看着我。
“你给我喝了什么?”声音虽弱,足够能使人听清。
小如朝着几名宫人挥挥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
宫人鱼贯退出。
“好喝吗?”小如眼角笑成一线,佯装天真的望着我:“一般人喝不到哦。”
“你到底想做什么?”又开始变得昏沉。
“你看看这是哪里,不就知道了吗?”
打量着周围,猛的睁大眼,这是皇后的寝宫,那这张床……我竟然睡在皇后的床上。
这才注意到被下的自己全身赤裸。
不安,极大的不安,甚至是恐惧在心里散开。
“你?”眼前的小如变得模糊。
“我走了,”小如声音轻快,一副好看戏的模样:“忘了告诉你,现在已入夜了,方才宫人来传话,今夜皇上会来。”
‘吱卡——’是宫门被关上的声音。
一动也不能动,意识再度模糊,陷入昏沉之中。
是一股燥热将我从昏沉中弄醒的。
从小腹升起的热度席卷了四肢百骸,急欲想得到解脱。
坐了起来,就要去找水喝。
却在睁开眼睛的刹那与一双阗黑薄凉的眸子缠在一起。
他就站在床边,深沉的望着我,在我坐起的瞬间,眸中色彩变了,闪过一丝灼热。
“皇上?”他的目光让我的身子情不自禁的一颤,此时才觉得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脸顿时惨白。
我竟全身赤裸。
慌乱的拿起被褥盖严,记忆回到了脑海。
出宫里,人竟变得浑身无力,昏倒时有人抬起了我。
醒来时,见到了小如,她给我喝了什么……
“这次玩的是什么把戏?”皇帝凉凉的望着我面容,声音沙哑低沉。
“我,我,”思绪纷乱:“请皇上回避一下,奴婢要更衣。”
身子越发灼热,莫明的欲流在体内乱窜着,凶猛之处差点使我无法压制。
眯起眼看了我半秒,他背着我坐在了椅上,倒了杯茶水喝。
屏风上看到了我的衣服,便裹着被褥下床。
走了几步,脚下一软,跌倒在地,被褥滑至脚下。
“不要转头。”见他要转身,我慌乱的喊,喊声中透着哭音:“求你。”
身子好热,好热啊,小如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这个时候,很无助。
“求?这可是你第一次求朕。”薄凉的声音极为嘲讽,他还是转过了身,看到了一身狼狈、全身赤裸的我。
我的哀求没用。
这一刻,好想死。
他望着赤裸裸的我,薄凉的眸子越发灼热。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欲起身,身子乏力。
说什么都没用。堂堂帝王怎可能听我的话。
他的手碰上了我,抱起了我。
肌肤碰触的刹那,体内的炽热似乎停止了一下,下一刻,一股更猛烈的火热从小腹袭了上来,下意识的我将手缠上了他的颈。
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
扭动着,以极为怪异的姿势扭动着,无数的呻吟声音从嘴里溢出。
“放下我,求你了,求你了。”哀求着,可身子竟更紧的攀住了他,根本不想放开他。
身子热得像要爆炸。
“你吃了chun药?”他将我放上了床,眸子锁着我绯红的身子,僵声问。
“我不知道。”被褥的凉意使我有一瞬间的回神,快速的爬至床角,以被褥盖住赤裸的身子,难以抵制的燥热使我浑身发抖。
那是chun药吗?
我颤抖得更为厉害,是热,也是怕。
我知道chun药,也知道这种药会让人失去了心智,变成禽兽。
抱紧了自己,不,我绝不能失去心智。
“出来。”他命令,声音透着无比的怒气。
“不要。”摇头。
“意志是斗不过药力的,你这般忍着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如,如何解?”消不去的燥热变成了一把把的利刃,在我身体各处划着,声音也开始不稳。
“交欢。”凉凉的说出二个字。
“不,不要。”我拼命摇头。
“你想死吗?”他突然一把拉出了我。
“不要碰我,不要——”我喊,使出全力挣开他的钳制。
他又哪会听我的,将我死死的禁锢在怀中。
“求你,不要这样待我,求你。”一碰上他,身子又开始奇怪的扭动,急欲想得到他轻抚。
我哭求着,求着,若还有自制的力量,我会毫不犹豫的撞墙而死。
“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声音中的薄凉不见了,而是伤伤的,和着点点的痛楚。
“我宁可死。”我望着他,绝望的望着他:“求你。”
“朕做不到。”伤与痛更加明显。
“求你了。”声音弱了,克制不住,真的克制不住了。
“你早就是朕的人了,朕再要你一次,有什么区别吗?”
“你不懂什么叫尊严吗?宁可死,也绝不受践踏。”
“践踏?你怎么会认为朕是在践踏你?看不出来朕喜欢你吗?”这一刻,他身上属于帝王该有的气息全部消失,只有无比的失落与难堪,还有丝丝心痛。
“可我不喜欢你。”
“你流血了。”他看着我嘴角流出的血丝,笑了,笑得很苦很苦。
他也会这般笑啊?
难怪觉着嘴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是血吗?
“朕喜欢你,而你,总是将朕的骄傲与自负踩在脚底下,还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朕是皇帝,当你以厌恶的眼神望着朕时,你让朕怎么拉得下这个脸来说喜欢你?”他抱紧了已陷入半昏迷中的我,苦涩的一笑:“朕不能让你死,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他吻上了我。
“不。”亲吻,不是没有感觉的。
不管心里多么抗拒,在他吻上我的瞬间,意志力消失,任由感官主导了一切。
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缠绵。
生涩的迫切的解开他的衣裳。
面对我的生涩,他吻得更深,更深。
直到二人全部赤裸,直到他深深的进入我,律动着。
体内的燥热才稍解了些。
这一夜很漫长。很漫长。
这一夜,他要了我很多次,如果说前几次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那么在后几次,我是在地狱中迈步。
随着一次次的过去,药力越来越弱,意识渐渐清醒。
最后一次,完全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与他……
无法抗拒,只因浑身无力,只因药力还存在一些。
“睡吧,好好睡一觉,所有的平静也只在这一刻。”他拥着赤裸的我,淡淡的说着。
心很冷,冷得想打哆嗦,却迫使自己开口,干燥沙哑的开口:“皇上会如何解决?”
“朕可以封你为嫔妃。”
“就这样而已吗?有人对奴婢下了药。”
好半晌,他没开口,开口时,我苦笑的闭上了眼:“朕能承诺的,就是封你为嫔妃。”
“奴婢谢皇上,可奴婢只想出宫。”
“你还想嫁给景临?”他的怒气明显。
“如果他要奴婢,奴婢就嫁。”我说得很空洞,还有这个可能吗?
“该死的,朕说了封你为嫔妃。”
“奴婢只想出宫。”
一个翻身,他压在了我身上,锐利的目光直锁着我眼底的灰暗,声音切齿:“很好,苏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身上一轻,他落了地,吼道:“来人,更衣。”
早候在外的路公公迅速的领着人进来,鹰般目光偷扫我一眼,眼底难掩震惊,他是没料到躺在这儿的人会是我吧。
一阵窸窣后,寝宫静了下来。
花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起身,浑身酸疼与无力印证着昨夜有多疯狂,整个殿内弥漫欲流的气息。
身上都是他的吻痕,胸前,腰,双腿。
酸酸的望着,握紧了双拳。泪缓缓流下。
拿过衣裳一件件困难的穿戴起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只想平凡的活着不对吗?
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不对吗?
一路走得好辛苦。
难道这就是给我的结局吗?
我不服。我不服。
绝不服。
我不信命运会这般待我。不信付出了努力没有回报。
绝不信。
“天呐,苏恩你在这儿做什么?”莲姑姑的声音尖刺的穿过我耳膜。
“恩恩姐姐,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趁着皇后娘娘沐浴的时候……”小如一手捂着嘴巴,满目惊悚,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我要去禀报皇后娘娘。”说完又匆匆离开。
听见了莲姑姑的叫声,宫人们也陆续走了进来。
我衣衫不整,颈上还露着几个吻痕,皇帝又在方才离开,这样的场面,还用得着说什么。
宫人眼中的鄙夷与唾弃,已说明了一切。
我等着,等着他的到来,皇后这么做,为的不就是让他看到这一切吗?
殿内很吵杂,莲姑姑肃目盯着我,宫人们窃窃私语着。
那些眼神,像是一枚枚的铁钉落在身上。
“苏恩,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全身都气得颤抖。
“娘娘,景临大人来了。”一名小宫女匆匆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
终于来了吗?我笑了,很涩很苦的笑。
该做怎么样的准备面对他呢?
来不及想。
他已进了殿,一身月白长杉,俊脸苍白如纸,视线相遇的瞬间,我悲苦,他怨恨。
“恩恩?”景临温柔的声音已变了调:“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还有为什么?她竟然趁本宫沐浴的时候勾引皇上,这种事早就屡见不鲜了。”皇后冷哼。
“恩恩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这么肯定?别忘了本宫以前的那些贴身侍女哪个不是想尽设法的勾引皇上以求荣华富贵?”
景临不说话了,只是望着我,那目光,有着几分不定。
“我没有,没有勾引皇上。”我要解释,应该解释,努力的去解释:“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当然不是看到的这样,皇帝看清了睡的人不是本宫,怒气冲冲的离去,你见得不了宠,就想着再巴回景临的心。”皇后讽笑。
“我被人下了药。”没有理睬皇后,我只与景临相望:“要出宫之时昏倒了,醒来后就睡在了这里。”
“是谁下的药?”景临凄然的问。
是谁?不愿相信是莲姑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小如将我送到皇后寝宫的。”
“你血口喷人。”皇后身边的小如冲了出来,怒声说:“我本想去送你,却见到你昏倒了,好心把你送回了小偏房,哪知方才我与莲姑姑回来,却见你竟,竟……景大人,奴婢句句属实。”
“对了,景临,苏恩该告诉你他已非完璧之身了吧?”皇后拢拢袖口,望着景临的目光万分愉悦。
我一怔,皇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皇后身上。
“她定是告诉你是被恶霸给欺凌了吧?”皇后嘴边的冷弧扬大,睨了满脸苍白的我一眼,又望向景临:“那所谓的恶霸就是皇上,事实上,她在宫外之时就勾引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