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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之人却是无所谓,他们本来就和朝廷有来往,只有那些邪教的人,见这样,当然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纷纷开始奔逃,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现在刚和武林联盟争斗多日,实力大大下降,即使那些小兵小卒无法和他们这些武林高手对抗,人数上却是占了优势,他们只能先行撤退了。
等只剩下几人在场,洛楚隐走到阿柯身边,看她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心中一惊,将她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
这时却见一个将军摸样的人走到两人身边,“三弟,切让我和武林盟主私下讲几句话。”
原来此次领军来的竟是胡天歌,洛楚隐脸色阴沉看着胡天歌。却不曾放开阿柯。
“作为武林盟主,我想她应该有义务和我谈谈这次的行动吧?”胡天歌却是一脸笑容,完全不将他的不悦放在眼里。
阿柯推开洛楚隐,却不说话,只是转身向鬼蜮大殿走去,胡天歌明白她这是答应了,便对洛楚隐笑了笑,跟着阿柯向殿内走去。
洛楚隐看着阿柯的背影,心中很是担心,她,连受这等打击,还会没事吗?
第五十章 炙热
从鬼蜮大殿出来,战场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地上的两摊血迹却是留在那里分外刺目。
“武林中正邪之争,每次皆要损失无数高手。若这些人能为朝廷所用,月华也不至于任由西北蛮夷牵制肆虐。”胡天歌口中感叹,脸上却是明朗一片,看得出他心情极好。
阿柯看着地上的血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般。一直等在殿外的洛楚隐上前,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警惕地看着胡天歌。
胡天歌轻笑道:“经过这次纷争,武林元气大伤,再加上柯儿这个武林盟主的帮忙,暂时不会给月华带来内患了。六弟已经回了皇宫,三弟也该回了吧?”
洛楚隐却是冷哼一声道:“我会守在柯儿身边,那些事情与我何干?”
“现在鲜卑已经投靠了匈奴,西北战事日益激烈,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三弟且不可任性。你身上可是留着胡氏的血啊!”胡天歌似乎真是很诚恳在邀请般,却只换来洛楚隐的无视。他也不气恼,“柯儿在哪,你就在哪吗?或许她就打算带你回皇宫呢!哈哈……”
看到阿柯冷眼看向他,胡天歌才停止了笑声,只听阿柯道:“事情已经商定,我也不会后悔,今夜你且不要管我了。”说着,拉着洛楚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胡天歌还待说什么,却只看到一个背影,叹了口气道:“且给你一晚叙叙旧情,明日你便是我的了。”
阿柯拉着洛楚隐疾走好一会儿,才渐渐慢了脚步,放开了他的手。洛楚隐却是立刻拉起了她的手。此时已经远离了那喧闹的战场,鬼谷中那些邪教的人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月亮也躲进云里,半露不露地勉强给点月色,却是没有多大作用。两人在黑暗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都没有做声。
此情此景却是如此的熟悉,那些杀手生涯中唯一平静的时候,就是两人彼此相约于某个已经无人的街道,在黑暗中慢慢散步,时间只有那么短,然后在一个留恋的深吻中,各自再次隐没于黑夜,再次缠绕于鲜血中,回味着前一时刻的安宁。
阿柯首先打破了沉默:“如果在那次宴会上,我们没有相见,现在会怎么样?”
洛楚隐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声音中充满着紧张:“没有如果,我们相见了,相识了,然后相爱了。这些都已经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抹去这些事实。”
阿柯有些惊讶,黑暗中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好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已经有些加快的心跳。她知道他害怕了,她曾经忘记过他们的一切,她曾经离开过他一次,所以他害怕了。她在他怀中露出得意的笑容道:“你还是爱得比我深。”
胜利的口吻带着那么一点点苦涩,洛楚隐却是没有发现,此刻他被她虚无缥缈的语气弄乱了心绪,失去她,已经感受过了那么多次,冥朝和暗达成协议的时候,她被送走,消失了;好不容易找到,却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是她的谁,两人就坠崖了,醒来见到的竟是她冰冷的尸体;满怀希望将她带到另一个世界,却是没有了她的踪影;发现之后又是坠崖……那些时候的害怕,心痛,他不想再去体会,一次都不要了。
“对!我爱的有多深,你现在体会到了吗?所以如果你再从我身边消失,我会不择手段将你带回我身边。”
他坚定的语气,却让她心头一酸,眼泪差一点就忍不住了。如果早先时候她能听了这话,就放弃自己那些无谓的报复,现在,该是另一个光景。
“吻我!”阿柯轻声道,洛楚隐浑身一震看向怀里的人,却对上一对发着幽幽紫光的眼眸,却不曾有任何别的心思,只是慢慢沉沦其中,这是他的蓝儿,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这是他多少次失而复得的蓝儿。
他用力吻上自己渴望已久的双唇,那么深入,两人都仿佛不要呼吸,只为了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分开的时候,喘着粗气,洛楚隐却是拦腰将阿柯抱起,蝶梦轩就在眼前,洛楚隐将阿柯抱紧了蝶梦轩,大概是多日没人住的原因,里面还是保持阿柯走之前的样子,洛楚隐将阿柯放下,回身将门关上,却突然感到一个火热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他轻笑,回身继续捕捉她的红唇,黑暗中,两人疯狂了,彼此向对方索取着,仿佛饥渴万分,抚摸着彼此,拥抱着彼此,墙上,桌子上,薄薄的灰尘被疯狂擦去,留下两人的疯狂的痕迹。
等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床上,衣服已经被扔的满地都是,洛楚隐将阿柯压在身下,却像是突然惊醒了般,停了下来,阿柯睁开紫眸,疑惑地看着她,洛楚隐轻轻将遮在她脸上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秀发拨到她的耳后,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就感觉到阿柯一阵震颤,脸上露出微笑道:“这次我要好好爱你。让你和我一起体会彼此的温度,彼此的心跳。”
说着,轻轻由耳边吻到她的脸颊,却在脸颊处感觉到湿湿的感觉,一股咸味,却不是汗水的味道,“感动地哭了吗?”轻笑一声,继续吻,直到她的泪水都被他吻尽。他的吻一路向下,每一次接触她如水的肌肤,都引得她全身的震颤。
阿柯紧紧抱住他,等他的吻离开了她的脸,泪水却是不可抑制地又流满了脸颊。
“隐……隐……”她带着轻轻哭泣的喊声,让洛楚隐更是兴奋,却不动作地看向那双已经紧闭地双眸。“我的蓝儿叫我干什么?”
阿柯睁开眼睛,点点泪光惹人怜爱,阿柯张开双手伸向他,娇嗔中夹带着哭泣:“爱我!”如此光景,仿佛一幅图画,怎不惹人心动。洛楚隐再次攫取她已经有些红肿的红唇道:“对,叫我的名字。蓝儿,我亲爱的蓝儿。”
屋外寒风又起,却并不能吹走屋内的狂热。只听一阵痛呼,然后就只剩下了惹人遐想的娇喘和低吼。
……
洛楚隐睁开眼睛,手不自觉就去四周搜寻着什么,床的另一半却是已经冰冷。他睁开眼睛,看向空空如也的床边,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确认似的看向那一片红色的印记。才肯定自己昨晚的那一夜欢爱并不是假的。
她又这样消失了?为什么?洛楚隐苦笑,难道你连声再见都不说就这样走了?还是这一夜在你眼中只是受伤之后的抚慰?
苦笑之后,是一脸的冰冷。如果自己昨晚说的还不够明白,那他就只好做给她看。
……
做在摇晃的轿子中,看着窗外寒风萧瑟,心中就多出些伤感,阿柯轻叹了口气。昨夜的疯狂留下的痕迹还在肆虐她的身体,想到这种酸痛的感觉竟然是第二次体会,想来没几个人体会过吧?想到此处阿柯摇头苦笑。而且还是同一个人造成的。
想到早上起床看到他那平时冷酷的脸庞,在睡梦中却如个孩子般,她就不禁嘴角微微翘起。
突然窗前走来一批骏马,马上之人正是那胡天歌,只见胡天歌嘴角噙笑道:“昨夜欢爱,今日还起早赶路,柯儿还是保重身体啊!”
脸上虽笑,心中却是恨透了那个所谓的三弟,昨夜他知道两人一夜欢好,若不是和柯儿达成协议,那一夜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干涉,他定不能让洛楚隐得了这便宜。可是想到此后,柯儿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也只好忍了这口气,暂且放过他,日后必定向他讨回来。
阿柯听他这般调侃,脸上冷了下来:“忍受得住自己的女人给他人暖床,你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胡天歌脸色一变,却立刻恢复了笑颜,“红杏也就出墙这一次,且等我剪去她蔓延的枝叶,就可我独自一人欣赏了。”
阿柯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别忘记我们的约定。放过这次参加正邪之战的所有人,我做你的妃子。但是,是有名无实的妃子。”
“有名无实也只是一时,总有一天我可得你心,身也必归我所有。”胡天歌脸露邪恶笑容,坚定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胡天歌又道:“为了几个邪教之人,柯儿何必委屈自己?难不成你真是他们所说的鬼谷谷主?”
阿柯却是不再理他,将帘子放了下来,闭眼养神去了。
邪教么?谁知道其中又是谁对谁错?古弃掌管两派,许多时候,是将一些正派所不能解决的事情用残忍的手段解决了。救人害人却不能分清了。想到此处,千寻、叶儿可爱的笑容又跳到眼前,眼睛虽闭着,却有莹莹泪光在眼角闪现。
“下雪了!”
阿柯打开窗帘,一片雪花就飘进窗子,落在了还在睡觉的小默鼻子上,只见它猛然一摇头,却没能将雪花甩掉,在它鼻尖上融化,阿柯笑着将它抱紧怀里,冲着手哈了口气,出神地想着,曾经哪一年的初雪,一个人将自己的双手握在手心,为自己吹着暖气。
“还是将帘子放下吧,小心着凉。”胡天歌关心道。
阿柯却是仿佛没有听见般,接了一片雪花,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已经融化,却还是不死心又接了一片,反复几次,都没有成功,却突然看到一个手伸过来,袖子上洛着的雪花好好地在那里,有棱有角,数了数,正好是六个角。
抬头看到的是胡天歌淡笑的脸,“手心的温度怎能不让雪花融化?”
阿柯怔怔看着他,“是啊。太过炙热了!”
一国之后
第一章 入宫
进入天王城之后,阿柯始终没有再露面。任由人将轿子抬到任何地方,这与她早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以后,她将是月华太子胡天歌的妃子,受宠还是被冷落,皆不在她考虑范围,若是能被冷落,她反而落得轻松了,怕就怕胡天歌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等到不断有跪地礼拜的声音时候,她知道进了皇宫,却已经没有心思去查看什么,这里,就是她被囚禁的地方了。
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娇喝:“站住。”便感觉轿子停了下来。
只听胡天歌很不耐烦的声音道:“星儿,不在你华星殿好好呆着,跑到这外宫干什么?”
然后只听见扑扑的跪地声音,接着是一个惊恐的声音道:“请太子恕罪。太子妃只是一时贪玩……”
“贪玩?后宫女眷一概不得入外宫,星儿一时贪玩,你们难道也忘了吗?来人,将这等不懂礼法的奴才给我拖下去,每人二十大板!”
然后就是磕头求饶的声音,那个蛮横中带着娇气的声音又响起:“他们都是听我的,你罚他们干什么?要罚就罚我吧!”
胡天歌的声音阴沉下来:“星儿,这皇宫里,由不得你这等顽皮任性。你记住,今天他们受罚,皆是因为你的任性不听话,罚他们也是让你记得教训。”
“你……轿子里是什么人?不是又带回来什么狐狸精吧?”只听小女孩的声音立刻变的尖锐,而且明显是打算来亲自确认,脚步声向自己轿子靠近。
狐狸精?是说自己吗?
帘子被拉开,看似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阿柯一愣,这就是太子妃吗?胡天歌似乎有三十了吧?虽然当初她看他也不过二十四五,后来确实听他说,他其实已经三十有余了。而这小女孩配他,似乎年龄距离有点大。不过这小女孩确实很是可爱,美人坯子一个。
小女孩脸色阴沉,在看到阿柯时,眼中迸发的怒气大概能将她烧尽了。小女孩拉住阿柯,阿柯任由她将自己拉出了轿子,她指着阿柯对胡天歌喊道:“你都有好几个妃子了,为什么还带这狐狸精进宫?”
胡天歌大喝:“住嘴星儿!谁教你说这些市井流言的?礼教嬷嬷在哪里?”
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扑通一声跪地,跪爬到洛楚隐马前:“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阿柯不禁蹙眉,这等场面她也只在一些电视剧中看过,真是亲眼目睹,心里多少就有些不舒服。
星儿放开阿柯,跑到那老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