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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轩宁一愣,随即欣喜的就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我就说我们兄弟情义怎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破坏了……”
还准备继续说,可被尉迟寒的一个眼神唬住了,他就知道,六哥是骗他的。
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啊,呸,那姿色算不上色啊!
一出书房若倾城就后悔了,她的动作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这不是拜拜的让他看笑话吗?
可是这会儿要是再转身回去,她又没有那个勇气了。实在是有些……气愤啊!
……
若府。
“属下已经按着夫人的要求派人下去搜寻了。”
“嗯!退下吧!”
等那人一退,宫画纱才招了招手,一旁的孙妈妈立即上前。
宫画纱道,“老爷那边怎么样?”
孙妈妈立马道,“老爷虽没有前几日消沉,但却仍是精神萎靡,肯定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
宫画纱冷声一哼,“在老爷没有发现之前一定要找到她,她既然跟我玩诈死,我们就成全了她。”语气狠毒,仿若生命在她的手里就不值一提。
孙妈妈奉承的道,“自是如此,按理说夫人从不成亏待过她,她居然还跟夫人玩心眼,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这让她下去陪了她死去的娘,说不定还得感谢夫人呢!”母子团圆多好啊!
宫画纱听着这些话甚是高兴,暂时也是忘了这茬不高兴的事来,转移话题说起,“明日是景王妃的生辰,可是选好了礼物?”
真不愧是她的女儿,这才嫁过去没些日子就听说深得景王的喜欢……而且她的女儿生辰居然还要办了宴席。
她的面子也是连带的沾了光。
孙妈妈也是面带着祥和的笑,“夫人吩咐的也早就准备好了,明日定能让景王妃喜欢。”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宫画纱一笑,那个贱人的生辰也是明日,可是可惜了的就是没人记得啊!
“对了,叫你调查的事调查怎样了,可知道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吗?”宫画纱那日一听说他们两人遭了刺杀心里就是说不出的痛苦,可怎奈的就是没取了她的性命去。
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个……奴婢没有查到,安王府里倒是追查这事追得紧。”
“哼!”宫画纱一听安王府就是气,这两日外面可是传遍了天,都说那安王不是废物……她虽是不愿意相信,但是后来调查了一下,那日却是有人看见尉迟寒大展身手……
一想到这个,她伸手就是一挥,桌子上面的茶碗顿时碎了一地。
“夫人,别气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孙妈妈人精似的,哪里不知道她是为何生气啊!
宫画纱咬得牙痒痒,“这事尽早给我查,看是谁想要她的命……就算是查不出也要时刻派人盯着那边,等再出事,别人要是办不成我们就帮他一把,我还不相信她的命能有多硬。”
孙妈妈伸手帮宫画纱缓气,连忙点头说好的。
宫画纱在她的一番安慰下,气才是慢慢消了一些。
孙妈妈瞧着宫画纱微眯着眼,忙是拿了毯子来搭在她的身上,还帮忙站在一旁仔细的扇着风,生怕她被蚊虫咬了。
可是睡过去的宫画纱倒是睡得不是很安稳,额头出了冷汗,眉头也是皱在了一起。
梦里,她仿佛是看见有人伸着手向她索命来了,她的手脚却是枷锁套住怎么也挣扎不开。
转眼,她便是瞧见那双手掐住她的喉咙,她是怎么的也出不了气
v7 宴席
雨一直没有停歇,又是窸窸窣窣的下了一夜,到了方要天亮之时,才总算是放了晴。
若倾城睡得极其安稳,要不是尉迟寒起床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她是怎么的也不会醒。
“这么早就起来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睡眼惺忪,红唇微抿,乌黑秀发也显得略微的凌乱。
可能真是不清醒吧!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尉迟寒扣好衣扣,“现在时间也不算早了,该是出早朝了。”他转头,双眼闪闪发亮,“你要是嫌早了,就还歇息一会儿吧!”
若倾城眼睛一转,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暗暗的咬了多嘴的舌头,她这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不注意说出的话竟像是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眼下,她是再也不开口,却见他直愣愣的她,索性的一下子就埋进了被窝,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管他看什么。
尉迟寒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笑着开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若倾城听见门外传来几声吩咐,随后就安静了下来,许是绷着的心弦一松,她却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暖色的阳光已经投过窗户撒了一地的金黄。
刚一下床,就听见魅烟的声音传来,“王妃醒了?王爷刚刚吩咐了,午时之前他会回来与王妃一起去景王府的。”
“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若倾城的穿衣洗漱向来不喜欢贴身伺候,这么多天魅烟也算是摸了个大概,她便站在一旁等候着差遣。
“纸鸢呢?”
“纸鸢姑娘一大早就出府了,也不知道是忙些什么去了?”魅烟一五一十的回答,眸子还不忘打量若倾城的表情,可惜的是若倾城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
“今日去景王府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坐在马车上,若倾城听着车外传来的喧闹声,心里也有着一些算计。她知道,若倾雪肯定是闲不住的主儿,说不定拐弯抹角的都要找她的不痛快。
尉迟寒见她一脸平静,长长的眼睫毛盖住了双眸,瞧不清到底是有什么想法……除了几位皇兄,大抵都是一些朝中显要。
若倾城轻声一笑,心里暗忖道,从没听说景王结交了什么权贵,这不过是娶了若倾雪进门,赶着上门拜访的人却这么多……
她转头望着尉迟寒,忽地开口问道,“你就不担心?”
尉迟寒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与她的目光对上,毫不在乎的道,“担心又能如何?”
若倾城暗恼,这人就喜欢故作深沉,“我听说这两日府里也有不少人登门拜访,却被一一拒绝了。”许是尉迟寒不是废物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吧!
至于是不是谣言,那些达官显贵自有办法核实。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尉迟寒笑道。他最近笑得次数加起来比前面十几年都还要多。
若倾城忍不住的翻白眼,摊手道,“你说的像是当初我求了你一样!”
“哪是你求?是我赶上的。”
若倾城垂眸,纤长的手指描着袖口的纹路,“其实说到底你应该谢谢我的。”
“谢谢你?”尉迟寒挑眉,大概也懂了她话中的意思,“是该谢谢你,谢谢你害得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他倒是没有生气,不过这几日因为这事倒是出了不少的麻烦,而且隐隐的,已经有人又把对付他的行程提了上来。
若倾城瘪瘪嘴,却是不在乎,“那天的事情本来我一人就能应付的,谁叫你出手帮忙了?”
“……”尉迟寒气结,他这出了力却不讨好。
“怎么?理亏了?”马车内只有他们两人,要是不说话就显得有些尴尬,还不如说些有的没的捎带着缓和一下气氛。
尉迟寒表情阴沉的道,“我只是想着,也过了好几日了,你的身子也该是好差不多了。”冷飕飕的说着,像是冷静骨子里的风。
若倾城明显一愣,清澈的眸子转了转,忽地是对上他暧昧的笑,暗叫不好,他这人到底是喜欢重口味的。
她努力控制面部表情,以至于不僵掉,十分惋惜的说道,“要是说来,哎,我这身子每个月因为这事总是有个十来日不爽快,却是没有这么快好得利索的……我这没做到妻子的义务倒是有些忐忑了,要不然哪日你寻了良人就抬进府吧!”
其实,若倾城心里还是有点佩服尉迟寒的,这古代谁不是三妻四妾的……这一点他倒是好,没有做公共厕所。
尉迟寒的神情有些阴晴不定了,他这是犯了什么?摊上这么一个媳妇就算了,他不嫌弃,她倒是开始嫌弃了。再说了,哪个女人不都盼着自家男人一颗心都系在自个儿身上,她倒是好,居然主动要为他……
而且她还三番五次的说,她要离开王府。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尉迟寒脸色一转,只见方才冷冰冰的脸带了笑意,笑得暧昧万分,同时也笑得若倾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不安的盯着他看,暗忖道,这厮又是打什么鬼主意,难不成今儿晚上他想用强的?
心里思量着,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马车已是到了景王府。
踩着脚凳下了马车,若倾城才抬眸看了一眼景王府的外观,却是与安王府没什么两样。
她目光一扫,就瞧见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看上去却都是大户人家来的,想了一想,人家好歹也是个王爷,别人肯定都赶着往前蹭。
正准备抬脚进府,她就又见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这两马车一来就显得特别扎眼,先不说外观的华贵,就说其庞大的车型也是别家比不上的。
若倾城暗忖,这车里该是坐了何等尊贵的人儿啊!
这出来之人倒是没让她失望,却是昆王妃——宫家宫眉。
宫眉身穿银红大袖纱罗衫,头戴簪红牡丹金步摇,一步一趋之间,自成风华。
她看了看,却是没有瞧见尉迟恭那厮从那马车上下来,心里不禁叹息,叹息的当然不是因为没有见着尉迟恭的身影,而是因为她愈发的觉得宫眉这般铺张却是浪费……听闻南方水灾不断,许多人尚不足温饱,而反观帝都,仍旧是锦衣玉食。
她叹息,天下这般,却还是因为皇权的分散,民意到不了金銮殿啊!
尉迟寒见若倾城脸色忽明忽暗,想着方才的话,急急地就问道,“身子真的不舒服?”
若倾城摇头,盯着那辆马车叹息道,“你说如若把那辆马车拿去换了钱,该是多少?”
尉迟寒笑道,“你这是掉钱眼里去了!”说完人便是进了府。
若倾城也不置可否,但笑不语,抬脚便往府里去,哪里知道宫眉的声音传来。
“安王妃,等等啊,这都碰着了,一起吧!”
若倾城自晓是向来与她不熟,但还是皮笑肉不笑的转头,“那还劳烦昆王妃动作快些为好。”
宫眉也不顾若倾城神色的异常,仍旧作出一副端庄大方的模样上前拉起了她的手,却是寒暄的问着话。
她问的什么若倾城倒是没有听清楚,目光却是留在了她的手上,慢慢的抽出手来,不紧不慢的道,“还是快些进去吧!”不等她说话,便是迈了步子进门去了。
宫眉瞧着她不冷不淡的样子就哼了一哼,神气什么,现在不过是仗着皇宠罢了,还真当是别人都把她当做宝了……等着,过不了两年,这天下就是尉迟恭了,到那时候她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心里闪过万千的念头,她面上的神色倒是没有变化多少,仍是端着典雅的笑跟了进去。
西凉国倒也是个民风开放的朝代,至少没有什么深宅大院的女人不能出府、见外男的规矩,因此这宴席倒是颇有些现代社会时的派对了。
若倾城和宫眉一进府也算是博得众人的眼光,不过这眼光里的意味倒是异常的分明。
若倾城对这些倒不曾在意,奈何宫眉偏偏是想她做定了绿叶,却是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别走啊!倾雪妹妹今儿忙,肯定是应付不了我们,左右我们也是一家人,不如就一起说说话吧!”宫眉笑得格外温柔,目光也露出诚恳之意。
若倾城扫了一眼那些作势就要围上来的人,目光里露出少许的不耐烦……何况生平她最恨的就是宫画纱,连带着恨了宫家人,方才还想着面子上过意去就行了,可这会儿,她压在心底的厌恶又冒了出来。
她伸手拨开宫眉的手,冷淡的道,“我可不敢高攀你们宫家。”
也不管宫眉的脸色是多么难看,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避开了。
而方才那群人也连忙是围了上来,奉承之意再是明显不过。
“昆王妃,您何必与那劳什子过意不去呢!凭白的给心里添堵不是?”
“对对对,她眼睛也太高了,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这种场合居然还敢出来抛头露面,不是凭白的闹笑话吗?”
“哎,谁叫别人就是这么的没自知之明呢!”
经过七嘴八舌的一哄,宫眉嘴上虽是不说,但心里却是高兴不已。
且说另一边躲了过去的若倾城却是有点站着坐着躺着也中枪的意味,因为不管她怎样隐形自己,都免不了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说些闲话。
若倾城也算是个豁达之人,与别人置气白白是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不值当的事情她向来是不会做的。
其实若倾城倒也乐得清闲,一人这逛逛那逛逛,这景王府虽是外观与安王府一般,但内里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或许是因为个人的诧异,安王府整个府邸就没多少闲人,再加上阴郁葱葱的木林,虽是在夏日有一丝凉爽,但却凭白的又添了一丝阴冷,刚好与尉迟寒相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