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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芯见状,立马流出眼泪来,哭诉道:“将军,你可要为我家郡主做主啊!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叶姑娘坐在里面,我不过问了句你怎么在这里,她便朝我们发火,还大不敬的对郡主说你都可以来凭什么我不能来,我听闻此话很是生气,让她和郡主道歉,谁知她便狠狠推了我一掌,将军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说完,眼泪便流的更凶了。
我正捧着茶在喝,听了这话差点喷了出来,好不容易咽下了那口茶水,堵的脸通红。
“哦?是吗?”清寒挑了挑眉,转眼看向楚秋妍,却听她道:“初芯这丫头是有些没大没小,清寒你别怪她,叶姑娘本是你的客人,想来身份定然尊贵,来这里也是情有可原的,初芯那句话,确是冒犯了她。”
呵!瞧她这番话!明里是指责初芯不懂事,暗里却是承认了初芯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事实。这一主一仆,当着清寒的面,唱起双簧了。
我拂了拂胸口,顺了口气,便听清寒道:“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下次再见着你们这样,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初芯瞪大了眼睛看着清寒,抖了抖嘴唇,还想说话,楚秋妍忙上前一步拉起了她,抢先道:“将军不与你计较还不谢恩,下次可不能这么不知好歹,冲撞叶姑娘了。”
初芯咬了咬嘴唇,点点头,朝我道:“初芯给叶姑娘道歉,还望姑娘莫往心里去。”
我随意挥了挥手,道:“罪名都坐实了,也没什么道不道谦的说法了,借用将军的一句话,下次再这样,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听闻此话初芯脸上又是一怒,我淡然一笑,起身朝清寒道:“怜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福了福身,便出了帐。
回了营帐,想想刚才的事,顿觉好笑,叶拂晓呵!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斤斤计较了?今日,算是把楚秋妍狠狠的得罪了,这接下来的日子啊,定是不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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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生出误会 。。。
午时在帐内用了饭,我趁小落收拾碗碟的空闲,便悄悄出了营帐。这丫头自从知道我前日在练兵场被初芯和初景欺负后,越发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有时候想一个人呆一呆,她也不会离开我半步,叫人头疼的紧。
在军营里呆了这么久,便也寻得过一出幽静处,在一个后坡上,几个茂密的大树立于旁边刚好做了掩饰,我和衣躺在干湿处,听着风划过树叶时的“哗哗”声,甚觉悠闲。
我留下来,到底是对是错?那日过后我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楚秋妍是皇帝赐给清寒的妻子,她肯定会处处防着清寒和别的女子呆在一起,如今清寒对我甚至关心,若不是我这张丑陋的面貌,指不定她已经对我下手了。而清寒,似乎也是喜欢她的,我,倒真像是个障碍呢。
自嘲的笑笑,脑里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想起以前,前世的以前,现世的以前,悲欢离合的总叫我分不清楚,我到底是谁。有时候会在失神间将自己当做慕羡怜,特别是在这里留下后,听着他们叫我怜儿,这种想法越发的深,我真怕再这样下去,有一天我真会想做回慕羡怜,回到天下城。
蓦地被脑子里出现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猛地翻起身子,捶了捶脑袋,自骂到,乱想些什么。
“那你说出来听听,我来给你判断你是不是在乱想。”
身后突然出来带些笑意的声音,我带着笑脸回头,道:“将军怎么来了?”
“这是我的军营,我不能来么?”说完,便在我身边坐下。
我淡淡一笑,也不答话,看着前方发呆,良久,便听见清寒的叹气声,我扭头,问:“怎么了?”
他无奈的笑笑,道:“前面的景色有那么好看么?”
“嗯?”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句话,半晌没回过神来。
“竟比我还好看。”他又是一声轻叹。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干笑,“将军仙人之姿,这俗景如何能比。”
“那你为什么都没转过头看我一眼?”
“哈?”我承认,我被他这句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话吓着了,这是那个风华绝代的段清寒会说的话吗?
还未回过神来,他已经站起身,脸上又挂着那丝暖人心头的温和的笑。
“明日开始,我便在这里教你练武吧。”
我还没从这极大的反差中反应过来,他便已走远了。
这件事的直接后果便是我回了营帐依旧愣愣的,吓得小落以为我又被谁欺负了,连连说要去找清寒来。
我无奈一笑,道:“我是被将军欺负了,你还去找他作甚。”
谁知这一句话却让小落顿时红了脸,我正纳闷她怎么了,却听她急急说了声“将军定会对姐姐负责的。”,便飞奔了出去。
愣了半晌,才蓦然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不禁懊恼的跺脚,怎么自从和清寒呆在一起,我的反应变得这么迟钝了。
晚上小落回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依旧红了脸,我本想开口解释,刚一开口喊了声“小落”,便见她满眼的神光,我揉揉头,只得叹气。算了,这丫头脑袋一根筋,跟她说多了,反而会越发误解我的意思。
第二日换了清寒给我准备的衣服,估摸着他现在应该空闲了便朝后坡走去,小落急急要跟来,我扬扬嘴角,道:“我和将军去散会步,你要来吗?”
听闻此话,小落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一边催促我快走,一边轻声在我耳边交代。“姐姐待会要多笑笑,说话别只说几个字,能和将军呆多久便呆多久,千万别提先说回来的话,否则将军心里会不高兴的。”
“哦?”我挑挑眉,“看你这么懂的样子,该是以前也和喜欢的人出去过吧。”
小落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我掩嘴笑笑,也不再和她玩笑,径直朝后坡走去。
清寒早已等在那里,正在用一把剑削一根木条。见我走来,勾了勾嘴角,“我们先拿着这两根木条来练,避免伤到对方。”
我点点头,捡起地上他已削好的木条,随意舞了两下,惯性使我的动作轻快而灵动,虽无力,但招式却是极其灵敏的。忽的想起清寒还在旁边,赶忙住了动作,假装不会的在空中乱舞,斜眼看了看他,却见他正专心的削着木条。,没注意到我,才放下了心。
我从来都不知道,清寒的功夫是这样好。只道他行军打仗的本事是极好的,却没想他的武功也这样高,可能连范寄原,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拿着木条在空中翻舞,给我示意这套剑法,我虽看得认真,却是没有在看他的招式的,只见他白衣翻飞,黑发交绕,那灵动的招式竟和他人一般的飘逸出尘,观赏一曲舞蹈,都不如清寒使一套剑法来的好看。
半晌,清寒走到我身边,柔声问:“可有看清楚?”
我仍沉侵在他出尘的身影中,愣了愣,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听他轻笑一声,道:“怎么看傻了?”
我回过神来,赞道:“清寒,你功夫真好。”
他明显愣了愣,随后脸上便全是笑意,竟比这二月的初阳还要令人感到温暖耀眼。
赞你一句功夫好,有必要高兴成这样么?难不成都没人夸过他功夫好么?想来也是,人人都道他是常胜将军,军事谋略无人能及,而往往忽略了他可以在江湖排第一的武功。
“这套剑法是专为你而准备的,适合女子练,来,我教你。”
说完,便抬起手,一招一招的教与我,我乐得再学一套剑法,便认认真真的学了起来。
除了每日在后坡教我练剑。清寒还教我背了很多内功心法,这些心法都是练武必须牢记的东西,我早已熟记于心,往往前日他教与了我,第二日我便能很流畅的背出来,换来他连连称赞,我只得在心里偷笑。
日子很快就过去,转眼便到了三月份,这一个月来,北辰国竟无一丝动静,仿佛只是在边境安了家,没有要进攻我国的现象。清寒便得了空闲,日日教我练剑,很快便将整套剑法教给我了。
“怜儿你很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学会了这套剑法。”
拿过我手中的木条,清寒笑道,将佩剑递给了我,“你拿着这把剑,将那棵树当做敌人,试试这剑法。”
我点点头,接过佩剑,便开始出招,一套剑法使下来,那树只是落了几片叶子,其他毫无动静。
清寒满脸疑惑,茫然道:“怎么会这样?这剑法,怎么会如此不济。”
我心里暗自叹气,当然不是剑法的原因,我全身内力被封,根本使不出功力,能把这树砍到才奇怪呢。
清寒转眼看向我,我正想开口道是自己学艺不精,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腕。
半晌过后,清寒缓缓开口,“怜儿,为什么你的好几处穴位被封,内力尽失?”
我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清寒收了佩剑,不再说一句话,脸上仍带着笑意,却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那凄清的背影似是在指责我,为何要欺骗他。
颓然坐在地上,心里竟是万般的烦闷。一直到太阳西斜,天色变暗,我才失魂落魄的慢慢走回营帐。
小落本在门口欣喜的张望,见我面无表情的回来,便也不敢开口,端了饭菜上来,我却没胃口吃饭,只觉心里堵得很,便简单洗漱一下,匆匆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我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和清寒解释内力被封的事。难不成要实话实说,被范寄原下了药?那和范寄原又是因何认识,为何会被下药,这一长串的问题又将被引出来,我真是个不喜解释的人。
正在烦恼中,却见清寒走了进来,僵硬的扯扯嘴角,我坐起身子,他轻柔的笑笑,道:“小落说你没有吃饭,嗯?”
“今天有些累,不想吃。”我低了低头,小声说到。
“累就更要吃饭,怎么不把身体当回事。”清寒眼里似有责怪,转身出去给我端了饭菜进来,“这是我让他们刚做的,很清淡,多少吃点吧。”
我低着头接过碗筷,却迟迟下不了口。半晌,我终开口,“我,我其实,会功夫的,只是…我被人下了药,武功尽失……”
说完,便抬头看他的反应,却见他只是笑了笑,“这样吗?我知道了。”
说完,便催促我快吃饭,竟然什么也没有追问。看来先前那一番,真是我多想了,他哪里会关心那么多呢。
用完饭小落便进来收了碗,清寒和我说了会话,便离开了,虽说了原因,清寒也不像在生气,我心里却依旧烦闷如初。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便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扇要被抽得很凶的JJ逼疯,,,,你就抽吧,使劲的抽吧,等我哪天真疯了我再也不能写文了,你们就再也不能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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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陷害 。。。
第二日我依旧去了后坡,清寒却不在了。自嘲一笑,他已经将整套剑法教与我,也得知了我会功夫的事,凭什么还要来这里呢?
回到营帐用了饭,便听小落道,今天要检查练兵的效果,清寒和楚秋妍都在练兵台上。
我点点头,捧着清寒买给我的暖炉坐在桌边出神,却又听她道:“将军刚刚派人过来说,如果姐姐闲了,就去那边转转。”
我扬了扬嘴角,将暖炉放回怀中,揽好坎肩,道:“走吧,我们这就过去。”说完,便径直出了营帐,小落跟在我身后,满是欣喜。
记得去年三月份,我和狸猫正在去金浦的途中,一路上的木怜花开的明艳不可方物,后来我们遇见折花,遇见冥姬,还遇见了范寄原。后来的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再后来,便是现在。
而如今也是三月份,这北疆却是一片萧杀,天气虽不似寒冬那样冷,却依旧是北风呼啸,刮在人脸上瑟瑟的疼。
今早本想去后坡练剑,穿的也便是清寒买给我的那套红衣,我加了一条火红的坎肩,被风吹吹的呼呼作响,在这一片萧条之地越显的突兀。
刚走到练兵场外围,便能听见士兵振吼的声音,威严而震人心魄,连这地面都带些微微的震动。
走进场地,放眼望去便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多而不乱,各自手持长矛,锐利的刀尖竟在柔和的初阳下反射出森然的寒光。
清寒站在高耸的练兵台上,白袂翻飞,如仙人下凡般的出尘,和下面狰狞的众人格格不入,然而就是这种气势,却给人叱咤风云的感觉,让人只看他一眼,便甘愿听他指挥,为他卖命。这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忍拒绝,不能拒绝的男子。
我静静的站在场外,看着他练兵,竟有一种身处战场的感觉。回过神来的时候,士兵们早已收了兵器,有条不紊的退离练兵场,见我站在场外,都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而他们眼光所及之处,多是我的左脸。我倒是无所谓,淡然一笑,小落却是满脸的愤愤,只要有人看过来,目光停留的稍久一些,便狠狠的瞪着那人,一副再看就杀了你的样子。
曾经也有一个小女孩,听着别人叫我丑姑娘,便会不甘的瞪回去,仿若我不是她的姐姐,而是她需要保护的妹妹,无论什么时候,都将我护在自己弱小的身体后,我对不起她那一声姐姐,梦婷,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