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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不是想救前日进攻宫杀军师的那名男子?”
我点点头,正想开头,却见她握紧了拳头,道:“如果我帮姑娘救出了那名男子,姑娘就会离开了吗?”
听了绯月这句话,我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绯月突然牵起我的手就往回跑。“我们得在公主发现前赶回去,请姑娘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我必救出那名男子,到时候,还望姑娘能赶快离开。”
赶回庭院的时候,门口的四名侍卫依旧倒在地上,推开房门,并无来人的迹象,我放心的松了口气,转过身的时候,绯月已经不见身影。
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无眠,我始终想不通绯月为何要这样做。早晨眯着眼的时候,门却被猛地推开,哈穆白齐一脸慌张的冲了进来,见我躺在床上,眼里闪过一抹怀疑,随后又长长呼了口气。
“门口的四名侍卫竟然倒在地上睡着了,我还以为拂晓你被什么人掳走了。”哈穆白齐说着,担心的拍了拍胸口。
“是担心我逃跑了你没了威胁皇上的把柄吧。”我毫不留情的顶回去,索性翻了个身,将脸转向里头。
“拂晓,我……”哈穆白齐还想说什么,终只是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我听见她在门外轻声对婢女交代,“给叶姑娘做些养身子的参汤和细粥。”
如果不是敌对的关系,我们应该会是成为朋友的。
傍晚时分,绯月端着莲子羹走了进来。
“姑娘,这是我做给公主的莲子羹,公主让我给你送一碗来。”说完,便将羹递给了我。
我见她表情凝重,接过碗的时候不经意的朝外瞟了一眼,果然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像是哈穆白齐身边的另一个婢女。
我端起碗细细品尝起来,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句。“绯月,你厨艺真好。”
绯月接过空碗,朝我一笑,道:“姑娘要是没事,绯月便下去了。”
我挥挥手,也不答话,她便低着头退了出去。这一切看来,都毫无破绽。只是那个宫女不可能看见,我将空碗递给绯月的时候,她给我比了一个嘴型。今晚子时。
绯月离开后,我在桌边坐了一会,便踱着步子出了房门,刚刚那个偷窥的宫女已经不在了,想来是哈穆白齐派来监视绯月的动向的。这人,还真是谨慎,连自己身边额贴身婢女都如此防着。
本想出去庭院走走,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我冷笑一声,也不与他们多做争论,便回了房内。
子时的时候,绯月果然来了,我正想开口,却被她捂住了嘴,她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门外的侍卫守着,我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她已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了房后的围墙下,我皱着眉看了看这三人多高的墙,正想着该如何出去,身子却突然离了地。
绯月双手紧抓我的手臂,腾空而起,竟将我带出了墙外。我诧异的看着她,却见她只是朝我笑笑,嘴唇动了动,说了一句“跟我走。”
她竟然会武功。而且还如此了得!
我茫然的跟在她身后,反复猜测着她的身份,以至于什么时候到的监牢都不知道。
“这里是皇宫地牢,那个刺杀军师的男子就被关在这里面。”
绯月说完,便走了进去,我忙忙拉住她,低声问道:“你怎么进去。”
绯月笑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木牌,竟是哈穆白齐的玉牌。
进入地牢后,立马侍卫拿剑挡在了前面。
“地牢重地,不准入内。”
绯月挑眼看了看为首的那名侍卫,将玉牌递给他,道:“奉公主之命,带刺客去朝阳殿。”
侍卫疑惑的看了看我们,再结果玉牌辨别一番后,终让了道。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们会同意我们将刺客带走,绯月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待走远后悄声在我耳边道:“上次公主派我拿着玉牌来提审过那名刺客。”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知道她在一扇牢门前停下。
“这就是刺杀军师的那名男子。”绯月说完,便拿着刚刚侍卫交给她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我飞奔进去,轻声喊道:“范寄原,你有没有事?”
男子缓缓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我,道:“你是谁?”
我大吃一惊,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不是范寄原。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终于回学校勒,嘿嘿,谢谢大家支持哦
40
40、第四十章:离阁 。。。
绯月见状立马跑了进来,急声问道:“怎么了?”
我失落的摇摇头,道:“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怎么可能呢?刺杀军师的那名刺客明明就是他啊,还是军师亲自抓住送到皇上面前的。”绯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是,不是他。”我站起身,转身走出牢房,绯月咒骂一声,疾步走到我身边,道:“今晚必须将那名男子找到,否则姑娘和我都会有危险。”
说完,便快去向外走去,我跟在她身后正准备迈步,却听见了一声压低的惊呼。
“叶姑娘!”
忙忙寻着声音的来源,我竟然发现了圣也被关在这里。
“绯月,快,将他救出来。”我急忙唤了绯月止步,转身走到圣那所牢门前。
“叶姑娘,公子不在这里。”我还没开口,圣已开口。
我点点头,道:“本来今晚想将他救出去可惜……”
“公子一定是被关在其他地方,只是我找了很久都不曾发现,当时我以为公子被关在这里,所以才假装失手被他们擒住关进来,谁知……”
“先别说这些,我先将你救出去,少庄主的事,我来想办法。”说完,绯月已经打开了牢门。
“不,如果我想走,他们根本拦不住我,我只是需要留下。”
我知他是想在这里等范寄原的消息,他是范寄原的死忠,既然这样说了,肯定不会听我的劝离开,我只得交代两句,便和绯月离开。
门口的侍卫见我们没有将刺客押出来,只想开口,却听绯月道:“公主交代过,如果刺客的回答与前日一样,便不用带回朝阳殿了。”
侍卫虽是半信半疑,但见我们并未将刺客带出来,便点了点头,放了我们离开。
绯月并没有带我回朝阳殿,而是将我带到了冷宫旁边的那个池塘边。
“姑娘,你还是先走吧,那个男子,我一定帮你救出来。”
我摇摇头,有些固执道:“不救出他,我是不会走的。”
“姑娘……”绯月无奈的喊了一声,我已经转身疾步离开。
“回朝阳殿吧。”
绯月将我托回围墙内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句“明晚我再过来”。看着她跃向墙外的身影,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她到底是谁?
轻步走回房内,我半躺在床上,一边猜测绯月的身份,一边思索寄原所在之处,混混沌沌之间,天竟已大亮了。
哈穆白齐早晨竟没有过来,派了绯月和另一个宫女服侍我,与其说是服侍,还不如说是监视。我和绯月依旧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趁着那名婢女出去的片刻,绯月告诉我,哈穆白齐一早便去了皇帝的议事殿,听说昨日凤翎的军队已经渡过明河,在北辰境内的草原上扎营了。战事迫在眉睫,哈穆白齐便也没有把过多的心思放在那刺客上面,她又怎能料到我想将刺客救出来呢。所以昨晚去地牢的事她倒也还不知道。
绯月她们走后,我一直坐在庭院的石椅上,绯月说刺客是由军师亲自抓住交给皇帝的,那为什么不是范寄原呢?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刺客根本不是范寄原,要么,军师交给皇帝的,是另外一个顶替范寄原的人。
想到这里,我猛地站起身来,越想越觉得可能。一定是军师将范寄原关在了离阁,一定是这样。
终于知道了范寄原被关在何处,我欣喜若狂,救出范寄原,就可以带着他一起逃出去了。
可转念一想,我有瞬间低落下来,在离阁中将人救出来,岂是那么容易的?说不定还会连累绯月,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她毕竟是一心一意想要救我出去。思及此,我便决定不将此时告诉她,那离阁,就让我自己来闯上一闯。
下午的时候,哈穆白齐终于踏进庭院,我依旧对她不冷不热,她见我安然坐在院子内,满意的点点头,交代了几句转身便走,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我忙喊道:“六公主。”
应是没想到我会叫她,哈穆白齐有些愕然的回过头来。
“我要去军师那里请教一些事情,你可否将我送过去?”
“这里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军师那里?”听闻我的话,哈穆白齐满脸的戒备,怀疑的问到。
我嘲讽一笑,道:“难道你以为我能在军师的眼皮低下玩什么花样吗?只是有些阵法想要请教他而已,你也知道,我曾破他所布之阵,这些天呆在这里,太无聊了些。”
哈穆白齐凝视我半晌,可能觉得我说的没错,在那个高深莫测的军师身边,我确实什么也不能做,便点头答应。
唤了四名侍卫跟在我身后,哈穆白齐带着我朝离阁走去。
在门口说明了来意,里头沉默半晌,门终缓缓打开,哈穆白齐看了我一眼,道:“照顾好自己,三日后我来找你。”
便转身离开,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踏了进去。
军师却不在庭院内,我也不着急见到他,径直走到他前两次坐的地方,抬头看了看满树繁花,煞是耀眼。
那军师定是知道我进来了,可是这半天都不见出来,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我撇撇嘴,趴在石桌上,望着这看不到头的花树,恍恍惚惚中竟闭眼睡了过去。昨晚几乎没怎么休息,该是太累了。
梦里面依旧是这片花树,一片粉黄望不到头,我一直跑一直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跑不到头,我急得大哭,却看见那个军师出现在我面前,他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的眼睛是深深的暗红色,充满了疯狂与痛苦,银白的发丝交缠在翻飞的花瓣中,诡异而惊心。
我尖叫一声醒来,抬头的时候便看见军师抱怀站在我的面前,嘴角噙着一丝笑,艳丽而邪魅。
我慌忙整了整发丝,站起身,朝他笑了笑,道:“拂晓见过军师。”
他也不答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半晌,他终开口:“公主说你要来向我请教阵法之术?”
我点点头,道:“上次用破五行八卦阵的方法破军师所布之阵,却未成功,我想,军师所布之阵大概不是五行八卦阵吧。只是拂晓愚钝,不知还有何阵法与五行八卦阵相似,还望军师告知一二。”
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手指放在石桌上轻轻敲打,看上去甚是悠闲,我耐着性子站在一旁,等他开口。
“那是八卦九宫阵。”
也不知道过来好久,他终于开口。
“此阵是由五行八卦阵演变而来,和五行八卦阵不同的是,五行阵只会将人困于其内,而进入此阵的人会出现幻像,自己与自己拼杀,直至血流尽而亡。”
“那此阵如何能破呢?”我急急开口,问完却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既然我上次能破此阵,现在又问破阵之法,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吗?
他抬眼看了看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不是破过此阵吗?现在又问我作甚?还是说,上次那阵法根本就不是你破的?”
果然!
我心里暗叹一声,面上干笑两声,道:“当然是我破的,只是当时浑浑噩噩的,到记不清破阵之法了。”
他像是知道我在撒慌,嘲讽一笑,却也不拆穿我,慢吞吞道:“你既已忘了破阵之法。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呢?等你下次再来破阵?”
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嗤笑一声,优雅的站起身来,转身朝屋内走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紧跟在他身后,他有些愕然的转过身看着我道:“你跟在我身后干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去就寝,你要侍寝吗?”
我吸了口气,赶忙摇头,他冷笑一声,转身回到屋内,我在他房门外踮着脚看了许久,只见里面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隐约可见金银珠玉闪耀,暗叹一声骄奢,我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
“军师,你睡着了吗?”
没人回答。
“军师,我进来了。”
还是没人回答。
“军师,我推门进来了。”
依旧是一片沉默。
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我咬了咬嘴唇,猛地将门推开,跨步走了进去。
屋内果然是金围玉绕,珠玉帘后有一架床,我小心翼翼的靠过去,轻声道:“军师,你在吗?”
竟然没人回答。
可是我明明看见他进了这个屋,也没见他出来,难道,这屋内有暗室?我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面前的那加红木雕花床的床头有一处明显的突起处,这军师,不会把暗室的入口设计的如此明显吧。
虽然有些不相信,我依旧走了过去,轻轻扳动了突起物。身后响起“喀嚓”一声,猛地转身,竟看见地板上出现一个洞口。
一切发生的太过容易,我看着眼前这个入口,满心怀疑。这绝对是他的阴谋!可是,就算知道这是阴谋,我依旧蹲□子,慢慢走了下去。
通道很干湿,也很明亮,两旁的火把噼噼啪啪的燃得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