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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苍保佑,然后,在纸上写三个字。这三个字,即是天灵与人心灵交流,也就是说,你的心事已达天听,而上天会对你作出指示。所以万万不可存不敬之心!”
“好!”叶问情微微一笑,双手合什,默祷一番,在纸上写了三个字:您,你,我。随即道:“先生,请!”
“呵呵,不错呀!”慕容英看着这三个字笑道:“公子的字写得不错,不过娟秀有余阳刚不足哇,想来公子也是个风流雅士,身边多有红粉知己吧?”随即富含深意地看了一眼一边的冷月。
“废话少说,测你的字吧,不是让你看字的好坏!”冷月再一边老实不客气地叱道。
“姑娘,别着急嘛,待我测来!”慕容英这次没生气,仔细研究起字来了。
婚变(十三)
不一刻,一张他已经将卦语写好递上前去。
叶问情展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珠玉走盘中田园定阜丰休言谋示遂此去便亨通
“先生,这如何解?”叶问情不急不徐地说道,可惜如今已是深秋,手上没有扇子,真是可惜。
“公子别急,待老夫解来!”慕容英摇头晃脑地开始说道:“珠玉与肋,皆团圆之珍物,此乃圆满而吉祥的征兆。预测田园土产必定丰足。阜,富足之意思。不管什么目的,公子此去,一定能取得圆满成功。西冯方向,京都大邑,形胜之地,高亢之所,可望成就。秋,九,十月之交,戌亥年月日时,正是成功最佳时刻。西北成名有望,大权可揽,宜入京师。”
“噢?如此说来,我这字测得还不错了?”叶问情面无表情地问道。
“不错,乃大吉之兆啊!”慕容英点点头笑道:“公子之吉祥色为大红与玄青,若论婚姻,可成啊!”
“噢?”叶问情脸上闪过一丝细微的讽刺,遂又道:“难道就没有什么不顺的地方吗?”
“有,有!”慕容英有些赞许地点点头,眼前的公子不笨嘛?笑一笑,说道:“公子近段时间最好禁食荔枝,龙眼等圆型果品,还有海鲜及肝,胆腰等食物。”
“好,那接着是否该看相了?”叶问情没说对或不对,面色平和异常。
“那好,我们先从面相看起如何?”慕容英此刻有些琢磨不透来人的想法,帮人算命近10年,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心里没底。
“可以!”叶问情只点点头,脸上美哟多余的表情,好像慕容英现在盯着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般。
“公子头发微细,想必是个性情温和之人,不过体质稍嫌弱些,不过富有光泽,目前身子上算健康,可是一旦陷入不健康的状态时,就会逐渐丧失其光泽。换句话说,当您的头发突然丧失光泽时,就要注意这是一种疾病的前兆。”慕容英顺手撩起一缕叶问情如丝的长发缓缓开口。
“放肆!我们少主的头发你能随便碰的?”冷月的怒斥从耳边传来,慕容英有些无奈地放手。心中暗暗可惜,这头发长在一个男子身上实在是太可惜了点。
婚变(十四)
“再看公子的眉毛略往中间上翘,两边有些耷拉,属八字眉,有这眉相的人表面上不易接近,实质和蔼可亲,品德也好,不过因出手阔绰,所以一生要辛勤赚钱。不过公子心胸广阔,颇有英雄豪侠的气概,想必身边有学多人来倾诉心事吧?”慕容英说完这段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冷月。
“哼!”冷月却只回了他一个白眼,已经懒得理他了。
“公子的脸型轮廓鲜明、有棱有角、嘴角上扬、唇色红润、唇纹深明;合嘴时与脸型得以配合协调,笑时,应当有较明显且是大幅度的向两颊延伸,这是相学上的好嘴相啊!”慕容英没有理会冷月的白眼,继续为叶问情看着相。
“公子的鼻子山根出略小,鼻头略大,这此乃储钱鼻,由于对十分爱财,所以会拼命工作,赚取金钱。不过因为一直太自我,会让身边的人,特别是身边亲密的人受到伤害。”
“嗯!”叶问情点点头,这次脸上的讽刺有点明显,不过停留时间不长,一闪而过,却依然不说对与错,只说道:“看好相了,还有其他算命的方法吗?”
“哎,公子,相还没看好呢!”慕容英轻蔑地看他一眼,示意叶问情是个外行。
“噢?脸型五官都看了,还没看好吗?”这下叶问情倒是真有些奇怪了。
“看相不一定只看脸的,再说,我刚才只说了好的,不好的我还没说呢!”慕容英卖个关子,想引起叶问情更深的好奇。
“那先生请讲!”依然淡然的声音让慕容英有了些小小的挫败感,不过相信自己实力的他立马又振奋了精神说道:“公子肩膀圆滑丰满的人,表示具有财运,而且晚年运甚佳。不过面色有些蜡黄、眼圈微带青丝、双眼有些浮肿,看来最近有些气虚血亏啊!”
“你咒我们少主啊?!”冷月终于忍不住又拍了桌子。
“我也是依书直言而已,又没有说你,你的少主都没说话,你气什么?”慕容英不屑地看冷月一眼,并把刚才的白眼尽数还给了她。
“你——”冷月一时气结,一时又找不到话反驳。
婚变(十五)
“你——”冷月一时气结,一时又找不到话反驳。
“冷月!”叶问情低喝一声,阻止冷月发难,继续问慕容英道:“那先生还有何种算命方法呢?”
“还有很多,生辰八字,姓名,五行八卦,公子想再算哪种?”慕容英忽然起了些玩性,想来这逃难途中也无事,眼前的主仆二人明显是在找事的,不如就会会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哪路神仙。
“先生觉得叶某之名取得如何?”叶问情忽然欺身上前,盯着慕容英问道。
“叶公子之名天格16属土,人格26属土,地格23属火,外格13属火,总格38属金,乃厚德载物,安富尊荣,财官双美,功成名就,才艺多能,智谋奇略,忍柔当事之相也,可当首领!”慕容英一见叶问情上前,立刻如和尚念经一样快速地报出他说要知道的。
叶问情忽然“霍”地起身,对冷月道:“付钱!”
冷月拉长着脸,及其不乐意地朝桌子上扔了一锭银子,说道:“给你!”
“这么多,我可没银子找!”慕容英摸了摸袖子中厚厚一叠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说了实话。
“都给你吧,不用找了!”叶问情脸上忽然有了些笑意,一拱手道:“我们后会有期!”
“公子慢走!”慕容英也站起身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心中却暗道了一句:后会怕是无期了!
*
“冷月,慕容英是住在秋悦客栈吧?”离开慕容英的算命摊子不久,叶问情对冷月问道。
“是的,少主!”冷月恭敬回答。
“我们去定个房间吧!”叶问情说完,大步朝前走去。
后面跟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冷月,这少主,他到底要干什么?
无名小城外,一片荒凉。
已是深秋时节,就算是接近南方的地带也已是秋风瑟瑟,城外广阔无垠的草地则早已变成枯黄一片。
而这时,在这一片枯黄中却出现了一抹浅浅的蓝,并不耀眼夺目,却也不容人忽视。
近看,那抹蓝色原来是一个伫立在秋风中的男子。浅蓝色的发冠将长发束起,厚重的浅蓝色外套,和颈间露出的白色内衬和谐而统一,衣服的下摆和袖边都滚着深蓝色的云纹绣花边,和深蓝色腰带相互对应。
婚变(十六)
此刻,他正对风而立,秋风将他的发丝吹乱几分,抚过他如玉的脸庞,粗浓的剑眉下一对有神的眼睛,时而有一丝精光闪过,提拔鼻梁下的薄唇微微抿着,似乎正在思考一些难解的问题。
远处地上的杂草忽然有了一丝微动,不像是被风吹过的,倒像是什么东西在快速爬动,那蓝衣的男子收敛起思考的神态,全神戒备起来。
在这样的环境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容易被人监视,如果有什么人靠近也立马能察觉出来。
金银两道光亮同时在男子眼前闪过,只一晃神间,他面前已经站了一金一银两个人。
“主子找我们什么事?”开口的人全身银色,包括头上的发冠和脸上的面具。
“金面,银面,你们来得真是及时!”男子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不带感情地说道。
“主子,路上许多找寻您的人,您留下的标记有实在难认,所以……”那个戴金色面具全身上下一片金的人张口想解释,听声音,居然是个女子。
“现在有几拨人在找我?”男子打断她的话,兀自问道。
“皇室的人,山庄的人还有‘暗夜’也出了夜游神令了!”银面人低头答道。
“我爹怎么说?”男子张口问道。
“庄主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在皇上面前为你求了情!”这次是金面人答的话。
原来,这男子便是逃婚离家出走月余的慕容英,此刻,因为附近没有监视的人而回复了原本的面目。
慕容家为山庄的每一代主人都会特地训练的一批卫士,通常会从这批卫士中挑选出最出类拔萃的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只效忠于他们指定的主子,可以不对山庄负责。通常这些卫士,在慕容山庄内被称作“影子”。
而那金面银面正是慕容英的“影子”卫士。
“皇上没有为难我爹吧?”慕容英虽然知道慕容家在朝中的地位,但也不免有些担心。
“皇上原本很生气的,不过大家都求了情,特别是——思情公主也向皇上求了情,皇上才没有为难庄主!”银面犹豫了一下还是俱实回答。
婚变(十七)
“情儿?”慕容英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没事就好。对了金面银面,你们去帮我查一个人!”
“请主子吩咐!”金面银面恭敬地弯腰听候差遣。
“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叫叶问情,女的叫冷月,似乎是主仆关系,那女的叫那男的少主,如今应该还在这小城内,你们帮我去查一下他们是什么来路!”慕容英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清楚。
“是!”金面银面低头应承。
“好,我先回去,你们看着办吧!”慕容英点点头,转身朝城门方向走去,却看漏了后面一双近乎痴迷的眼睛。
秋天的夜晚,来的总是特别早,在这四处无人的荒郊野外,只能听得见风吹过草地“沙沙”的声音。
“金面,主子走远了!”草地深处,传来一个男人低低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他从来不是我的,从来不是!”好半晌,一个女子的声音才缓缓穿来,带着浓重的悲伤和无奈。
“走吧!”银面叹口气,挽起金面的手,在草地上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失了踪影。
夜间城外的风吹得更加猛烈,带着一阵阵的“呜咽”声,如某个女子在深夜的哭泣。
夜幕已经将这边关的无名小城完全笼罩,习惯早睡的小城百姓此刻早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偶尔只有更夫和几个宿醉的酒鬼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中,发出些许属于人类的声响。
一盏灯笼晃晃悠悠地从小城的东门慢慢朝城中方向移动,随着摇曳而微弱的火光,勉强可以看到灯笼后是一个佝偻的身影,而那身影似乎比烛光晃动还要厉害,看情形应该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这是谁家的老人,在这深秋的夜晚,还要在走着夜路?是子女不孝?是膝下无子,晚景凄凉,现在才从东主家收工吗?
没有人知道。
只见,那老头以比蚂蚁快不了多少的移动速度慢慢的挪动到了城中一棵枯树下,忽然停住不动,腰弯得更低,头像两边各晃动了一下,灯笼的微光中,隐约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
婚变(十八)
见四下无人,老人蹲下身子,伸出两个手指,往种树的泥里轻轻一戳,那泥就被翻出完整的一块,地上露出手掌大小的黑洞,老人的手在那黑洞中一阵摸索,终于被他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物件来,原来是一个深色的木匣子。
将木匣子放在地上,老人的手灵活地在匣子转了两转,匣子开了,老人伸手从里面拿了个什么物件踹进怀里,又将匣子放会原处,盖上土恢复原样。提起灯笼,继续晃晃悠悠地朝前走去。
老人没走几步,在一幢房子前又停住了脚步,借着灯笼的光线,这应该是谁家的后院,因为上面都是窗户而没有门。
那老人未见跺脚,身子忽然向上升起,像仙人飞升一般,只一眨眼,人已经挂在了某出的窗户外面,身手矫捷,哪里还有什么老态?
一个翻身,那个身影便自窗户落入了屋内,接着窗户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被人从里面轻轻地关上了。
屋内,原先那个老人早已改了佝偻的样子,挺直了腰板,将灯笼里的蜡烛拿出来点亮了屋内的油灯,整个屋子忽然透亮起来,而从外面看则依然还是黑漆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