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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便把耳环吊坠去下来,颤颤抖抖往前推,“皇上,这些都还给您。”皇上从来没有这样盛怒过,她真的是吓坏了,看今日这皇上是不会放过他们了。那吴正胥真是条疯狗,专门逮着他柳家咬。
只见柳太师反手扇了柳贵妃一巴掌,这不争气的闺女,这么多年在宫里都白呆了?皇上明显是挖了坑等他们跳啊。他大声喊道“皇上,臣照顾着江山几十年,连这些银两都抵不过么?”
韩啸怒了,走下台来,“你这是承认了?好啊,你说说,你要朕娶你女儿,朕待她可有不好?你却一再招揽权势,结党营私。你说那些银两不足以治罪?你拿了外国献给朕的礼,我不说什么,那些赈灾凉款,可是关系人命啊。”
韩啸弯腰拾起方才吴正胥留在这里的信件纸张,“我总算知道为何我上位以来那般费心竭力救灾,却没效果了。”他将信件摔在柳太师脸上,“都是有你这样的蛀虫。”
“来人,将柳太师拖下去压入牢中,柳家上下全部禁足不许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
、脸被划了
官场的人情冷暖就是这个样子,你高高在上时,别人巴不得认你做爹做娘,你失势时,别人恨不得将所有和你的关系都断了,甚至是和你有同一件衣裳也想烧掉。
柳太师入狱之后,那日的宴席草草了事,因为众人都心不在焉。之后便是风声雨声,满朝风雨。
太后那日晚上将韩啸叫入房中,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我看昔儿和那个卫御史家的小女儿还算合缘,你瞧着点,适当的时候顺水推一推舟。
韩啸道“是。”他看太后许久不说话,问道“您可怪孩儿?”
太后缓缓道“不怪,你不过是想让柳太师的事闹得大一些罢了。”
第二日被治了扰乱宴会秩序之罪的吴正胥便被放了出来,领着兵便去将那柳府搜了一遍,他和韩啸早就在柳太师身上下了功夫,如今已经更是势如破竹,本就知道的也抖搂了出来,原先没查出来的也在这漏了马脚。
吴正胥本来已经准备将烂摊子留给手下了,他坐在柳府的一个房间里准备休息一会然后打道回府,大抵是柳府太大,官兵们搜查的时候竟然漏掉了这个屋子。这屋子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小男孩,他冲出去便将手中的匕首没轻没重的划向了吴正胥的脸,当时便血肉模糊。
吴正胥一脚将那男孩踢到一旁,可因为毫无戒备,还是晚了一步。
清风听了声音赶紧冲了进来,看见吴正胥这个样子吓坏了,立马提起那个小孩递给了身后的两个官兵,然后道“爷,您先忍一忍,我找大夫来。”
吴正胥脸上剧痛,还好方才躲了一下,眼睛才万幸躲了过去,可是他能感觉到,以这种疼痛的程度的话,他怕是要破相了。
“找大夫来不及,找梅十吧。”吴正胥直接从清风手中接过帕子捂着脸,也不顾血在往下滴,仿佛不知疼痛一样咬着牙往外走。
他和清风跑到门外,清风本准备喊出已经被押到了外面的柳家的私人大夫,可是吴正胥挥挥手,“罢了,我去梅十那里,百里在那里。”
吴正胥跳上马便往前跑,百里医仙,自然比柳府家庸俗的大夫要强上百倍,他可不想破了相。梅十家就在前面路口,所以可以说,吴正胥还没把马背捂热就到了。
梅府的几个小厮一看自家主子的好友这副摸样,赶紧领了吴正胥进了门,然后有人将他领去大堂,有人去喊百里医仙,有人去喊梅十。
百里过来的倒是很快,因是这偌大的梅府虽然错落的庭院不少,可是好几个都养着梅十的小宠儿,他可不想过去,所以挑了处最清净的地界儿,当然,最清净的地界儿就是会客堂附近。
“怎得这个样子了?”百里赶紧打开医箱,那些有眼力见儿的下人,赶紧端来了一盆水。
“医仙,这盆已经用沸水浇过了。”百里点点头,然后冷冷对吴正胥道,“你洗一洗。”
“你让我自己洗?”吴正胥瞪着他,当然,此时的吴正胥是个独眼龙,脸上还流着血,瞪起人来销魂极了。
吴正胥不轻不愿地弯下腰,在一个盆里洗了洗,然后又在另一个盆里洗了洗。
“你放心,待会涂药酒,我定会亲自上阵的。”百里不着急,处理伤口而已。“只是你这怕是要破相啊。”百里看着已经洗好做的规规矩矩的乖宝宝吴正胥。
“你快上药酒啊。”吴正胥催促道,伤口不是应该早点处理么。
百里慢悠悠道“等会,梅十还没过来,得让梅十看一看你的熊样。”他看了吴正胥想要上来挠他的摸样,赶紧拿出了手中的棉布,然后沾了药酒给他消毒。还没刚碰上他的脸,吴正胥便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真是疼啊!
就在这个时候梅十却是领着清风进来了。
“半道儿刚好遇上你家清风。”梅十轻描淡写邪魅一笑,他长得虽是俊美,可却是一股邪佞之气。
吴正胥正呲着牙让百里给他上药酒消毒,强忍着没有说话,一直到百里细心地将伤口都清理了一遍这才歇了口气,梅十倒了杯茶递给了吴正胥,“润润喉。”
吴正胥感谢地看了一眼梅十,“还是梅十好,你看百里那个损样。”当他把茶水一鼓作气咽下肚的时候,有一种想把这话收回去的冲动。
“你这是,什么时候的茶?”遇见这两个怪友,三个人虽然脾气各不相同,可却是有一个非常和谐的相处模式,所以这么多年来才关系这么好。包括这个梅十,跟别人在一起一直是很冷酷,可是跟他们在一起却轻松阳光了许多。
“让我想一想,我这里上次来客人,好像是三天前吧。”他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
吴正胥同样面不改色,不过这却不是他的性格了,而是当前的情况不允许啊,“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叹一下当下的天气不算热,所以这茶水才放了三天都不发霉。”
这时百里将药粉给吴正胥敷在了伤口上,吴正胥只感觉脸上清清凉凉的。
“我的脸真的会留疤么,你不是技术很好?”他眼睛亮晶晶看着百里。
“恩。真的会。刀口太深了。大概是你太遭人恨了。”百里冷冷道。
吴正胥有些恼,难道他日后就要顶着刀疤过日子了?他要的是斯文儒生的形象啊,不想当山间悍匪啊。
“那我的芙蓉怎么办?”
这件事情梅十和百里作为他的好兄弟,自然已经知道。梅十嗤笑,“你没破相的时候,人家不是也不喜欢你么?没出息。”
“我能看出来,是喜欢的。”谈起来芙蓉,吴正胥又将伤疤忘了。
梅十脑中动了动,“不妨我给你出个主意?”
吴正胥正襟危坐,“那敢情好。”他环顾一周,准备让清风去外面喊仆人弄些茶水来,这时却眼神一扫看见了那拿刀划他的小王八羔子。
清风看见吴正胥看那小孩,赶紧道“爷,我觉得你应该要,所以带过来了。”
吴正胥皱眉问道,当然他只能皱皱眉了,就这样面部神经跟着一动,脸还疼的不得了。“你是谁?”
那小男孩好像还没有学会礼数,“我叫水儿。”
吴正胥心中嘲笑,怎得起个如此娘炮的名字。
谁知梅十道“是柳家大少爷给你起的?”
吴正胥听了这话便明白了,断袖之事他虽然从不沾染,可也是知道的。
“是。”那男孩在柳府的时候还害怕,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这三个男人没那么恐怖,反倒不害怕了,尤其是他伤的这个人,好像可以求一求。
“你是为了给柳大少爷报仇?”吴正胥继续面无表情地忍着疼说。
“不是,我巴不得他死。”
百里听了这男孩倔强的声音扭过头,他向来喜爱这样有骨气的孩子,甚至是有些情绪的孩子更让他觉得生命是美好的。这小孩长得倒不错,可以拉回去当他的徒弟,他谷里的徒弟好几个了,那就当保镖吧,安排个什么位置可以再想。
“我还很感谢你今日抓了他,只不过,我想活命,当时有些紧张,所以才伤了你。”那男孩跪下“你饶我一命吧,我能给你的价值绝对比一刀杀了我解了胸中闷气要好得多。”
吴正胥很想笑,不过还是继续面无表情着,“可是我还不需要你的价值啊,我可没有那种癖好。”他以为男孩说的是以色事人。
“我是说你饶了我,我更愿意为你杀人卖命。那种事我也不做。”那男孩拉开衣裳,这几个人一看,包括站在男孩身边的清风也为男孩感到可怜。
只听那个男孩道“这都是这几年那个人抓我来,因为我不听话打的。我若是那样做的话,就不会挨打了。”
吴正胥想了想,再想要不要给这个对生活充满怨恨又对生命充满渴望的人一条生路,可是他的脸,他气不过啊,他再想要不要打他一顿消消气。
就在这时百里却说话了,“这个小孩给我吧,我有用处,你的脸我让你一点伤疤不留。”
“我干,合着刚才我那么紧张,你却是拿我开玩笑呢。”吴正胥正要说不给。
只听梅十道“给了百里吧,我已经帮你和那个芙蓉想出法子了。”梅十觉得那个男孩有些像小时的自己。
在痛苦迷茫的生活中挣扎、煎熬,却又渴望生命不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地蹲墙角,我的确是宫廷斗争无能,今天看了昨天那一章真的很想笑,有种不敢看滴赶脚。
、破相升级
梅十将吴正胥揽过来,然后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吴正胥皱眉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就爱这样,不过他还是细细听了下去。
“你不觉得这个主意很损!”吴正胥瞪着梅十。
“不损,只要你们最后能相亲相爱就好,你爱干不干,不干你就这样慢慢熬吧。”梅十挑挑眉,他奉行的准则就是凡事都要以自己高兴为主。
百里的耳朵特别灵敏,从中听见了几个具体的字,他正给那个狼狈的小男孩擦脸,“看在这个小家伙的面子上,就算丧尽天良我也会帮你的。”
“真的可以?”吴正胥狐疑地看着梅十,又看了看百里,然后又看了看一脸无知的清风。
“你方才从柳府出来的时候,可让别人看见你的脸了?”百里问道。
吴正胥想了想。“没有,这王八羔子下手太重,血哗哗流,我拿帕子捂着呢。”
只听百里语气本来冷,这下又冷了好几度,“再骂王八羔子,我现在就走了。”
“只是,这可行吗?”吴正胥继续质疑,换来的是几个人的相对无言,双眼望天。
“那好。清风,去给外面丫鬟要个笔墨纸砚过来。”
只见吴正胥在纸上恢弘霸气地写道“皇上,臣在搜查柳府时遭贼人算计,脸上被烛台烧伤,大概这几个月都不能办公了。”他也不顾什么礼节,反正这些日子够韩啸乐的了。他想了想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请勿担心。”
吴正胥将那纸叠了叠塞进信封,然后把腰牌也扔给了清风。“你去送到宫里去。”
“是,爷。”清风接了信。
“去吧,这几日我就住在这里养伤了,皇上问起来,就说我在朋友府上。”吴正胥准备在这里呆到脸上的上结痂。
吴正胥凑到已经给小男孩洗完脸正在给小男孩检查伤势的万里身边,“我这脸,何时能开始易容?”
“十来天结了痂吧。”万里轻描淡写道。
“这真的靠谱么。”吴正胥对这种损招特别不信任,这种不信任一直维持到了第十二天。
这天一大早,吴正胥便回了府,左脸上的那道疤已经结了厚厚硬硬的一层痂,临回府的时候来抹了万里给的药粉,这是真伤口,他可不敢马虎。
当扶柳迎接在府门的时候,扶柳已经对这个夫君失望之极了,她现在甚至已经想亲自拿了休书让这个男人把她休掉了,本以为男子都是薄情之人贪恋貌美,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却不是。
当英俊潇洒的吴正胥活蹦乱跳地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全府的人都震惊了,尤其是扶柳,差点找个墙吐出来。
吴正胥的左脸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结痂没多长时间,左眼也受些影响睁不太开,当然这是真的,而吴正胥的右脸脸颊处,则是被烧伤的痕迹,他们本以为只是一点点,毕竟自家主子武功也挺高,那里侍卫也那么多。可是,竟然,大家都在小声议论,那没有才学的一个丫鬟对旁边的人说“爷真可怜,左脸一道,右脸的伤疤又跟个烧饼似地。”
不得不说那个小丫鬟的形容真的很贴切,也不得不说,这些人的胃都够深的,吴正胥悄悄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尤其是孙扶柳。早上万里刚刚做出来的时候,梅十看见的时候差点把刚吃的那两个灌汤小笼包吐出来,就连那个小孩也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府上近日如何。”吴正胥依旧冷冰冰。
当孙扶柳正在想这下可怎么办,这下可丢死人的时候,突然听见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的声音,一抬眼,那伤疤正好就在她的双眼前面。
孙扶柳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