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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的笑了笑,连伊趴在枕头上:“太重了!”他的动作,很是生涩,该是第一次才是。
“嗯,我轻些!”放轻力道,夜七寂接着说道:“师父说话难听了些,你别记在心上!”如今哪怕是看到她的一个皱眉,他的心都会跟着不舒坦。
“知道,再难听也没爷当初说得难听!”这句话倒是属实,夜七寂嘴巴太毒,没有他说不出口的话,且都是句句挑在她人的痛处说,不把人的伤口剥得鲜血淋漓,断然是不会住手的。
故意掐了她一下,没好气的说:“亏我还想着你,你倒好,又说以前的事了,不揉了!”
轻笑着转头看他,连伊微微撅嘴:“可是人家浑身酸痛呢!”这样就生气了?当初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名女子,就这样被他当众侮辱,不还都没事么?
“连伊,我发现你越来越狡诈了!”话虽如此,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肩上、腰上揉捏着。
没有说话,连伊只是满脸的慵懒的满眼的笑意,许久才想起什么说了一句:“爷,我们两人算不算私奔?”一个大婚,没有她的爹娘,没有他的师父,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
“应该算的,算也没事,我也就这样跟了爷了!”纯真起来,她也像一个小女孩一般,会有自己的想象的浪漫,见他停了下,连伊转过头来:“怎么……”刚转头,却发现他的唇等在那里,而自己正好送上,一个张嘴询问,他的舌已经进入她的唇间,手下已经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身子悄悄的融于她的体内。
行云流水,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无缝,只是那带着笑容的唇畔,却有着算计后的一丝得意。
感觉到下体的灼热,连伊微微喘息着开口:“爷……你坏……”话虽如此,双臂却缓缓的环上他的腰。
而男人,却是一脸灿烂的笑颜,紧紧的拥着女子的身子,翻身让她在上,理解着她身子的疲倦,自己一人支配着一切。
连伊满脸通红,如此姿势,委实让人羞愧,却也莫能奈何,只得随他轻轻摆动着身子。
冬日,房间里的温度甚是暖和,因着两人的交缠,更是弥乱了气息,有些浑浊,却是格外的热情洋溢。暖榻上的吱吱,懒懒的睁开双眸,而后又看了看女儿,轻轻的搂住她,再一次睡下。
黑夜里,是红棂愤愤不平的声音:“凭什么有身孕了就要嫁给你?我不同意,你赶紧去跟我师兄说。”
“你去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寂的脾气。”看到红棂的暴躁,林昊竟然觉着甚为可爱,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谢七寂的愤怒。
一提到师兄,她对那日他的暴怒还心有余悸:“你确定你跟师兄说过?”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说过。”
“那你发誓。”不信的看着他,满口的油嘴滑舌,她甚是怀疑。
“好,我发誓,要是我没说,诅咒来年的二月三十日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老鼠咬死!”够毒吧,没所谓,反正是二月三十,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日子。
将信将疑:“那好吧,我去说!”转过身,铁了心的要前去。
看了看天色,如今这时候前去,红棂不是找死么?“你可别去,现在前去七寂不杀了你才怪!”
“为什么?我又没有干坏事,他有什么……”
唇堵上她的喋喋不休,林昊轻拥着她,单手紧扣她的后脑,唇稍稍离开一些,林昊气息粗重的开口:“因为他们在做这个!”不等她细细体会,唇再一次覆上她柔软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软软的。
直到觉得红棂整个人如水一般瘫在自己怀里,林昊这才满意的将她抱起,朝着她的寝房步去。
终于,在历经两个多月后,他再一次的攻克红棂的城堡。希望,一切能够如他所愿,好好的与她完婚,好好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翌日,夜七寂满意的让连伊睡到了日上三竿,用午膳时,难免与雷雪笙坐在一张桌上,懒得去计较,已是极饿,也就津津有味的吃着。
雷雪笙虽然不喜欢她,然因为夜七寂的坚持,见到了也懒得跟她打招呼。连伊没所谓,反正再多的冷漠她都有见过,更何况是雷雪笙的。
转眼间,红棂大婚的日子到了,整个洹城聚集了不少慕夜七寂之名而来的英雄好汉,无非是一些想要跟着干一番事业,或者是想要前来一瞻七爷和七夫人风采之人,自然,少不得的还有闹事之人。
自从攻下洹城后,夜七寂真正的身份这才揭了开来,一听是当今武林盟主,江湖人士自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情,直至夜七寂屡屡破城,大有取而代之之势,世人才不得不注意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从他的甚少死伤到攻城而不伤及百姓,且每攻克一城,便是铺路建桥,为当地极为贫困百姓送去御寒之物,人们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惋惜着兴元皇和倾城女皇的心血,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虽是大逆不道之事,但一切若是对百姓毫无影响,且还有着一定的好处,自然反对声浪较小。
没有人能够知道,夜七寂到底有着多少的钱财,因为这一切的花销,他从来不曾借助他人,且功成之后便是修改政策,豁免百姓一年税收,如此大的一个数据,他连眨都不眨眼的应承下来。
因此,整个云国乃至夏国,皆传闻着夜七寂有着一座开采不完的金矿,也就是世人从来不曾见过的宝藏。此事何人传出不得而知,只知愈演愈烈,直到最后,成就了夜七寂手中有着一封藏宝图,才能让他如此毫无顾虑的攻城夺略。
而夜七寂,更是忙得不行,每日要借鉴各种各样的人,招的士兵,皆由军中将帅把关,而将士之才,他则自己亲自过目。能者,自然留下,不能者,凭其能力将给予一定的赏金。至于钱财方面,夜七寂毫不吝啬,他始终深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短短的几日,他夜家军便招收了四万士兵,多名士官将帅人才。夜大帅之威名,更是由此远扬,他的势力,一如日中天,无人能及。
红棂大婚当日,满城皆是披红带喜,大帅嫁妹,这无疑是一件甚为光荣的事情,而他们,也可以跟着喜庆。更可以看到洹城日渐增多的各国人士,夜七寂如此大张旗鼓,无非就是开始让世人知道,他,夜七寂已经是一方霸主,有着自己的城民,自己的军队。
整个宴席,一切准备的煞是华丽,有着夜七寂张扬的作风,却也不失高雅之气。整个行礼墙之上,早早的便让人从各国买了大量罕见的青莲,在如此冬日,青莲匆匆悬于城墙之上,以白色城墙为底,整个看着让人心旷神往。
一阵清风徐来,青莲朵朵摇摇欲坠,却始终不曾掉下一朵,带着青莲的香味,缓缓的扑入鼻间,芳菲万里,绵延而去,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更是让人感叹。
夜七寂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牵着连伊的手不觉紧握两下,他能明白,她是在以一种无声的行动,告诉着他,即便是报仇,也不要忘了若幽是自己的娘亲,伯泱是自己的孪生弟弟:“你从何处寻得如此多的青莲?”冬日的青莲,如此之多,得费劲她多少心力?怪不得她总是喊累。
“山人自有妙计!”做这些,她一人万万不能完成,自然是有人相助:“爷喜欢么?”
虽是说笑,两人目光却是看着城下的百姓,面带微笑,端庄而又温和。
“喜欢,你的所有都喜欢!”
本来微笑的连伊,当下僵住,侧脸看他,却见他仍然是含笑看着满城百姓,仿佛没有说过这一番话一般。
微微抬起手来,夜七寂顿住城下的躁动:“今日夜某嫁妹,甚得百姓如此赏光,更有他城乡亲前来观礼,与夫人深感荣幸!”而后缓缓含笑看着连伊。
怎么?还要她说话么?怎么感觉他现在越来越有着一种不安,总是在让她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看似无意,却似成心。
嘴唇轻动,告诉着她不能躲避:“往后这样的日子多了,权当是个开始!”他不希望她轻松,因为他要她知道,无论贫贱富贵,还是万人景仰,他都要她永远的伴在自己身旁,要让她有一份责任,让她舍不下离去,舍不下……
脸上笑容不曾离去,连伊稍稍颔首:“自从随了大帅,便日见夫君成大事之辛苦,然却从不曾放弃,吾甚是不舍。在此,吾只希望,能与所有的父老乡亲与吾一起,为大帅坚守每一分得之不易的成果,成就他日辉煌,谢谢!”深深的鞠了一躬,短短一句话,但却能从其中看出军民一心,与百姓共荣辱之念;虽不以夫为天,却能艰难与共,不失女性应有的婉约,可见伉俪情深!如此之人,怎能不让人心动?如此之人,又怎能不让众人信服?
他,果然还是要将她推到风尖浪口,果然还是要练就自己慢慢向他靠拢,而她,却做得如此顺手,是否冥冥中注定,她连伊不甘平凡,本就与今生隐世逍遥无缘?
城墙之下,因着连伊的一番言辞和她忠诚的弯腰鞠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直以来都知道七夫人的智慧,如今更能看到她的大方得体,体恤百姓,自是十分赞赏。
“誓死跟随夜大帅,誓死配合七夫人……”
“跟随大帅,跟随夫人。”
“大帅,大帅。”
“夫人,夫人。”
……
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一对新人,缓缓行上前来,新郎官一脸的喜气洋洋,身上喜服,不若古老古老的全身红色,而是只在黑色的布帛之上,以鲜红丝绒,绣上那一身的喜气,不张扬,却让人看了不能忘记。显得整个白皙的脸颊更是俊逸,欣长的身材让人不觉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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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女子,一身凤冠霞帔,上面绣着凤翔朝阳,不若以往的喜帕遮面,整个脸都由凤冠上垂下的两排细细长长的金链子挡住,行走之间,佳人风姿迷人,隐隐约约能看到那眉梢的娇笑。
好别致、好美的凤冠霞帔,好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一对佳人,好让人心醉的婚礼。
当有人说今日一切行礼布置乃至凤冠霞帔皆是七夫人一手操办之时,城下百姓,更是一脸的赞赏。如此大场面,由一名弱女子完成,并能摈弃古老礼服,将凤冠改成如此,那该是怎样的玲珑剔透之人,才能做得如此的尽善尽美?心中对七夫人的钦佩和好感,更上层楼。
雷雪笙看着连伊,越看越气,仿佛她的成功在彰显着自己慢慢消退的威望一般。如今七寂的这一切,不可不谓让他万分欣慰,除却连伊,他已是心满意足。
接下来的一切,无非就是奏乐,行礼,礼成,喜宴。
整个城前,大摆好几百桌宴席,即便是这般过多的摆宴,却仍然是座无虚席。
一切忙得差不多了,夜七寂心疼的看着身旁的女人:“累了么?”如此的折腾,于她本就脆弱的身子,委实有些透支。
“还好!”
“等下就回!”两人正说话间,却见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此名女子,看似温文婉约,眉目含笑。唯独让人觉得不解的是,她看着七爷和七夫人的眸光,有着一些温热和熟悉。
正在给连伊夹菜的夜七寂,抬起眼眸,看到来人,脸色微变。
而连伊,感觉到他的变化,顺着他的眸光看去,却见迎着日头,那人缓缓向前行来,脸上带着的笑容是一如往日的温暖。连伊心下大惊:“杏儿?”她怎么来了?还有,她怀里抱着的孩子是谁的?
网友竹子手打
第九十四章 杏儿你找死
夜七寂握住连伊的手,让她不要激动,只是静观其变,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含笑的看着众人,杏儿优雅的说道:“爷,奴婢此番前来是带着小公子一同前来的。”双眸直视夜七寂,并无半分畏惧。
在场之人皆不无震惊,好奇的看着杏儿怀里的孩子,却又不敢做得太明显,那种表情很是好玩,有些做贼一般。
“小公子?”懒懒的开口,微眯着双眸,其间却透出让人心颤的冷冽:“我还真不记得何时扔了野种在外?这个世上,除了她——连伊,没有女人能生下我的孩子。”
所有人看着夜七寂那般的眼神,都暗暗为白衫女子担心,那般柔弱的女子,可千万别惹着大帅才是啊。
微微一怔,那一丝表情转瞬即逝:“那个是自然,大帅和夫人真情感人,可是小公子本就是夫人的呢!”笑容不曾散去,只是那笑容背后深藏的东西,让人委实猜不透。
“啊?”捂住胸口,连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浑身冷汗涔涔:“孩子?我的?”这句话说出,连伊才知自己是胸口是多么的疼痛。
不动声色的扶住她的身子:“连伊,你别激动!”岂能不知道她此时的痛?为她的痛,他的心紧紧的揪着:“千雨,送夫人回房!”
千雨福了福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