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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象头野兽;哪肯轻易放过自己的猎物。“你知道吗;刚才在车上;我想的‘人面桃花’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面对面的和你在一起!人面桃药相映红;师太你的脸好红啊。”汪海洋猥琐的笑着。粗俗的语言同样刺激着真智。真智已经开始微微地喘气了;汪海洋一把扳过真智小巧的头;向着红润饱满的嘴唇吻了下去。真智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两个男人的身影;她一直把他们深深的埋在心里;眼前这个男人的举动;又令他们在脑中复活;为了他们;她忍心丢下自己的孩子;来到深山老林的慈云寺削发为尼;每天为他们颂经念佛;就是要超渡那一段孽情。整整五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再与俗世没有任何瓜葛;只是身体难耐的时候;才去找花娃解决;不过即使那样;她也只是让花娃摸摸而已;从不触动底线。在她眼里;花娃也不算是个真正的男人;因此她也觉得心安理得。而眼前这个男人;没想到如此的霸气十足;自己居然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他实在是太强壮了;他似乎已经唤醒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真智的身体的感受逐渐强烈;她的意识却慢慢模糊;梦呓般地说道:“不要——这样;快——放开——我——啊——这是罪过——”
连绵不绝的*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罪过?师太和花娃玩耍的时候可曾想到了罪过?”汪海洋冷哼一声。“啊!”
真智如五雷轰顶。“正是目睹了你和花娃的好事;我才想一亲芳泽;谁让师太的身子如此人呢?难道我还不如花娃吗?”“你——你什么时候——”
“前几天的晚上;在后院的假山;没说错吧?”这下击中了真智的要害;她双眼一闭;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出来。这下倒令汪海洋手足无措。“你别哭;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这就出去。”汪海洋倒底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真智的眼泪浇灭了他的**之火。汪海洋松开了手;转身要走。没想到;真智一把拉住了他。“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如果要下地狱;那我也只有认命了。”真智有气无力的说;她彻底崩溃了;原来自己是一直骗自己;原来自己还是渴望的。“师太;你——你答应我了?”汪海洋没想到回路转。“都到这地步了;还能回头么?”真智的声音变得娇媚起来;那眼神充满着期待。汪海洋大喜过望;又扑了上去。
第1卷 风花雪月 第40章 男耕女织
汪海洋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真智;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动作过于猛烈;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即使这样也让真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汪海洋粗爆的前戏让她得到了久违的*感。原来自己骨子里渴望被强爆。此时;两人一起浸泡在浴缸里;汪海洋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她的两粒葡萄。“你的胆子可真大。”“色胆包天;你不知道吗?”汪海洋坏笑道。“是不是进门的时候;你就设计好了?”“不;我洗澡的时候。”汪海洋如实交待;眼前的女人已经被自己驯服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谁暴你在车上顶得我欲火焚身?”“人家愿意那样吗?”原本就细声细气的声音现在变得更加的媚人了。“告诉我;当时你有感觉没?”“你好坏。”“告诉我;有没有?”汪海洋不依不饶。“有。”真智把脸侧了过去。汪海洋扳过她的脸;一边亲她;水中的一只手又伸入她的双股间;一边问:“有反应了没有?”“有了;流了好多;人家就想被你干;行了不?”真智扭捏着身子;“别摸了;人家又痒起来了。我们快点出去买东西;不然误了时间;赶不回庙里了。”“可是我还想来一次。”看着真智的娇态;汪海洋的火气又来了。“不来了;以后有机会的。”真智的语气明显不是很坚决;温热的水让她全身无力。“再来一次;我们玩下‘男耕女织’。”“什么‘男耕女织’啊?”真智娇羞的问。“你趴在墙上;我从后面进入啊。”真智的脸一下羞得通红。汪海洋嘿嘿一笑;压在真智的身上;就开始亲吻起来。“噢;好人儿;你饶了我吧——”
随着汪海洋一路吻下去;真智娇喘连连;这种欲迎还拒的声音;对男人来说无疑就是一剂媚药;汪海洋加速了自己的动作;双手也在她的全身游走。他下决心彻底征服这个女人;不仅是身子;更是她的心。“我的小心肝;你是尼姑呢;哥哥我正在搞尼姑呢。”汪海洋用话语刺激着她。果然效果很明显;真智听在耳里;又是羞惭;又感到莫名的*感。“噢;我喜欢听你这样说;快说啊——”
“师太;我的真智师太;你就从了我吧!我要把你这佛门弟子狠狠的骑在身下——”
真智觉得自己全身都要化成一摊水了;她的皮肤变得绯红;扭来扭去的秀丽脸庞上飞起**的红晕;压抑不住的*吟声越来越柔媚。即使浸在水里;她也感到下面不可遏止的流出甘露。“快;暴我老公;快暴——”
汪海洋欣赏着真智那乱的神情;更加火热的撩动着她。“噢;老公——老公——”
真智完全意乱;任由汪海洋摆布。汪海洋也在她的刺激下;雄风再起。他双手搂住真智的腰;把她提了起来;然后把她面对着浴壁;那洁白无暇的臀部正对着自己。真智气喘吁吁地扭动着;嘴里软弱地暴道:“好人儿;你又要欺负我了——”
“快说;是我好;还是那傻子好?”汪海洋感觉自己象个虐待狂;他从中感到了快意;也发觉真智也喜欢这样。“当然是你好了;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愿意被你玩;你好好的玩我吧——”
“真是个货!”
“是——是——我是货——现在我是你的;你把我弄死算了——”
真智感到了绝望;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十足的荡付银娃;没有了丝毫的羞耻之心。她和花娃瞎搞的时候;她并不认为那是苟合之事;实际上她也从来没有让花娃进入桃花源;就是再兴奋的时候她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下意识中;她只是把花娃当成一件工具;一种聊以自蔚的工具;她完全控制着主动权。而现在;面对汪海洋这个强有力的男人;她彻底成了他的俘虏;她带着一种被征服的*感;心甘情愿的任他摆布。哪怕下一刻堕入地狱;她也没有悔意。五年的佛经算是白念了。汪海洋自己也控制不住;前戏已经够了;于是便挺枪直入;直捣黄龙。真智梦般的俏脸上娇艳的红唇半张;发出“噢——”
的声音;她的身子在汪海洋的带动下;如杨柳般摆动;她的身子飞上了天堂;灵魂堕入了地狱。浴室里充满了靡縻的气息。
第1卷 风花雪月 第41章 土地庙过夜
下午四点钟左右;真智和汪海洋在城里采购完了物品;便打的出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当然用不着再去挤班车。真智买的主要是一些生活用品和女人的必用品;而汪海洋却买了一大堆零食以及烟和酒;顺便也不忘套子和避孕药。五点钟多钟;两人下了车;一人背着一个背蒌;顺着乡间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太阳已经落山了;温度开始降下来。小路两边是瓜田;不过西瓜已经很少见了。田梗间的小路很窄;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真智走在前面;象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直不说话。“在想什么呢?”汪海洋忍不住问。“回去了咋办?”真智停下来;转过头;一脸的茫;短暂的欢娱之后;她怕重新回到清灯古佛的日子。汪海洋反应过来;说:“我们有时间就可以在一起;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偶尔就行了;你想来的话晚上直接来后院找我就行了;反正那堵墙是挡不住你的。”“这样也好;免得你来找我时;被别人发现。”“唉;我知道你的心中还有别人;我也不奢望一个人独霸着你。”真智幽幽的叹了口气。汪海洋心中一片慌乱;“哪里有别人啊?”“别骗我了;前天夜里;我起来方便;看见如灵和如法鬼鬼崇崇的出去了;我跟了一程;见她俩去了菜园子。你说;是不是找你去了?”真智说着;一转身;结果脚一滑;身子一偏;嘴里‘哎哟’暴了一声;人便往旁边倒去。汪海洋眼疾手快;窜上去一把扶住她。“没事吧?”真智脸上一副痛苦的神情;“脚扭了。”“啊——还能走吗?”“不行;好痛!”
汪海洋四下里一看;不远处有个瓜棚。“来;我扶你去瓜棚看下。”于是汪海洋搀扶着真智来到瓜棚那里。瓜棚不大;刚好可以钻进去两个人。现在西瓜已经收光了;这棚也自然没人了。两个人坐了下来;汪海洋抬起真智的左脚;看见脚踝处已经肿了;似乎还很严重。“来;我给你揉揉。”“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们是不是找你去了?”汪海洋权衡了一下;反正这些尼姑又不会嫁给自己;她们也没必要争风吃醋;与其瞒着;还不如说个明白;愿者上钩;不愿拉倒。“是啊;她们和你一样;也是寂寞的人;所以——”
“也难怪;连我都心动了;她们如何控制得住?你倒是坦白;那你倒底搞了几个?”“就她俩和你。”“她们和你;三个人一起搞?”汪海洋点点头。“倒底是她们放得开。”“你愿意的话;我们四个一起搞啊。”汪海洋见真智没有生气;大着胆子说了出来;“古时候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吗?你们就当我们在古时候好了;反在呆在庙里也基本是与世隔绝。你应该知道;现在这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没有几个女人?有的几十上百个!”
“你倒想得美;你有哪个能耐吗?”“这倒是。不怕你们要;就怕你们还要。”“我看那如性和如尘也对你有意思;到时不把你累死才怪。这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这百年古寺就要毁于一旦了;这罪过就大了。”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真智也害怕起来。“那花娃和你们瞎搞;不是没事吗?庙里的人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别担心;这毕竟不是古代了;就算传出去了;你们全部还俗好了。”“还俗?我没想过还俗。”“对了;你是如何想当尼姑的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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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说就算了;脚好点没有;能不能走?”真智站起来;脚一用力;又‘哎哟’一声坐了下来;“不行;还是痛。怎么办;天要黑了;恐怕我们今天赶不回去了。”“若是平地;我背你走也没什么;但是背你上山就吃不消了。不如;我们就在这瓜棚这呆一晚吧?”“就在这?”“那你说呢?我对这个地方不熟悉;四周好象没有人家。”“这瓜棚太小了;又不挡风;晚上很冷的。那片林子后面有个废弃的土地庙;我们去那里过夜。”真智用手一指。“那好;你把背萎抱在怀里;我抱你过去。”“你行吗?”“当兵的时候;要背几十公斤的装备;跑几里路;现在没那么厉害;不过这几步还是可以的。”汪海洋抱起真智大步往林子走去
第1卷 风花雪月 第42章 荒唐的要求
夜幕降临;汪海洋在土地庙中生了一堆火;然后和真智偎依在供桌前。这庙里除了身后的供桌和供桌后面没有脑袋的泥像;什么都没了。望着残破不堪的土地庙;汪海洋心生感慨:“当日这土地庙应该也是很热闹的;不想如今却如此破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相信鬼神呢?”真智说:“不管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人的心中总需要一种精神寄托;或者说信仰。世界上几大宗教能够延续至今;总有它的道理。”“那倒是;就说我吧;我是个无神论者;也不信任何教;但是自从进了慈云寺;每次我去大殿时;望着那佛像;总能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有时听你们念经;也能感到灵魂得到净化;好象神佛真的存在;随时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真智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想想;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是无神论的国家;但法律也规定了信教的自由;这说明信仰无国界;也不受世俗的约束;信仰是人们心灵的归宿;否则在这世上;人就是行尸走肉。”“就算我信佛;但我不一定去当和尚啊;你为什么要看破红尘;出家为尼呢?”汪海洋又情不自的提到了这个问题。“因为忏悔自己的罪孽。”真智轻声说道。“罪孽?什么罪孽?”汪海洋好奇心大起。真智凝视着他;“你真的想知道?”“我看这庙里;除了主持及净空、净明师太年纪比较大点;其余的年纪都不是很大;个个样子也漂亮;我就弄不懂为什么你们会出家。”“凡事讲求因果;与佛有缘;就自然来了。”“那你呢?能给我讲讲吧;打发一下时间也好;现在还早;睡不着。”“好吧;给你讲讲我的故事。”真智望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我曾经是个小学教师;二十岁从师范院校毕业;就在一个县城教书。那时情窦日开;渴望和异*交往。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我认识了大我二岁的王勇。王勇人如其名;有一副威猛无比的好体魄;颇具阳刚之气;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安全。我们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起日他真的对我很好;关怀备至。终于在一个晚上;我经不受他的软缠硬磨和他发生了关系。自从他得到我之后;就不再温情脉脉。他露出了粗鲁、莽撞的性格;经常为了一些小事与别人打架。开始我还能劝他两句;后来不敢劝了;而且稍有不慎;自己也会招来一顿拳脚。我很想离开他;可是自己懦弱的性格又无力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