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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谭军佩服得是五体投地,汪海洋的形象在他心中越发高大起来“对付这帮废物,小菜一碟。”
汪海洋带着谭军扬长而去。
第1卷 风花雪月 第203章 潜在的危险
汪海洋走到山脚下,想到那龙少可能不会就此罢休,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好还是知己知彼,心里才有数,于是他拨了吕治国的电话。
“哎呀,哥们,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昨晚不好意思,喝多了,麻烦你了。”
吕治国在电话里说。
“我俩个还客气什么。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那龙少派了几个人来威胁我,叫我离开刘小美,我想知道他倒底是什么人?”汪海洋问。
“他派人威胁你?你没事吧?”“没事,被我打跑了。”
“你确定是他?”“确定,那带头的家伙自己承认的,要用一万块打发我,我不愿意,就动起手来,下手够狠的,想要我的命。”
“狗日的,那家伙居然来这招。那晚我就发觉他有些不对头,想不到还想要你的命。我给你说,那个龙少叫龙学峰,在城里开了几间酒吧、发廊。他父亲是安监局局长,二伯是东城派出所所长,这两人和公安局局长的关系不错,称兄道弟的。所以这个二世子就不可一世,经常是小事不断,大事不犯,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据我所知,这小子跟当地的黑社会有联系,可惜一直拿不到实质证据,在加上他父亲和二伯的干扰,我们只有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你惹上他了,自己可要当心点,如果有什么事,就马上给我打电话。”
“嗯,我明白了,那你先忙,我要上山了。
“好,记住,有事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副队长,实在不行,我岳父也会出面的。”
“你这小子,还想着跟他女儿离婚呢,就不要麻烦纪委书记了。”
“嗯,我有分寸。
于是汪海洋挂了电话,带着谭军往山上走去。
快爬了一半的路程,就看见上面那个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坐在那里聊天。
走上去一看,那两个人,汪海洋也认得,一个叫吴三保,另一个叫刘得利,两个都是老土村的村民。之所以认得,是因为慈云寺平日里的柴米油盐都是由老土村村委会负责供应,再由固定人员每月几次送上山来,然后一月结一次帐,一般就是真智负责此事。
此时二人正要把货物送上山,在那里歇脚。
二人正聊着,看见汪海洋,便住了嘴。其中一个叫道:“汪保安,去哪儿的啊?怎么还带了一个人?”“去城里办点事,这是我表弟,来找我的,我就随便带他转转。”
那二人见谭军脸上稚气未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也就没有多想。
“我们也歇够了,一起走。”
吴三保说道。
于是二人挑起担子跟在汪海洋后面。
走了几步,那吴三保冲刘得利使了个眼色,于是刘得利说:“汪保安,你和那香兰的事是不是真的哟?汪海洋一愣,说:“我和她啥子事?”刘得利笑道:“你说还有啥子事嘛,上次人家老公来找你,还倒遭关了几天。
“我和香兰没什么事,那是村里人造谣。
那二人相视一笑,刘得利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哟。”
汪海洋转身说道:“我说刘得利,你啥子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刘得利见汪海洋面有慑色,便没有开口;那吴三保说道:“我们今天听到一些风声,所以随便问哈,莫得其它意思。
“什么风声?”“早上,我们二人去村委会挑这些东西,听到有人说,你和香兰住在城里二香那里,早就有一腿了。”
“哪个说的?”汪海洋心里一惊,转眼便明白了,一定是村长那老东西放出的风声。
“我们也不晓得,反正有人在说,说消息绝对可靠。昨天我们还听说,香兰去法院起诉离婚,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们也不是说你闲话,那刘安成各人在外面鬼混,不顾老婆,离了也活该。不过,我们出村的时候,看见他铁青着脸,有点吓人哟,恐怕他也是听到了风声。”
刘得利说。
“他还能怎样嘛?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我听说他在外面挣的钱,都被一个女人给骗去了,现在是人财两空,各人是个傻瓜,怪得了哪个?”汪海洋说道、两人一唱一合,都盯着汪海洋。
“我只是同情香兰的遭遇,她离婚与我没有关系,我一天呆在庙里,她呆在城里,我们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我哪个会和她在一起?村里的人喜欢造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那是,肯定又是哪个龟儿子吃饱了,没得事做乱嚼舌头。”
刘得利笑了笑。
汪海洋心里又犯起了嘀啥,这刘安成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不会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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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风花雪月 第204章 片刻温存
汪海洋几人来到庙门口,里面传来朗朗的诵经声,此时正是尼姑们共修的时候,有外人在场,他也不好翻墙进去,于是敲了门。
开门的是真智,今天正该她在前院打扫卫生,看见汪海洋回来,她眼睛一亮,嘴角露出笑容。
同时她也瞥见了一旁的谭军,看见他手上缠着绷带,有些惊讶,碍于外人在场,也没多问。
当下汪海洋帮着真智清点了刘得利二人送来的货物,签字接收之后,那二人就自行下了山。
这时,汪海洋对谭军说:“小军,你着这条小路去后门口等我,呆会我带她出来。”
谭军点点头,便顺着院墙外的小路走去。
真智这才问道:“他是谁?”汪海洋说:“他是如烟在孤儿院的朋友,想来见她一面。真智填道:“恐怕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吧?我看这几天如烟心事重重,这半大的孩子怕是她的小情人吧?”汪海洋笑笑,“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
真智叹道:“你这人,自己泥潭深陷,还把别人拉下水,真是罪过!你就不能让别人在此清修吗?何必又卷入红尘之中?”汪海洋说:“你也看到人家心事重重,心结终须要解开才行,我们做了鸳鸯,成全一下别人有什么不可?”“唉,有你一个,已经把寺院搞得污秽不堪,难道你非得把这寺院变成风月场所才甘心?“放心,我只让他们见上一面,不会让那男孩子进寺庙的。”
“唉,主持怎么招来你这个魔星。”
真智幽幽叹了一声,挑起担子往厨房走去。
“不是说活菩萨么,现在变成魔星了?”汪海洋涎着脸说,也挑着东西跟在她后面。
“对了,真静师太现在怎么样了?”真智问。
“好多了,已经拆了线,快的话,还呆个三五天就行了,如心已经憋不住了,呆在病房里还不如呆在庙里自在。”
“唉,我是走不开,不然我去替她好了。”
“是不是在那里可以见到我?”汪海洋笑。
“呸,自作多情,这几天我可没想你,想你的是如灵、如法,还有你的‘风花雪月’。”
真智填道。
“我不信你没想我。”
汪海洋坏笑道。
“不信算了。”
到了厨房,分好物品,汪海洋便一把搂住真智。
那真智扭了几下身子,便在男人的怀里不动弹了。
“共修还有多久?”男人问,一双手已经在女人的臀部游走。
“才开始一会儿,还要一个小时。”
女人知道他的意思。
“走,到我屋里,咱们办事儿。这几天憋死我了。”
真智被男人一阵揉搓,那自欺欺人的心更瓦解了,当下便跟着汪海洋去了那屋里。
时间不多,汪海洋关上门,便脱了衣服;那真智也敞开僧衣,褪去底裤,便和男人搂袍着,温存起来。
两人一阵湿吻,两条火热的舌头便纠缠起来,同时男人一双大手在女人身上娴熟的操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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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智浑身犹如阵阵电击一般,没多久,便有了反应。
“好人儿,你来吧!”女人吃语道。
“还说不想我呢,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男人坏笑道。
“我的身体由不得我,哪个经得起你这样的折腾啊?”女人双颊泛红,面如桃花。
“还是从后面来吧?”男人说。
女人“缨”了一声她也特别享受那种姿势,可以让身体感受男人惊涛骇浪般的撞击于是,她走过去,双手撑着床沿,俯下身子,翘起了臀部,还微微的左右摆动。
在男人爆风骤雨般的鞭策下,真智感到一波又一波的浪澎席卷全身,她被巨大的快乐淹没了,忘记了世界,也忘记了佛。
半个多小时后,男人结束了战斗,两人又回到现实中。
男人满意的点了一根烟说:“呆会共修完了,你把如烟叫到后门去,我在花伯那里等他“好人儿,今天你还回城里么?”真智收拾整齐,问道。
“下午回去,呆会还要应酬如灵她们呢。”
“哎呀,你真是喂不饱的构。那我先走了,对了,你的药片儿还有不,以前的已经用完了。”
“还有呢,我就担心这避孕药吃多了,对你们身体有影响,以后我还是用套儿算了。”
“随便你。”
男人取出药片给了女人。
女人便往前院去了。
趁着还有时间,汪海洋便开始动手煎药,好几天没有喝‘神仙汤’,心里还怪难受的。
收拾妥当之后,汪海洋提着两瓶花雕,便往后门走去。
第1卷 风花雪月 第205章 过去的事儿
去菜园子劳动一番之后,花伯便躺在屋前的凉椅上,闭着眼睛,晒起太阳来,能够这样的享受生活,他已经很知足了。
在平淡的生活中,偶尔还能增添一丝色彩,而这色彩的来源便是净空师太。
十几年来,他和净空师太的事一直很低调,也多亏他的警慎小心,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次数逐渐减少,一来因为身体的原因,二来庙里的尼姑也越来越多,行动越发不方便。想当日,他来到庙里时,庙里只有廖谬几个尼姑,除了清静主持,就是净空、净明,另外还有五个尼姑。那五个中,有两个便是真静和真性,那时尚小,只有十来岁。另外三个尼姑,有两个先后还了俗,另外一个失了踪,一个月后有人才在一条山沟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大家都认为她是失足掉下了悬崖。
而花伯却私下里认为没有那么简单,当时他查验了尸体,发现那尼姑肚里已经有了身孕,但是播种的人是谁,他不得而知。为了寺庙的声誉,他把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
当日,他搞上了那个高贵的女人之后,才知道她的老公表面上是个商人,暗地里却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由于情妇众多,所以也就无暇顾到自己的老婆,因而花伯与这个女人好上了一段时间,也慢慢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终有一天,东窗事发。花伯正与这个女人在一间旅馆里欢好时,那男人带着几个手下杀来。幸亏那女人拖延了时间,他才有机会逃命。
他仓皇逃走,回到了老家,在儿子的家中养伤。没想到的是,那黑社会老大眼线极广,竟一路寻了过来。
最终他的儿子儿媳被祸及无辜,死在对方手里,自己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他带着几岁的孙子又东躲西藏,在逃亡的路上,孙子患了重感冒,他却没有条件医治,最终异致花娃留下了智力低下的后遗儿。
后来,他终于来到了凤鸣县,摆脱了对方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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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采药的过程中,发现了慈云寺。
那时候,民风还算纯朴,所以庙里的尼姑都是可以自由进出寺庙,因此花伯便发现了有二十来岁的净空师太。
每个女人都有年轻的时候,那时的净空师太也长得象花儿一样,每天都会出来在水潭边洗衣服。
于是花伯索性在附近搭了个茅草房子住了下来。
一来二往,不到五十的花伯终于凭借自己泡女人的本事,和净空师太拉近了关系。
那净空师太出家前,18岁就嫁给了一个男人,没料到一年不到,那男人便出了车祸死了;隔了二年,净空又再婚,哪料到又不到一年时间,那男人就中了‘马上风,死在了净空的肚皮上。
这一下,人们都认为净空是个扫把星,克夫的命,再也没有男人敢碰她。于是在伤心之余,可怜的女人便出了家。
遇上花伯之后,虽然这男人大了自己几乎一倍,但却非常会疼人,净空的心再次泛起波澜,终于在花伯的茅草屋里脱下了自己的僧袍。
但净空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不象如灵、如法她们可以割爱,她与花伯约法三章,不能让他碰及庙里其它的尼姑。所以这十几年来,庙里的尼姑陆续增多,但花伯遵守了自己的承诺,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其它的尼姑。
和净空好上之后,花伯又时常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