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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拉进怀中。“和你同床共枕多么美好,”他在她鬓边低语道。“感觉你在我下面,双手抓紧我,当我占有你时,你发出呻吟。”
“没有人能占有我。”
是的,他想道。“因为你不许自己需要任何人。”
“我不能失败,这里必须和平。”
“和平是相对的。这片土地以前是一座森林,罗马人将它化为一片沙漠,说那是和平。”
她挣脱。“你和伯爵一模一样。”
凯尔心跳一下。他虚张声势地说道:“你怎么会做这样可笑的比较?”
“你也和男爵一样。你们看事情只有黑白、对错两面。你们都是固执、自大的,以为我是女流之辈就可以欺骗我。”
凯尔爆笑。“请不要把我跟一个自私自利、或者是喜欢鱼而不喜欢女人的男人相提并论。”
“伯爵至少不会像你这样打扰、惊吓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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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中了她的激将法,现在学乖了。“我不能为他们的无知、迷信负责。”
“男爵的说法和你不同。他说你是故意惊吓他们,说你是一个不散的阴魂。”
“你认为呢?”
“你必须为我的答案付出代价。”
老天,他为何又低估她了?她改变了英国的命运,而凯尔则渴望改变她的。“我不想和你讨价还价,我想爱你。”
她小心的注视他。“你是一个投机份子,我不相信你。”
“那就相信这个吧!”他的手往下滑,手指与她的互握。她温软的肌肤和纤细的骨架,使他想起自己有多么需要她。“你来到苏格兰那天,我的生命就改变了。”
她俯视他们互握的手。“是的,你现在非常危险,我可以叫你因窃盗罪被。”
“被治安官逮捕?”他笑道。“那个懦夫不敢来抓我。”
“你是说柯安维?”
“是的,柯安维比康家人更容易被收买。”
她眼睛张大,然后又鄙视的眯起。“那么我就将他换掉。”
难道她能绝口不提往事?柯家人摧毁了她的童年。他想要安慰她,但她只谈论政事。他抓住她的腰,将她举起。“我面临的最大危险是把心交给你。”
她抓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他们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他能看见她眼中的疲。她轻声说道:“心痛是生活的一部分。”
“快乐应该占更大的部分,若兰。”
夜风吹动她的秀发,使那柔细的发缯掠在她脸上。“你不懂得如何使女人乐,我要的无非是诚实。”
他不能给她诚实,但能证明她错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吻你这里。”他侧著头,以唇轻触她脸颊的曲线。“还有这里。”他对著她的耳朵低语,然后以舌头探触那细腻的旋涡。
她的手指抓紧他的肩膀,使他想起那一夜当他穿破她的Chu女屏障时,她曾掐他那里。欲望充满他体内,使他的胯间充盈,使他的腹部痛楚。他的腿开始颤抖,当他的唇发现她的唇是迎合而急切时,他忘记她可能会拒绝他,而想起快乐一向在她的生命绝迹。今夜他要弥补她。
他将她紧抓在胸前,享受她的舌头与他共舞、她的双手移到他的颈项和下巴的感觉。太多衣物阻隔他们,但就像他俩之间的其他障碍一样,凯尔打算一件一件的除去。
他深深的吻她,将她的舌头引入他口中,轻柔的吮吸,模仿她的身体接纳他的动作。她的呼吸急遽,双手急切的梭巡他。当她不经意的掀掉他的帽子时,凯尔不得不在她拉下他的头巾之前行动。
他将她拦腰抱起,匆忙走向哈迪恩之墙。
若兰瘫在他怀中,面对星空,下面是心爱的苏格兰国土,忘记政治,感到无比祥和。生平第一次有回家的感觉。
倾圯的城墙阴影笼罩他们,他们陷入一片黑网中。他转身以肩抵著城墙,岩石与岩石摩擦。在飘飘然中,她感觉墙壁退开。
在冰凉的空气中,乾草、羊毛以及从前火烧的味道扑向他们。一此蓿想掠过她脑海:或许他就是一个来去无踪的鬼魂。或许是杜家祖先的灵魂,因他老是使她想起那幅诡谲而英俊的杜肯尼画像。
她还来不及探索他的身分以及周遭这个阴暗的环境,边地勋爵便将她放下来,开始褪去她的衣衫。他对著她的唇发出煽情的苏格兰呓语,祛除她的理智,诱使她脱下他的衣物。
她摸索他马裤上的钮扣,一心想知道底下的乾坤。她的衬裙落地的同时,他的男性欲望跃脱出来。她忘情的以手掌贴著他的腰,往下滑,直到手中充满了他。
她沮丧地说道:“我希望能看到你。”
“你已经够了解我了,姑娘。”他呻吟的对著她摇摆臀部,具体的向她显示她的碰触对他的影响有多大。“啊,若兰,你手中有魔力。”
他变得更坚挺。骄傲和信心涨满她的心中。“的确,”她说道。“竟然能驱使一个鬼魂?”
他笑著拉起她的内衣,爱抚她赤裸的臀部。“是的,或者从我身上召唤出妖怪。”
她的小腹中纠结著欲望,她的胸脯因渴望他的碰触而痛楚。他弓身,双手在她背上和臀部游移。当他向下滑,嘲弄她敏感的肌肤时,她感到一阵熟悉的湿润。
他将她放在一张稻草床垫上。她听到他脱下皮质马裤、脱下靴子、丢开。黝黑使她视线不清,但她其他的知觉却变得异常敏锐,感觉他伏在她上方、浑身散发热力,奉献一份她无法否认的激|情——尽管他对她仍是一个谜。
她伸手将他拉下来,当她张开双腿,要他进入时,他嘎声道:“不,姑娘,我想先以别的方式爱你。”
然后他开始以双唇与舌头、手指和牙齿,向她展示男人的灵活技巧。他留下一串濡湿的吻,从她的胸脯到肚脐、足踝到大腿内侧。但是当他抬起她的腿放在他肩上时,若兰惊喜的喘息。当他的唇覆在她疼痛的肌肤上时,她瘫软如棉。他舌头饥渴的掠夺和牙齿的轻啮使她战栗。
他发出呻吟,他的嗓音贴著她的肌肤的低沉震动,首先引爆一连串震撼她心灵的高潮。正当她以为愉悦过去时,他使她张得更开,喃喃地道:“还有,若兰,我还要。”然后他以舌头猛力的冲刺、吮吸她,直到她完全付出一切。
他的索求获得满足,他趴在她身上,长驱直入。她的瘫痪消失,她迫切的想听他喘息、呻吟,并发出愉悦的呼叫。一次、两次,她带给他狂喜,又强迫他停止。然后他掉换他们的位置,命令她驾御他。她骑乘在他身上,再度狂欢。他抓住她的腰冲刺,追求他自己的解放。
当他们的呼吸平顺下来,他抬起她放在他身边。他倚偎著她说道:“和我一起入睡,亲爱的。抱著我,只能梦见我。”
几个小时之后,肢体和知觉都还感到虚脱,但他们已穿上绉摺的衣服,从哈迪恩之墙出来。
苍白的月亮在地上洒下长长的阴影,边地勋爵扶若兰上马,送她回到基德堡。当城堡进入眼帘时,地平线泛出鱼肚白。它带来了现实。
第十一章
在到达基德堡之后几小时,若兰拉开窗帘,站在窗口,看著太阳爬上天空。然后她在房中来回踱步,直到侍女来生火并伺候她沐俗。
她梳著那还潮湿的头发,思索自己该如何度过这一天,或者自己对伯爵该如何严厉,或者自己的身体怎么会那样流利的和一位神秘怪客对谈,或者他怎么会那样了解她。
“你在夜里哭泣、颤抖,无法成眠。”
有人扣门。若兰苦笑道:“进来。”
一位肥胖的侍女碎步走进来,双手托著覆盖的托盘,腋下有一束乾燥的石楠花。“早安,小姐。”她俐落的屈膝行礼,将托盘放在床侧小几上。
食物的香味在若兰体内激起如焚的饥火。她垂涎的放下梳子,走过去检视食物。
她狼吞虎咽地大嚼脆烤鱼和细致的糕点。侍女拨弄炉火,并将石楠丢进去。燃烧的植物使室内充满夏日的芳香。
侍女将枕头弄松。若兰埋首享用浓汤和燕麦布丁。
“要不要再来点熏鱼,小姐?托爵爷的福,咱们有吃不完的鱼。”
一个奇异的念头渗入若兰酣然的意识中,她注视那位正在整理枕头套的侍女。“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回答道:“苏茜。”
若兰暂时抛开食物。“你真是善体人意,苏茜。我饿坏了。”
侍女伸手拿另一个枕头。“爵爷说你应该会这样。”
若兰大感好奇,因为伯爵不可能察知她的心意,她有几个星期没见到他了。难道边地勋爵潜入城堡告诉伯爵?
“噢?”若兰反问道。“爵爷是未卜先知吗?”
苏茜的下巴垂下,目光游移。“啊,你想要再来点牛奶吗?”
若兰忍笑道:“不用。我倒想知道……伯爵怎么会知道我一大早就想用餐——而且是在我房里?”
侍女欲言又止,然后伏身在床上。“你要不要来看看这些污渍?”她用力的搓著床单。“看起来就像是煤灰。”她站起来走向门口。“我最好赶快叫洗衣侍女来洗。”
她在隐藏什么?显然和伯爵有关。“你是说伯爵一直在钓鱼吗?”
她背向著若兰停下来。“哦,是的,小姐。”直都在钓鱼,到处钓鱼。今天早上他自己也吃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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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说词显然是伯爵教她的。
“爵爷今天在哪里,苏茜?”
门下出现一张纸条。苏茜将它捡起来,转向若兰。“在旧比枪场和安格练剑。”
那么,伯爵实践他的诺“一日要学习做个军人了,若兰为他感到高兴,但是他依旧要为低估了若兰而付出代价。”麦肯选了什么名字?“她问道。
苏茜打开纸条,蹙眉道:“又是英格兰名字——汤姆。”
原来连基德堡的仆人都能识字。伯爵对教育的事并没有撒谎,但他还有许多事要交代。
若兰取走字条。“谢谢你,苏茜。请代我称赞厨师,并叫塞凡过来。但不要打扰艾琳小姐。”
苏茜离开后,若兰从梳妆抬上拿起梳子,坐在靠近壁炉的一张精致小凳上烘乾头发。由于昨夜的狂欢缠绵,她的双腿还酸痛著,于是她伸长双腿,跷起脚趾。她全身各处都有他的烙印。想起他们的欢爱,她感到小腹收缩,收起双腿并拢。
边地勋爵。她的情人。
倦怠席卷她,她瞪视炉火。煤炭上面是石楠的残余,枝叶烧得通红,灰烬飞扬进入黝黑的烟囱中。
黑色。她的心思射向床上的煤灰污痕。她已经两次如此弄脏床单和衣服,每当她和边地勋爵相聚。他是乾净的,但他带她去的地方都是黝黑而脏污的。她吃吃而笑,因为她不知道昨夜究竟自己身在何方。他是否化身为精灵,带她穿墙而入?
门上传来声响。她以为是塞凡,却见到塞拉,戴著头巾、穿著长衫,踱进来。
他合掌顶礼。“愿阿拉祝福您,小姐。”
这种熟悉的问候使若兰莞而。塞拉沉静的外表衬托著他那剧烈冲突的本性。自从若兰将他和弟弟从君士坦丁堡的拍卖市场带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是个谜。七岁的他们就像骆驼骑手一样暴戾而肮脏。十二岁时,他们成为自信的少年,才识兼备,拜若兰和艾琳的调教所赐。
若兰回礼,轻拍身边的地毯。“过来,坐这里,告诉我塞凡在哪里?”
他越起向她,面对她盘腿坐下,这种缅腆的姿势使他显得比十二岁还幼小。“他的肋骨在痛。他真的让一个小女孩——一个小丫头——绑起来,用棒子抽打?”
若兰已经忘了这段辛克莱男爵的可恶侄女所引起的不幸插曲。“恐怕亚苹将他伤得很重。但我不认为他是”让“她占便宜的。我从没有见过更恶劣、更坏、心的小孩。”
“亚苹,奇怪的英格兰女孩名字。”
若兰也有同感。“肯尼。麦克。亚苹是九世纪的苏格兰王。为了表示对基德堡男爵的善意,男爵改了这个女孩的名字。”
塞凡耸肩道:“麦肯说,有一次她打黑了他的眼圈。”他不屑的说道:“她父亲应该修理她。回教徒都管教他们的女人。”
“她没有父母,塞拉。只有一个伯父和一大堆堂兄弟。我想六岁的小女孩搞糊涂了。”
“塞凡说男爵比一个苏丹还拥有更多孩子。”
想起辛克莱的嘈杂,若兰庆幸自己回到基德堡。“他们并不全是他自己的孩子。许多是走投无路的穷亲戚。”
“那么他是一个好心的人喽?”
“不尽然,”她想著男爵那错误的慷慨。“只是顺应自然罢了。”
塞拉拿起火钳懒懒的拨弄煤炭。“你离开之后,伯爵一直和马安格练剑。”
“他学会用剑了吗?”
塞拉微笑,露出门牙间的缝隙。夏期二那天我将他钉在墙上。“
“我不意外,但是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