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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如何?”雪漓担心地问。瞿若可是她首肯来京的,若真有什么闪失,她心里会很不安。
“这哑药来自西域,要治好很难很难。”风一天微微皱眉。
“连你都不能治吗?你不是天下第一神医嘛?”雪漓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胳膊。
“雪儿,好好说话!”司宸墨眼睛盯着她的手,不悦地皱起眉。
风一天大笑,“你家醋坛子又打翻了!我什么时候被封为天下第一神医了?皇上,你下过这道旨意吗?我如何不知?”
司宸墨哼了一声,“你这天下第一的称号多了,还有天下第一锄也非你莫属”
“天下第一锄?”风一天开怀大笑,“这个称号好!太好了!”
雪漓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为什么叫天下第一锄啊?”
“专门挖墙角的!”司宸墨一把将雪漓拉回身边,“以后离他至少五尺以上距离。”
雪漓恍然,怒道:“你们都拿我取笑,我不理你们了!”一跺脚跑出门外。
适逢瞿榛也来瞧瞿若,见他们笑得甚是开怀,便先行了君臣之礼而问,“若儿可有药医?”
风一天对他点点头,“你跟我来。”
众人便一起跟他去了太和宫药房。
风一天指着一药方道:“这付方子可以治好哑病,但是缺一味药,此药只有西域才有,且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上,并且极难存放,摘下来三日便枯萎,药性也就没了,所以得带着郡主一起去西域采药才行,然现在多事之秋,我不能离开皇宫,是否将西域之行推迟?”
司宸墨微一沉思,点头道:“稍稍推迟吧,马上就要行事。瞿榛,你以为呢?”
瞿榛原本以为妹妹的哑症无药可救,如今不但听说风一天愿意亲自带妹妹远去西域,司宸墨还屈尊问他的意见,心里十分感动,当即表态,“好!当然好!只要能治好妹妹,我瞿榛今后愿做牛做马为报!”
司宸墨呵呵一笑,“不必说的那么严重,说到底还是亲戚呢?瞿若也算是朕的妹妹,风一天,这段时间你可要多去看看郡主,人一旦有了缺陷就会意志消沉,周围人的关心是很重要的!”说着唇边卷起一缕意味深长的笑。
风一天恼怒他这样暧昧的笑容,“你却是很有经验,要不要我把你的光荣史一一告诉漓儿啊?”
“漓儿?”司宸墨蹙眉,“你叫得如此亲热干什么?朕命令你立刻去陪瞿若小郡主!”
嬉闹声中,太和宫一片祥和,不知是否是暴风雨前的风和日丽?
从太和宫出来,风一天果然继续去陪瞿若,司宸墨便牵着雪漓的手在御花园散步。
“宸,你说风一天和若儿有没有戏?”雪漓望着风一天的背影问。
司宸墨哼哼了两声,“没戏我也要他有戏,我瞧风一天对你更感兴趣。”
“你又这样?我可回梅居了!”雪漓不悦地转过身就走。
“别!”司宸墨赶紧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在她发际轻蹭,“下回不说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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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漓委屈地扭了扭身子,没能挣脱,也只能随他紧搂,“难道此时你还对我不放心吗?”言语间大有嗔怪之意。
缕缕发香渗入司宸墨心脾,他轻吻她的发丝低语,“我是对你太在乎!别人我还懒得操心呢!”
雪漓心里甜甜的,“谁知道呢!你那么多妃子!”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会用今后的生命来诠释这句话!”明明是低语,却恨不得全天下都听见,他会用怎样的爱来回馈他的女人……
原本随身伺候的靳公公眼中泛起泪花,默默感谢老天终于听见他的祷告,以至于忽视了周围的情景,忘了通报。
“臣妾参见皇上。”一个娇娇弱弱的声音响起。
靳公公吓了一跳,“皇上,老奴……”
司宸墨松开雪漓,摆摆手,“算了,下去吧!”
〃是!〃靳公公为自己的失职羞愧,颤巍巍退下,或许自己是真的老了……
“皇上,臣妾见今儿天气不错,带皇儿出来走走。”来人正是皇后,她献宝似的把皇长子抱至司宸墨眼前。
司宸墨接了过来给雪漓看,“雪儿,来看看瑜儿。”
雪漓凑近司宸墨身边,这皇长子如今已能分辨出眉眼,依稀便有真实的司宸墨五官的影子。心中一酸,有些不自在,加之勾起了对芥儿的惦念,眼眸里便泪水模糊起来。
皇后也发现了这一幕,假作无意提起,娇声道,“皇上,您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明显触到漓妹妹的伤心事吗?”
在宫里,估计无人不知道雪漓的儿子生下来便薨了的事。
司宸墨看了看皇后,也没对她的话给予回应,反对雪漓道:“雪儿,不如把瑜儿给你养着,如何?”
“皇上!”皇后脸色大变。
司宸墨淡淡一笑,“皇后,难得你身为六宫之首能体恤众姐妹,漓妃的心事你也料得丝毫不差,放在漓妃身边朕时时便能看见,有何不好呢?”
皇后原本是看见司宸墨和雪漓亲热心中不爽,才故意把孩子抱过来出气,没想司宸墨却生了这个念头,一时竟泪光盈盈。
“皇后不愿意?”司宸墨反步步紧逼。
雪漓看不下去便道。“皇上,臣妾自己还是个孩子,可不想带孩子,臣妾要好好玩呢!”
司宸墨听了眸中稍稍黯然,将孩子还给皇后,“既漓妃不愿意,你便细心教导吧!”
皇后如同抱了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泣然谢恩,临走又想起一件事,“皇上,过几日便是瑜儿半岁……”
“朕记得!届时朕定为朕的皇儿送上一份震惊天下的大礼!”司宸墨大笑。
待皇后走远,司宸墨才牵了雪漓的手问,“雪儿,生气了没有?”
雪漓摇摇头,“若事事生气,我这辈子估计也不能开怀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怨只能怨天意如此。”
“那就好!”司宸墨稍稍宽心,“可是,你不喜欢我的孩子,是吗?”
“我没有!”雪漓否认。
“既没有为何不愿意带着瑜儿,我真有此打算,把瑜儿给你带。”
“这与喜欢和不喜欢无关!”雪漓思忖道,“虽然我不待见你的女人,但是皇后毕竟是皇长子生母,没有人可以替代自己的生母。而母亲一旦离开自己的孩子,亦是痛不欲生,一如我现在惦念芥儿之心。”
司宸墨似有所触动,“雪儿,生母对孩子来说真那么重要吗?”
雪漓点点头,“宸,母亲对一个孩子的意义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啊!”
“母亲对孩子的意义?”司宸墨念着这几个字竟入了神。
几日后,宫里便张灯结彩,为皇长子庆贺半岁。
出席宴席的主要有太后,皇帝,宫里众妃嫔和皇后的娘家人——丞相刘林然。
从前宴会都是雪漓独自前往,而且必定迟到,最后孤零零地选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这次却不一样了。
紫画走了,司宸墨便堂而皇之夜夜将雪漓留在太和宫,所以,自然是携她一起从太和宫往玉华殿。
为此雪漓不解,“你不是要避免对我太好嘛?不是要假意对皇后好吗?”
司宸墨却笑而不答,只是握了紫毫为她描绘那半月妆,“好了!可以走了!今天的你定艳冠群芳。”
雪漓站起身,仍是那一袭大红的金线牡丹团绣装,纯金的凤冠垂了沉重的金流苏在髻边乱颤,与之相配的是胸前纯金的璎珞项圈和腕上精致绝伦的金手镯,雍容华贵,绝代风姿确无一人比得上。
“真是美!”司宸墨拉着她转了一圈,“比第一次穿这身时更美了!自当娘亲以后,整个人更加圆润,气色也好了,配这身衣裳尤其华贵。”
“不怕我在宴会上把你皇后的气势压下去?”雪漓眨了眨眼,对自己今天这身也很满意。
司宸墨亦是一笑,“我就是要你压下去!走吧!”语毕携了她的手。
玉华殿,烛火亮的如同白昼,里面笑语盈盈,而殿外,一层又一层配半月剑的侍卫将玉华殿围得水泄不通。
“皇上驾到!漓妃娘娘驾到!”随着太监的通报,店内便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雪漓有些不自在,从来都是她跪别人……
司宸墨似觉察到她的退缩,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别紧张,有我呢!你得习惯和我并肩站在一起!”
他携着她直接走到龙椅上坐下,同时拉了雪漓坐在他身旁。立时便有人脸色耷拉下来,而且不止一人。
司宸墨假装没有看见,笑道,“今天是朕的皇长子半岁庆典,皇后辛苦了,赏黄金千两!”
刘皇后与丞相对视一眼,喜滋滋跪下谢恩,并顺势提出一个话题,“皇上,前几日皇上在御花园说是要给瑜儿一份大礼不知是什么?就是这黄金千两?”
司宸墨大笑,“朕是如此小气之人吗?这份大礼定令天下震惊!”
太后喜形于色,连声催促,“既如此,皇上快拿出来给哀家瞧瞧!”她以为是立太子的诏书,众人皆以为是太子诏书……
司宸墨环顾一周,猛然喝道,“曹子瑜!”
“臣在!”曹子瑜应声而出,一挥手,殿外重重侍卫一拥而入,将丞相按倒在地。
众人大惊,皇后扑通跪在地上哭问,“皇上,这是为何?不要吓唬臣妾。”
司宸墨此时的表情不怒自威,“丞相刘林然利用职务之便贪赃枉法,勾结朋党,现百官联名,供列出罪状一百二十条,条条罪大恶极,定明日午时斩首,丞相府阖府发配边疆,至于刘皇后,”
他稍稍停了停,握紧雪漓的手,“因诞下龙子有功,赦免死罪,即日起降为嫔。”
他话音一落,曹子瑜便将百官联名掷于地上,让刘林然看个清楚。这是风一天费时数月,全国奔波,苦心收集而来的。
“皇上!”太后忽然厉声道,“皇上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丞相半生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劳苦功高,怎么忽然就成了罪臣?此事可有经刑部审查?”
“母后!母后的意思是儿臣是昏君?是听信谣言之徒?”司宸墨一改平时对太后事事言听计从的态度,极为强硬,“那百官联名也是谣言吗?铁证如山也是谣言?母后别忘了,大越律例,女子不得干预朝政,母后在大殿上职责朕的满朝文武皆是造谣之辈是何居心?”
全场寂静无声,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太后,今天是怎么了?就连雪漓也被眼前的司宸墨吓倒,望着他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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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司宸墨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太后在朝中的最大支持就是丞相,而刘丞相之前权倾朝野,两人相互撑腰,朝中便无人敢说不字。
在最近数月,风一天四处活动,总算个个突破,瓦解了丞相的集团,朝中大臣皆是见风使舵之人,所谓树倒猢狲散,谁也不会帮落地凤凰说话的。
再者,司宸墨逐渐夺过了除东南王殷雪翼以外所有藩王的兵权,是以大权在握,脱离太后的掌控,独立执政简直易如反掌。
太后完全没有从眼前的状况中醒悟过来,“好你个皇帝,儿大不由娘,你……你……是否要将母后也一起斩了?”
司宸墨忽而温柔地一笑,“母后,儿臣恭请母后回宫,儿臣自会孝顺母后,请母后颐养天年。”
“太后,请。”曹子瑜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除了他大哥二哥,估计谁也不放在眼里。
是以,太后几乎是在侍卫的押解下回的凤藻宫。
一场隆重的庆典便一团混乱,丞相不甘地盯着司宸墨冷笑,“皇上,你这份大礼果真是惊天动地!”
司宸墨淡笑道,“漓妃听旨!”
雪漓不知道怎么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满腹疑惑地跪下。
“即日起,漓妃封为皇后,择日举行封后大典!”他平静地宣布此道旨意,似乎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雪漓呆在原地,连磕头谢恩都忘记了,她终于明白司宸墨为什么会在宴会前说,偏要她把皇后压下去。
司宸墨见她呆呆地,笑着亲自扶她起来,覆在她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傻妞,高兴糊涂了?”
雪漓亦只随他扶起,心中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不高兴。
皇后则瘫软在地上,眸中放射出仇恨。
司宸墨携了雪漓的手宣布,“来人!传膳!为朕的皇长子庆生!”
这一场盛宴,谁人欢乐谁人愁?
方才还被凄惨的气氛所笼罩的玉华殿瞬间又歌舞升平起来………
司宸墨整晚都很得意,毫不避讳地搂了雪漓的腰;罪看歌舞,对于座上哀怨的前皇后,如今的刘嫔再没多瞧一眼。
今天的庆典可是为她的孩儿准备的啊!刘嫔心中一苦,不愿再受这格格不入之欢乐气氛的折磨,悄然隐退在夜色里,奶娘也随之抱了皇长子紧跟其后,司宸墨似对此完全没有留意。
雪漓看着他们离开本想提醒,但见司宸墨醉心歌舞的样子终没有开口。
“娘娘!”奶娘在御花园追上刘嫔。“娘娘也不必太在意了,皇上能把娘娘单独留下,也证明皇上对娘娘还是有情义的,何况娘娘还有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