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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箝紧她的腰,开始上下套弄着她的甬道。
从粗大的圆端至硬硕的根部,一律都沾染了她的花液,连同乌黑的柔毛也湿得一塌胡涂。
“夹紧我。”他挑眉,发现那略带霸道的动作,竟然令她想要逃离,“我想要你。”
“嗯啊……”她的浪声,不断的从小嘴中吟哦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滑下成了银丝。
这等暧昧的画面,总教人脸红心跳。
“要我再快一点吗?”他爱上在她甬道快速进出的感觉,“你下面的小嘴将我吸得好紧。”
她仰着颈子,双手来到他的长臂上,随着他时动作不停上下震动。
她能感觉到巨杵在花甬一直捣弄着花芯,花壁与巨铁互相磨蹭,所擦出的火花令她发昏。
“遥哥哥,再用力一点。”她开始随着他摆动,纤腰也配合着他的速度。
“真是个贪心的小娃儿。”他虽然轻声斥责,却是宠溺不已,加重了力道。
男性勇猛的粗铁,几乎顶弄花宫深处,将她的花甬全都盈满。
两人互相抚慰着彼此的身躯,花液已经滑落他的大腿,也涌落在床上。
水渍清晰可见,还有一股浓浓的甜腻之味,又混合了两人身上已发情的体昧,形成一种自然的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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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子互相吸附,似乎就是天地之间的结合,惊天动地的摇动了身下的床板。
咿呀的木板声是他们互相索求欢爱的节奏,不断胀大的昂然将她的花甬撑得饱满。
只是她承受巨铁的能力有限,很快的又开始手软脚软。
“好舒服,就是那儿了。”她双手的指尖都陷入他的双臂之中。
“小花,你真让我为你失控!”他低吼一声,加速着火杵进出的动作。
然而她花|穴一阵紧缩,又想将他的热铁排出体内。
但他哪能让她临阵脱逃,他硬是反剪住她的双臂,令她趴卧在床上,他则以背后前进她的花|穴。
她尖叫连连,花瓣被顶弄得都成了粉嫩的瑰色,就连|乳尖也绽放出最美的颜色。
她兴奋的全身都起了战栗,抖着双|乳。
“快了、快了……”他低喃几句,开始卖力的抽彻。
那水嫩润热滑腻的花甬,不断被火杵刺入、抽出,反复几十下后,她感觉自己的下腹像是有四射的暖流,开始扩散流到四肢。
她的花液喷洒而出,顺着他的硬硕滴落……
终于,他将硕大埋进她的花甬内,结束最后的仪式。
第六章
鸡啼。
微弱的光线自窗棂射进,将黑暗扫至角落。
床上的男人率先从床上醒来,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后,那张俊颜似乎有些惊恐。
金旭遥自床上弹起,用手心抹了抹脸,回想着梦境……
那真的是梦吗?他的心里有些不确定。
“唔嗯……”
忽地,他的身侧有个如猫般的嘤咛声,细小的翻身动作引起他的注意。
他低头一看身旁躺着的美人儿,一时之间就像头顶被浇了冷水,全身起了战栗。
她她她她……
他一双好看的桃花黑眸瞠得如同牛铃一般大,死瞪着睡得甚熟的湛花袖。
昨天与他春宵一夜的姑娘,竟然是这个小恶煞!
“该死!”他像是遇到毒蛇猛兽般的跳下床,拿着一双骇异的黑眸瞪着床铺的女子。
他是怎么着?有这么饥不择食吗?连这个出名的蛮横小恶煞,他也能染旨!不不不不,他不接受这个事实呀!
金旭遥连忙套上散落一地的衣物,黑眸还不时再一次确定床上姑娘的长相。
再怎么看,床上的姑娘依然不会更改面貌哪!是湛花袖没错!
他穿上最后一件衣物时,正好睨见她的胸前全是一片紫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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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新手,老练的早已明白那是男欢女爱之后所残留的证据……
噢!该死!他怎么谁不动情,偏偏对这个小恶煞动了……男女之间的禁忌!
金旭遥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会做出这等天地不容的傻事。
他记得昨晚在袁妩宁的厢房喝茶谈心.然后这个小恶煞又硬是出现来凑一脚。
再来的画面便是她倒了酒给他逼他喝下之后,啊——他想起来了。
他就是喝了她倒的那杯酒,身子才开始起了变化。
难道……他们之间逾越了男女的关系,是她使计得逞?
该死!酒醒药退之后,他才想起原来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而刚刚的愧疚,瞬间被他的怒火烧得只剩下灰烬,当下认为是她城府多如猫毛。
为了逼他就范,才会使出这等烂招。而他,却也因此疏忽大意,中了她这等烂招。
湛花袖啊湛花袖,他金旭遥这辈子就是不想娶她,为何她还这么执迷不悟,想要用这等烂招逼他就范?他望着她天真的睡颜,怒意虽然平息一点,但眉间的褶痕却是紧拢不散。
床上的人儿幽幽醒了过来,一睁开长睫的瞳眸,映入了他生气的表情,令她又眨了眨圆眸。
湛花袖醒来之后,先是像只小猫般的慵懒的伸展四肢,但没多久就感到胸前一阵薄凉。
“啊!”她尖叫出声,发现自己一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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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过眼,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空间。
她胡乱的伸出小手,抓起散乱的衣物,急忙往身上套着。
此时,空气似乎凝结成沉默的冰点,只剩两人粗喘的呼吸声。
直到她穿好衣物,才战战兢兢的下了床。
她原本以为他会有一丝愧疚,可待他转过身之后,却发现他的眸子氤氪着莫名的怒意。
“这下你满意了吗?”他口出恶言,语气十分的恶劣,“把我和你的情况弄得如此复杂,就只是要我娶你?”
“你……”他在说什么鬼话!
他干嘛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啊?她才是失身的苦主好吗?她都没有给他一拳讨清白了,他居然还敢用这种欠揍的口气向她兴师问罪。
“说不出话来,是不?”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你的手段有多干净、有多高招?还不是摆我一道,在你的酒里下药。”
“你你……”她被他的咄咄逼人逼得有些结口,一半是怒气、一半是羞怯的无法回嘴。 '热书+吧&独@家*制#作'
“被我说中了?”他拿着一双冷眸望着她,“你就真的逼不得我娶你是吗?”他望着她铁青着小脸,一头长发直漯而下,有种清灵脱俗的娇俏可爱。
但是他现在怒火中烧,根本望不见她可爱之处,只感受到被她设计,面子有些拉不起。
“你狗屁不通说什么鬼话!”她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骂着玩吗?
“昨晚要不是你突然兽性大发,我会这么委屈就范吗?”
娘的!想逼她连他祖宗十八代都扛出来骂吗?这么羞辱她,不要命了吗?
“哼呵!”他不耻的冷笑,“我不是说过就算全天下的女人全死光,只剩你一个湛花袖,我宁可禁欲而死,也不会碰你一根寒毛吗?”他说话毒得像万支羽箭,狠狠的刺穿她的心。
明明他昨天很热情……可醒来之后又翻脸不认人了。湛花袖的心里有许多说不出的苦涩。
但是天生的倔强,却又让她吞咽下这抹难过。
“哼哼!谁知道你昨天哪里吃错药了。”她学他,用鼻子哼气,“你就是碰了我,把我吃得一干二净,甚至还一遍又一遍要我!”她就是要刺激他.让他无法从她的面前逃走。
对!她就是有私心。自她懂事以来,她的心就遗落在他的身上.可他总是不拿正眼瞧她,一次又一次伤害她。
而今日,他与她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却还是不拿她当成姑娘看待。
她也是有羞耻心的。
只是,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以丢弃,他到底懂不懂!
“你、你……”他因为她的直接,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下了药,你还不承认!”
“你把我湛花袖当成什么人了?”她不悦,跳到他的面前,用食指用力的戳着他硬实的胸膛,“我虽然为人凶悍,大刺刺的不像名姑娘,但我还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
望着她认真的小脸,他到口的质问又吞了回去。
从小,她就不是说谎的料,瞧她的表情,又不是在说谎……
“我明明就是被下了药,要不然我不可能蒙了心,碰了你这个男人婆!”很好,他现在已经一脚踏进棺材了。
碰她,是死路一条!他真是找死。
“你不会去问你的袁姑娘吗?”她冷哼一声,不忘提醒他,“昨夜她也有在场,你想赖在我的头上,门儿都没有!”
她对他这头驴……色驴,没有任何耐心了!于是她受得一肚子气,越过他的身旁,跺脚离去。
金旭遥目送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背影,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会这么胡涂,昨晚没有好好把持住,竟然碰了这个小麻烦啊!
今后的日子,他和她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湛花袖显得疲惫不堪。
重点是,她的身子就像拆过、组合一般,根本无法一个人骑着马,只能与袁妩宁一同坐在马车里头。
袁妩宁与湛花袖面对面而坐,彼此之间的氛围有一些诡异。
此时的她,累得有些疲倦,全身酸疼不已,只能倚在车里的一角,闭上双眼休息。
眼尖的袁妩宁见到她平常生龙猛虎,总是精力充沛得像只兔子,今日却累得瘫在一边。
当下,她便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她双手绞着巾子,似乎在懊恼着什么,望着湛花袖的美眸也有一丝哀怨。
是!她现在就是又哀又怨。
若昨晚没有跑出湛花袖这个程咬金,那么计划便是由她心想的那般顺利。
可无奈啊!她怎么算,就是少算这个湛花袖会突然出现闹场,使得她的计划完全严重走样了。
现下看来,她似乎阴错阳差的,将湛花袖与金旭遥凑成堆了。
她懊恼,却只能恼在心里怨叹。
毕竟她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是她事先在茶里下了迷|药,想要诱昏金旭遥,再与他发生亲密的关系……
若问她为何要如此委曲求全,那是因为她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虽然她是袁府的千金,但她是偏房所生,地位自然比不上正房的姊妹们。
加上袁府最近几年商行营运不济,商行来往的钱大富看上她,于是便与袁老爷达成协议。
只要他将貌美如花的女儿嫁给他当第四房的小妾,钱大富就毫无条件的把资金借予袁府周转。
袁老爷当下受不了如此的诱惑,也不管自己的女儿正值花样青春,便将她许配给已年高五十的钱大富当第四房的小妾。
她不服!又哭又闹的想要挽回这种劣等的情势,但无奈她这个偏房的小物女儿,在府里的地位无足轻重。
万般不得已,她就像是商场上的祭品,是献给糟老头的鲜美礼物。
这一去金沙城,她便再也没有翻身的日子,下场就是像她娘一样,因为地位下等,惨遭府中大小妻妾、奴才们欺负与冷眼对待。
她不想要重蹈娘亲的覆辙,却在劣等的环境之中,出现了金旭遥这丝希望。
她早已将金旭遥的身世背景都打听好了,正巧她又是他喜欢的类型,说什么也要与他攀点关系。
他喜欢柔弱无骨、温柔婉约的女子,她样样兼备。
她宁可嫁给金旭遥这种翩翩第一美男子,也不愿下嫁当老头儿的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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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昨夜,她才会刻意要小婢请金旭遥与她单独处在厢房,趁他们还未到厢房时,便将弄来的迷情药粉倒在茶水之中,想要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再哭哭啼啼的要求他负责。'熱!書%吧&獨#家*制^作'
只是事与愿违,她竟然算错一步,就是眼前的湛花袖。
瞧这情况,她所设计的一切,却是让湛花袖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