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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儿很出色,淑妃不用担心,朕立钦儿为太子,淑妃以为如何?”皇上试探性的问道,怀里的女人虽然不是他的最爱,却会是一个最称职的太后,淑妃家势力笼罩了半个大启国,虽然淑妃家也都是建功立业的忠良之臣,但是毕竟让皇帝心有忌惮,一旦这太子之位稍有不慎,一旦淑妃娘家势力反扑,这也将会是一大祸事啊,他不想因为太子一事失去半壁江山,更不想因为太子一事搞得国破家亡,最主要的是他也喜欢钦儿那个孩子,不那么的孤傲,更不是那么的才华横溢,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恰到好处,彰显而不狂放,沉稳而不死板。不像另一个,童维仁自小就显示出了卓越的聪慧,他的聪明,他的才智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让他永远忌恨永远也无法超越的人,那就是他的皇兄,现在已经化为尘土的一个男子,同样的优秀,但是最后还是他当上了皇帝,而他却总觉得朝臣对他指指点点,他心中的结永远解不开,虽然那个人已经走了,可是却也成了他心中的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每当他听到五皇子的种种表现,听到五皇子的优秀,就让他想起了那个人,所以他不喜欢五皇子,甚至有点故意漠视甚至疏理,就因为五皇子的存在让他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皇上,要说臣妾不高兴那是假的,可是臣妾知道钦儿不是最适合当太子的人选,贤妃妹妹的仁儿打小就聪慧伶俐,三岁成文,七岁成诗,不管对政事还是对学识都得到太傅的认可,臣妾以为仁儿才是最适合做太子的人选”心中压抑着狂喜,尽量的平和的说道,不仅显现了她的谦让,也让皇上明白,如果现在立钦儿为太子的话,难堵悠悠众口。
“爱妃真是明理啊”皇上幽幽一叹之后,赞许的说道,对于这位淑妃,她的才情,她的识大体,她的为人处事,永远是得他心意的,轻轻的连拍了两下,终止了谈话,两人相拥而眠。
而自此之日,皇上却一反常态的光顾清云宫,对贤妃也是宠爱有加,为了不让体弱的贤妃再受妊娠之苦,皇上还特意为贤妃准备了避孕汤药,虽然这对于贤妃来说是个难以言明的事实,可是皇上的一句爱妃身体不好,不宜受孕让贤妃所有的苦涩全都咽进了肚子里,且不说这是避孕药,就是毒药,她也只能欢欣的喝下去,她只能认命。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贤妃真正的是到了体弱多病的地步了,每走一步都气喘吁吁,冷汗淋漓,皇上也不大前来了,而只是派人送补药,每天都送,从不间断,任凭贤妃在怎么不识人间险恶,再怎么迟钝,也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明白了所有的一切的贤妃不但不畏惧死亡的到来,反倒很是期待,这只有等待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只不过放不下幼稚的孩儿,而现在她还能为他做什么呢?她没有什么可靠的人,没有能帮助她的后台势力,想想那孤苦无依的家人,她又怎么能连累他们呢?
“母妃醒了吗?我要见母妃”仁儿那稚嫩而急迫的声音从宫门口传来,可是可怜的贤妃却只能泪流满腮,她多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了,每一次仁儿的到来都被太监阻止在了门外,皇上是决定不让她们母子相见了,想必是怕她和仁儿说什么吧?可是就算是仁儿一无所知,皇上又会放过仁儿吗?就算皇上放过了,那些妃子又会放过他吗?她可怜的仁儿,都怪他没有一个聪明的娘,不懂得锋芒毕露的结果,不懂得伴君如伴虎的含义,现在她懂了,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孤独无助的贤妃却只能流泪到天明,看着头顶的华丽纱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到最后,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有不甘,有不舍,可是人走了,一起都没有了意义,而也就在整个皇宫传出贤妃病逝的消息的时候,五皇子才被允许进入清云宫,看望母妃最后一眼。
“母妃,母妃,你怎么了?孩儿来看你了,你看看我啊,母妃,你看看孩儿啊”童维仁看着已经被换上了新衣的贤妃,那妆容已经被打上了眼里的彩妆,恍若熟睡一般,但是面对童维仁的呼唤,她却再也不能给予应答。
“母妃,母妃,你醒醒啊,孩儿来看你来了”童维仁悲戚的声音却再也呼唤不回慈爱的母爱,而童维仁却不知道怎么来面对这突然的一切,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后来母妃就生病了,还不允许他探望,可是太医不都说了没什么大病吗?可为何,母妃就这么没有征兆的走了,走的那么突然?那么的措手不及。
而整个清云宫的太监宫女却只能麻木的站在他们的位置,对童维仁的痛哭视若无睹,这里原来的太监宫女早就一同随贤妃娘娘走了,宫中是非多,谁也不想惹火烧身啊。
“五皇子殿下,请换孝服吧”一个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过来了,半拉半拖的把童维仁拉走了,而童维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女太监们把贤妃抬进了棺木,盖上棺盖,沙哑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只能悲痛欲绝的任由太监宫女们为他换上了孝服,冷静下来的他却不由的对贤妃的死起了疑心。
“五皇子殿下,兔死肉烹,请节哀顺变”总管太监看着这个王子,本是优秀的人才,却因为出生在了不适合的地方,命运堪忧啊。
而总管太监的淡淡一句话,却犹如一剂清心丸,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也让他明白了世间的险恶,冷静下来的安安保持了沉默,沉默的由着太监宫女们安排,沉默的注视着前方,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悲伤过度,装傻充愣,这才是最好的也合乎情理的出路,由此,声名远扬的五王子一夕之间因为母妃的过世而忧伤过度,失了心智,大启国顿时失去了一位让人津津乐道的神童王子,多了一位让人怜悯的痴呆王子。
也因为王子的痴傻,没有那个妃子愿意负起教养的任务,皇上只好特列给五王子安排了宫外的宅院,并且指派了总管负责打理王子的一切。
而这一晃就是五年的时间,当年的懵懂男孩已经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只可惜那眼中的呆滞让人感叹世间的不公。
而每当看到下人们那由怜悯转变为轻蔑的眼神,看着桌上的饭菜越来越简陋,看着教导他的师傅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他好恨,可是他却无力反击,因为他的力量好薄弱。
然而花好月圆的时刻,又到了举行皇宴的时候了,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呆呆的坐在他的位子上,这里的所有人已经习惯了他的木然,也习惯了他的呆愣,所以他也乐得清闲,在这繁华的时刻,打量着这人生百态。
而突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的神经完全紧绷了,皇上已经决定要为他们选妃了。可是他这个样子有谁会嫁,又有谁能和他同心呢?
然而随着睿王爷的拒绝,大家注视的焦点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没有祝贺,没有期许,有的只是看热闹,看笑话的神情,而场下的情景让他黯然,那本是雀跃的来宾们,却为了躲避他的选择,而都把头垂得低低的,只有那么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孩忙活着吃着手中的水果。
当父皇让他选择的时候,看着那些个低低的头颅,他的心里又酸又涩,但是却同样充满了蔑视,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那呆滞的神情,麻木的起身,看着下面的各位大臣以及小姐,他的手无意识的指向了那个吃着水果的女孩,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还抬着头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看不起他的人。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好像觉得那个女孩还不到及竿的年龄。
随着太监的回报,他知道了那个女孩是宛柏宗的女儿,可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会跳舞的才是他的女儿,难道他有两个女儿?
看着宛柏宗以及宛若怡面如死灰却不得不叩头谢恩的神态,看着那女孩不解的,不知道该不该下跪的茫然表情,他知道身份弄错了。
随着睿王爷的一声轻笑,指出了那女孩的身份,没想到那女孩之所以不逃避,只是因为她竟然是大启国和他同名的一个傻女,可是看她的样子不像傻女啊?但是一想到面对他的选择,她还能保持平静,不是真傻也是假傻了。
然而父皇听说了她的事后,竟然想推脱过去,可是贵为天子,不能言而无信,把选择权反倒交道了女孩手里,他看着女孩,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觉抉择了。
他的心顿时忐忑不安,因为如果她真的是一个痴儿的话,那么对于他的计划,将不会形成障碍,如果其他女子的话,反而不好相处,却不想她径自朝自己走来,如此大胆的举动受到了太监的阻止,也引来了大家的注意,只见她望着他认真的打量,突然她笑颜一展,对他伸出了手,他知道,她是想让他主动拉起她的手,可是他现在不敢确定这个女孩是否真是一个痴儿了,她的举动让他觉得危险,所以他装作手足无措的看向皇上,只要他不愿意,那么皇上应该不会强行指婚,并且皇上也不会希望他娶一个傻子的。
却不想得到的却是娘娘的指示,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没想到那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怒,本欲转身的人儿,突然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右手,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手臂,在大家都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手指已经狠狠的掐上了那两个身体相接触的地方,痛得他以为那块肉要被她扯下来她才会罢休,在转头看着那璀璨的小脸蛋,那眼神明确的告诉她,她在生气,因为他的不给面子,难道她看出了他伪装,童维仁震惊之余,也傻傻的回了个笑容,不管她是否看出来了,他都得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了,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而就此,皇上无奈的在百官面前赐婚了,她吴筝儿也成了他的未婚妻,安王府的未来王妃。而大启国也平添了一件让大启国百姓口耳相传的饭后谈资,那就是大启国的两大傻男,傻女成了一对傻夫妻。
没想到赐婚后不久,她就上门来找自己了,为了试探她,温文还特意带着她绕圈子,却不想被她看穿了,反而让自己在书房里装傻练了很久的字,最后是让温文去带人,才发现她安逸的在银杏亭睡着了,恍若在这个家一样自在。
而当她被温文带进来的时候,他却正被姓高的师父用最基础的马步困住的时候,他坚持住了,多少年了,一直是这个姿势,他坚持住了,虽然学不了多少武功,但是扎马步让他的身体变得很稳沉,也很结实,他坚持了下来。
看着睡着了的高师父,他恨的牙痒痒的,但是他却很快的收敛了表情,因为他的未婚妻已经到了门口,发出了惊呼声:“原来你在这儿啊”,那欢欣的语调怎么着也没有半点傻意啊,看着朝她请安跪地的高师父,心里总算舒服了,活该。
而随着她眼神中的洞悉和戏谑的神态,他的心开始忐忑了,听着她好奇的语调,再看高远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她真不简单,随便几句话就让这刁奴收拾下来了,并且让他自行反省,这却比明确的惩罚还高啊。
拉着他沐浴更衣,为他挑选衣服,在知道他有暗卫的保护下,制止了家奴的随从,拉着他走出了安王府的大门,手一直牵着,没有放开,两个人一起看着街道上热闹的一切,好奇的看着一切出现的事物,对别人的注视和指点视若无睹,她的手从未放开过,好似怕放开了,他就会走丢了一样,一路走来,他的脸已经微微泛红了,他想控制的,可是他却无能为力,毕竟这那女收受不清,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妻,可是公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手牵手,他还是害臊了,却奇怪的是她好像觉得很正常,真不明白她是从哪儿来的,这么的“后脸皮”。
随着她走进了“一品居”,随着她走上酒楼,看着窗外那满帘的荷花,听着她的大胆设想,感叹于她的大胆和自信,现在这一刻明确的体现了她不是傻女,而对此,他更好奇和疑惑了,为何一个正常的女子,在知道自己将嫁的人是个傻子,是个被全天下都看不起的傻子以后,没有歇斯底里的悲伤,更没有自爱自怜的感叹,有的反而是坦然接受,甚至还主动接近他,让他信任她,想带他走出那狭小的空间,感受更多的人间万象。
而随后的举动,更让他应接不暇,主动搬入了安王府,主动的为他挑选了师父,并为他支撑起了王府的往来,她所做的一切从不隐瞒,看着她因忙碌而瘦削的脸颊,看着她疲惫至极还坚持带他出去融入人群,他感动了,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如此真切的真心,他感受到了,但是他却害怕,害怕这一切对到最后又是欺骗,那么他将何去何从?
对于她所做的一切,她所付出的关怀,他都处于一种欲拒还迎的状态下,她的一切举动,牵扯着他的思绪,她的脚步声已经渐渐熟悉,每天见她,成了习惯,也成了他的期许。
他渐渐的在众人面前能回应她了,慢慢的他朝正常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