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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启国的当今太子,年龄还小,没有成亲很正常,不过那位安王爷没有成亲就不大对劲了,我好像听说过他有未婚妻的事情,不过关于那未婚妻的消息很少,况且那女子已经死了”公孙奕霖搜索着脑海中关于大启国几位皇子的事情,虽然不是那么的知根究地,但是也算是知之甚详了。
“这么说来,这安王爷现在应该算是这大启国最热门的女婿人选了”端木槿明的话让人辗转悱恻,他不会在打什么主意吧?
“应该是”公孙奕霖淡淡的回复,相视一笑,同饮杯中茶,以示默契。
“这大启国的气候确实不错,这时节,如果在我大辽的话,还是冰封季节呢,可是还没到大启国的土地呢,这春天的气息就已经能闻得到了”公孙奕霖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能呼吸到那桃花的芳香。
“看来有人是打算在这大启国做驸马了”端木槿明打趣着公孙奕霖,总拿公孙奕霖最害怕的事情说事。
“凭我这人才,确实有可能,你说是不?冷月”公孙奕霖很是自信啊,但是他确实是有自信的资本,那俊朗不凡的外表,挺拔不屈的身段,再加上显赫的身世背景,当大启国的驸马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公孙公子说的是”冷月也赞同,只不过那蒙在脸上的面纱连带表情都给遮盖了,公孙奕霖可不满意了,面对这样的冷月,就像面对一个戴了面具的人一样,没有真实的情绪反映,怪怪的。
“冷月,还是把那东西摘了吧,反正又没有外人在”公孙奕霖还是把话说出了口,冷月这样累不累啊,冷月不是不在乎外表吗,怎么又弄了个这东西戴上了?
“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就摘了吧”端木槿明也觉得冷月这样太累,如果在熟悉的人面前都不能展现真容的话,那么她又怎么活出自我呢?但是如果冷月觉得不好的话,他也不强求,凡是总的当事人自己愿意啊。
“好,冷月是怕影响两位公子的心情”冷月也淡淡的开起了玩笑,随手扯下了脸上的纱巾,右脸那赫然的疤痕跃入两位公子的视线内,还真是有冲击力啊,让他们虽然明知道了,还是有一些愣然。
“吓到两位了”冷月笑道,又把纱巾给蒙上了,看到他们的表情,说实话多少有点受伤,她脸上的伤疤,他们是见过的也是知道的,可是看他们的表情,他们依然会惊讶,会惋惜,那外界的人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一张脸呢?所以还是戴着面具的好一些,也省去了许多的异样眼光。
“对不起”公孙奕霖心直口快的就把道歉的话给说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反映一定伤害都冷月了,毕竟是自己提议她摘了面纱的,可是自己还那样,换成自己也会难过的。
而端木槿明的歉意却哽在了喉咙深处,没有说出来,只觉得一丝苦涩从心底滋生,若是冷月的脸不毁,那么冷月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公子何须道歉,这让冷月更清醒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么做才会让冷月更好的保护好自己”冷月淡淡的说道,对公孙奕霖的道歉,她是欣赏的,毕竟作为一个侯爷能主动诚恳的给一个婢女道歉,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更何况他一直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婢女。
但是也让她意识到,这脸上的伤疤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她本不以为然的东西,慢慢的也成了她心中的包袱。
“两位公子,快到岸了,请两位公子准备上岸”船上的船夫已经奔走相告,这走了将近一个月的航行终于要结束了,冷月不免高兴的走到了窗前,想看看陆地是什么样子的?
要是在现代,这么点距离,几个小时的飞机就到了,就不用承受着乘船之苦了。
可是让她失望了,别说是陆地了,就是个海面上的东西都没有见着,怎么就说快要到岸边了呢?
“最少也得到晚上,这船才会靠岸”端木槿明看出了冷月眼中的疑惑,解释到,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急着准备下船的原因,不过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走也就是几个人和几件衣服。
“呵呵,冷月献丑了”冷月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急切已经被他们看在了眼里,赶紧退回到之前所做的位子上坐好。
“呵呵,冷月这可是真性情啊,我也对这大启国很好奇啊,不知道这大启国和我大辽国有何不同?这大启国的人民生活的怎么样?这大启国的皇帝怎么样?”公孙奕霖看着窗外,眼里是希冀的眼神,和万丈的豪情。
“冷月还以为公孙公子还想知道这京城四美是什么样子的呢?冷月的眼光太短浅了”冷月似是自嘲,却是在暗笑公孙奕霖什么都说了,偏偏把这大启国相对出名的给漏了,真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公孙什么时候也学会遮遮掩掩了?”端木槿明取笑到,看到冷月云淡风轻的和公孙奕霖谈笑,他也就放心了。
他害怕刚才的举动会让冷月受伤,让她封闭了自己的心门,那就和他来此的初衷大相径庭了,只希望能找到段昊然,看能否找到他的师父,帮冷月看看她的脸,还有没有希望。
“呵呵,这可是我唯一的秘密啊,怎么你们都知道了?”公孙奕霖也看到了冷月的笑容,也把心放下了,或许是相处久了,他们和冷月之间已经不止只有主仆的关系了,再说了,端木虽然介绍说是丫头,但是也没有见他把冷月当丫头对待过。
“呵呵,冷月想睡的话,睡一会吧,晚上可能会很晚”端木对一直陪着他们坐着的冷月吩咐到,这短时间因为晕船的关系,冷月更消瘦了,让人看得真害怕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了。
这船舱里就只有一张小床,所以他们都是轮流休息的,如果冷月休息的话,那么两位公子肯定就是坐着守候了,要是冷月下了床,那么少许时候,他们会一起会斜靠在小床上,闭目养神,冷月真是佩服他们,没有真正的睡饱过,可是他们的精神状态永远是最好的,哪像自己,如果休息不好的话,一点精神也没有,更别提有什么气力了。
整个一个蔫茄子,疲软疲软的。
冷月可不想逞强,乖乖的爬到了小床上,拉上薄薄的棉被,背对着他们,闭眼休息,只有睡饱了,她才能跟上他们的脚步,要不就会扯他们的后腿的。
而两人也各自找了个可以依靠的位置,闭眼休息,瞬时,船舱内寂静得只听到窗外的海浪声在拍打呼啸。
船身也随着波浪起伏,冷月似乎又梦到了那温馨的一幕:冷星卷起裤腿,和她一块在田地里忙活,看着他认真而又稚嫩的脸庞,冷月只是感叹,世事弄人,他们相遇的太晚。
突然那几个憨厚的百姓突然变成了拿着利剑的刺客,一致的往没有发觉异常的冷星刺去,“冷星”冷月只能惊惧的大叫,想奔跑过去的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只能看着刺客的利刃穿透了冷星的胸膛,鲜红的血液沾染了他的一身,而在这最后的时刻,冷星也只是担忧的看着她,她明白,他是担忧没有了他,谁来保护她,谁给她自由,谁给她安定,即使到死,他的心中想的还是她,冷月想跑到他的身边,可是却无力迈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冷星被一剑又一剑的穿透,那绝望的眸子里,只有对她的牵挂和不舍。
正文 第86章
凄厉的叫声把端木槿明和公孙奕霖从假寐中惊醒;看着冷月;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只听得她叫了一声“冷星”,冷月已是眼泪横流。
这样的冷月真的有点让他们意外,就是在帮她重新整理伤口的时候,那钻心的疼痛也没有让她如此失控过,这冷星,和冷月是什么关系?
冷月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攥得手掌发白,指甲都掐进肉里了,端木槿明看到了,思量着是不是该叫醒她。
“你们胆敢伤害冷星,我发誓,要让你们国破家亡”冷月冰冷的话语让两人镇住了,这话是出自眼前的女子口中的,那么的冷冽,狠绝,让人胆寒。
“国破家亡”这样的词语能是一个普通女子会说的话吗?端木槿明和公孙奕霖相视一看,脸色沉重了,这冷月究竟是何人?她的身世究竟为何?话语中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恨意。这冷星又是她的什么人?就名字看来,冷星和冷月应该有亲属关系。
恶梦中的冷月仍在挣扎,想逃离梦中的困境,可是却无力抗拒,终于在一番挣扎后,冷月醒了,一头的汗水,惊恐未定的眼神,在看见船舱熟悉的环境时平静了,她只是在做梦,梦中的一切都是假的,用袖子擦干额头的汗水,冷月只是感到一阵失落,也为不远处的冷星担忧,他被立为太子,皇上和几位王爷那会善罢甘休,他面临的危险更是多少啊?
端木槿明和公孙奕霖仍自休息着,似乎并没有受到她的打扰,冷月走到了窗边,扶着窗棂,看着外面的大海,思绪走远,风吹起了脸上的纱巾,脸上的伤疤也若隐若现。
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岸边上的建筑了,看来她这一觉睡得够沉,要不怎么会做梦呢?这一行也不知道是凶是吉,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她也只能积极的去面对了。
陷入沉思的她却没有注意到,她关注窗外的时候,她却成了别人关注的对象,那瘦弱却坚挺的身躯,站在窗棂边,随着波浪的起伏,上下颠簸,可是那瘦弱的手臂却有力的支撑着身体,不让身子发生摇晃,定定的看着窗外的世界。
“冷月,小心点,这天色晚的时候,风浪比较大,小心掉下去了”公孙奕霖开口了,他真的有点怀疑那身子会被颠簸出窗外。
“公子醒了”冷月有礼的转身问到,摇摇晃晃的走到桌边,相帮他们倒杯水。
“你坐下吧”端木槿明阻止了她的行进,看着她那艰难的样子,他还是自己来的好,免得到时候又出现个意外。
“冷月给公子添麻烦了”冷月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真的很无奈也很抱歉,作为一个丫头,她非常的不称职。
“等上了岸,冷月可以做的事情还很多”端木槿明淡淡的说道,到了一杯茶水递到了走到桌边的公孙奕霖手中,也倒了一杯端给了冷月。
“谢谢公子”冷月双手接过茶杯,对端木的举动很是感谢,一个主子能做到这样,是不是应该表示他是一个好主子。
“冷月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公孙奕霖突来的问话让冷月口中的茶水哽在喉咙,呛得难受,但是冷月还是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想不通公孙奕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冷月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一个”冷月淡淡的回答,她本就是异世的幽魂,又怎么会有亲人呢?
这一世的亲人却受到了自己的连累,颠沛流离,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呢?她又怎么能厚颜承认呢?更何况就算自己承认了,带给他们的也只会是灭门之灾,她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呢。
她是无亲无故,有亲不敢认,有心不能停的一抹游魂。
“冷星是谁?”公孙奕霖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对于一个有秘密的女人藏在端木的背后,他开始觉得不放心了,不是不信任端木的能力,但是端木的性命攸关着整个大辽国的安危,所以他不能冒险。
“我是不是讲梦话了?”冷月大胆的揣测,毕竟这冷星的名字只有三个人知道,冷星,殷天正和自己,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刚才做梦的时候是不是把名字给喊出来了?
“你刚才做梦是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公孙奕霖并不觉得自己听到了人家的梦话是不礼貌的,反倒想对这梦里所反映的,他们未知的情况想弄个清楚明白。
“冷星是我的弟弟,不过和我失散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冷月不想撒谎,可是她却不得不撒谎,再说冷星确实是和她走散了,只不过是能找到,却不能遇到。
冷月眼中的惆怅和淡淡的哀愁是骗不了人的,公孙奕霖本想再问的,可是却被端木眼神制止了。
“只要他还活着,那么你们就必定会有见面的机会,你就不用太过伤心了”端木槿明安慰到,想到冷月那残破不堪的身体,他就感叹,是什么样的意念支撑着她度过了危险的昏迷期,承受着一般女子所不能承受的毁容的打击,坚强的活着。
“是啊,我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的”冷月说这话却感觉无奈,明明知道他在哪里,她却不能去找,只因为她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了,只希望他能勇敢坚强的活下去,找到自己的幸福。
天色越来越晚,岸上的景物也越来越清晰,一幢相对高大的临海建筑在船舱里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品居”,睿王爷的一品居,整个京城最好的酒楼,就不知道安安的酒楼是什么样子的?
冷月想起了自己无缘见面的一手设计的综合楼,只能发出一声叹息,逝者已逝,就让过往随风飞逝吧。
“那是什么地方?”公孙奕霖指着一品居问道,好像对这个明显的建筑很感兴趣。
“好像是酒楼吧”端木仔细的凝视了一番,给出了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