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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今天回去以后肯定好睡觉,我后悔了,当时应该做马车去的,不过都来到这儿了,没办法,继续走吧,谁叫是我要走路的呢”冷月自言自语的嘀咕,自作孽不可活,她太高估自己的身子骨了。
“战云,怎么没人到田地里干活啊?”走了这么久,他们居然没有遇到一个到田地里干活的百姓,真是奇怪了。
“不知道”战云那知道啊,只能酷酷的回答,却想不通这冷月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什么,问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哈哈,你看,那是什么?”冷月眼前一亮,好比见到金子一样,撩起裙子就跑,让战云看傻了眼,抬眼看去才知道冷月为何欢呼,只因前面有一辆停着的牛车。
“战云,快点,有牛车了,快啊”冷月看着那牛车就好胜似过马车般,雀跃不已。
冷月环顾四周,怎么就不见这牛车的主人呢?
战云跟上,也在四处搜索这牛车的主人,不可能只有牛车没有主人啊。
一阵搜索之后还是没有见到主人的身影,冷月无奈的叹息,还以为可以坐车了,那想到连人都没有一个,算了,还是走吧。
“姑娘累的话,我们可以坐这牛车走,一会送回来”战云看着冷月那失去的欢颜,开口说到。
“算了,主人都不在,把人家的牛车赶走了,主人该多着急啊,再说了,那不成了偷了,我可不想当小偷”冷月提步就走,再也不想搭车的事情了,她怎么就连这么点路程都坚持不了啊?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就这样,冷月尽量的控制自己的速度,咬牙往前方走去,渐渐的终于走出了这一望无际的菜花地,走进了村间小路,零零星星的有着几户人家,这个村子好小,冷月他们如此感觉。
“这村里怎么好像都没有人啊?”冷月走了一阵发现好冷清,一声人声都没有,虽然是大正午的,但是也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姑娘,小心点”战云也发觉不对劲了,这个村落虽然偏远,但是怎么说也是在皇城附近啊,怎么会没有一点人气?
就算是没有人的声音,猪狗的声音总该有吧?太不寻常了,这里太过宁静了,宁静得让人感受不到生的气息。
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到最近的一户人家看看,一探究竟。
才走到门口,一股恶臭就已经传出来了,冷月只闻得一阵干呕,心中已有不像的预感。
“别进来”战云只说了一句,已经踹开门,屋内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个人,有老有小,老的五六十岁,小的也才十一二岁,全都面目全非,尸体都开始腐烂了,还能看到蛆在蠕动。
冷月再也受不了了,趴在门口吐了个稀里哗啦,面纱也扯下了,当手绢使用。
不用看,这里的人都应该是一样的下场了,冷月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出了村口,视线内还看得到那巍峨的皇宫,这里却已是人家地域,皇宫内正高歌畅饮,而这里呢?尸体成堆,居然没有一人发现并上报,可见这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真的像表象上表现的那样,民富国强吗?一切都是官员吹嘘出来的吧,皇宫附近的村子都没有人照管,那么偏僻的那些村庄又该如何?
冷月几乎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惨白的脸上那伤疤更加的明显。
“姑娘,我们快走吧”战云神色凝重的说道,看到冷月点头,一把抄起冷月,就跑,这么个地方,最好少待为妙,他也要向太子禀报,也好处理此事。
冷月躲在战云的胸口,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惨绝人寰,为什么一个村子的人都死了,却没有人发现,又是什么能让一个村子的人都毙命,而没有遗漏呢?
战云迈开脚程,刚才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他半个时辰没要,就到了,从出来的宫门回去,一路疾行,不一会就回到了星月阁。
“来人,准备热水伺候姑娘沐浴更衣”战云把冷月放到了凳子上,迅速吩咐到,而坐踏实了的冷月,眼前还在晃动着那蠕动的物体,吐到已经没有东西的她,还是忍不住的干呕。
“战云,你去找太子,不用管我”冷月知道此时的战云也很着急,在吐出了酸水以后,抬头说道,这事一定得好好处理,否则难平民怨啊。
“可是……”战云也想去,可是又不放心冷月的安危,毕竟他也知道冷月在这皇宫也是荆棘满布,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没事,今天是大启国皇室的大喜日子,不会有人敢乱来的,你快去吧”冷月冷静的说道,脑海中在搜索,这是怎么回事?
“我去了马上回来”战云也知道,此事也不容迟疑,冷月也要有时间梳洗,她还没梳洗好,他就可以返回来了,应该不会有事。
“伺候好姑娘”战云对门外的宫女太监们吩咐到。
战云一走,宫女就进来为服侍冷月沐浴了,却不想看到了冷月那没有蒙着面纱的脸蛋,那条刺目的疤痕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了她们的眼前。
进来的宫女们都惊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专门吩咐她们服侍的女子竟然是一个毁了容的女子。
不过很快,她们还是回了神,赶紧上前为冷月脱去衣服,冷月本想自己来的,可是她却发觉身体虚弱无力,她承认,不是累的而是吓的。
一番狂吐后,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沐浴过后的冷月,静静的坐在星月阁中的凳子上,等着战云回来,不知道冷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姑娘,喝茶”宫女奉上了热呼呼的茶水,随后就退出了门外。
怎么还不回来呢?难道是没有见着冷星吗?冷月如是想到,战云不会把她扔下很久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不方便,或者说是战云根本就近不了冷星的身。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冷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看他一脸的焦急,怕是吓到她了吧。
“你没事吧?”冷星一进门,就全身上下的把冷月扫视一遍,没看到什么不妥,这才舒了一口气。
“你知道了”冷月看着他,没有多说,一切都在眼神中了。
“我已经命令禁卫军封锁了整个村子,他们已经在勘察了,我马上就过去,我先过来看看你好些了没有?”冷星一听说这个消息也很震惊,马上找个借口就离开了,后又听说冷月被吓到了,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
“我也要去”冷月想都不想就说到,她要去看看,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这村子里的人死亡的,是天灾还是**?要不她坐卧不安。
“我回来,就把情况告诉你,你不要去了,你会承受不住的”冷星就算没有见过,但是听战云的话也知道事态严重,他不想冷月跟着去受罪。
“不,我要去,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冷月拉着他的衣袖请求道,她真的呆不住。
“好,去了以后好好的跟着我”冷星看着她祈求的眼神,真的无法拒绝她,即使知道她的要求会让她受到不好的影响,但是他还是拒绝不了。
“拿面纱来”冷星接过宫女准备好的面纱,亲自为冷月蒙上,手牵手的走出了星月阁,坐上马车往村子的方向奔去。
“太子,臣已经封锁了所有的出口,也检查了所有的人家,这里总共十八户人家,据这里的小吏说,有八户是新搬来的,总共五十六口人,全部遇难,死因仵作正在调查”禁卫军的头领凝重的回禀,他也没有想到天子跟前会发生这么大的命案,也是最匪夷所思的。
“十八户人家,有户主的名字吗?”冷星问到,星目中闪烁着愤怒,这会是什么原因呢,如果是疫病的话,附近也没听说过有疫情啊,再说也不可能相差无几的死亡;要说是被人仇杀,那么这村民又怎么会惹上仇家呢?即使有,也只是少数啊,为何要全村的村民都不放过呢?
“太子稍等,臣去带吏卒来,他应该清楚”禁卫军头领转身从禁卫军中揪出了一个五短三粗的男子,衣着中等的绸缎,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只不过那脸肥的都快把眼睛堵上了。
“还不见过太子”禁卫军头领一个用劲,那男子一个踉跄扑到了冷星身前,一听禁卫军头领的话,赶紧下跪朝拜。
“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平常有没有与人结怨?新搬来的都是从哪来的?”冷星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都让吏卒汗流浃背,这他那知道啊,这次要不是官爷找他,他还不知道这出事了呢?
“回太子爷的话,这搬来的是一群叫花子,叫什么,小的真的不知道,来的时候就像是来逃难的,太子爷啊,这村子怎么会死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还请太子爷明察”吏卒一个劲的磕头,就怕把这罪过放在他的头上。
“你这吏卒是干什么吃的?”禁卫军头领火大了,一脚踹到了男子的**上,只听得哎哟一声,那男子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满脸的灰,却不敢去擦。
“太子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男子赶紧跪起身子,可怜巴巴的趴在冷星的跟前。
“你说来的是衣裙叫花子?”冷月对这个很敏感,叫花子一般都是有组织的,怎么会到这村落安家落户呢?还选择在这皇宫附近?这不是很蹊跷吗?
疑惑中却有着不详的预感,她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们应该远离了这是非之地才是,怎么会在这儿呢?冷月自己安慰自己。
他们不放心你,他们舍不得你,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呼喊,冷月的脸色更白了,只是被面纱蒙住了。
“带我去搬来人家哪里看看”冷月不想在犹豫了,她要的是肯定的结果,而不是估计猜测。
“冷月?”冷星看着冷月,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要求。
“陪我去”冷月没有解释,她能说,她担心那些所谓的乞丐是吴家夫妇吗?她能说吗,不能。
她只有去看了,确认了,她才知道是不是?
她的心也才能定下来。
“走”冷星虽然担心冷月,但是也知道冷月一旦决定的事情,是拉不住的,只是担心她会再被吓到。
禁卫军头领虽然疑惑,不明白太子身边的女子是什么人,为何要去看着污秽之地,但是太子令下,他也只能陪同前往。
吏卒颤颤巍巍的在前方带路,走到了一户人家,那房子很是简陋,但是却结实,普普通通的民房,尸体已经被禁卫军抬出了门外,盖上了白布,一股股恶臭向他们涌来,冷月又是一阵泛酸,但是忍住了。
冷月没有看向那尸体,径直走进屋内,看着那简单但一切具备的家里,好温馨别致的家啊,一看就知道布置不久,可是这屋子的主人已经没有命再来享受了。
土色的墙壁上依稀还能看见喜字,这家人应该是才成亲不久的新婚夫妻,冷月的心更寒了,本该是享受美好时光的时候,却已经是地府相聚了。
“这家人叫什么名字?”冷月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如果真的是他们来的话,他们也不会用真名的。
“回小姐话,小的不知道,这搬来的人里,小的只知道一个叫陈叔,年龄在四五十岁左右,看起来好像会两下子,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了”吏卒使劲的想着,晃动着那灰扑扑的大脑袋。
“来人中没有夫妻吗?”冷月盯着他问到,陈叔,这个名字曾经跟随过她,她又怎么会忘记呢,但是她现在只想知道,这个陈叔不是她记忆中的陈叔,不是。
“有,有,有一对夫妻,老太婆一身的病,整天咳个不停”吏卒的话可以想象当初当他看见那些人时是多么的厌恶和嫌弃。
“他们住在哪儿?”冷月幽幽的问到,心中在祈祷:不要,老天保佑,不要是他们。
“就在那边”吏卒回身一指,对面的房子已经落到了冷月的视线里,不出几步路的地方有两间屋子,矮矮的,正位的是一间相对宽一点的屋子,侧面的是一间很小的屋子,一看就是正房和偏房,也是一般管家的坐落格局,在环视这搬来的几户人家的格局,不难发现,他们现在所在的这间是最好的,也是最新的,其他的都是矮矮小小的屋子,但是却没有一间房和那间正屋相对,甚至是相望,都是错落开的,冷月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她不知道怎么还该不该问,但是她只想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她还在梦中,因为她太多担心他们了,才会做这种不吉利的梦。
不会这么凑巧,他们不会在这的。
“对了,那女会叫那男的老爷,听起来像是做官的”吏卒讨好的说到,对他终于想起一点点的事情而欣慰,却不知他的话如同利剑般插进了冷月的心脏。
“冷月”冷星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冷月,担心的呼唤,脑海中也在急速的旋转,这不会与冷月有关吧?
难道是吴大人?
不会,他们不是辞官了吗?怎么会是叫花子呢?
“我没事”冷月闭上眼让晕眩感停止,直到身子站稳了,这才推开了冷星的搀扶,一步步沉重的往那正屋走去。
正屋前同样摆放着两具尸体,同样用白布盖着,冷月站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