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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片刻终于找到了目标,孟邵云仔细阅读片刻,忽然面露惊诧:这套手法看起来与之前医神的那套推拿方式居然惊人的相似!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大体上是没有多少差别的!这让他再度疑心起那个医神的身份:难道他也是从地球上来的人?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小的孩子居然会有如此神奇的医术,还有那种少年老成的气质?
疑惑归疑惑,治疗还是要继续的。孟邵云静下心来抛去无用的想法,又喂了赖安一颗灵药,而后将真元运于掌中,开始沿着《医典》中所记载的推拿方式替赖安治疗。
有灵药的配合,加上他体内的真元,很快那股霸道的力量便被孟邵云逼迫至赖安体内一角。见此情形,他一鼓作气用力一推,只听赖安闷哼一声,猛地坐起身一口鲜血吐出,下一刻便软倒在了床上。
成了!
孟邵云大喜,忙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停听了片刻,确定赖安无恙后便收了手扶着他躺好,又替他盖上被子,这才走到艾塞特面前。
他跟艾塞特没什么交情,不过这人毕竟是温德拉的兄长,而且两个人同时接受治疗,只治好一个人也说不过去。干脆一起治好算了!
艾塞特的伤势比赖安严重,但也就是多耗费点心力的功夫罢了。孟邵云依样画葫芦的忙了片刻,将两个人体内那股霸道的力量都遏制住,然后随手清洁了一下地上的鲜血便撤掉禁制与聚灵阵走出了房门。
才一出门,孟邵云的脚步忽然顿住:门口站了一个人。
克劳兹雷?道科特。
看他的样子显然已经在院中站了半晌,听到开门声后小孩儿转过身,仰起头看着孟邵云道:“忙完了?”
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竟然完全没察觉到!孟邵云心中戒备,皱起眉道:“你什么时候……”
“你刚进去我就来了。”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克劳兹雷毫不掩饰的回答,视线却一直放在他的身上,“你叫孟邵云是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孟邵云不语,半晌才道,“这是我个人的秘密,无可奉告。”
闻言克劳兹雷挑挑眉,居然没再询问,只是在孟邵云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开口:“明天你们就走吧!”
“嗯?”
“留在这里也没必要了。”克劳兹雷淡淡的道,“有你在那些人根本没必要来我这里求医,若我没看错,你的医术并不比我差——你的老师是谁?”
“无可奉告。”他给出的依然是这个答案,孟邵云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给旁人。至于医术,他不过是临时抱佛脚罢了,若不是前几日机缘巧合进入了金丹期,他也没能力替赖安两人治疗。当然在他看来,这点也没比较解释。
克劳兹雷扬起眉,一个小孩子做出这个动作看起来分外滑稽,但他偏偏做的十分严肃:“你好像对我有敌意?为什么?”
“你看错了。”
“是吗?”
克劳兹雷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不再开口。见状孟邵云转身便出了院门,他跟这个稀奇古怪的正太神医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对于拿人试药这种事情接受不能吧?他还不打算正面得罪这样一个人,自己也就罢了,温德拉他们绝对不希望跟这位医神闹僵。
……
从赖安那里回来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孟邵云意外发现帝枫的房间里居然亮了灯,他有些诧异的走过去,才走到门口就见帝枫的房门被人拉开,从里面出来的人顿时与他照了个面,彼此都有些惊讶。
“哥遥小姐?”孟邵云是真的惊讶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有女人从帝枫房间中走出来,虽然对方穿戴整齐,他却还是不免想歪了些——
“孟先生。”哥遥彬彬有礼的一提裙摆行了个礼,倒是没有丝毫尴尬的样子,这般坦荡荡的样子倒是让孟邵云不好胡乱猜测了,便只能点点头道:“……这么早,有事?”
“我来问问几位早饭想吃点什么。”哥遥歪着头回答,顺手挑起脸颊旁的碎发掖到耳后,“正打算去问问孟先生呢,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这么早起来就为了询问这种事情?孟邵云有些理解不能,但还是礼貌性的道:“我随意就好,哥遥小姐太客气了!”
“哪里。”哥遥脸色微微一红,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您了,早餐再见吧!”说着便点点头与孟邵云擦肩而过,向着厨房方向走去。
孟邵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别扭感。直到有人一把拍上他的肩膀才骤然回过神来。
“看什么呢!眼都直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离的很近,气息几乎吹上了他的颈子。孟邵云反射性伸手去推,手却被人一把握住,接着用力拉进了屋中:“这么早呆在外面做什么?进来说!”
“啊……”孟邵云身不由主的被拉进屋里,耳边听到对方“砰”的关上门,抬眼一看,不是正顶着一头乱发的帝枫又是谁?
“不睡觉起这么早做什么?”关上门后帝枫很是打了个呵欠,歪到床边坐了下来,“看你的样子,一夜没睡?”
“……”孟邵云反射性伸手摸摸脸,有那么明显?
“一脸憔悴,一眼就能看出来。”见到孟邵云的动作,帝枫顿时失笑,这人有时候的反应还真是单纯可爱的很,“说罢,做什么好事去了,居然还挂了两个黑眼圈回来!”
72
72、第十八章(下) 。。。
帝枫这纯粹是夸张的说法,毕竟以孟邵云此时的功力黑眼圈什么的很难出现在他脸上。只不过他忙了一晚上,一直在运转真元,会有些疲惫倒是真的。孟邵云心知这个道理,倒也不在意他的话,至于自己的行踪也无需隐瞒,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道:“我去看了看赖安,替他治疗了一下。”
“哦?治好了?”
“差不多吧!”孟邵云点点头,将之前的事情钜细靡遗的讲了一遍,包括遇见克劳兹雷的经过,最后道,“这件事你看有没有必要告诉温德拉他们一声?毕竟那个克劳兹雷已经下了逐客令,若是不解释清楚……”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帝枫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忽然凑近他眯起眼轻笑,“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治病?啧啧,我们家云越来越能干了!”
孟邵云懒得理会这个总没正形的家伙,径自沉吟到:“还是看看今天赖安的表现再说吧!只要他完全好了,就算那个医神赶人也不用担心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喜欢他。”听出他语气中的不以为然,帝枫挑起眉道,“为什么?”
为什么?孟邵云愣了一下,帝枫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奇怪:“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唔,严格来说,是看不惯他用人来做实验的举动吧!”
帝枫神色奇异的看了他一眼,没告诉他这种事情在人类当中已经是司空见惯。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听孟邵云提起过不少关于他们那个世界的事情,两个世界观念上的差距不是很简单就能解释清楚的,反正只要不犯到他们头上,其他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算了,不提这些,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孟邵云有些僵硬的换了话题,几乎从进门开始这个问题就在脑海中打转,此刻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以他对这个“睡货”的了解,这人还真没凌晨起床的习惯。
“不是我想早起,早起的另有其人!”仿佛响应他的想法一般,帝枫趴在他肩上很是打了个呵欠,一个不够又打了一个,才伸指勾去眼角的泪水。想到某人兴奋地一晚上睡不着偏要跑到他这里“谈心”的举动,不禁满脸黑线:有本事找自己家精灵去摆那副死人脸去!干嘛跑他这儿扰人清梦!
另有其人?
孟邵云却是想到了刚刚才离开的少女,神色不自觉便阴郁了几分:那个少女能让帝枫放弃睡眠特地起来,究竟有什么事?
正想着,忽然下颌一暖,脸被人扳着转了过去,正对上帝枫深邃的双眼:
“发什么呆呢?!说一半儿就走神,莫非你身上的问题还没解决?”
他不提这点还好,一提起孟邵云顿时面颊爆红,几乎是反射性的便躲开了对方的亲昵一退数步。帝枫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逃走”,只觉手中一空,先前还离的很近的人转眼间便躲瘟疫一般闪开了,不禁黑线。
两人都被孟邵云过于突然的反应勾起了之前的回忆,还有那种极易令人上瘾的感觉。孟邵云不禁皱起眉:阴魂不散啊简直是——上瘾的未免也太快了!不行,看来必须要远离这人一阵子,不然……
念头才一动,忽然被帝枫一把抓住手腕,那人毫不客气的凑了上来:“躲我?”
“没,下意识……”孟邵云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只差没跳起来,想挣脱开,但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然而之前没上心注意的时候还好,一旦回忆起来,碰触就变得分外困难,此时被握住的手腕更是火辣辣一片,几乎是瞬间他背后就冒出了一层汗。
正自心慌,已听到那人毫不掩饰的询问道:
“对了,我之前就想问问你,昨天我替你检查的时候,那个究竟是什么?”
“那……”孟邵云用力想挣脱,但是帝枫偏偏挑在此时跟他唱了反调,不但不松手,反而整个人越靠越近,连带着询问的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嗯?什么?”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最好离他远点!过于激烈的心跳与反应,孟邵云已经敏锐的感知到了些许变调的前奏,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保持距离。
“你先回答我!”可惜某人执拗起来完全不考虑他人的心情,擒着他的手腕丝毫不肯稍松,有别于平时嬉笑散漫的态度,执意想要个答案。
然而关于“双修”的问题孟邵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之前完全没经历过。而且虽然修行者的“双修”多半与修行有关,并不似普通人的床笫之私那么隐晦,可也不是他这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初哥所能讲明白的。一急之下,竟连脸庞都涨红了。
他却不知自己此时难得的欲语还休的模样,看在本就心动了的某人眼中诱惑性有多大,帝枫曾不止一次警告过自己不得太快出手,然而这一刻,什么所有的计划和打算尽数被抛至脑后,心悸与渴望仿佛剧毒的毒液一般从心口瞬间蔓延至全身,以至于那双向来深邃的黑眸也变得暗不见底。
孟邵云几乎在听到对方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心中便鸣响了警钟,可惜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贴近了。
后脑被对方的手扣住,将突如其来的冲击所带来的闪躲尽数拦截在掌中,唇上被贴住辗转,饥渴的噬咬,理智几乎在片刻之间就被热烈所碾碎——呼吸炙热到几乎融化彼此,而后尽数在情不自禁的碰撞中凌乱交错,仿佛狂风骤至,无从抗拒,已然沦陷。
而令孟邵云最为惊讶的是,他居然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生出,甚至被对方的举动激出了些许渴望——这让他想到了家乡中一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极易受到诱惑的生物。
至少此时,他就很想扣住眼前这人的肩膀继续下去——若不是外面忽然传来的敲门声,他想他已经这样做了。
“叩叩叩——”
“狄修斯,开门!”
仿佛惊雷骤响,理智突然恢复,孟邵云本已抬起的手硬生生从迎合变成了推拒,一把推开了帝枫,“哗啦”一声推开门便展开轻功冲了出去。
“哎?”
忽然与某人擦肩而过,未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钻入了隔壁的房间,卡奥斯习惯性冷着脸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不解与诧异,待转过头看到同样冷着脸瞥向他的帝枫时忽然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他习惯性打趣了对方一句,却换来对方冷冷一瞥,“有话滚进来说,没话就去领死!”
吃错药了这是?卡奥斯微微扬起眉,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友面对自己时露出这副黑着脸的模样,正自诧异,对方却忽然笑了出来:“看来你很想欲求不满一次试试?”
遭,捅马蜂窝了!
卡奥斯抬脚进去,犹豫了一下还是顺手关上了门——就算真的“窝里反”他也不打算让别人观赏,况且自己也未必一定会输——咳咳……
谁知关了门之后那个原本一脸冷然的男人竟又恢复成了过往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之前那副冷冽的神情只是他的错觉一般:“你最好有急事,若再像之前那般只是为了你家那个自然神,我就把你丢出去!”
真不知道这人诡异的个性是怎么养成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卡奥斯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道:“没有正事的话你以为我喜欢三天两头往你这边跑?这次是真有急事!”
帝枫挑了挑眉:“那就说!”
“是我的使魔刚刚查出来的一件事。”提起正事卡奥斯的神色当即变得严肃起来,“你那个宝贝弟弟格达斯最近似乎有些不安分,一直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闻言帝枫顿时冷笑了一声:“那个死小子什么时候安分过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可懒得管他!”
“我知道你们兄弟不和,他的动向多半也瞒不过你。”卡奥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