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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信任,我会把这些痕迹都转交给苏教授的。”文峥侧脸看着苏挽,郑重承诺道。
“我要的不是你的保证,我是个自私的人,说出这些,也只是希望父母平安无事。”苏挽正色道:“我希望你能帮我保护他们,尤其是我父亲,千万不能让他意气用事与背后之人抗衡,这不是他能阻止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安抚住苏教授。”
“一切都拜托你了。”
苏挽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现在除了文峥,她找不到更值得信任的人。
但愿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同一夜,A区。
大大的双人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亲爱的,你今晚怎么这么厉害,”女人承受不住,发出夹杂着痛苦的愉悦呻。吟。
女人原本就是干这行的,在安全区也接了不少客人,却只有这个男人,待人宽厚,还是有正当职业的员工。女人每次过来都努力让他尽兴,心里盼着,说不定哪天能以女主人的身份搬进来。
“我也不知道,好像总也要不够似的,”男人喘息着一次又一次地压下来,狠狠地攻击、占有怀里柔嫩的躯体,逐渐收紧的双手好像要把人勒进血肉。
“啊,轻点,我疼!”女人有些害怕,哀求道。
男人瞪着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女人柔嫩的身躯,细腻柔软的白净皮肤,还有下面奔腾的血液,都在刺激着男人紧绷的神经。
他张着嘴,大力喘息着,只觉得身体里越来越空虚,一点点从内而外的干涸龟裂,心底叫嚣着,急需某样东西来填满!
男人猛地伏□子,将怀里的女人紧紧圈住,挤压,感受着那股温润的湿气瞬间浸入肌肤。
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他舒服极了,浑身上下的骨缝都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闭着双眼,陶醉地感受这一切,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爸爸,你在干什么?!”
男人睁开眼,厌恶地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儿子,“不是说过,没敲门之前不许随便进大人的房间吗?懂不懂礼貌!”
男孩没说话,只是呆愣愣地抬起手,指向大床。
男人不经意的转过头。
婉转呻。吟的女人不见踪影,身。下只余一滩还未化尽的血肉。
“扑哧扑哧……”
细碎的吞咽声还在继续。
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四肢胸腹上张开的血口,以及裂口中一点点被吞噬溶解的肢体碎片。
“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妖怪!”男孩猛地大喊一声,朝后跑去。
“儿子,别跑!别怕!”男人光着身子追出去,将男孩扑倒在地,又在接触到男孩皮肤时浑身一激灵,急忙从柜子里扯出毛毯,将男孩紧紧裹住,语音急促道:“儿子,你做噩梦了,真的,你刚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爸爸怎么会是妖怪呢!是爸爸不好,不该给你租那些奇怪的碟片来看,以后爸爸再也不租那些东西了!别害怕爸爸,别害怕爸爸,我只剩下你了,只有你了!”
男人颠三倒四地来回念叨着,就这么光着身子抱着儿子坐在原地,像小时候那样轻声哄着孩子。
天蒙蒙亮的时候,男人抬起僵硬的胳膊,掀开毛毯,里面的孩子好像睡着了一样,阖着眼,面色青紫。
“儿子?”男人伸出手指探向男孩的鼻息,那里凉冰冰的,什么也没有。
男人紧紧抱住毛毯,埋头贴着男孩冰冷的面颊,没一会儿,屋里便传出呜呜地悲鸣声。
许久之后,男人起身将床上的污物处理干净,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工作服,将已经僵硬的孩子摆在床上。
“儿子,你先睡一觉,爸爸去上班,中午回来给你带饭。”
男人面色如常地走出房间,像往常一样和邻居打招呼,顺着多少年走过的老路,进入了生活区维护中心。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以前出现的状况,这里特别解释一下。
不知道有看出来的没,进入维护中心的男人,就是出事那天去七号楼清理下水管道的工作人员。
他和小黑一样,属于无辜受到感染了,都是可怜的娃。
另,今天还是双更,周一开始恢复单更。
、40替罪
早起;被闹钟吵醒的方文睡眼惺忪地去卫生间洗漱;转出来时;才看到趴在沙发上的苏挽。
“姐姐;你怎么睡在这里?”小孩快步跑过去,“为什么不睡床?”
“嗯?是文文啊。”苏挽捂嘴打了个哈欠,“姐姐来的太早了;怕吵醒你;所以才想躺会儿。”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哪有心思睡觉,凌晨时分实在熬不住了,才合眼迷糊了一阵。
“电视机怎么也过来了;姐姐那里不能看了吗?”方文垂着小脑袋;无精打采地说道。
“姐姐那里检修电路,不过文文这里可以看啊,咱们今天在文文家看电视好不好?”苏挽说到这里又举起受伤的右手,“姐姐的手不小心受伤了,一会儿咱们去外面买着吃,行吗?”
“姐姐疼不疼,文文帮你吹吹。”小孩皱着脸蛋轻轻朝苏挽手上的纱布鼓气,不解道:“有小黑陪着,姐姐为什么还会受伤?”
“小黑啊,”苏挽不知该怎么和孩子交代,才一个晚上就把小黑弄没了。想起那个在水道里被自己刺伤的小狗,苏挽心里有些难受,只能推脱给文峥,“小黑跟着爸爸去打猎了,要抓兔子回来给文文玩。”
“小黑还会抓兔子?”小孩张大了小嘴,露出一排米粒牙,“小黑可真厉害,不愧是我的小狗!”
“恩,小黑是最好的小狗。”苏挽用完好的左手捏了捏小孩的小身板,“爸爸和小黑不在,姐姐就要靠文文照顾了。现在姐姐交给你一个任务,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陪姐姐去买些吃的回来。”
“是!”小孩并拢双腿,仰首挺胸答道:“方文小战士,保证完成任务!”
“去吧!”
小孩一溜烟跑回卧室,连被子都顾不上叠,手脚并用地套上衣服,来到苏挽跟前,兴奋道:“姐姐,我穿好了,咱们走吧!”
“不错。”苏挽帮他把衣领翻出来,领着小孩下楼。
只怪小鬼子的刀刃太锋利,苏挽的伤手现在连拳头都不敢握,虽然不用缝针,却不方便再背着登山包,只能在内衣兜里揣着钱袋子。
偶然轻松一次,还真有点不习惯,倒是方文难得有人领着到商业街溜达,尽管好奇的很,却还是小大人一样紧紧跟在苏挽身边,半步不离。
苏挽低下头,见小孩大眼乌溜溜四处乱转的模样,笑问道:“文文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姐姐请客。”
“文文不饿。”
“怎么会不饿,刚才都没吃东西,姐姐请你吃点心好不好?姐姐受伤,走路多了也会累呢。”苏挽说着,把小孩领进了商场大楼的西餐店,这也是她进入基地之后,第一次主动到餐厅消费。
餐厅环境很好,苏挽刚带着小孩找位置坐下,便有服务员过来送菜单。
温暖的环境再加上满室的食物香气,小孩立时坐不住了,也急着想要看菜单,却因为害羞没有上前。
苏挽心领神会地将菜单往前推了推,“文文看看,哪样像好吃的,姐姐还没来过这里。”
小孩眨巴着大眼睛,软软诺诺地说道:“文文也没来过,但是文文以前最爱吃蛋糕,还有冰淇淋,”说完又急忙补充道:“其实虾球也不错!真的!”
苏挽差点忍不住笑,对一旁面带微笑的服务员说道:“一份芝士蛋糕,一份海鲜拼盘,一份薯条,一份经典披萨,一份浓汤。”苏挽边说边打量着小孩,见他小脸上忽明忽暗,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着急,心里藏不住话似的,更想逗弄他了。
“就这样吧,两个人足够吃了。”苏挽偷偷给服务员做了个手势,然后一本正经地放下菜单。
“没有冰淇淋吗。”小孩虽然有些失望,却懂事的没有再开口。
服务员将收银条送来,“一共六十二皓月币,请先缴费,后用餐。”
苏挽掏钱的时候有些肉疼。
如果不是因为不方便回祥云,哪用花这个闲钱啊。好在她平时没什么用钱的地方,储备也足,就当哄孩子玩了。
等两人吃到一半,服务员按照预定时间送上冰淇淋时,看到方文雀跃的小脸,苏挽突然觉得这钱也不算白花。
一大一小吃的肚子溜圆,继续在商场溜达消食,最后走不动了,就提着一口袋吃的准备回家看碟片。
离着七号楼老远,便看见楼前围着一堆人。
“这两天热闹啊。”苏挽用包得猪蹄一样的伤手蹭蹭下巴,挎着口袋,拽着小孩凑近一看,好家伙,还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官兵。
“又怎么了这是?”苏挽怕伤着孩子,也不敢靠前,俩人干脆坐在花坛边上看热闹。
正歇着呢,眼前猛然一黑,“猜猜我是谁?”
苏挽无奈了,“姐姐,咱不至于吧!你好歹装个假嗓子行吗,就这么直来直往的,太侮辱人类的智商了。”
田艾珺一屁股挤过来,“是你太无趣了,明明可以假装害怕来着!”
“我可真是怕了你了。”苏挽将口袋挪到身后,“别给我坐碎了,我还留着当饭呢。”
“上哪闲逛去了,还买了这么多好吃的,”田艾珺做出知晓内情的架势,眯眼打量着苏挽,“坦白交代,我刚才去你家找你,开门的怎么是文峥?”
“田艾珺,你有当间谍的潜质啊,”苏挽把手一举,“你看我这手,昨天拿刀的时候脚底没站稳,摔了一跤,手割破了不说,还把地板弄坏了,文峥帮我修地板呢,这你也好奇?”
苏挽边掩饰边在心里暗骂文峥缺心眼,你说你开什么门啊。她头脚刚和小孩说爸爸领着小黑打兔子去了,后脚田艾珺再问又成了在家修地板。这也幸亏是孩子小没心机,要不准得露馅。
“你可真够笨的!”田艾珺看着苏挽手上透血的纱布心疼的直念叨,“你说你从撤离城市一路杀过来,连做任务都没少一根头发,好容易安稳下来,反而见血了。”
“小伤,权当放血排毒了。”苏挽朝楼门口扬扬下巴,“怎么回事啊?”
“我正为这事找你呢,上次出事那女的,凶手找到了!”田艾珺绘声绘色地说道:“还真就是大寨那帮人干的!出事的还不止这一个呢,自从他们进入安全区,生活区陆陆续续少了好几个人!早上军队来抓人的时候,我也跑去看了,当初咱们见着他们的时候,都瘦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干柴火似的。现在可好,至少胖了一圈,说没吃过人,谁信啊!”
“说得好像你亲眼见了似的,你怎么能确定楼上那女的就是他们吃的?或许人家真是花钱买的呢,那种深山大寨,谁家没有个家传宝,怎么能因为人家养胖了点就诬赖他们吃人!”
“不是他们是谁啊?人总不能无缘无故不见吧?谁叫他们有案底呢!”田艾珺有些糊涂,“苏挽,我瞅你这架势不对啊,你原本不是也怀疑大寨里的人吗,现在倒像是在给他们喊冤。”
苏挽尴尬一笑,“你错觉吧,我怎么可能给他们喊冤,调查罪犯是基地的活儿,不归我管。我如今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把伤养好,要不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不能自理怕什么,有文峥啊!”田艾珺不怀好意地暗示道。
“得了,越说越没边。咱这是又要封楼怎么地?”
“这回没咱们的事儿,就是把大寨那几户带走后,将他们房间的物品,重点是锅碗瓢盆都拿走了,说是要检测犯罪痕迹。”
田艾珺叽叽喳喳又说了半天,苏挽丁点也没听进去。
大寨这几个人,恐怕就是文峥口中的替死鬼了。
基地为了安稳人心,又或者为了隐藏更深处的秘密,顺理成章地拿大寨的村民开刀。
虽然这些村民在山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人,可苏挽相信消失在安全区的活人,绝对与他们无关。
大寨村民被抓,估计徐卫东的好市民勋章也该到手了。
身边盘踞着这么一位习惯暗箭伤人的贱客,还真难让人有好心情啊。
苏挽仰起头看向三楼的房间,几个窗户全部拉上了窗帘。
不知道文峥的清理工作进行到哪一步了,还有父母那面,千万别出差头才好。
“苏挽,想什么呢,人家都走光了!”田艾珺使劲摇晃着她的胳膊。
苏挽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我就觉得想过点安稳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啊。”
“嗨,你啊,成天净瞎琢磨,小小年纪想什么呢!”田艾珺帮她把东西提上,“咱们这日子过得就不错了,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吗,听说现如今还有不少人往生活区进呢,可基地却不想放行了,只想在地面安排住处。”
“为什么啊?”苏挽觉得基地这事做得不厚道,都是华夏子孙,凭什么不让进安全区,“生活区十三个分区,咱们来时候才刚到E区,就算后一个多月的幸存者陆陆续续把各分区都住满了,可上次做任务也死了不少,空出的单位,为什么不让进啊?”
“据说是人口太多,基地负担太重,难以维持。”田艾珺一脸高深莫测,“你想啊,皓月基地建成这么多年,除了上面的人,国内有几个知道的?如果不是赶上病毒爆发,怕底下人都死光了,八百年也轮不到咱们啊!现在外面那些后逃来的,好像都在地面帐篷里蜗着呢,等着经过筛选才能确定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