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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女性也常常当街洗澡(在本很多地方还有混浴的习惯)。至今本家庭主妇对于丈夫到色情场所多半持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认为“男人工作辛苦,需要进行必要的放松”,或者“因为公事需要进行交际,可以理解”,换到其他国家,这显然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在大阪有三家进行脱衣舞表演的剧场,每年本政府会随机选择一家关闭审查,但第二年又准许其开放另关一家。实际上,根据知情人的描述,在这种剧场的前厅,就有大量的只围一件浴袍的年轻女子提供各种服务,买票进来看表演的顾客如果选中某一个,只需增加1;000元即可随意抚摸,出到3;000元就可以到附近用帘子遮挡的地方,在规定时间内享受进一步服务了,这些服务包括什么呢?看看免费提供的眼罩、手铐、手电、放大镜、振荡器……就可见一斑。(便宜吗?一点儿也不便宜,因为看表演的门票就4;000元呢,就跟到故宫看珍宝馆一样,光买通票,是进不去的)。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坦然自如的女性色情服务人员,很多是课余打工的在校本女大学生,第二天会照样到课堂苦读或写论文的!由此可见其社会风气对此的满不在意。在世界的许多国家,色情业都给社会带来巨大的问题,其中对于婚姻、家庭的冲击最为严重。在本,这种冲击也是存在的,但其危害最严重的,并不在婚姻家庭方面,而是对青少年道德的破坏。因为拍摄色情小电影这类事情可以在短时间获得相当不错的收益(鼎盛时期女优拍摄一部AV可以收入80万元,相当于5万元人民币),本很多女性并不排斥以此获得收入,有些人因此不愿意从事艰苦而需要投入很多精力的正当职业。在本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由于竞争加剧,销售减少,本色情电影业近年不得不大量推出极端暴力、变态的作品,对社会道德的破坏可想而知。更加离谱的是这种竞争也导致了色情女星的抗议,因为她们为了维持生计现在不得不拍摄一些原来拒绝拍摄的变态作品,甚至在拍摄中服用致幻类药物,导致有人在工作中精神崩溃,收入却大不如前。近年来本色情女星发动的抗议活动,已经成为本电影界一个不断的花边新闻。同时,因为色情服务普及,根据本有关学术机构统计,本青少年性行为明显早于邻国,但是却有很多人对婚姻没有兴趣,已经被称作本人口危机的一大公害了。
循规蹈矩的疯狂——日本色情行业解析(2)
因为本人宽松的性观念,当他们到国外的时候,经常会在这方面遵循自己的习惯而引来麻烦。!东南亚国家普遍称本游客为“色情动物”,原因不言自明。而本游客常常感到莫名其妙,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一些行为并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与此相对应的是,本又有严格的法律约束,禁止进行有偿性服务,也禁止放映和出售、出租暴露性器官的色情影片和照片,其法律规定,成人电影当中腰部以下的性器官必须用马赛克遮挡住。本国家设立的专门机构,规定对出版的录像、电子制品进行严格的审查。这种让人感到矛盾的做法,不免让人困惑。但是和本人交流一下,就会发现他们认为这并没有矛盾的地方。之所以有这样严格的法律制度,源于明治维新以后本对于西方的全面学习,并且全盘接受西方的道德理念,当时的本政府认为过于宽松的性理念、卖淫等,在文明国家属于一种野蛮落后的现象。因此以明治维新为背景的本现代法律,对于以上行为制定了严格的条款,以期达到移风易俗的作用。更主要的目的是期望欧美国家能够更加接受本作为一个“文明国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本在性观念上一度出现危机,甚至出现国家组织对占领军的卖淫活动。但是这一活动受到罗斯福夫人等美国女权运动主义者的坚决抵制。本法律因此迅速重回保守轨道,在性服务方面依然以严格的条款保障本作为文明国家的形象。然而,这种人为的法律限制,并不能改变本社会长期的性观念,因此,这样的法律也就成为本少见的被阳奉阴违的法律。在本街头,并不难找到公开出售没有马赛克遮挡录像的店铺,走在大阪梅田东町或者东京池袋这样的“准红灯区”,随时会被拉客的女郎或皮条客拉住,而卖淫的价格都是可以公开讨论的。更多的时候,本人还是选择“给法律面子”的办法。本的色情服务五花八门,例如着名的“水贩卖”,是一种公开的色情服务——名义上顾客交款购买的并非妓女的服务,而是贵达一万一杯的矿泉水;禁止卖淫行为的结果是很多妓院提供变态的服务,因为现有法律针对的只是人类正常的性行为,一些变态的性行为法律没有规定,也就不能禁止;公开的色情表演也是允许的,理由十分古怪,因为表演的只能是女星,男人不能参与——按照本人的解释,法律规定不允许暴露性器官,但女性性器官在身体内部,所以女性进行色情表演并不违反法律,如果是男人表演则属于违法。本的法律执行机构对此居然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本式的思维方式有时不免令人抓狂。本人在社会上一向以循规蹈矩着称,这种做法,或许就叫“循规蹈矩的疯狂”吧。2003年,在华人李小牧写出《歌舞伎町的皮条客》一书,真实地展现了本色情业在法律之外我行我素的现状。说起来,本的色情业,每年纯收入将近1;000亿美元,占本国民生产总值的1%以上,如果加上相关服务行业的收入,是本经济举足轻重的支柱。就因为这个原因,本政府也无法严格执法,杀掉能够下金蛋的老母###。(2008091301:10:39)
代跋:夜深随笔——一代的宿命
“レイク”是一家刚刚被我所在的公司吃进来的本企业,因为项目原因,在那里的机房干了几天。!走在楼道里,后面传来什么沉重东西移动的声音。回头看去,原来是佐川急便的一辆平车从电梯那儿蹒跚而来,平车上放着两台服务器和一台光端机。一愣之下,忽然想起来今天“レイク”有一个数据中心撤点,几十台机器都要搬回来,这种事情自然就要麻烦快递公司了。闪在一边,两个推车的工人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过,一边因为碍了路迭声谦恭地道歉,这两个人都上了些年纪,但都很强壮,鬓角花白挂着汗,工作服的背心一片湿印,让我忽然醒悟到外面的天气可不是25度,本早已经进入了盛夏了。走到机房,又看到这两个工人,已经在卸车,一百多公斤的服务器,两个人喝一声便抬起来,规矩地抬到地方,整齐地码在壁角,那儿已经有了十几台同样的机器,根据我所知道的情况,恐怕下面还有十几台等着他们抬上来。两个人的动作紧凑,毫无拖沓,只是毕竟东西够分量,不免有些气喘吁吁。本的蓝领工人多半做活勤恳实在,不会偷懒,显然这几十台机器的搬运码放都是这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老工人的活计。负责中心撤点的工程师加地是这几天刚认识的,这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背着手,悠闲地站在一边,只偶尔不耐烦地指挥一下机器码放的位置。不能说这加地的悠闲没道理,你拿这份钱,就得干拿这份钱的活儿不是?说起来你能吃这碗饭,还是加地这样的客户照顾你呢。不过,作为一个中国人,还真有点儿看不惯,假如加地也是个中国人,大概萨一句话就蹦出来了——帮把手能把你累死啊?跟你爹一个岁数的……文化不同,这句话没法说,加地的做法在本天经地义。我叫过秘书延川,让她送两杯冰茶来。两个工人有点儿吃惊,推辞不过接了冰茶,听延川讲是我让送来,极感激地鞠躬道谢。看着两个略微佝偻的背影走去,心中的感触无法言语。本的等级观念森严,像这样的蓝领工人来写字楼连普通的电梯都不可以走,(中国的饭店也不允许服务员走客用电梯,但执行起来远没有本这样严格自觉。)看得出来,两个搬运工人对在写字楼里工作的主儿有着一丝羡慕。其实,他们也许想不到,起码我的心里对他们也未尝没有一丝羡慕。羡慕人家眉宇之间流过汗之后那份踏实,那份泰然。累的确是很累,但是把东西送到,来回的路上却可以毫无心计地侃山,肆无忌惮地说笑,上班来卖的是力气,下班走愿意上小酒馆喝两盅就喝两盅,愿意排队买烤白薯就排队买烤白薯,别的就不必去想,省了多少脑筋。靠的一双臂膀天生的力气,又哪里用苦学那些冒出来的新技术?——虽然明知明年这些东西就可能又成了不受人待见的过时玩意儿。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子若是鱼呢?会不会羡慕在岸上舔爪子的狗熊?子非熊,也不是不可以羡慕熊之乐的。冰茶的味道很好。可是项目下来,那种千头万绪,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感触,又哪里还能顾得上冰茶是否好喝?萨挺喜欢自己所做的工作,项目管理这一行有很多挑战性的东西,成就感也不是一般的强。时不时的老板看到萨对着项目嘬牙花还要调侃两句——萨?不用担心,会有办法的,中国人么……这个时候也只有苦笑。记得二战时候德国人开发的二十响大镜面驳壳枪可以连发扫射,火力强劲不亚于袖珍冲锋枪,却无法得到德国国防军的订单,理由是这种枪开枪的时候枪口上跳,连发的时候几枪射出就成了冲天炮,这种扫射毫无威胁。兵工厂下了血本,也没能解决这个枪口上跳的毛病,自然订单也就失之交臂。然而中国军队却用大镜面打得本兵叫苦连天。吃惊的德国人反过来询问中国人如何解决这个缺陷,结果中国兵用一个极简单动作让德国人眼镜碎了一地——腕子一转把枪横转90度放平连发射击,枪口上跳,恰好造成射出的子弹打出一条弧形弹带……其实,中国人做项目管理的优势,也不过就是多一点这类不按常规出牌的发散思维而已,中国人也是人,所有做项目时候的焦躁,无力,想骂人,冷不防一身冷汗,等等,和其他人一样完全不能避免。一次喝多了,和朋友说起来,讲道:项目管理这一摊啊,是不应该让我们来干的,应该用专业人才。何谓专业人才呢?朋友问。军统特务。啊?何出此言?!哼哼,君不见渣滓洞看守所进门处那段话吗?充分说明军统特务适合做项目管理。哪段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胡说,那是共产党的词儿啊。渣滓洞里面的原话是:“长官看不到,听不到,做不到,想不到的,我们要替长官看到,听到,做到,想到。”嗯,这和做项目没关系啊。怎么没关系?把那个“长官”换成“客户”,这段话就是项目管理的座右铭啊!唉,千头万绪……其实,项目管理的确辛苦,那做什么不辛苦呢?公司的老板是管项目管理的,看来人财物都是他管着,应该比我们过得轻松吧。实际上,至少我们公司的老板看不出轻松来,我算是习惯了到公司的时候那家伙已经坐在那里,走的时候他还是那副一脑门子官司的形象。手长在别人身上,腿也长在别人身上,皇帝不急太监急,老板急了职员也不一定急,今天的职员,也都是属泥鳅的;那么,能管老板的,大概就只有“官”儿了。可是,无论贪官清官,都不免对当老板的调侃几句——你多轻松啊,无官一身轻……辛苦,也许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宿命吧。晚上回来,已经11点过,抱起还在门前等着,不肯睡觉的女儿,忍不住轻轻在她耳边说一句——小东西,到你这一代,可不要再像爸爸这样……('E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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