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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剑阁从不会亏待做生意的朋友,如果吴小兄弟还有类似的材料,还要照顾一下老哥”诸葛谋微笑道,‘老夫’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老哥’。
“那是当然,诸葛总管,在下告辞了”萌萌做完交易立即闪人,她可不想跟这个家伙呆得太久,所谓‘多言多失’,在这种人精面前,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总管,用不用派人监视?”在萌萌离开之后,那个引她去见诸葛谋的青衣侍女出现在诸葛谋的身前躬身问道。
“不必了,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罢了,不知道谁家的库房又糟殃了。”诸葛谋摇摇头。他显然是将萌萌当成哪一家的败家子了,话又说回来,恐怕只有一些大家族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寒光精铁。
从剑阁出来,在连续变幻路线后,萌萌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这才来到左天宇的店子……如今左天宇的店子已经大变模样,不仅店面宽了,连伙计都多招了好几个。
“左老板,生意兴隆啊”萌萌这次用的是原来的声音。
“嘿嘿,您……你是谁?”听到熟悉的声音,左天宇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但他抬头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时,不禁讶然。
“看来我的易容术还不错。”萌萌笑道,拿出了一个葫芦在他面前晃了晃:“左老板,有笔大生意要谈,有没有过有兴趣?”
“啊……有,有,里面有请”左天宇自是认识这葫芦,连忙请萌萌进里面。
第三百七十八节 行动之前
夜色降临,一骑快马在山路上疾驰……如果是普通的马匹,恐怕早在这山路上绊倒了,但这匹马是经过赫连家族特殊训练的,即便是在漆黑的夜晚,只要前面出现障碍物,它就会自动避开。
萌萌伏在马背上,不时回头张望,就像是被人追赶一般,但在她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她在躲什么?
从和左天宇分手的时候开始,萌萌就觉得有人在监视自己,她在城里绕了几个圈子,又骑马在路上狂奔、兜圈子,但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萌萌最先怀疑的当然是剑阁,可剑阁的总管才是一个五品的巫师,就算是他亲自出马,也不可能完全避开自己的视线,再说了……虽然寒光铁精值钱,可也不值得下这么大的功夫玩跟踪,还不如直接派人在城外将她搞定呢
在路上磨磨蹭蹭的,一直到了天黑,她这才快马加鞭地狂驰,两旁的林子越来越密,萌萌集中全付精神感知周围和身后的动静。
马匹疾驰入一条弯道,就在进入弯道的一瞬间,萌萌身形一闪,蓦然从马上消失,那马儿恍若未觉似的继续疾奔,冲入黑暗之中。
不一会儿,一条黑影出现在弯道附近,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马匹,不禁愕然:“竟然跟丢了?”
他的目光立即在弯道左右的密林之间搜索起来,但过了没多久,那黑影突然又是一跺脚,“糟糕上了那小家伙的当了”他的身形如同一缕轻烟似的向着马匹消失的地方追去。
大约一刻钟左右,那条黑影终于追上了马匹,马上依然没有人影,只是速度慢了许多,黑影向马腹处扫了一眼,摇摇头,叹息一声,身形疾射入黑暗之中……没过多长时间,那条黑影蓦然出来,他四周打量了一番,讶然自语道:“难道是我估计错误?”他向四周又看了一遍,这才再次融入黑暗之中。
又是一刻钟过去,从路旁的草丛里钻出来一条身影,她抖了抖头上的乱草,不满的嘟囔道:“原来是个老头,难道是赫连家族的?”
这个人正是萌萌,刚才在拐过弯道的时候,她缩身藏到马腹之下,当黑影停下来四处搜寻的时候,马匹已经疾驰出去一段距离,在脱离黑影搜索范围之后,她这才窜到旁边藏好,没想到那黑影也想明白了,只不过是迟了一步,最后不死心还想诈她一次。
“只可惜剩下的路要用两条腿走了。”失去坐骑的萌萌无精打采地向赫连堡走去。
赫连堡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气得胡子撅起老高,正冲着赫边百里发火。
“真是岂有此理,我知道你是在努力修炼,可该做的事情总有人去做,这些事情都是由你负责,为什么竟然不知道淮阳城的事情?”他沉声问道。
“是百里无能贸然惊动叔爷清修,百里实在过意不去”赫连百里连忙跪倒在地。
近年来,在淮阳城出现大量低品级的巫丹,刚开始的时候,赫连家族并不在意,低品级的巫丹家族自己就有一位炼丹师可以炼制,其它店铺通过各自的进货途径出售巫丹也没什么稀奇。
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就发觉不对了,首先是那个店铺原本只是个小铺面,也就是说,它的背后没有什么硬扎的后台,其次是供货量很大,甚至已经超过了赫连家族的那位炼丹师,甚至还有不少家族子弟特地前去那里购买……最后,他们推断出一个极为接近的事实,那就是有一名炼丹师在支侍这家店铺。
炼丹师是一个极为吃香的职业,赫连家族砸进去了不知道多少钱财,才培养出一个自己的炼丹师,如果能够再邀请一位加入,对于家族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
说来也是巧,家族的这位老祖恰好出关,又是个好动的性子,便去了淮阳城一趟,恰好安排在店中的眼线报告萌萌出现——这也是误打误撞,萌萌是化过妆的,那个伙计并没有见过之前的萌萌,但她冲着左天宇亮了一下装药的葫芦,两个人又神神秘秘的进了里面,自然是被他们怀疑了。
不过,所有人都认为萌萌不过是那位炼丹师派出来的联络人,而且他们是想邀请那位炼丹师,而不是掳掠,所以并没有对萌萌下手,否则以这位老祖的本事,拿下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正因为有这层顾虑,所以萌萌才有了逃脱的机会,让那老祖觉得大失颜面,而这承担怒火的责任,就要有有人来承受。
“清修个屁”
老者双眼一翻,丝毫不给他面子:“你可知道那个联络人骑的是什么马?”
“莫非是什么宝马?”赫连百里有些不解道。
“是我赫连堡中的马。”老者冷冷地道。
“啊?”
赫连百里愣住了,老祖的话当然不会有错,赫连家族的马匹都是有印记的,如果那个联络人骑的真是赫连家族的马匹,就说明她跟赫连家族有关,甚至就是住在赫连堡中的,如此一来,那个炼丹师……“唉,叔爷,若是您当时将那马匹拦下,孙儿或可将其查出。”
“你的意思倒是我办事不力了?”老者怒道……其实他也知道这事情是自己办砸了,如果真的留下马,查起来也好查,可是马厩里的马多了,每天骑着来来往往的人更多,根本没办法查,她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孙儿不敢。”赫连百里哪敢辩驳。
“谅你也不敢”
老者哼了一声,又道:“那个小家伙应该是个女娃娃,大约十来岁,这下应该好确定了吧?”说完,他气哼哼地走了。
目送老者的背影离开,赫连百里一声苦笑,满脸的无奈——在赫连堡中,符合这个条件的女孩不少,怎么排查?
在赫连百里那儿发生的事情,萌萌自然是懵然不知,她返回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那匹马倒是不用担心走矢,这种经过训练的马匹,都是识路的。
而等到第二天,角门下塞进来个纸条,上面的内容就是那匹马已经物归原主的意思,让她放心。不过,萌萌担心的却是左宗宇,昨天不知道被什么人跟踪,万一影响到她托左天宇帮自己办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小姐,再过几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了,那件事情怎么办?”吃早饭的时候,秦妈妈担忧地道。
“什么事啊?”萌萌装着没听明白。
“你这孩子,怎么没心没肺的?难道你真的给人家做妾室?”秦妈妈瞪着她道。
“怎么会呢?”
萌萌嬉皮笑脸地将一块鸡腿肉夹到秦妈**碗里:“秦妈妈,以前是咱没本事、没钱,所以受人欺负还得忍着。”
“我知道你现在长本事了,难道还学会赚钱了?”秦妈妈嗔道。
“当然。”
萌萌将一张晶卡夹在手上,向秦妈妈炫耀:“你瞧,这里的钱足够我们几辈子都花不完。”
“小、小姐,你这是哪来的这么多钱?”秦妈妈看了里面的金额,舌头都有些短了。
“当然是卖药了。”萌萌将卖巫丹的事情说了一变。
秦妈妈早知道她会炼制巫丹,却也没想到能达到这一步,闻言不禁老泪纵横:“这一定是夫人在天有灵,保佑小姐”
“小姐,这回我就放心了,离开之后不用担心坐吃山空,可我们怎么逃出去呢?”秦妈妈担心地问道。
赫连家族势力庞大,一旦发现她们逃跑,必然会追索的,萌萌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要提前布置。
“秦妈妈,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距离祭典没几天了,我想这样……”萌萌低声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不行,小姐不走我也什么地方都不去”秦妈妈听完一个劲儿的摇头,阿虎也不同意。
“秦妈妈,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三个人同时走,目标太大,而且祭祖那天我必须出现,事后我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等家族发现之后,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追索。”
萌萌心里还有一个计划,她要给自己的老爹留下一个**烦——亲父女也要明算帐的。
好说歹说,秦妈妈总算是答应了她的方案,老太太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可不如萌萌,长行跋涉早点儿出发,也可以不拖累她,而且萌萌这也不是逃命,只是逃婚罢了。
第二天,就有人看到萌萌满脸忧色的带着阿虎去药堂抓药,于是所有的邻居都知道秦妈妈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锻冶铺的赫连克带着打好的一对寒铁锤来看望老太太,回去之后也是唉声叹气,说是老太太恐怕挺不过这一关了。
“小姐,你给我吃的是啥药?”秦妈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色……如果不是她清楚自己的状况,但看那脸色,似乎真得了重病一般。
“一种叫做‘敛气散’的玩意儿。”萌萌嘿嘿一笑,这敛气散本来就是外面卖的骗人东西,没想到今天也能派上用场。
“小姐小姐”
出去买药的阿虎匆匆地跑了进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小姐,这东西不知道怎么跑进我的衣袋里了。”
萌萌伸手接过,将纸条展开来看完之后,脸上现出喜色:“秦妈妈,可以行动了”
第三百七十九节 狙杀
清冷的风掠过原野,带起一阵淡淡的血腥味道,一辆乌蓬车歪歪斜斜地倒在道边,拉车的牲口躺在地上,肚腹处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流出的血在身下积成了一个血洼。一双了无生气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苍白的天空,再加上周围半米高下的野草,四周流动着一种凄凉晦迷的气息。
在车辕上爬着一具尸体,是这辆蓬车的车夫,他的手上还紧攥着大鞭,鲜血顺着他胸前的杀口滴滴嗒嗒地落在地面上,慢慢汇入马血当中。
在车子后面还有一名巫者装束的中年人,他双目凸瞪,嘴巴微微张开,全身上下布满了创口,左胸处的剑伤应该就是致他于死地的一击。
在距离篷车十余米的地方,跪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十余岁的女孩,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在他们前面不耐烦地踱着步子,这个年轻人长得原本不错——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一双星目炯炯有神,在一身青袍的映衬下,更显得如同玉树临风一般,可此时却是一脸的阴骛,神情可怖。
四名大汉几乎将篷车翻了个遍,显然是找什么东西,但还苦索未得,年轻人已经不耐烦了,冷声道:“怎么样?找着没有?”
正在篷车里找东西的一个汉子跳出来,陪着笑脸道:“回禀少少爷,还没有见到,小的再找找看。”
眉毛一挑,那个年轻人缓步来到跪着的中年夫妇之前,他语气冷峭得不泛一点人味的道:“钱仲平,你说老实话,那本《天龙驭水诀》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略显憨厚的面庞上透露出几许无奈,中年人哆哆嗦嗦地道:“这位……少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天龙驭水诀》,我们这一家三口都是无法修炼任何巫诀的体质,若是有这《天龙驭水诀》,也早就献给了少爷”
“说得不错。”
那个少爷点点头,来到中年人面前……‘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中年人的脸上,中年人立即鼻口喷血,翻滚在地上。
跪在旁边的那个妇人立即哭嚎起来,她不顾一切地扑在丈夫身边,悲恸地抽噎着:“你们……怎可如此毒打他?我……我丈夫说的全是……真话……你们不是已经检查了吗?”
年轻人仍然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道:“我只相信结果,我要你们交出来,就必须要交出来,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我如何、如何。”
“为什么?”妇人悲愤地质问。
“因为,我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