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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砚摇头,“是Archfiend伤的美美太深在先,后是听在婚礼上的自杀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才会这样。”要是依照她以前的性格,心中的感受就会勇敢的表达出来,但是现在……看了身旁一脸苦恼的“工作狂人”笑了出声,这样也好,他们两个人去旅行!撇下了脑海中猛然浮现的一个倔强的小脸,他,也需要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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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二十六节 生死一线间]
所以,何心美很理所应当的留下了。回到空荡荡的大宅,手中握着红酒的姿态都是那样的寂寞,一口一口的将听曾经珍藏的美酒解决干净,全然忘了听的提醒,这种酒只可浅啜,若是喝的太猛太多,怕是要出丑的……而等到她记起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已经跌跌撞撞的慢慢的上了二楼。
“不许动。”一把枪配合着一个低沉而陌生的声音架在了她的腰间。
“不许动?为什么?”脑中一片混乱,她哪听得清那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就算听得清,又怎么分析这句话中明显的威胁。
而身后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这不太符合一个面临生死的人说的话啊。有一瞬间的怔忡,接着恼羞成怒的扯住了她的头,“你想死吗?”
疼痛让她变得清醒,“你是谁?”不是吧?以他们大宅无懈可击的防御系统居然还有人能进来,这个人可不是普通的盗贼。只是感到了冰冷的枪支控制了她的身体。
“我是谁?”那个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凶狠的气息,“你去问问你姘头,我是谁?”
“姘头?”她苦笑,有个瞬间感觉自己可能是喝醉酒了,才会听到这样好笑的词来,不过可惜命在别人手上,她不敢随便开玩笑,她小心翼翼地说,“我是单身。”他是不是抓错人了?那她被杀死可真是太冤枉了!
“哈哈,你别说你姘头不是‘白色幽灵’!”
“白色幽灵”?何心美的身体有一瞬间的虚脱。
“那个混蛋杀了我好几个兄弟,我今天就取你的性命算是还我兄弟性命的利息!”
“你说什么?他,他杀了你的兄弟?关我屁事?”等一下,这个名字好象满熟悉的,前两天才听说过……大脑转了一圈,她想起来了!前两天那个在报纸上又提起到“白色幽灵”这个人!……那他们,她屏住呼吸,该不是他们就是那天惜泪在报纸上说起的那几个逃脱的恐怖分子?
“你想否认?我告诉你,我们都查清楚了,你就是他的女人。错不了的!”听着身后的人的气息越来越重,同时杀气也越来越重,何心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就连刚才的酒劲也褪去,额头上密密的泌出冷汗下来。
“老三不要和她在废话了,杀了她。把尸体带回去,让那个混蛋也尝尝什么是痛苦。”黑暗中,她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糟了,看起来来的不只是一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命悬一线,她的脑筋飞快的转动,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瞬间,她高呼一声,“等一下!”
“干什么?”枪械的声音整齐的发出。
她吞咽口口水,清了清嗓子,缓缓的给他们分析,“你们如果杀了我只会激怒他,如果你们以我做诱饵让他上钩,不是更好?”且不管那个什么幽灵的到底是哪里来的笨蛋,现在至少要把小命保住才是上上之选!
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了看周围的人,三把枪,三个人,每个人都比她高比她壮,随便撂倒她三个不成问题,低声咒骂一声,她看到靠近上楼楼梯这边的两个人的间距足够她跑出去,她记得砚的床头柜下面的柜子里还有一把掌心雷,有五发子弹,但是……能不能跑上楼还是个问题。警觉地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行动,她认命的姿态让他们松懈警惕。
她的话似乎是给了他们很大的启发,只听见他们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然后达成了共识。“看起来不管是什么人,面对生死,第一时间都会保全自己。”其中一个人说完,还不忘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而就是在这一瞬间,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何心美一个过肩摔将最靠近她持枪的人摔倒在地,一个闪身,冲进了二楼。只听见枪声在自己耳畔不断炸响,有火光闪现,几个利落的翻身,躲避了子弹的追捕窜入了路砚的房间,摸索到他的床头柜,果然,那把掌心雷还在。
紧张的深吸了两口气,动作熟悉的检查了子弹,她贴在了门边就等他们冲进来。大口的喘息,她感到了腰肌的酸困,真是好久都没活动了,等了好久,就连刚刚躲起来的睡意,现在也来了,强打着精神,她不停的在心底咒骂,怎么还不进来?
就在此时,门开了,电光火石之间,何心美的枪已经指在了那个人的头上,还没来的及稳住,手腕已经被一双大手铐住,身体在下一秒被困在了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里。惊恐万分的扭动着身体,她发疯一样的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放开?放开就是谋杀亲夫你知道不知道?”熟悉的调侃,出现在她的头顶,灯同时被打开,猛地仰起头,看到的是那张久违的笑脸。“挚!”所有的恐惧顿时消失,紧绷得心弦也突然的放松,心从嗓子眼一下子沉了下去,沉了下去……
她感到世界一下子变得黑暗只能听到有人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
“你醒了?”微微的睁开眼,就看见王挚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自己。
“我,我怎么了?”她感到自己的嗓子在冒烟,一说话就象是无数把刀片在她嗓子里拉来拉去的,对上他担心地视线,心猛然一悸。
“你啊,我还真不知道,是该说你紧张过度才昏倒呢,还是该说你是酒喝多了呢?”给她拿了被牛奶好笑得看着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还是象当年那样胆大妄为。那可是恐怖分子啊,她居然还那么嚣张的想要一决高下。现在想来当时的情景真是后怕啊,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解决了他们,那么那几个人一定拿着乌兹冲进去解决了她。
何心美睁着明亮的大眼,接过了牛奶认真的看他,咬了咬嘴唇,问他:“你到底是谁?”
看着她的反应,他叹口气一五一十的招了他的身份,“如你所见,所听,我就是‘白色幽灵’,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可你是个警察!”她小声的提醒他另外一个身份。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至少,那样他不会出生入死,不会……让她担心。
王挚笑了,摇摇头,自嘲地说,“你开什么玩笑?就是那样的身份够我干什么?再说,那样的职业,也不过只是个幌子而已,不用太认真的。”
她就怕这个!勉强的从床上坐起来,拒绝他的搀扶,严肃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以后呢?结婚,生子,……一切的一切,你以为你可以这样一辈子吗?”
王挚撇了撇嘴,坏笑着看她,“本来呢,我是想在我们结婚以后再告诉你我的身份的,那样的话,生米煮成熟饭你想离开我也不太可能了。……喂,你别瞪我,我现在给你说实话呢。可是,首先,你拒绝了我。”
她白了他一眼。
“而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找上你,所以呢,你放心,发生这种事我想我也不可能娶你了,毕竟我不希望自己爱的人可能受到一点伤害。”
“王挚……”她紧张的看他站了起来。
“哎,你刚才可是很温柔的叫我挚呢。”他转过身嬉皮笑脸的提醒她。
脸皮发烫,她有些话想说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有东西堵住让她发不出一个字来。
“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总不能让这群家伙就这样死在你的客厅吧。”努力让自己说的风轻云淡一点,试图用一些不可笑的话以及奇怪的表情调节气氛。
“等等。”牛奶滋润了她的嗓子,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了,她想要留下他,不想让他走,她想对他说——
“你流血了。”
她看到了他背上的血痕。还有,这个是她想要说的话吗?
“没什么。习惯了。”他还记得曾经就为她流过血,现在不过是次数问题而已,没什么的。对她挥挥手,他强忍住依依不舍,硬着心肠离开了。
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却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何心美疲惫的靠在床头,很久以后,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心中挣扎放不下的爬上窗台,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心里不知道那隐隐的疼痛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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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二十七节 恍然大悟]
“美美,我们回来了,你看给你带礼物了哦。”谭惜泪一开家门,便横躺在了沙发上,真是累瘫了。
“回来就好。”浅笑着,何心美手捧一小盒的Godiva的酒心朱古力,从楼梯上下来。他们去了一周,可曾知道她为了掩盖这里发生的枪战费了多大的心思才算恢复当初的模样。
“是什么礼物?”接触到路砚如寒星一般的眼眸,莫名的压迫令她呼吸紧张,急急得避开他的眼眸接住谭惜泪上一个话题。可是她似乎忘了,谭惜泪也不是个容易打发的人,只见她狐疑的上下打量她,在何心美惊惧到要瘫软的时候,感受到他的目光穿越了自己的身体,抵达了二楼的墙壁。
“这里发生了什么?”口气转入沉稳,谭惜泪觉得他们不在的日子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何心美头皮发麻,就知道这两个人不会这么容易得就被打发了。
“没什么。”强笑着掩饰自己的心虚。何心美拈起一块朱古力放在口中,含含糊糊地说,“好好吃的,要不要尝尝?还剩下五颗哦,不吃可是会后悔的呢。”
“我觉得如果我不知道墙上那二十五个枪眼的由来会更后悔。”谭惜泪皮笑肉不笑的双眸盯住她。
眼神还是那么好,何心美再也笑不出来了。放下手中的小盒子,她低着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或者是该如何去诉说,她感谢他们在此刻对她的宽容,没有对她逼迫,给她时间慢慢的开口,但是……这个事情要她怎么开口?
“美美,发生了什么事情?”路砚将行李提上楼,然后在一边下楼中,一边问她,“我床头柜下面的枪不见了,你说会在哪里?”
是……在……她嘴角抽搐,天啊,他忘记放回去了!
“我猜一下。”谭惜泪挑了挑眉毛,“不是在你床头就是在你身上!”
很好!何心美举双手投降,枪的确在她的枕头下面,叹口气,她翻白眼。慢吞吞的说,“如果我说是恐怖分子干的,你们信不信?”
“美美,说谎的目的不就是让人信服吗?”路砚感到头疼,看起来她染上了王挚那种信口拈来的不好习惯。
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就知道他们不相信,“可是我找不到其他的好借口啊。”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啊。
“美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路砚看到了地上大理石地砖缝中的血迹,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你没有受伤吧?”
“很好。”死的是那些人,她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到底是什么人?”谭惜泪与路砚可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毕竟关乎好友的生命,不得不希望能知道得更多。
叹口气,何心美无比诚恳的说,“真的是恐怖分子。”
完了完了,美美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是不是想王挚想的患了“妄想症”?路研头越加的疼了。
谭惜泪则是皱着眉头希望能挖掘出她话中的真实可信度。“哪里的恐怖分子?”或者可以试着跟着她的话找到真的答案。
苦笑着,她真切的看着谭惜泪,“你还记得前几天你说的那个伊拉克的恐怖分子吗?”
啊?脑中掠过自己曾说过的话,“好像啊,我说过……”从脑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这一点记忆。只是说那些话的目的是让她去夏威夷的一个借口而已。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你不是说意欲劫持你的是那几个残存的伊拉克的恐怖分子吧。”捂住嘴,谭惜泪抑制住自己的惊呼出声。
“是真的。而且,而且如果我说是那个‘白色幽灵’救了我你信不信?”想到这里她就免不了无奈得好笑。
“为什么?你给了他多少钱?”她还记得那个人是认钱不认人。而且,“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伊拉克啊,跑到这便是不是太夸张了,只为了杀一个女人?
何心美心一横干脆一挥手,自暴自弃的摆手,“算了算了,反正你们也不信我,不说了,不说了。”总是觉得没有经过王挚的同意就将他的秘密说出去不是很好。
“美美,你真的没有事吧?”他们俩真的很担心。一向都是听爱惹是生非,可是没有想到美美现在也居然让他们这么操心,几天没见这里就变成了战场。
他们俩面面相觑,觉得任何事情都有个源头,那么,他们是不是有权利问一下,是不是他们想的那个可能——
“你是不是杀了王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