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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星期六啊,上什么课,你这个做妈妈是不是太不称职了?”何心美埋怨的声音从那边发出,好像她亏待的是自己的女儿!
“我……”她真的是忙昏头了!揉了揉太阳穴,她理亏的闭上了嘴,“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家。”
“哦,对了,明天你会去公司吗?”何心美问。
“当然了。”要不然她怎么会忘了明天是星期六。
“那行,今天‘无上’来人,说要讨论商业规划的样册,企划部的人都快被他们那个副总给折腾死了,所以拜托你明天顺便问清楚他们到底要什么样的样册才满意。”
又是他们!谭惜泪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我知道了。”
“可以应付吗?听说你和‘无上’有些渊源,要不要老实交待?”
绝对不要!就算美美现在有对调皮双胞胎在照顾,她那个火爆脾气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不冲到那个男人面前给他颜色。她舒口气,还好砚也明白这个道理才没有说清楚。清了清喉咙,她镇定的说,“没什么,就是以前谭家和‘无上’就有些过节而已。”
“哦……”好像是由这样一回事,何心美在电话那头拉长了音,“那行,我知道了,那你也早些回去。”
“好。”挂了电话,让邵泽开车直接回家。车停在了停车场,他把钥匙交在了她手上,问,“要我送你上去吗?你的脸色很差。”
“车你开回去吧,改天我过去取。”她勉强的一笑,“我没事不用送了。”说罢,她摆摆手,直接坐停车场的电梯上了楼。
站在电梯里,她的头靠在冰冷的墙上,感到胃在抽疼。真的是老了,以前一顿饭不吃可不会这样,尤其是现在还感到头疼,全身发烫。“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居然夏天感冒发烧一定笑死他们。”她自嘲的喃喃自语。
“铛——”电梯发出声音,门缓慢的打开。
她抬起头就准备出去。就在抬脚的刹那,一张脸孔随着门的打开而缓缓地展露,倒抽口凉气,她本能的迅速的就要按关门按钮。
康纳利士,他怎么阴魂不散?!
“你做什么?”眼疾手快,一只手挡住了就差一点点就关上的电梯门。
她的手腕被另外一只手拉住,然后毫不客气地扯出了电梯。
踉跄的跌入了那具宽阔的怀里,她猛然抬头,怒斥,“你想做什么?”
“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冰冷刚毅的面孔多了一抹对她的恶意嘲笑。
“抱歉,您在我眼里只是金钱的象形符号。”她直白的言辞直接激怒了他。
双臂紧缩将她扣在自己怀里,康纳利士低下头扯扯嘴角,双眼眯成一条线,恶狠狠的问她,“你和那些用身体交换金钱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他想要伤害她,他讨厌她脸上的那抹镇定自若,所以不惜代价一定要伤害到她为止!
谭惜泪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话对她来说没有丝毫伤害,扭曲了下身体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瞥了他一眼后,淡淡的开口,“当然有区别,她们出卖身体,我出卖智慧。”那个眼神充满了对他的蔑视,似乎是在说,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
康纳利士一口气憋在胸口,不曾想到他不只不能伤害她,反而被她反击。
全身滚烫,谭惜泪挂着冰山的面孔对他说,“我到家了。”
“需要我帮你取钥匙?”她从衣服下面透出了不正常的热气,让他挑眉,她也不过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而已。
“您这样做真的很失礼。”她从来不做徒劳的事情,尤其是现在她全身无力,抬眼看他,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足以浇熄十座火山,而他好像偏偏是个例外。
康纳利士执着的问她,“在你眼中我算什么?”
“合伙人。”硬梆梆的吐出这三个字。
“仅仅如此?”他觉得心脏好像被一个极薄的刀片划了一下。
“否则您觉得您还是什么?”他的存在不过是使用的价值,可以选择一起共事赚取足额利润,再要么换取其他同等价值,他还能成为什么呢?
“我觉得我们还会有些其他……”她柔软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格外的贴合他的身体,更仿佛他们似乎就是一体的。
“不,不会有。”冷着脸,她顾不得是否会伤害自己,不顾疼痛的从他的怀里挣扎着。
“你会弄伤自己。”他低呼,这个女人有着让他难以想象的刚强性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您伤害了我。”一语双关,她恨他!就算时过境迁她也恨着他!
慌忙的松开手,他害怕的看她。明明是想看她受伤的表情,却又怕看到她的难过,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您可以离开了。”她与他对立,竖眉。
“我很讨厌吗?”他就是觉得奇怪,她为什么就对他那么不友好?
“不,您不讨厌,只是您没有必要对一个只知道算计利益的女人这么费心。”她深呼吸,藏起自己对他的怨愤,并且感到庆幸还好康康不在,否则他们两个人一见面就能一下子看出遗传基因的神奇!
真是计较的女人。他在心底咕哝,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站在电梯前看她。
“你到底想怎样?”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头疼,胃疼,现在连身体都疼,而他却像是一根木头一样的盯着她。不敢开门,怕他像是强盗一样的闯进去,扰乱她最后一方自由的空间。
“我……我也不知道。”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在她说出那样刻薄的话后还厚颜的撇下了客户,打听了好多人才问出她的地址。
不知道?她感到脚底下在旋转,不断地退后,靠在墙上,她不许自己在憎恨的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冷笑着,她望着他那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双眸,她深深地恨他!为什么明明是他伤害了她,却还能做出那么无辜的表情?咬着嘴唇,深怕自己不受控制冲他大喊:
为什么丢下了她和孩子?
为什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八年?
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总要打乱她的生活?
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站在她面前却连解释都没有?
为什么……要装做陌生人一般?
“抱歉。”他敏锐的感到了她身上有股恨意散发出来,强大到让他怯步。心中泛起难言的苦楚,他为她讨厌自己而莫名的觉得难受。舔了舔上嘴唇,他压低声音,站在电梯前解释:
“我想我真的是逾越了!”
混账!现在才说这句话吗?既然分开了就不要再靠近她!她的眼神褪去了平时的冷漠,此刻充满了憎恶的利刃死死的盯着他。
按了电梯,他小心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在摇晃,是因为生气吗?
“我,”他艰难的吐字,“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
很好!就是这样。她咬牙,瞪着他不说一句话。直到电梯门打开,他踏进了电梯,目送电梯缓缓的又关上了门。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然后她又一次的跌倒在了地上……
最后的意识,她好像看到有道影子窜出了电梯。
混蛋!他又回来了。
皱眉,明知如此,她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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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十三章 需求的价格弹性]
表示需求量对价格变动反应程度的指标。
——昏迷中的谭惜泪忽然冒出的想法。
他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他对她重新有所需求才会让她的平静多年的心湖产生变动反应吗?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神志慢慢的恢复,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脑海里不断涌出糟糕的线团:桌子上和女儿的合照,书架上还有他们两个曾经唯一的一张照片,床头还放着他曾经穿过的衬衣,书桌上还有她过生日他送的钢笔,茶几上有他们一起烧制的陶瓷碟子,碟机上面还有他买的《乱世佳人》,……好多好多这些都还没有收拾,怎么办?
“你醒了?”
是他的声音。谭惜泪反射性的回头看他,厉声责问,“你刚才去了哪里?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在别人家里到处乱走呢?
康纳利士愣了一下,身体有瞬间的僵硬,目光微滞,随后抬眉,将手上的东西提了出来,对她恶劣的口气似乎未曾感觉到一般,耐心的解释,“我看医院没什么好东西,所以刚才出去给你提了八宝粥。”
医院?她的大脑卡了一下,用力嗅了嗅,果然很明显的消毒水的味道,再看四周,的确,的确是医院,她松了一口气。
“你在担心什么?”他敏感的发现了她的神情的变化,奇怪的眯起眼来。
当然是担心你进我家的门!“有吗?”不自觉地别过脸,她活动了下身体,转移话题,“我怎么会在这里?”
说到这里,康纳利士的眉头拧成了麻花,而他也没说二话的坐到了她的对面小沙发上,“因为你晕倒了!”接着,他以非常严肃的口吻对她说,“医生说你长期饮食不固定,有……”
“慢性胃炎。”接过他的话,她一只手扶住了头,这些话她的医生早给她说过了,根本用不上他再说一遍。
“你知道还不按时吃饭?”他责备地问她。
她做出一个打住的动作,抬起头看他,“害我没吃饭的人是谁?”今天吃饭的好心情全让他给搞砸了吧。
“你天天不按时吃都是我害的吗?”他不敢苟同。
想要反驳,却忽然发现他们的距离未免太近了,他的眼神,她的口气,还有心情……垂下头不吭声,谭惜泪告诫自己切不可再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你总是要和我划清界限,那就如你所愿。”他不是傻瓜怎么会看不明白她的拒绝,将粥点放在桌子上,走到门口后对她说,“吃的我放在桌子上了,不要因为厌恶我也虐待自己的胃。”
“你……”张口,她望着他的背影几乎将那句:你为什么当初抛弃我?这样的话说出来,转念一想,她竟然也装不出那种悲愤欲绝的凄楚模样,那么说不说出来又有什么呢?
“怎么?”他背影对她,那样停留的姿态一如当时他愿意等她一辈子的坚决。
鼻头酸涩,她望着他的背影,缓慢的压下心头突来的悸动,问他:“为什么送我来医院?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也有过好几次晕倒在门口的记录,不是楼下的保卫发现,就是自动醒来,她已经习惯那样的生活,不太适应有人这样关心她的举动。
他转过头来,以一种看这怪物的眼神开始上下打量她,“你是什么样的人?”
她不明白了他这句话!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他不是应该先回答自己的问题吗?
“我以为你讨厌我,才会对我说话刻薄,态度恶劣,我没想到其实你对自己也是这样的糟糕。”他大步的又走了回来站在她的面前,整张面孔黑成一片。
而他的影子黑压压的将她笼罩在其中,谭惜泪的双手在被单下紧张的抓紧了床单。
“你连自己也厌恶,会不会太可怕了?”他弓下身子看她的眼,她的皮肤比起年轻的女子少了光泽,少了湿润,少了青春的气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宁可永远的盯着这样一张充满睿智,冷静,精明的面孔一辈子呢?
一辈子?
他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眸,发现了有趣的东西:镇定的水眸中分明有一种叫惊慌的情绪在闪动。忽然的,他感到了有趣的感觉。
“听说您十分少话。”她提醒他,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不经意间就牵扯着她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的确。”他不可否认,“对你说的话足以让整个‘无上’动荡了。”这么多的话,大概也就是只对她了!俄……不对,貌似前些日子对一个小女孩也说了很多话,他沉思,好象有点想那个毒舌的小丫头。
“我希望和别人一样。”她低声的说,心情是希望他听见又似乎是不希望他听见一般。
他看桌子上的白色塑料袋,只是说,“快吃吧,对你的胃好。”
她看他忽然苦笑,“你还是这样……”声音遽然停止,她吞下了后面的话,——任意妄为。
“嗯?”他竖起耳朵,刚才他听到了什么?该死,为什么好象听清楚了又像是没听明白?
“我是说,你还真是只听自己想听到的。”面不改色的篡改刚才的言论,她扯了扯嘴角,“我会吃掉它们的,所以您可以离开了吗?”
他怀疑,深深怀疑她刚才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知道就算他想了解只要是她不愿意说的怎样威逼利诱都不会有答案。——就算他们才认识数日,但是他却深深地知道!
踱步到门口,他背对着她说,“我可能没有办法对待自己残忍,所以在看到你昏倒的时候顾不得一切宁可手可能会被夹到也要冲出来救你,当时想到的不是什么尊严,不是恼羞成怒,而是本能!你知道吗?本能!”说到这里,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