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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要结婚了。”他低下头继续办公。
“可是我们大家也可以继续住在一起啊。”她已经习惯和他们住在一起了啊。
“总是要避嫌。”就算他们不介意,但是外人会怎么看?“而且惜泪就要生孩子了,住在一起也诸多不便。再说了,我们每天都在一个公司好不好?”
“那我们的老窝怎么办?”她扁起嘴,眼眶都开始泛红。
路砚叹气,放下了笔揉了揉眉心暖声的对她说,“那还是我们的老窝,如果你觉得不习惯,我们可以每周去那里聚一次会,好不好?”“老窝”是听给他们那个房子起的别称,而他们对这个名字也特别的满意,而在那里的美好回忆也让他有着无法割舍的情谊。
她依旧不高兴的站在他对面,哀怨的瞅着他。
“美美,听话,我们总是要习惯的。”他这样说,心中也充满了不甘心,若是四个人不说是幸福的结局至少四个人能够都活着,离开老窝的心情都是愉快并且欢乐的,只是少了一个人,这离去难免染上了伤心的色彩。
撇了撇嘴,知道他一向下了决定就会贯彻到底,雷打不动,“行了我知道了。”反正她也没指望一定能说服他。看了看表,差不多该吃饭了,她有气无力的对他招招手,“行了,我不和你玩了,走了。”
拜托,是他在陪她玩吧!无奈的瞪着手上一堆还没有完成的工作,他看来连吃午饭的时间都要忙着赶工了。
何心美出了他办公室,就用肩膀推搡了一下靠在他门边一本正经看合同的谭惜泪,“喂,他们是很——纯洁的关系。”
“是吗?”谭惜泪老奸巨滑的眯起了眼。
“是啊,我都按照你说的‘整个业界都传开了’那么夸张,他也只是淡淡的回了我一句,我们都在搬家。”接着,她像是抓住了插在胸口上的箭一样,吐着舌头说:“简直就是一针见血!”
谭惜泪打个响指,露出坏笑的表情,“果然有问题。”
“耶?”
“砚是学什么的?”她挑眉问。
“法律啊。”
“那‘四季’快倒闭了吗?”谭惜泪又问。
不吝啬的赏了她一个白眼,何心美说,“怎么可能?”
“那不就是了。”一拍双手,她笑道:“依照砚的性格以及他所学的专业,他行为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决不会给别人留有钻空子的把柄,面对你那么夸张的询问他都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而不是条条框框的罗列给你个一二三,这就足以证明那句话已经打乱了他素有的冷静,而且,若是对那个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他身为‘四季’股东之一连多开一间房的意思都没有……那说明了什么?”
“哦——”何心美恍然大悟!
两双眼睛同时盯在了他的门上,异口同声:“果然有问题!”
“哎,真是的,我们的路砚总算也要变成别人家的了。”谭惜泪惋惜的不断叹气,眼中却是乐见其成的笑意。
“是啊是啊,”何心美附和,“真是讨厌呢,我们的路砚要变成别人家的了,好讨厌哦。”眉眼都是笑意,她们两个翩然而去。
会不会给她带来很多困扰?路砚看文件的眼神凝滞在了某一个字节上,思绪却飘到了遥远的地方。依照美美说的那样,她会不会引来麻烦?越想越烦燥,他放下了手上的文件,站了起来,开始在作为前面游荡,留她一个人在酒店,会不会有人去打扰她?该死,没有通知前台如有人来访第一个给他打电话这件事情。
抓起了台面上的电话,他直接拨通了酒店的电话,给前台交待完后,他犹豫了一秒钟,让她们接到了房间电话上。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似乎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等得都有些焦躁了,才听到有道温柔的声音,他欣喜的正准备要张口,对方歉疚的声音浇灭了他激动得情绪:“抱歉路先生,房间里面没有人。”
“没人?”他的声音情不自禁的调高了八度!
“是啊,真是对不起。”
挂了电话,他阴沉着脸提起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冲出了办公室。
“砚干吗去?”谭惜泪、何心美还有一边等电梯一边帮何心美批阅文件的王挚。
“……去吃饭。”他扯了扯嘴角,现在怎么也装不出平时那种优雅,和天塌下来也温柔的笑容。
“哦——”三道了悟的拉长音,然后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
“真的去吃饭。”被他们三个人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多余的又强调了一遍。
“嗯嗯嗯。”三个脑袋同时上下点头,然后对他做出宽容的笑容。
“去吧去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理解。”何心美对他眨眼睛。
“我……”等等,他觉得她的这个表情是不信任,他应该解释一下。
“哎呀,你也该照顾下自己了,总是不吃饭,今天就好好的吃一顿,下午不回来都没关系。”谭惜泪作为执行总裁,很大度的为他放行了。
“不是……”她怎么会认为他一顿饭能吃一下午呢?他觉得他其实很快就能回来。
不等他解释,王挚拍了拍他的肩膀,干脆利落的作出了一个动作,“加油!”
加什么油?他……瞪着他们。
电梯来了!
算了,懒得给他们解释!进了电梯直接一个人下了楼去,留下三个坏笑的人耸耸肩膀摊开了双手:
不就是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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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7 惩罚]
她去哪里了?路砚心情烦躁的开着新车穿越大街小巷,眼睛不时地瞥向手机,他已经让酒店的人一见到她回来就给他打电话,现在看来她也没有回酒店。
该死的!他头一次双手砸在了方向盘上,她该又不是逃跑了吧!心脏里乱得像是在打仗,轰隆隆的响动让他人也烦躁起来,目光不断的搜索行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应该很好找的坐着轮椅的女人。
将车停在最近的空位,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等等,等等,上次自己也像这样找过她,也是同样的一无所获,他一定是没有找到重点,她会去哪里?想到这里,他又生起气来,她那个样子能干什么啊!!
不行,他现在发现自己冷静不下来了!给自己三秒钟时间休整起伏不定的心情,深深吸口气,恩,冷静,冷静……
“该死!”他咒骂,根本冷静不下来!
他现在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那个女人没有他照顾会继续回到那样落魄的生活,甚至更惨。尤其她连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生产劳动能力,她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啊,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算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该做的,能做的都为她做了,她不领情做什么都没用,这样想着,他驱车离去,紧绷的神情根本就是天塌下来的绝望,只是他不知晓。
门外有声音。他竖起耳朵,三两步开了门。
没人。
重重的失落袭上心头。他真是浪费时间,居然在这里等了她一个下午,以为她会回来……
“喂,让一下啦。”
熟悉而又不友好的声音从下面发出来。
愣了下,他迅速的低头,看到韦以安不耐烦地仰头看他。
“你回来了!”他脱口而出,根本没办法解释现在在他胸腔里不断翻涌而出的到底是什么,那种奇怪的情绪让他的手脚都开始发热。
“哦,你要赶人,那我走。”说完,她挑挑眉毛,就准备离开。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他明知她故意这样说,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轮椅,然后不说二话推她进了房间。
“你这么早就睡了啊?”她看到一室黑暗,皱了皱眉头。
“是啊,你吵醒我了。”他仰着脸,不让她看到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早知道我就明天回来,这样就不会吵醒你了。”
路砚低下头瞪着她。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看的她脸皮开始发烫,正准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说:“我没有怪你。”
嘴角抽了下,她发现她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而点了餐后,她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狐疑的问他:“你没吃饭吗?”
被珍珠亚拉谷三文鱼噎到,他怎么会告诉她因为找不到她根本连饭也没吃,沾了下豆瓣菜汁,他淡淡地点头,“偶尔吃吃宵夜也是不错的。”
他的胃口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好了?她不可思议,以前的他对于夜宵这个词可是敬而远之,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多?
“尝尝这个生蚝味道很不错。”他躲避开她怀疑的眼神,镇定自若的给她倒上一杯TeMataWoodthorpeSauvignonBlanc:“这个酒比较酸,恰好可以掩盖住生蚝的腥味,而且会让你感觉吃的东西感觉更加的丰富和饱满。”
还是对食物这么的敏感和挑剔。这个还真是没变,她点头品尝,对他推荐的食物报以赞赏。
他眼中掠过得意和满意,低下头又吃东西,然后问她:“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啊?她目光闪烁,言辞吞吐,“我,只是出去走走。”
出去走了一天吗?他苛责的在心里问出了这句话,可脸上依然是温和的表情,提醒她,“你行动不便就不要乱出门了。”
“哦。”要不是必须要出去,她才不想动弹呢,在这里吃得好喝的好,没必要出去,可是,某人暗示她有人已经开始怀疑并且打路砚的主意了,她只好出门解决了那个人,毕竟身体不如以前,杀个人也要花大半天时间布局,直到刚才才算完成。
吃饱了肚子,他抹了抹嘴,想到一个让自己不再担心她的方法,“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上班。”
“啊?”她瞪圆眼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薪水我不会亏待你。”他认真的对她说。
“等下,”她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任何证明,你怎么可以……”
“谁说没有啊?”他纳闷的问她。那神情仿佛是在说“你记错了吧?”
这么认真诚恳的表情真的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忘记了……“我真的没有。”打个激灵,她差点让他给忽悠了。
他斜着头很无奈的看她,“如果你没有的话,那么请问你床头柜子里的护照和身份证是什么?”
啊咧?还有护照?她不相信的推着轮椅过去,打开床头柜,里面静静的躺着两样东西:一个是身份证,另一个是护照!
“不是吧?哪来的?”她仔细的检查了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看他。
“一直都在啊。”他很自然的说道。
“胡——说。你那天带我回来还说我没有身份证明之类的。”她这次可是很认真地和他杠上了。
他皱了皱眉头,好像很费力的想了很久,最后遗憾的摇头,“我有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她急了,这个人记性原来可没有这么差啊,“明明是有的!就是昨天你在我房子附近的时候说的。”她可记得很清楚呢!
“有吗?”他左眉斜斜的挑起,“有两个以上的证人吗?有录音吗?或者有我签署的文件吗?”
轻柔低沉的嗓音明明是令许多女子都沉醉的音调,可吐出来的字眼怎么的,怎么得就让人……那么讨厌!
他在耍她!扔回去了东西,她正视他,头一次发现:
他比展听雨撒起谎来简直更加的面部红心不跳舌头不打结!
“好了,吃完饭了,我扶着你走走。”他站起身来走向她。
“不用了。”今天的他为什么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头顶上的那束光芒被厚重的乌云遮住,恩,对,就是这样,他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尤其是针对她。
“饭后运动是非常重要的。”他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抗议,走上前,毫不带怜惜之情的将她从轮椅上拉了起来,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别这样。”她的双腿虚软,根本踩不到地面,能站起来,全靠他一双铁臂从她的腰上箍住她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他挑眉,“哦,我以为你能出门,就应该会走路了。”
嗯!已经确定了,他绝对在生气。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她小声地说,“你勒的我快喘不上气了。”
“是吗?”伴随着他和煦的笑容,他的头低了下来,恰巧的捕捉到了她的嘴唇,湿润的唇瓣交叠融合在一起。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
“嗯,现在会不会好点了?”他贪婪的汲取她的香甜,本来只是想小小的一个惩罚,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他身体如潮澎湃的汹涌反应,过了好半晌,他辗转在她唇盼,印下一个又一个湿吻,声音充满磁性的问她。
“嗯。”无意识的点头,她都不知道他问了什么。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盯着她沾满他口水光洁发亮的唇瓣,红艳的让他的理智绷在弦上,强烈的忍下了这句话,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对她说,“以后不要随意出门。”
横躺在床上看他落荒而逃,韦以安眼中泛起柔情蜜意,手不自觉地摸到还滚烫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