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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伸懒腰,嘴里咕哝着:“拜托,你也是从‘塔罗’的人,你觉得威逼利诱有用吗?”
走出了阴暗,他刚好看到一个金发美女从身边擦过,吹声口哨,吸引来那美女回眸,一看对方也是帅哥,身高体格甚至衣着的品味都看出高人一等,美女冰冷的眼神立刻迸发出火热的光来,款款走向了他,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本来就不是好男好女,一对上眼还不是干柴烈火,正要找个地方来个夜未央。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比利错愕的回头,对上了一双怒气腾腾的眼睛。
“解释。”流利的英文,还有一脸的不苟同。
金发美女一看到黑发的高大男子再一看英俊的比利,若有所思的在他们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看到黑发男子的手已经绕过比利的肩膀另一头,她识相的“哦”了一声,耸耸肩膀,撇撇嘴就又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美女,宝贝……别走啊。”比利还没明白的在她后面呼唤,知道自己跟了两步后,才发现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仗着比自己高一公分酒搂住了自己。这才明白为什么那美女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等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冲那美女的背影大喊:
“我跟他没什么啊!”
美女脚步都没停一下,缓缓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饮恨的回头恨他一眼,比利咬牙问他:“我跟你有仇吗?”
“她人呢?”黑发男子抿唇淡笑,但是一双眼眸确是压迫着他霸道的提出他的问题。
“谁?”没好气地看他,路砚!这个名字他可是听那个死女人喊了好些年呢!他的家世自己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没听到。
“我妻子。”好脾气的有问有答,路砚像是个绅士在这个灯红酒绿的深夜PUB门口显得突兀而又独具一格,引来不少女人们的猜测,该不是哪家豪门公子来这里体验生活了吧?
“前妻吧?”比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是妻子。”他坚定地说,他不承认他们离婚。
“她去……”杀人了。后面这三个字差点顺口吐出来,眼睛一转,他接得迅速的说,“办事了。”
“去哪里?”他有预感她干的事情很危险。
“行了,别担心了,她一会儿就回来。”以她的聪明才智,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比利不甘心的拉着一脸担忧的路砚,叫嚣着:“不管怎么说,你害我失去一夜春宵就要请我喝酒。”
深深地看他一眼,路砚点头,“好,没问题啊。”反正手边有这个人,他的老婆大人就一定会出现的,他肯定!
两个人进到他们刚才监视的PUB里,混乱的男男女女在看到如此出色的两个男人后都先后扑了过来。
路砚微笑,搂住比利的肩膀,温柔的神情让狂风浪蝶们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采然后才缓缓地退下,再寻找下一个目标。
“你还真能利用人。”比利不舒服的抬了抬肩膀。
“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我只是顺便帮你体现而已。”笑容依然体贴如平日,可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的让比利骨头也疼。
要了一瓶威士忌,他委屈的喝酒,“我的价值也就是做挡箭牌吗?”
“你以为呢?”斜睨他一眼,路砚眼底明显就是看出了那日他们两个分明是演戏,他不也是挡箭牌?!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有用。”比利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摇摇头喝闷酒,“你们夫妻俩啊,别老拿我当靶子就好了。”
“是她逼我的。”路砚皱眉,若不是她处处要气他,他怎么会迁怒于面前的男人?一口喝掉敞口杯中的纯威士忌让比利惊叹的吹了声口哨。
不过……面露奇怪的侧过头看他,比利苦笑,“你干吗和一个女人计较啊?”不断惨痛的经验告诉他:和女人做对通常死的都是自己,不论输赢。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或者压抑了三年的情绪,他沉下声音,语气中带着抱怨不悦的说,“我计较?我计较什么?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女人能依靠着自己,我只是希望她有什么事情第一个告诉我,我只是希望她受伤的时候拨通的电话是我,我只是希望她每次干什么的时候对我说实话,我只是希望她能靠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一句:有你真好!”说完这番话,他再一口饮尽酒,好象那是白水一样,然后坐在那里大口的喘息。
比利张大嘴,听他像是怨妇一样的说完这些话,好久之后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们的身份,他们的艰难,他们的苦涩,要是讲下来这个故事太漫长了,抿口酒,他想了半天也只能说,“你不明白。”淇雅,他还有VIVIAN他们是“塔罗”中最好的朋友,可也不过就是能伸手取暖而已,想要救人自救七分靠命运,三分靠努力,——所以他们早认命了。尤其是那日,他本想救她,可是人却远在古巴,想要赶回却是无能为力,而回到“塔罗”之后听到的是淇雅的死讯,VIVIAN下落不明。那般的寻找也找不到自己死党,而出的任务却恰好要杀得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到现在他一想到那天,VIVIAN倒在血泊中,双目涣散的抓住他的手说,“比利,救救我的孩子!”他才知道他要杀的人是谁!用力的砸了下桌面,他恨“塔罗”因为他们让他差点失去了他仅剩的朋友!
路砚苦笑,一杯一杯酒顺着嘴里灌下,他尝不出酒的辛辣,只感到心里的苦涩,他哑声,“是,或许我不明白,可是……我希望她告诉我,让我明白,我想帮她分担。”她的肩膀总是很沉重,不知道背负了什么,那副坚强的模样跟听一模一样。他恨死她们这样子一力承担的倔强表情!
比利没有说话,低下了头将一块冰扔进了自己的杯子里,听到那声清脆的碰撞声后,他淡淡的说,“你……不明白我们纸牌的悲哀。”
浑身一颤。路砚当头就感觉淋了一盆冰水,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失声问:“你说什么?”
比利无辜的耸肩,淡淡的重复刚才的话,“我说,你不明白我们纸牌的悲哀。所以,你才会说这些话。”
脑中像是有火车跑过,轰鸣声让他已经听不到面前的人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他的大脑里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你永远也不明白纸牌的悲哀……你永远也不明白纸牌的悲哀……
猛地被一个锤子给锤中,好半天才让他从疼痛和沉重中缓过神来,他抓住了比利的手腕,面目严肃,眼睛里全是刀光架在他的脖子上,路砚一字一句的问:“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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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25 又是一场骗局]
“我说什么了吗?”比利呐呐的偷偷一个人反省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努力的吸进一口气,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下来,路砚好半天后才能不让声音颤抖的说出话来,“什么纸牌?”
纸牌。一提到这个词比利立马露出了“糟糕”的表情,可想要收回刚才的话已经来不及,果然是“酒后吐真言”,他竟然一不小心把自家家门给报了出去,懊悔的是这个,却不知道这歪打正着的是他多年的心病。
“什么是纸牌!”路砚沉声眸光下沉到足以送比利顺利抵达地狱的位置。
比利后头上下滚动,避开他的眼为他倒满一杯酒,想了半天才被逼急得反问他,“什么纸牌和你有关系吗?”
“有。”他的回答犹如最虔诚的信徒,脸上的光泽都散发出上帝赋予的纯净光辉不容人怀疑,比利为这刺眼的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半晌后才问:“什么关系?”
看他,路砚考虑需不需要对他说真话,思考中不知不觉又饮下一杯酒,“曾经有个叫VIVIAN的女子也对我说过这句话!”
“噗——”一口酒无法抑制的喷出来,比利捂着嘴剧烈的咳嗽。没这么巧吧!碰撞上他探究的眼神,比利摆手,“我……我只是被呛了。”原来这年月连感慨也会发生碰撞,是他们太默契的缘故吗?害怕他继续追问,他的左手中藏了一粒和vc一样大的小药片在端过路砚水杯的时候遮掩住扔了进去,倒满酒后,药片已经与酒融为一体。
“是吗?”他十分怀疑的端起酒,和做出碰杯动作的比利碰了下杯后,又是大口的喝下了酒。
“别喝那么快啊,”看他吞下大半,比利矫情的去拉他,假意的劝他,“喝太快很容易醉的。”接着就看到路砚高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比利压住嘴角的笑,感叹道,“我就说嘛,慢点喝……”接着就看到路砚倒在了桌面上。
松口气。虽然这么做治标不治本,但是让他这个第三者来说谎恐怕比不上当事人来的真实。拿出手机挣扎了好半天才拨通了那个他很不想拨通的电话,然后果然就听到了狂轰乱炸:
“比利,你最好给我一个打断我的理由。”她已经逼迫那人动摇,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了当行的计划,她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小姐,相信我,这边的状况比你那边恐怕严重多了。”他咕哝着,其实他也不想,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刚才就拍屁股走人了,贪一场酒干什么?
“你又闯了什么祸?”那头的韦以安隐约听出了他话中的难言之处。
“呵呵,大小姐,你先来了再说吧。”他说出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匆匆挂了电话,他知道这顿骂是躲不过了,可怜的望向睡着的路砚,呢喃着:“原来命运之轮还是又一次的回到了原点啊。”他知道她曾经当年为爱一个少年不顾一切的发了疯的要脱离组织,可却不知道为的便是她这个前夫,冥冥之中原来自有天数啊。
韦以安黑着脸赶到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看着昏睡不醒的路砚,看着一脸无辜的比利,她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翻个白眼,她强挤出一抹笑的问他:“要不要告诉我你干了什么?”
“不要,你好凶。”比利扁着嘴。真是怕极了她这样的模样,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靠近他,韦以安握住了拳头,狰狞的再问一句:“你干了什么?”
比利缩起了脖子,看了看四周,周围的人都对他们这三个人投过来奇异的眼神,就连在阴暗处PUB的打手也慢慢的走向他们这边,小声地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韦以安余光一转,已经看到周围的蠢蠢欲动,吞下了心中的炸药,示意比利抬着路砚,三个人就准备出PUB。
还好一路上并没有人敢阻拦,招了辆车,她目标准确的说出上东区。引得比利一声惊呼:
“他居然住在那里?”那可是非常非常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白他一眼,韦以安没对他说这栋房产原来是离婚的时候他打算送给她的,包括了巴黎一栋别墅还有伦敦的两处房产。停下了车,比利扶着沉重的路砚,一步一步的走上梯阶,看着面前欧式风格的别墅,还有收拾干净的小花园,越加的感到肩膀上这个男人的不简单。
韦以安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利落的打开门后,比利开始委屈的叫嚷:“太不公平了,明明有这么好的房子,我们居然要住在那么破旧的地方。”
掂量下手中沉重的钥匙,韦以安当没听到他说话,思量很久把钥匙放在了玄关摆放古董花瓶的长几上。手扶过桌面,这里无尘埃遗落,是他怕自己无家可归后入住进来又要繁琐的打扫才时时保证这里的干净吗?心下为他的体贴又痛了一分,让比利放他上二楼的卧室,她颓靡的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神志恍惚,怔忡的一个人回想他们这分别的种种缘由,这个陌生的环境,竟然一层层的将她故意忽略的三年前的记忆一点点的燃烧,房间内的墙壁走廊甚至就连地板也腾空燃烧,化为灰烬——最终这里变成了他们的家,他就站在楼梯下望着她从楼上匆匆的跑下。
“又要出去吗?”他沉声地问着。
她心虚的别过脸,潦草的对他点头就要擦过他的身体,却不想被他抓住了手腕。
“以安,我们是不是该谈一下?”他的声音里饱含着哀求。
她却硬下心肠不去看他,心里默念着他们结婚自从度蜜月后回来发生的事情:
他的车两次刹车油被放光,他三次被人不小心推进汹涌的车潮,有N次他坐上计程车后被拉到了荒山野岭留下车和他,还有数不清的在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被放荡女纠缠然后次次都会被人抓住暴打,尽管他没有受过伤,受伤的都是那些挑衅的人……
可她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对她的警告,那些地沟里的老鼠们在玩弄她,惊吓她,分明是不要她好过。
而这些日子她刻意地躲避他也是在整理自己的感情,她不能让他为自己受伤,而一想到如果他会因为自己而死,她就感到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的头顶让她无法抬头,心脏剧痛……
好半天后,她终于将自己把冷漠从心脏武装到牙齿,她抽回手臂,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