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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脑袋,她也想起来了别人对血液不如她敏感。平静下来,对他们说,“每隔半个小时给他做一个血检。”说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古怪的看了一眼那个低着头的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姓展。”
“啊,我原来的导师提起过您。”眼前这个二十好几奔三十的医生,用很恭敬的语气跟她说话。
“啊?你导师?他说什么?”
“他说,您是一个在急诊室杀死全部医生,救活所有病人的医生!”他犹豫好久才说出这句话来。
而当这句话说出来,不只是所有医生表示了赞同,就连她的三个朋友都忙不迭的点头。
——这句话绝对是真理啊!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歪着嘴说,“那你导师一定是被我骂过,才会有这样的感触。”
“是的,是的。”他陪笑着点头。
她的朋友听到这个话,想到的是和她共处的医生真倒霉。可在场的医生却都全变了脸色,他们都知道这个医生的导师可是医学界的权威啊,向来都只给各国的权贵看病,而且发表的医学论文很多都是他们这些后辈们珍贵的医学参考,而眼前的女孩子,大概也就是上高中吧。居然连他都敢骂。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里也好受点了,连那么高不可攀的权威都让眼前的小女孩给骂了,他们又算什么呢。
同时在他们的心里又生起了另一种自豪感,他们刚才合作的可是一个很权威的医生啊!
看他们的表情又变了一种样子,展听雨早已见怪不怪。打了哈欠,对他们说:“我们走吧。”真是的,她最讨厌做手术了,每次都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啊,展大夫,慢走啊。”他们一拥而上,全部换上了讨好的面孔。心里想着从她这儿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是受益无穷啊!
“行了行了,照顾病人去。”她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把他们全哄了回去。
四个人换了衣服洗了手,何心美又换上了阳光灿烂面孔,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听,你刚才好帅啊!”
出了急诊室的展听雨就是那种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慢悠悠的扬起头,“帅?是衰吧。”伸了伸酸困的肩膀,“每次做完手术就跟打了仗一样,太辛苦了。”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的谭惜泪,“我觉得惜惜刚才才酷呢!一句:你被解雇了。”学着谭惜泪刚才的面孔,打了个响指,问她,“你一定练习了很多遍才会说得那么有……味道!”
好笑的看她一眼,谭惜泪淡淡地说,“我每年说这句话超过五十遍,不用练习的。”
“嘿嘿。”展听雨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继续打了个哈欠,挠挠头,“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之前别来打扰我。”说完就给他们摆摆手,招了辆车扬长而去。
看着计程车绝尘而去,路砚问出了他心里怀疑的问题,“你们说,听总是睡不醒,是不是就是她经常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做手术啊?”
说到这个问题,她们两个也有同感,“有可能啊,要不然哪有人像她一样的当‘水母’啊?”何心美笑着说。
“水母?”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睡神之母!简称‘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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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5)]
“听,不好了。”何心美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谭惜泪就跑到了楼顶。
“怎么了?”展听雨从她俩不停的喘息到神色焦急的比手画脚,“你们到底是想说什么?”她看得很吃力啊!
“出事了!”好半天何心美才说出这三个字来,然后把电话交在了她手中。
“喂。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对,我姓展,……什么?被车撞?关我什么事情?……啊!”到最后一句惊呼之后,展听雨抬起了头看何心美,“你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不是,这个是曾经追我的一个男孩。”何心美抓住她的双肩,一边喘气一边说,“我要说的不是让你去做手术。我是想告诉你,这是第五起了。”
第五起?什么意思?她怎么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说,和她有关的人,这是第五个受伤的了!”谭惜泪终于顺好了气,慢慢地说。
“不是吧?”展听雨拍掉她的手,跑到了五丈远的地方喊着问她:“都出了什么事故?”
两个人被她的行为差点给气晕,谭惜泪给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出事的都是男的,而且共同点不是她原来的男朋友就是曾经给她表过白的人。”
“这样啊。”这才放心得慢悠悠的踱步到她们身旁,问何心美:“都是出了什么事情?”
“食物中毒,车祸,半路抢劫,坠楼……还有,在睡梦中差点窒息而死。”何心美一条条数完,自己都想笑,“你说这都怎么可能嘛?!”
她摸着光滑的下巴看天,沉吟:“是有可能,不过如果这些凑到一起就未免太巧了。”回想当时给那个姓梁的做手术,的确有很多地方她都很茫然,例如说他吃了什么?还有,他嘴里为什么会散发出一股类似于消化不良的味道?
“听?这些是不是都是人为的?”谭惜泪问她。
“可能性很大!”展听雨裹紧了衣服,点点头。
“那怎么办?”何心美焦急地说,给她表白的人在这个学校可是不少,如果是针对这样的人作怪的话,那么学校很多人都有危险!
“怎么办?当然是在更多人在受伤之前抓到那个人了。”谭惜泪靠在阳台栏杆上说。
“怎么抓?全校那么多人,我们一个个排除都需要不少时间。”展听雨嫌麻烦的打了哈欠。
“话虽如此,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何心美怎么能忍心有人因为她而受伤甚至送命!
“美美啊,你有的时候就是太善良。”展听雨懒懒的笑着看她,“如果是我,我就看能死多少人,伤多少人,剩下的那个完整的就是凶手嘛!”
“对啊,听,你说的真对!”何心美一拍手赞同地说,然后一张脸靠近她,温柔的说,“那我们今天就搬到医院去,因为从今天开始,需要展大夫开刀的人会很多哦!”
身体下滑,她的笑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挠挠头,认真的对谭惜泪说,“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查清楚,可不能让那个人再害人了!”
莞尔一笑,谭惜泪好笑的看到展听雨,果然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就是嘛!这才对啊!”用很大力的拍拍她的肩以示鼓励。何心美笑容不曾改变。
吃痛得缩了一下肩膀,展听雨问她们:“你们确定是这个学校的人干的啊?”
“确定,因为所有受伤的都和这个学校有关系,而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受伤的消息。”谭惜泪说。
“那就好办了,学校的这个人,也不多啊,我们可以慢慢排查啊。”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完违心的话,自己想想就觉得累啊。
“怎么查?”她们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这样……我也不知道……”展听雨吐吐舌头,表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引蛇出洞,最简单。”谭惜泪想了想说。“找个人当众向美美表白,就不信那个家伙不动手!”
“你能想到的,对方想不到?这几天都是关于我的事情发生,这个特殊时刻哪还有白痴敢这么说?”何心美觉得这个提议简直糟糕透了!转头看听,“听你觉得呢?”
“啊?我?”展听雨茫然的笑了笑,“方法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谁干这么做?”找这样的人,可不容易。
“嘿嘿嘿。”谭惜泪突然露出诡桀的笑,吓了他们两个一大跳,她们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表情啊!
“我有好人选!”她笑眯眯的说,然后挑挑眉看她们两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路砚!”
展听雨和何心美同时喊出来。
是啊,他可是个好人选呢!正准备拍手欢呼这个好主意。就看到一个人影一瘸一拐的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你们叫我干什么?”
“啊!你怎么了?”何心美首先惊呼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玉树临风的路砚居然是拄着拐杖上来。
“我也纳闷,我想我没有和你表过白吧?也没做过你你男朋友吧?怎么会遭受这样不公的待遇?”他摇着头觉得自己真委屈。
“啊,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何心美瞠大了眼睛。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拜托,这件事情全校都传遍了吧!不知道得也只有那个在那里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什么展听雨吧!”用下巴指了指靠着栏杆的听,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
“啊?”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看他,赶忙走了过去,扶住他,“不好意思啊,连累你受伤了。”神色有异的低声对他说。
“啊?什么?”何心美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听,难道这些是你干的?”
“美死你。”谭惜泪走上前,对美美说,“她喜欢上你,比这个肯定还可怕!”目光转到展听雨得脸上轻声问:“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对不对?”
“对,我知道了。”她没有办法把这些事情和那个人联想在一起。
“是谁?”他们问。
“是你们也都认识的人!”她早该想到了,那个消化不良的味道,根本就是一种茶碱在嘴里和唾液起了化学反应的味道,是日本黑道里面前几年很流行的暗杀手法。日本?!她早该想到了,想到了神堂寺这个名字是某个黑道组织头目的姓氏,而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模仿意外身亡的假象。
“是谁啊?”何心美现在可是摩拳擦掌,就等着把那个家伙好好的暴打一顿!
看到她这个反应,展听雨怎么说的出口,万一她冲动的下去打了神堂寺同学的那张温顺的小脸,他们家族会放过她吗?看着路砚和谭惜泪说,“看着她,别让她单独行动。不要去见任何人……不论男女。”拨通一个电话,快速地说完话,然后转头看他们,非常认真地说,“美美,这件事情,不会完的,不会。如果你拒绝了她,你的下场不会比前面的人好多少。”说完,她回到了教室,里面只有神堂寺千鹤一个人坐在那里写作业。
慢慢的走过去,却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听到了她清冷的嗓音: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愣了一下,展听雨又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是吗?”
“当然,因为你拉下了你的手机。”她天真烂漫的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巧玲珑的手机。
“噢,这个啊。”展听雨懒懒的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手机而已啊,我口袋里还有一个,如果你喜欢的话拿去好了。”
“是吗?可以给我吗?”她欣喜得说,把玩着它,“那我就收起来了,谢谢啊。”
“不用。”慵懒的笑,坐在邻近的桌子上。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淡的看着她。
“不过说真的,你的这个机子很老了啊,几年前流行的款式啊,为什么还留着?”神堂寺千鹤笑眯眯的问她。
“我找你不是来和你讨论这个事情的。”展听雨强硬的转了口气。
“噢?”她仰起头,“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想知道为什么伤害路砚?”
“你心疼?我以为,你心里最重要的是这个手机。”她挑衅一样的挥了挥手中的机子。
眼中划过一抹阴冷,她不动声色的说,“砚到底做出了什么?只是因为我当初告诉你说,美美在追他?你就要对他赶尽杀绝?!”
神堂寺千鹤犹豫的看着她,开始怀疑桌子上的那部手机有没有做护身符的价值。不死心的硬是抬头看她,“你先告诉我说,你是真的不在乎那部机子还是假的?”
展听雨厌恶的推开她,“你喜欢,你拿去好了,我现在问得不是这个!”
她的反应,叫神堂寺千鹤恐慌了起来,她抓错了护身符!她以为展听雨把这部红色的小巧玲珑的手机放在随手可以摸到的地方,就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她居然以为错了?!
眼中掠过杀机,不管怎样,今天她都不会放过她。从桌仓里缓缓的亮出一把寒光闪烁的砍刀出来,她眯起了眼,“今天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的。”
“是吗?”展听雨冷冷的笑,她未免太低估她了吧!一个后滚翻,躲过她的刀。啧啧的惋惜,小姑娘手劲不错,就是凌乱的身法拖累了自己。
“你,你居然会功夫?”神堂寺千鹤没想到一直只会睡觉的家伙,竟然身手了得!这是她今天的第二次判断失误。
“还好了。”整理一下自己的长发,展听雨一想到以后没有人给她做饭,给她梳头,还真的觉得好可惜。
“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的!”神堂寺千鹤暴怒的拿着刀冲了过去。
“重复同一句话,是杀不了人的,小妹妹。”利落的躲过她的刀锋,猫戏老鼠的成分,多过于真正害怕的情绪。诱导着她走到教室门口,非常技巧性的摔倒在地上。
而神堂寺千鹤这个时候早就愤怒大过于理智,大喊着:“你去死吧。”就一刀劈了下去。
然后,在展听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