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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个人坐在吧台上的时候,何心美忍不住问她,“马凡儿的名号就是这么好用吗?”她看见听在进门的时候只说了马凡儿三个字,门口的那两个大汉就从冷面打手变成了居家小狗狗,就差摇着尾巴吐舌头叫汪汪了!
“这是她的产业,在白天的时候我跟她打了招呼。”给何心美要了一杯加冰的伏特加,给路砚和谭惜泪各要了一杯朗姆酒,自己则是要了一杯热牛奶,旁若无人的端了起来。
“听你不是吧?来这里居然喝热牛奶?”何心美不解渴的干脆要了一整瓶的伏特加,练冰都不加的就喝了起来。
“我是个好孩子!”对她吐吐舌头,视若无睹三个人同时做出呕吐的表情。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就是看这群人吸大麻,一男一女的在墙角激烈的运动,或者是迎面过来的两个人在悄无声息中就被其中一个人给捅死了?谭惜泪木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所作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应该有的。
当然,其他两个人的表情也不太不正常了,路砚温柔的拒绝一个女人像他兜售摇头丸,何心美则是和旁边一个乌克兰的男人开始了拚酒游戏!
“来找人。”喝了一口牛奶,她已经看到了这里的负责人之一。跳下高脚椅走了过去,在他就要没入拐角的时候一拍他的背,“马瑞欧。”
“谁?”高大的意大利男人看不到娇小的女孩子,只知道身后空无一人,本能的手插向兜里。
就听见一道不友好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
“谢谢,你真是高估我的身高了!”
这时马瑞欧才发现了她,慌忙的低下了头,诚惶诚恐的说,“啊,老板您来了。”
“嘘!”怒目相向,她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这边!然后一脚不客气的踢到了他的足踝,“你想死啊,非要乱说话吗?”没错,这里表面上是马凡儿的地盘,可是实际上若论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而地盘不用她说,大家也该知道是从谁的手里抢来的了啊!
“是,老……展小姐!”马瑞欧恭敬的说。
“够了,你这个样子,已经用行动表示我的地位了,拜托把你的忠心,放在内裤里,不要拿出来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转过头去,她实在是很羞于和这些智商低的人聊天。
马瑞欧咧开了嘴,笑出了声来,意大利人的天性又冒了出来,他戏谑地说,“我的内裤太小了!”
“那我奉劝你去换一个四角的!”路砚的声音从他们中间冒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他如同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的站在了展听雨的前面,冷冷的看着他,“大叔,引诱未成年的女孩子,你可是要做很多年的牢的。”
大叔?马瑞欧涨红了一张脸,古怪的瞥了一眼正在眼前这个英俊少年背后的展听雨,他真想把她拉出来问:他有那么老吗?气鼓鼓的瞪着路砚,没好气地说,“我今年才28岁!”
“太好了,她今年只有16岁,你比她大一轮!就是十二岁。”温和的微笑像是一个认真的老师体贴的给小朋友讲解一加一等于二的简单问题一样的缓缓地说,“三岁一代沟,你和她有四个代沟,足以构成美国大峡谷,所以,你们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际的,不是吗?”他的和颜悦色,他的语气平稳,丝毫都让人看不出他的咄咄逼人,或者任何的不礼貌的行为,可是,在场的三个人都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摄人的气势正在逼向马瑞欧。
“嗨,男孩,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马瑞欧明摆的就是被他逼急了,干脆挺起身体打算和他一较高下。
“砚——”展听雨看情况似乎出自己的意料之中,干脆拉了拉他的衣角,怯生生的说:“我们过去坐吧。”
看了一眼展听雨,他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想把事情搞大,刚好,他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毕竟如果真动起手来,不一定占便宜。充分的估量了对手和自己的天时地利人和的差距,他决定先就这样算了。
陪着展听雨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他俩这时才看到何心美有气无力的扶着谭惜泪。
“怎么回事?”展听雨大惊,看到何心美眼神涣散,双颊潮红,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谭惜泪冷凝着一张脸,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美美好像被人下了药。”她看着那个乌克兰的男人刚前一步倒地醉死,就听到了何心美异样的低喘声传过来。接着,她就只能扶助美美来等待她们两个地回来。
“下药?”展听雨眯起了眼,大步走上前,翻开她的眼睑,在看了看她的舌头,摸摸她的额头之后,暗骂一声该死!
目光如炬,一扫后面的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没想到在自己的地头居然也会有人敢给她来阴的!
背靠着吧台轻轻的问她,“你刚才喝了什么?”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给他们颜色了!当初这里的唯一规定就是不许勾结外人给任何一个客人下药!现在看来,显然是这些家伙们忘记了他们是有主的家狗,不是外面的野猫!
扶着沉昏昏的脑袋,她说,“刚才酒保给我递过来一杯冰水!”
很好!这就够了!阴冷的目光投向了正在右边若无其事擦酒杯的酒保,二十来岁上下,一张典型的小白脸类型,俊美而流气。眼中划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就拿他做典型,以儆效尤!不过现在——
她的目光转向了在昏暗灯光下的那群人,正在猥亵对他们这边笑。
就先拿他们做开胃菜!不发一语的走过去,身后跟的是已经在扳手指的路砚,虽然他不太赞同暴力解决问题,可是显然讲道理不适合一群衣冠禽兽。
“嗨,各位畜牲,介不介意我杀死你们?”展听雨包含怒气的用蹩脚的英文气冲冲的就冲着他们宣战。
“妈的,你个婊子,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他们一愣,消化了好一刻才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居然敢这么嚣张的就和他们说话!
“死人!”话音刚落,展听雨反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哐”的砸碎在桌子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握着瓶颈,插入了那个人的小腹里,阴狠老练的姿势吓坏了同坐的人,惊恐的站起身体,就准备掏枪,就看路砚的铁拳照着面门挥了过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在他的拳头后面传了出来,反手一肘打倒了后面偷袭的人。
一男一女,一高一低,一狠一辣,像是在表演一样的惊心动魄,却又好像猫捉老鼠一样的戏谑玩弄,把几个道上的狠角色,打得落花流水不止,还扫光了他们的颜面!
让在场的几个老大角头暗自惊呼,这到底是谁的手下?居然有这样的好身手?!忍不住开始找人打听打算收他们做为己用!
“真是一场不可多得的精彩演出!你觉得呢,马瑞欧?”马凡儿躲在一个设计巧妙的包厢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是的,老板。”马瑞欧同情的看着那几个不是失血过多,就是骨头都可能被打散的几个人。何必呢?和“鬼谷子”作对,这不是明摆着急着和阎王老爷去喝茶吗?
“老板?我和她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老板?”马凡儿淡淡的问他,马瑞欧是个不可多的人人才,只可惜就是不知道他的忠心是对她还是自己?!
“你们两个都是!”他眼观鼻鼻观心的说。
“两个都是?”她仰头冷睨他,突然之间想到一个很俗很烂,却又很多喜欢问的选择题:“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和她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
“您会游泳!”马瑞欧依旧是恭敬的说。
“比如说我们两个都不会游泳呢?”她今天就非要一个答案!
他紧抿着唇,低下头,深深地看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我会救她!”
按耐下心中那一点点的不甘心,她有点沉闷的问他,“为什么?”
“因为她是最好的医生,只有她活了,才能救的了你!”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马瑞欧已经看到了外面已成定局,决定出去撑个场面。
打了个激灵,马凡儿心头的那一点点气,顿时飞散到九天之外,她警觉:没错,只有她活着,自己才会有更好的生活!她们之间不是两虎相争才有活路;而是相互依偎才不会冻死在这个人情冰冷的红尘人世!
靠在了沙发上,她目光沉着,早已非当时的那个只知道失去爱情就是天塌下来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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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一章 天鹅有秘密(5)]
谭惜泪轻啜一口酒,听着后面乒乓乱响,是玻璃碎了,或者是谁的骨头碎了,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从来不参与任何的打架斗殴事件,因为如果一个不小心传了出去,会毁了她在家族的名誉,甚至整个家族都会蒙羞!当然这不代表她就没事干,优雅的放下酒杯,昂着头,把那个已经呆傻掉的酒保叫到面前。
“小……小姐……您,您有什么事情吗?”他的一双贼眼不停的飘向那边的打斗场景,天啊,那个小个子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碎片在手指间割破别人的喉咙时,可以那么理所当然?而那个高个子的少年,到底是学什么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居然一拳就可以把一个人打倒三米之外?他突然开始懊恼,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刚才就不该答应那群人给那位美丽的小姐下药!
将他的惊恐全部尽收眼底,谭惜泪冷漠的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支票簿,填上一个数字,签了名之后,顺着吧台推到了他的手边。
他困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看手上的支票,顿时跳了起来!——这是他从来都不敢想象的数字!!
本来恐惧的面孔,一下子发生了改变,他立刻卑微的弓起了身子,谄媚的说,“您有什么吩咐吗?”说不定,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和他有关呢!存在着这样侥幸的心理,他笑得越加不知死活了。
“吩咐?”谭惜泪看出了他眼中的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好笑的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吧台上,轻声地对他说,“不是我对你吩咐,是你拿着这笔钱吩咐你的家人给你选块好墓地吧!”冷清的表情中看不出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存在,像是一同冰水,浇醒了这个酒保的发财梦!像是明白了什么,手一抖,像是被抽调灵魂的木偶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支票飘飘荡荡得落在了他的身边——终于明白原来收小费是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在另一边,马瑞欧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准备用手上的玻璃片割破地上人喉咙的展听雨!“死人是不好玩的。”他心惊胆战的想,她该不是杀上瘾了吧!
气息微调,展听雨嗜血的双眸渐渐的回到了正常的眸色,恶狠狠的盯了地上的人好半天,才站起身,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几个出气多吸气少的人,用只有马瑞欧能听见的声音冰冷的说,“和这件事情相关的人,都给我留下。”
他慌忙的低下头,突然看到她的眼中浮现出令人心惊的阴鸷!
这个时候,他看了一眼路砚还有吧台上的那两个女孩子,才明白,一向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人,也有要保护的人,也有一个爆发点!皱住了眉头,这还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她本来是没有弱点的人!
展听雨像是一抹幽魂一样的回到了吧台,将整张面孔藏在了长发之下,怔忡的发呆,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敢过去跟她打招呼,因为此刻她的背影就像是一只饥饿难耐的狼,随时都有能把和她打招呼的那个人给咬断喉咙!
可是谁都不知道,展听雨此刻则是面临着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心情,惊恐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刚才的情况到最后,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需要鲜血喷涌出来的那种感觉才能让她有冲动,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人!杀人!
……怎么会这样呢?
她苦恼的抱住了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你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一个声音幽幽的飘入了她的耳中,在她茫茫然的抬起头的时候,一杯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双眼聚焦,她总算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然后一只手扶住了脑袋,“你果然在这里。”
因为只有她,才会知道她一个动作背后的意义,只有她能猜得到,她的想法!
“果然?你在找我?”朱朱挑了挑眉,一束灯光打在了她的身上,紫红色的旗袍,上面翠绿色的竹子,两种颜色充斥的令她想要抓狂!
闭上眼睛,把刚才的事情抛开,直接进入她来这里的正题,她点头,“没错,我想知道我们当初中间有谁捣鬼!”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人……”朱朱脸上的表情明摆的是不信任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来这里干什么?”斜睨她一眼,展听雨若有所思地问她,“当时代替我传话的认识不是Nora?!”
朱朱靠在桌子上,与她的脸相距不到一公分,嘲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