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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去把那件事情查清楚,姐姐我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全压在了你的身上啊!”一双美眸饱含着“赋予重任”的光芒,让展听雨欲哭无泪。一个连语言都不同的环境,让她怎么去查啊?尤其是——
“姐,那边已经死了三个黑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而且死因不明,你让我过去,这不明摆着让你妹子去送死吗?”她可怜兮兮的苦苦哀求自己的姐姐,希望她能够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放过她!
“死因不明就是让你去查啊!”展大姐说的理所应当,对她的表情根本就是视而不见。
“难道你真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声泪俱下,她这种高超的演技难道也不能打动她姐姐?
白发人送黑发人?展梦雨美眸一眯,一记暴栗无情的敲在了她的头上,“死小孩,敢咒我!”满意的听到了惊呼声,她拢了拢自己的长发,一本正经得说,“以你那种贪生怕死……呃,不是,是机警过人的性格,一定可以查处整个事件的真相。我看好你哦!”
用力的咽口口水,她姐姐怎么在这样生死关头还能说出这样冷的笑话?不行,不能就这样妥协!她正想着该怎么继续挣扎,她的姐姐已经趁着她不注意已经一脚将她踹入了安检口,接着把她的登机牌和行李袋顺手的扔了过去。
吃痛得回头看,立刻被行李袋砸了个正着,趴在地上看不远处的看她那个貌似优雅高贵的姐姐,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条丝帕一边假装拭泪一边向她挥舞,还不忘矫情地呼喊:
“听,一路顺风,……我会想你的。”
想?那就别让我去啊!顶着苦瓜脸看自己的姐姐,她敢打保证如果她现在走回去,她姐姐一定会把她像是押送犯人一样的四肢关节打石膏送上飞机。
站起身,她望着前面的路,深吸口气,她有预感,这次的危险,没有以前的那么简单!
以前的事情不过都是有人在操纵,无论是何种原因,她都能够逢凶化吉……可是这次……她皱住了眉头,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生物在操纵整个事件,而是——
她不敢,也不想用那么模糊的字眼来形容,可是除了用那两个字外,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才能概括她的了解:
邪恶!
她的汗毛开始竖立起来。任凭自己无意识的被带上飞机,坐在头等舱内。身体陷入了靠椅里,她要了一杯龙舌兰,她需要用酒精来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闭上了眼,她想到自己从校长室出来后,那三个人差点打死她,请一个月的假啊!而且还没有给他们说出一个理由。她喝光了酒睁开眼看窗外,蓝天白云,她真希望能和美美、惜泪还有路砚一起,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恐惧就不会那么的强烈了。
突然,她瞠大眼睛,在透明的玻璃上看到了一阵黑雾,然后形成一张模糊的笑脸:
阴险的,诡异的。
倒吸一口凉气,想再要看得清楚时,一眨眼,玻璃还是玻璃,蓝天白云仍然是在那里,背脊后面开始发冷,她莫名的开始庆幸,还好没有把他们三个人拉进来。
——因为第一次,她察觉死神就在左右!
下了飞机,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散了。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在人头涌动中找寻着标有她姓名的标示牌。“搞什么嘛!”把行李拎在手中晃来晃去,她茫然的站在那里。
“呃,……展听雨?”诡异的中文发音穿入她耳中时说不出的别扭,不悦的仰头看声源处,一个棕色头发的帅哥就站在她面前。禁不住吹声口哨,她冲他微微一笑:
“我是。”
他有一双翠绿色的眼睛,好漂亮啊!冲着这点男色,她收起怨愤的嘴脸,对他伸出了友好之手:“你就是欧文·比尼特教授?”蹩脚的英文她自己听得都汗颜,不过见到他点头她才算松了口气。
“那我们走吧。”他帮她提行李,绅士的带她走了出去。
坐上车,她碍于语言不通只能冲他微笑。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她知道他开车前往的目的地将是她不安的尽头……
至于将要面对什么,她不敢想象那种不可预知的危险将充满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会说法语吗?”英俊的教授腼腆的打破沉寂的气氛。
“啊?”她快速的转过头看他,然后慢慢的在脑中消化了一下他说的话,貌似好像听到了“法语”两个字?她略微小心翼翼地用法语问:“你是说法语吗?”
他一边开车,一边点了点头,“看起来你会!”
“好极了。”终于听懂了他的语言,展听雨总算感到了心口的绷紧的弦松了下来。
他看了看她稚嫩的面孔和写满自己表情的笑脸,心口泛起阵阵怜惜,忍不住问她,“教母怎么会让你来这里?这里……很危险。”
她听到了他话语中的担忧,知道自己的年龄和长相的确属于那种应该乖乖在学校里上课的好孩子。无所谓的笑着耸了耸肩膀,“就当是度假,会有什么危险呢?”
他不赞同的皱眉,压低声音对她说,“如果是要度假的话,你真是选错了地方!”
她笑着看他,没有对他说出她姐姐的至理名言:
她,展听雨在哪里,危险就才在哪里!
——更可以说,她其实比危险还危险!
看着笔直的公路到了尽头,她看到了久闻大名的开尔斯大学。一手抚住心口,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快跳出来了。甚至……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紧紧地缩住,这是一种比以往的感觉更强烈的危险栖息在撞击她的身体。
眯起了眼,她似乎看到了在大学的上空盘旋着一团黑雾,不是的变化了各种的形状,时而是一把诡吊的死神镰刀,时而是一只干枯修长的爪子,时而又变幻成了……一张露着尖牙的鬼脸,身体不禁抖了一下。她忽然开始祈祷上帝,希望能够活着回去。
这层想法刚一露头立刻被她自己扫除了大脑,她转移自己的想法,仰起脸看他,“那么我住在哪里呢?”
“教堂!”
“呃?”她刚才不过想了一下上帝,难道现在就让她与上帝同在吗?
“教堂。”欧文对她和蔼的一笑,“学校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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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终结:第一章 鬼——谭惜泪]
“我们应该把资金从开尔斯大学抽回。因为这所大学在半年之内,暴力、抢劫、吸毒甚至是弓虽。女干都高于往年犯罪事件的百分之三点六。而这些负面因素很可能会导致明年大学的招生情况。所以,我主张在外界还不了解它的情况下,将大学的股份转让出去。”
听着这些所谓的商业精英滔滔不绝的发表言论,谭惜泪面无表情的将双手交叉的叠放在会议桌上,深沉的问道:“还有其他的意见吗?”
立刻一个女主管神情激昂的拍案而起,“我不赞同!开尔斯大学多年来不论是从经济利益,还是它对产品的开发和研究都是我们公司的一个重要的基地,我们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波动而放弃这个长期能够为我们提供丰厚利益的机构。”
“小小的波动?你开什么玩笑?这一年来你知道整个校园死了多少人吗?要不是总公司封锁了所有的媒体,现在那里早就成了一座死城。你觉得我们还能压住这样的小小波动多久呢?”
“不论怎么说,我们都应该先观察再下结论!”
“观察!你在开什么玩笑?等我们观察好了,那所大学怕也已经是臭名昭著了,那我们的投资就是砸在了水里,除了看到波纹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利益!没有公司会愿意收购它!”
“你不能只凭一些偶然的数据就妄下结论。你知道吗?如果你的预测失误,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女主管面红耳赤的排着桌子,早就不复平时的端庄典雅。
“好了。”谭惜泪抬手制止了准备反击的主管,站起身一边收拾桌上的文件,一边面无表情的做出简短的总结:“这两天我会亲自去那边考察,一个月后,我会决定是转让它还是继续经营它!——现在散会。”说完话,带着秘书转头而去。
所有的高级主管都面面相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会让大小姐生气?
而步伐急促的谭惜泪一脸不悦的往办公室走去。在会议室坐的人不是分公司的总裁就是子公司的总经理,都是有头有脸,独当一面的精英,可是为什么每次遇到一次都像是火药遇上了火山总要爆发的一发不可收拾才开心……还有,还有那个展听雨!莫名其妙,不吭一声的就请了假,请了一个月啊!她让她这些朋友会怎么想啊?他们会担心的她知不知道?
站在光亮如镜的电梯前,她皱着眉头的看着另一个自己,看着一层层显示得楼层数字,忽而发狂的将所有的文件全都掷在了紧闭的电梯门上。纸片飞散,连带着身旁小心翼翼的秘书差点魂飞魄散,惊呼的赶快趴在地上整理起文件来。
她目光平静得从电梯门上看到了后面的人全都受惊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她沮丧的垮下了肩膀,这些人只会把她当做神一样的供奉,而不会像听那样用懒散的笑容就可以让她从战场上走回家的安心。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她的脑中突然浮起一股慌乱,听会不会有事?立刻,她又忙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以听那种贪生怕死的个性怎么会有事呢?她肯定不会去危险的地方……
所以她大可不必担心。只是……情不自禁的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坐在宽敞明亮的校长办公室吹冷气,镇定的表情让人看不到她内心的震惊。这是一堆关于他杀、自杀和弓虽。女干的报道和照片。数量之多以及手法之残忍令她忍不住头上冒出了冷汗。不动声色的抬起头,她目光凌厉的射向那个已经满头大汗,搓着双手的校长,地中海的脑袋泛着油光,焦躁不安的神情让人觉得他像是一只知道自己即将被宰杀的羔羊。不……是一只冬瓜体形的羔羊!
丢下东西,她站了起来,背对着那只冬瓜羔羊向窗外的校园望去。这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并且是他们整个企业最重要的产品研究和人才培养的基地。为了这里,她的父辈们花费了多少的心血多少的金钱才建造起这个学校。而今天,她要放弃一所口碑良好,设备精良,师资雄厚的大学,她无法面对已经退居幕后的大老们!
只是……她一想到刚才照片上的那些被挖去眼珠,混着粘稠白色物质的死灰的脸。她无法想象是这些事情会使下面那些看起来生机勃勃,阳光灿烂的学生们会做的。想到这里,她的头隐隐的抽疼。在按摩太阳穴的同时,悄悄的拭去额头的汗。再次转身的时候,她已经戴上了冷酷的面具,用公事公办而且很不客气的口吻对他说:“威尔逊校长,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年轻的面孔不意味着减弱她的霸气,相反,她君临天下的气势令校长的双腿已经开始弯曲。谭惜泪打赌,无论她做出任何一个动作,这个校长就会坐到地上!
深吸口气,她已经没有办法再鼓起勇气低头看那些照片,断手断脚是家常便饭,而那些脸被挖空后清晰可见的牙床,还有那些被打得七上八下的牙齿,空洞得像是一个眼睛恶意的窥探着她的内心。压住想要吐的冲动,却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暴躁,她用力的锤桌面,厉声道:“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威尔逊校长陡然大惊,恐惧的开始不停的摇头,他用蚊子一般低的声音说话:“不,不知道……至今,至今没人能查出事情的真相!”
不知道?骇人的眸光几乎要把这个废物校长给千刀万剐,然后扔去喂狗。她用鼻孔对着他冷冷得说,“我为你当上这个校长而感到不可思议!”说罢,带着满腔的愤怒大步的走出了校长室。
坐在车上,听着助理将过去半年的事件一一细述,她越听心里越寒:
“四月,抢劫21起,群殴事件16起,弓虽。女干5起,死12人,伤18人;五月,抢劫33起,群殴事件24起,弓虽。女干9起,死23人,伤47;六月,抢劫52起,群殴事件40起,弓虽。女干34起,死……30人,伤,伤……59人……”
“够了!”这些数字令她震惊,她看着自己的助理都快读不下去的表情,她也因为这些庞大的数据而感到喘不上气来。
轻轻的吐气,吸气。她开始怀疑这所学校是不是招惹到了黑帮人物,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而她的潜意识也希望是这样的答案。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听就可以帮她解决。可是……她无法忽略心中的那抹阴影,徘徊在胸口,很小声的告诉她:
不,没那么简单!
目光沉淀,校园的景色像是胶片一样的穿过她的视线……
“等等。”她命令司机刹车。然后定睛,看到一个教堂坐落在树林深处。
径自的下车,穿过人群,在笔直的小路上看着教堂越来越高大。修长的立柱支立起整座肃穆的教堂,镶嵌的彩绘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