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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歌点头道:“清歌时刻谨记爹的教诲,从不敢对爹有二心。”
“你且先退下吧。”卫天吩咐道。
卫清歌领了命,退了出去。待卫清歌一出了门,有人从掀开了帘子从里屋里走了出来。卫天也不看向身后的人,只开口道:“可是解了气了?”
“恩。”卫青莲笑道。
“知道该怎样做了?”卫天又问道。
“知道。”卫青莲心情愉悦,看向卫天柔声道:“爹对我最好了。”
“清歌性子倔强,你不要跟她硬着来。冉基现在对你好,你要把握住。至于冉照……从前他待你如何,往后就该对你如何。”卫天摸了摸卫青莲的头似是命令又似是叮嘱道:“日后进了宫中,多个人疼你总是好的。”
卫青莲怎会不明白这其中道理,遂乖巧的点着头应道:“我不会辜负爹对我的期望。”
卫清歌从东升楼走了出来,途径假山时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欢声笑语,卫清歌朝着热闹的地方走了过去,见卫西荷正与不知是哪些官家的小姐正踢着蹴鞠。几位如花的少女围在一起嬉笑着,卫清歌倚在梅树下在不远处看着。
蹴鞠停在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少女脚边,那少女身穿淡粉长锦衣,外着浅紫烫金纱衣,看样子倒不是来踢蹴鞠的。那少女似是觉得有趣,欲要将蹴鞠捡起来细细看上一看,然才弯下腰去,便被身旁的管家小姐推倒在地,将蹴鞠从她手中夺了过去。
卫西荷在旁边看了几眼那少女,疑惑的问道:“你是谁呀,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少女张了张口,还未说话,身旁有个女子开口嘲讽道:“定是哪个人想要巴结卫大人,拖家带口的找上门来了。”
此话落,周围几个少女都哈哈大笑起来。那少女坐在地上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此情此景让卫清歌忽然想起当年来卫府时,也曾饱受讥笑嘲讽,看着那少女的落魄就仿若看到当年的自己,只可惜当年她尚未有双翅膀,只能任人欺凌。可如今她不能再看着那少女再被人欺辱下去,她从梅树边走了过去,笑着将那少女揽进怀中。
站在一旁的少女见又有人走了过来,更是讥讽道:“瞧瞧,这没准是哪家的小妾,现在倒是相依为命了呢。”
另一个少女跟着道:“也许是跟那少女认识的,你喊她什么呀,小娘?”
站在旁边的几个人忍不住的又笑出了声,唯有卫西荷看着卫清歌,良久道:“她不是小妾,她是我二姐。”
那几个少女与卫西荷关系要好,与卫西荷从小一起玩耍,早就听说卫清歌的身世,知道她并非卫天所生,却在府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心中很是看不惯,有人阴阳怪气道:“原来是二姐啊,我还以为是大姐呢,这气势真是了不得,竟是把青莲姐姐都比下去了呢。”
“有什么好神奇呢,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罢了。”有人不屑道。
卫清歌自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们一眼,只将少女从地上扶了起来,伸手擦去她脸上的尘土,将她抱出了人群中。身后有人小声道:“西荷,咱们都这样说她了,为何她不还嘴啊?”
卫西荷未曾听见她们的话,只一头雾水道:“她们认识吗?”
待里人群远了之后,卫清歌才将少女放在地上,弯下腰看着她道:“方才她们说的话不要放在心里去,她们年纪都还小,不明白说这些话会伤害到你。”
那少女点点头,眼里有泪水沁了出来,卫清歌揉了揉她的头,笑着开口道:“如果你不哭,姐姐给你变个戏法怎么样?”
那少女似是未曾见过变戏法,一心想要看卫清歌怎样变,只将眼泪忍了回去。
卫清歌让少女闭上了眼睛,走到桃树边捡起一根粗的枯树枝,使劲儿敲打着桃树,不多久卫清歌开口道:“快看桃花雨!”
那少女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从天空源源不断飘下来的桃花,彼时有微风吹拂,桃花散发阵阵香气。那少女未曾见过这么多的桃花坠落,笑的十分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卫天~呃,这个BOSS太强大了
☆、暖人心田【7】
卫清歌见之扬起了嘴角,那少女抓住卫清歌的手道:“姐姐不要再敲了,这样会很累。”
“那你可是开心了?”卫清歌笑着问道。
那少女似是怕她还要再敲桃树,忙不迭的点头,忽然开口问道:“姐姐你背上怎么会伤着了?”
卫清歌蹲下身子,与她平视道:“姐姐做错了事,自然要受到爹爹的惩罚。”
那少女撅着嘴嘟囔道:“那你爹爹是个坏人。”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好人,哪里又有绝对的坏人,卫清歌并不否认她的话,只开口问道:“你家人在哪里?”
那少女低着头,声音极小地说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去找他们。”
“要我送你过去吗?”卫清歌柔声问道。
“不用啦,我穿过这个桃花林就能看到他了。”那少女飞快的往桃花林的尽头跑去,卫清歌本欲上前追上她亲自将她送到家人手中,又顾虑自己身上的伤口不宜见人,只好转身朝胭脂阁走去。
那少女穿过桃树林,见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眉目微皱,她迟疑了片刻走上了前道:“皇兄莫要生气,昌乐下次再也不敢随意乱走了。”
冉基低头看着她衣衫上的尘土,俯下身子替她拍去,冷声道:“谁推的你?”
昌乐见冉基面色沉了下去,知道他这是要发怒的前兆,急忙扑到他的怀里撒娇道:“是昌乐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没有人推我。”
冉基脸色微微好了些,将昌乐抱在怀中向荷院走去。再经过假山时,昌乐将头埋在冉基的胸前不肯再抬起来,冉基观察甚微,刻意走的慢了些,那些少女未曾见过冉基,自然不知冉基是何等身份,但见她怀中抱着方才要来抢蹴鞠的少女,在冉基身后笑道:“瞧瞧,果真是拖家带口呢。”
冉基脚步一顿,只片刻间便明白昌乐必是方才被人欺负了去。他转过身笑看着那些少女,开口问道:“你们都是哪家的?”
身穿浅绿色衣衫的少女道:“宋书丞相之女。”
冉基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的几位少女,那几位少女一一报上了家父名号。冉基笑道:“回去告诉你们家父,找先生再好好教教你们礼仪规矩,没学会之前不允许再出府邸半步。”
宋千金面色大怒:“大胆,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们。”
卫西荷紧紧抓住宋千金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在看见冉基的时候她就猜到他怀中抱着的人必不是泛泛之辈,奈何宋千金平日被宠爱的无法无天,何曾有人跟她这般说话,她一把推开卫西荷走到冉基的面前,仰着头道:“你把你的名字报上来,我要让我爹治你的罪。”
冉基听此话,倒是笑了几声道:“我不治你们冒犯之罪,你倒要先治了我的罪。你回去问问宋书,如何能治得了冉基的罪?”
宋家千金一时愣在了原地,冉基她未曾见过,名字却早已熟悉。前些日子她爹便告诉她要进宫选秀,若能得冉基疼爱,宋家地位必是蒸蒸日上。她几乎是日日夜夜的盼着选秀的那日,接过那日她早早的盛装打扮好,与那些年轻貌美的官家小姐在宫中等候一整天,却未曾见到冉基本人,只等来了他的侍卫,侍卫命画匠画出她们的相貌,说要带给冉基精挑细选,再从他看上的画像中进行新的选秀。
如今冉基就站在宋家千金的面前,她不由看痴了眼,她以为冉基手握重权,必是长相凶恶之人,可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宋千金低着头道:“不知来人是太子殿下,宋如玉失礼了……”
宋如玉说罢此话朝地上跪了下去,这几个少女都是能察言观色之人,高傲如宋如玉都下了跪,她们哪里还敢再猖狂下去,皆纷纷效仿跪了下去。昌乐见这些人方才对自己讥笑如今对皇兄敬畏,心里很是不高兴,小声嘀咕道:“都是些看人脸色说话的,无趣的紧。”
冉基将昌乐放在了地上,蹲下身子看着她道:“皇兄很早便教了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才她们怎样欺负的你,你便怎样欺负回去!”
若是在平时,昌乐必是仗着冉基在此要狠狠出一口恶气,可此刻她却摇了摇头道:“她们年纪都还小,并不知晓说什么话会伤害到我,何况我现在好好的站在这里。”
昌乐自幼起便被冉基与冉照二人保护的相当好,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冉基原是想趁着此时让这些官家小姐知道她昌乐不是没人疼爱,日后与昌乐再碰面才不会让昌乐受了委屈,可今日她却这般识得大体,若不是有人教,她自己是不懂得这样说的。
冉基又将昌乐抱了起来,头也未回得对着身后那些少女道:“回去告诉你们的父亲,对于冒犯公主之罪,公主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倘若再有下次,定当严惩不贷。”
众少女皆诺诺地答了声是,卫西荷却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冉基道:“太子哥哥,方才我没有推昌乐公主的,想来是个误会,她们以为昌乐公主是来抢蹴鞠的……不过现在都说开了,以后昌乐公主想要跟我们一起玩,我们一定会保护她的。”
卫西荷此话出,少女皆连连称是。冉基看了看怀中的昌乐,询问她的意思。她微微摇了摇头道:“母妃生前说过,欺软怕硬,狗仗人势,恃强凌弱,此三类人无论多么口灿莲花皆不可信。方才我是想与她们一起玩,可是她们看不起我,今日她们对我表示友好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上,倘若哪一天皇兄要是冷落了我,我必会再遭她们嫌弃。”
昌乐此话出,众少女头低的更甚,卫西荷脸色白了片刻,张口欲要再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不知怎样开口,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冉基低头看着怀中的昌乐,见她面色无喜无悲,却知方才那些少女的话定是触碰她心中的难过处,她母妃孝妃正是出身贫寒之人,早年因相貌出众被父皇看上纳入宫中,不久后生下了她,奈何孝妃在后宫中因没有家族势力的支撑而处处受人欺辱,偏生孝妃又是个不吭声的,长此以往便郁郁寡欢,许是再人世感到无望,在她四岁那年便投井自杀……冉基将头抵在她额上,温柔道:“你皇兄永远不会抛弃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太快~~写完就发的,要是有错别字请清点拍
☆、暖人心田【8】
昌乐声音闷闷地道:“我知道,在宫里待我好的人就那么几个,我都知道的。”
“都起来吧。”冉基头也不回的朝前走了去。
众少女在冉基消失在视线中后才慢慢起了身,却都没有再玩蹴鞠的心思,纷纷离了府上。卫西荷看着脚边的蹴鞠,心中十分生气,若不是这蹴鞠,她怎么会无意间招惹了公主。她抬起脚将蹴鞠替进了池子里,一言不发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昌乐趴在冉基怀中,看着冉基道:“皇兄你这是要去哪里?”
冉基见她眼眶还有些微红,伸手摸了摸自己心口处,果然湿了一片,叹了口气道:“要哭放声哭出来便是,偷偷摸摸的哭还不是会被我发现。”
昌乐眨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狡辩道:“方才我若是哭出了声,你瞧见了必是要好生安慰一番,那样我会哭的更伤心。可你瞧不见让我自己哭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好了。”
冉基听不得她这种道理,偏偏她又能自圆其说,只好转移话题道:“带你去看一个姐姐。”
昌乐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裂开嘴笑了起来,高声道:“皇兄是不是要带昌乐去看皇嫂?”
冉基看着昌乐瞬息万变的脸,不由跟着笑了起来,轻声道:“现在还不一定,还要再看看。”
昌乐点点头,表示赞成道:“母妃曾说过,想要跟一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不能只看喜不喜欢他,还得看那个人合不合适。”
冉基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向前走道:“小小年纪,怎总一副大人模样,日后不准再母妃母妃的说,若是让老二知道了,看又要教训你哭鼻子。”
昌乐缩了缩脖子,冉照待她不似冉基,若是不按冉照的话做,冉照便会罚她抄送诗文,她最怕这个。她哼了哼,又趴在冉基怀中看道路两旁的景色。
荷院离假山并不远,冉基不过片刻便走到了。荷院里种着五颜六色的花,昌乐年纪小,最爱看颜色绚丽的花朵,才进了门便嚷嚷着要冉基放她下来,一下了地她便快步跑到花圃里凑着花朵闻。冉基见状笑了笑,暗道若是带昌乐来荷院能让她找回孩子的天性,他倒是愿意常常带着她来此处走动的。
冉基走到屋子前正欲敲门,忽然听见里面有人高声道:“你还做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以前的你到哪里去了?”
听见此话,冉基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冉照怎会在荷院,清晨他问他准备去何处,他明明说要去胭脂阁陪卫清歌的。他心下疑惑间,听见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紧接着冉照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既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喜欢,那就全摔碎了罢,如此便再也害不到卫清歌了。”
随着话落,只听又一件瓷器被摔碎了。伴随着瓷器的碎裂,还有隐隐的哭声传来。
“二殿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