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将她照顾好了,也好让我跟爹放心才是。”
卫清歌依偎在冉照怀中,明显的感受到他身子变得僵硬起来。待卫邙出去将门关好后,卫清歌抓住冉照的衣衫道:“大哥说话难听,你别理他。”
冉照好似未曾听见卫清歌的话,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自己,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能吃鱼?”想到卫清歌在别天苑时,为了让她身子能够快些好起来,他命人做了很多顿鱼汤,是上雪亲自端进她的屋子,可他却从未听上雪提及卫清歌不能吃鱼,想来她连上雪也是瞒着的,可偏偏卫邙却知道。他心中只觉堵得慌,不由开口道:“你大哥倒是对你关心的很。”
“他是我大哥,自是关心我的。”卫清歌佯装未曾发觉冉照口中的醋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
卫清歌眸子里盛满了温柔,令冉照的心不知不觉的就软了下来。却又想到卫清歌一个弱女子竟是去了万花巷,面色又有些冰冷道:“你一个女儿家,去万花巷做什么?”
卫清歌紧抿着唇不说话,只委屈的瞧着他看。
冉照以为她做贼心虚,莫名的火窜了起来高声道:“你知不知道若是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要被人夺去了身子,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冉照话方才说完,卫清歌使出全身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因是被人下了软骨粉浑身就像被人抽去了力气般,只得任由冉照抱着。卫清歌挣扎了半天,有东西从卫清歌的衣袖中落了出来,冉照低头去看,见是良古街极为有名的栗子酥。
栗子酥因为放在衣袖中被揉碎了,卫清歌见他有些发愣的神情,委屈道:“这些日子你总照顾我,我看着昌乐睡着了,听说你喜欢吃栗子酥,想给你买一些吃。“
冉照闻言叹了一声:“那又何须你亲自买给我。”
卫清歌声音微不可查,哼哼道:“你照顾我皆是自己亲力而为,我给你买吃的怎能假手于人。也罢,总之你是不喜欢吃的。”
冉照眸子里温柔无比,柔声道:“我哪里有说不喜欢吃。”他捏起已是碎了的栗子酥放进口中慢慢地吃。待吃完后,又问道:“现在困不困,想不想睡一会儿?”
卫清歌摇摇头,只看着他道:“若我被那祝常生夺了身子,你会如何处置他?”
冉照紧紧搂住卫清歌道:“杀了他。”
卫清歌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开口道:“杀了他还不如把我许配给他,我已是不洁之身,日后必是嫁不了好人家的。”
冉照怒道:“祝常生那厮也配娶你,简直是痴心妄想。”他担心卫清歌心里想不开,将她又往怀里带了一些,放低了语气道:“你可愿做我的妃子?”
卫清歌狐疑地看着冉照问道:“你喜欢我吗?”
冉照被她这一问,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日后必是要成婚的,与其被人塞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倒不如他来找一个看着顺眼的女子。卫清歌他自认为已是有些了解,何况她又因为自己而受伤,而今她又因自己险些被人玷污了去。如今在雁城必是名声不好。他作为男子,总是要承担一些责任的。
冉照久久未回话,只听卫清歌道:“我只会嫁给喜欢我的男子,你不喜欢我,若是因为责任而娶我,日后你我都不会过的幸福。”
卫清歌躺在冉照怀中,满是困意道:“我这会儿真的困了。”
冉照点点头,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塌子上道:“困了便睡吧,我等你熟睡后再出去。”
卫清歌中了软骨粉,很快便睡了过去,冉照见之轻轻退出了屋子,待出了门后他往楼下倒数第二间上房走去,还未走进门便听见里面有人高声求饶的声音。他冷笑了两声推开了门,祝常生见来人是冉照,如遇救星般跪爬着走到冉照跟前拽住冉照的腿道:“二殿下,您为我做做主,我明明没有碰到卫清歌的身子。”
冉照并不说话只弯着腰笑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这样的笑容令祝常生感到毛骨悚然。他又爬到冉基的面前,带着些讨好的笑:“太子殿下,我并非无意冒犯卫清歌,只是听人说卫清歌常与男子有染,这才犯了蠢事,如今我见卫清歌甚得我心,欲娶她为妾……”
冉照怒火腾的一下燃了起来,抬脚向祝常生的胸口踹过去,他一把将祝常生从地上抓了起来,语气凶狠地问道:“清歌与谁有染,你倒是跟我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
☆、惩治恶少【4】
祝常生吓得胆丧魂飞,结结巴巴道:“传闻人数众多……已无从知晓具体姓甚名甚……”
冉照面色已是差到极致,祝常生竟是连头也不敢再抬一下,只低着头默不作声,后面还未说的话半个字也不敢提。
在一旁沉默喝茶的冉基忽然放下了茶盏,朝着祝常生走来,满面笑意道:“这人数众多中,是不是还要算上我一个?”
祝常生面色惨白道:“这怎么可能,您贵为太子,怎会看得上卫清歌!”
冉基不急不缓的看了一眼气色极差的冉照,又看了看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卫邙,一字一句地道:“祝公子想必是在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卫清歌为救二殿下险些丧命,在别天苑未曾迈出一步,怎会传出与男子有染一说,那些时日我恰巧也在别天苑修养身心,对卫清歌也算有些了解,你觉得呢?”
有冉基为卫清歌作证,何人敢去质疑。祝常生额上已是有汗水沁出,冉基一向少言寡语,却为了卫清歌的清白大费口舌,他也算识时务之人,擦了擦额上的汗揣摩着冉基的心思道:“那清歌性子贞烈,如今细细想来,倒不是红尘女子。”
冉基继续笑道:“那祝公子之意,是你冤枉卫清歌了?”
祝常生来不及细想,只想讨好冉基,顺着冉基的话便点了点头。只见冉基叹了一声道:“清歌若是寻常人家女子,看在你爹祝辰乃朝中元老德高望重的份上,我也会网开一面。可卫清歌乃是卫天的爱女,她又救二殿下在先……祝常生,不是我不救你,是你把自己逼上绝路了啊。”
冉基起了身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将祝常生待下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门外有人听见冉基的命令即刻走了进来,将祝常生押了出去。门外有人原先在看热闹,见被押之人乃是横行霸道的祝家公子,生怕祸及自身即刻都散了去。祝常生面如土色,不住扭头看向冉基道:“太子殿下,求您网开一面啊!”
冉基只觉聒噪不已,将门从里面关上,卫邙已是站起了身,似是准备离去。冉基亲自为卫邙斟了杯茶,递到了他的面前道:“卫公子何须走的这般急,我们三人甚少能单独相聚在一起,莫不如坐下好好聊聊?”
如今天色已晚,以往卫邙必是早早回了卫府在自己屋中看些书籍,然此刻他却接过冉基递来的茶微微抿了一口,回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冉基道:“你打算将祝常生如何处置?”
冉基并不回卫邙的话,目光移向了满脸怒意的冉照。
“他不是喜欢强抢民女吗,呵,若是他成了太监,这辈子便再无可能染指女子了。”冉照看着卫邙道:“这样的结果你觉得满意吗?”
卫邙冷笑了两声,将茶杯重重摔在茶桌上,站起来道:“若仅仅是这般,那也太便宜了他。”他看向冉基道:“卫清歌是我二妹,如今被人欺负了去,岂能是他成了太监便能算了的,他作威作福不过是仗着家大业大,我要他亲眼看着祝家如何倒台。”
冉基面露难色,叹了声道:“不是我不想为清歌做主,只是祝家在南梁位高权重,必是得了许多人拥护,我只能严惩了祝常生,但祝家……”他略微停顿了片刻,复又说道:“如今倒是动不得的。”
如今动不得,那还是说明他想铲除祝家的。卫邙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又做了下来缓缓开口道:“太子殿下有何顾忌,不妨一次说出来。卫邙若是能帮的上,一定倾力而为。”
“实不相瞒,祝辰早些年随着父皇开拓疆土,马背上打下了如今的天下,父皇对其甚是信任,封其三司使至今,虽财物进了国库皆有详细账目可循,却流出也不可小觑。然每一笔出账都合情合理……”提到此,冉基不由摇了摇头,轻声叹了一口气。
但凡南梁大事,冉基心中早有定夺,就算偶有需要与人商议的时刻,冉基也只与冉照一个人说,何曾对外人道过。冉照一时拿不准冉基此时是何用意,故在旁一直仔细聆听。
卫邙却见冉照一直保持沉默,以为他是个怕事的,冷笑道:“怎么,你若是怕了。大可以不必趟这趟浑水。”
当今圣上对冉照尤为疼爱,宫里上上下下哪个不对他毕恭毕敬,今天卫邙却三番五次对他讥笑嘲讽,他本就是个藏不住脾气的人,沉着声道:“我做事何时怕过,那祝家行事隐秘滴水不漏,你以为我没暗地里派人查么?”
派人查过的结果就是一切皆为合情合理么,卫邙冷冷笑了几声,看向冉基与冉照二人道:“关于祝辰,我自会查上一查,却不是为了你们。”
卫邙说罢此话,抬脚出了门去。
冉照眉目间皆是隐隐的怒意,卫邙临走的话在冉照心头挥之不去,若不是卫邙为了替清歌出口气,他根本不会帮着自己这一边,冉照略有所思道:“卫邙对卫清歌到底是何关系?”
“若是想知道,何不自己去问?”冉基看了看面目不悦的冉照,半晌又道:“这会儿也该醒了呢,你若不在,她若是又难过了该如何是好?”
经冉基一提醒,冉照当下匆匆出了门去往卫清歌的屋子,不过片刻间,屋子里便只剩下冉基一人,他慢慢品着茶若有所思地看着冉照急急离去的方向。
冉照来到卫清歌的屋子时,卫清歌并未醒来。冉照坐在卫清歌的床榻前见她安然睡着的容颜,不由烦躁的心变得平静下来。卫清歌许是在做梦,好端端睡着却忽然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梦语道:“放开我。”
冉照只瞬间明白过来卫清歌这是做了噩梦,欲要将她的手放进被子中,却发现她手腕处被人掐的淤青,他眸子里的光顿时变得凶狠无比。祝常生,他要他不得好死。
此时的卫清歌正做着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祝常生把她推倒在床榻上,将她的手腕用绳索捆住,强行逼她喝下软骨粉。她虽有意让祝常生掉入自己编织的大网中,却从未想过她要用自己的身子来达到她的目的。她前所未有的惊慌,却只能任他为之。她忽然从塌子上坐了起来,额上冷汗涔涔,汗水已是湿透了她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惩治恶少【5】
忽然她身上被人披了一件衣衫,卫清歌回头望去,见冉照以是脱下长袍盖在了她的身上。冉照见她神情有些呆愣,握住她的手道:“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你且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卫清歌却摇了摇头道:“那祝家岂是能随意招惹,我没被他得了便宜,此事便这样了了罢。”
寻常女子若是被人欺负了去,哪一个不是哭天喊地四处喊冤要人主持公道,可她倒好,反倒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难道在她心中,自己不能够让她依靠吗?冉照低声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待我真心真意,只愿与我白头到老。”卫清歌此话方才说完,又叹道:“如今我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男子了,万花巷太多人看见我被祝常生带到酒家,我那不洁的名声定是被坐实了。”
冉照满面愧色,卫清歌心中所想他怎会考虑不到,他紧紧握住卫清歌的手再次问道:“你可愿做我的妃子,若是成了我的人,任谁也不敢再对你流言蜚语。”
卫清歌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忽然听见门外阵阵的敲门声,冉照被人打断,十分不悦,开口问道:“谁?”
“是我,方便进来吗?”冉基的声音从门外淡淡的传了过来。
冉照替冉基开了门,侧过身让他进了屋子。冉基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卫清歌,满面笑容道:“身子可还好了些?”
卫清歌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冉基在卫清歌的塌子边坐了下来,见她额上有汗珠滚落脸颊,从衣袖中拿出帕子替她仔细擦了擦。
冉照在一旁微微一僵,老大何时对女子这般细心了。
“不敢劳烦太子殿下,清歌自己来就好。”卫清歌从冉照手中接过帕子,轻声道:“我已是休息够了,该是回家了,否则爹要是知道我又很晚才回来,必是又要责怪我了。”
卫清歌说此话时,冉照不由自主想起卫清歌被卫天打的背上伤遍是伤痕,知她在此时也不宜在外面久留,故而开口道:“我送你回去。”
若是以往冉照说此话,卫清歌必是喜上眉梢高兴连连,然此刻卫清歌却从塌子上起了身,执意要一人回府。卫清歌出了酒家这才发现已是月明星稀正值深夜,她才往前面走了几步远,冉照从酒家里追了出来,拉住她的胳膊怒声道:“天都这样黑了,你一个弱女子怎能一个人回去?”
“那我送她回去呢?”冉基也从酒家里走了出来,对着二人道。
卫清歌这才点了点头,与冉基一同朝卫府走去。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