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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看很多,不过各有乐趣。」他的食指在她光腿上摸了下,虽然变小很多,不过触感还是很好。
「很色耶你!」她生气地以仙女棒在他食指上变出一朵花。「猥亵的怪叔叔。」
「什么怪叔叔?」他笑着走进山洞。
「就是你这种,思想yinhui,满脸淫笑,表情猥琐。」她念着咒语变回来。
他同时朝她眨了下眼,只见她虽然变大了,可身上的衣裳却不是她设定中的黄衫绿裙,还是那件小洋装,不过裙子更短了。
她还没抗议,他已抱着她滚到卧榻上,黑眸闪着火光。「你这样真好看。」他的手由她的肩往下游移,在她裸露的双臂上滑动。
常欣羞红脸,完了,完了,她一时欠考虑,竟激起这家伙的兽性。
「比基尼女郎可以下次——」他欺身要吻她。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她打了下他的肩,闪躲他的吻。「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王家找你做什么,我很担心。」
他在她耳朵下轻吻。「没什么好说的。」
「是谁找你?无艳还是王家人?」不问清楚她怎么安心。
「是不破的主人王业,王家年岁最大的主事者。」他的手在她腰上滑动,这衣服的质感还真不错。
虽然不想谈论这话题,但他明白若要专心接下来的事,就得先把她心中的疑惑解除。
「他不是来找麻烦,他是来托孤的。」他简短地将王业告诉他的事转述给她听。
听完后,常欣有些迟疑地说:「你相信他说的?五十年后王家会遭遇灾祸而灭族?」
「现在的王家已经式微了,五十年后就算没有人祸,衰败也是难以避免,王业不过是想尽点心力罢了。」
常欣点点头,也是,家族的繁盛与衰败也是世间现象,再说王家已有几百年的昌盛,走向衰落也不是那么令人讶异,朝代都会更替了,家族的兴衰自然也无法避免。
「早知道今天我就让一下王建,不跟他斗嘴。」想到王建那性格,王家还能撑五十年已属奇迹。
七云好笑道:「你莫不是以为王建还是个小孩子?我跟你说过修行者可以维持年轻的外貌,王建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可实际已经快六十了。」
她错愕了。「什……什么……」
他取笑道:「你以为年岁增长就会长智慧吗?没见过凡间六、七十岁者,也一堆冥顽不化、固执己见的人。」
「可是我以为修行者……」
「你又被修行两个字蒙蔽了。」他抚过她发鬓。「我说过那只是好听,大部分人追求的都是力量,很多人只修术不修心,是不会有大成就的。要我说,刚刚那道士不管是术法还是心性,都比王建优秀。」
常欣点头。「我也觉得那道长还不错,就是鲶鱼须太滑稽。」
他先是一怔,随即笑出来。「你啊,就是会想这些……」他低头轻舔她的嘴。
她笑着勾上他的颈项,承接他火热的吻,他的手滑入她的裙内,一路向上,在她的底裤边缘徘徊,常欣脸蛋绯红一片,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
他却忽然抱着她坐起来,眸子闪着好奇与欲望。「你这亵裤倒有趣。」他低头想拉起她的裙子。
「你干么?!」常欣红着脸大叫。「这样很怪!」
他弹了下手,她阻挡的双手立刻自动举在双肩旁。「七云,你给我住手。」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变出这身装扮。
他抬头安抚地亲她一下。「让我看一下。」他撩起她的裙摆,常欣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里。
他好奇地看着如此贴身的白色底裤。「我记得这是你画过的比基尼裤。」
天啊……谁来解救她,为什么她要说明这个?「这不是比基尼裤,材料不一样……这是内裤。」她红着脸结巴说完。
他的手在裤子的边缘来回抚摸,闪着兴奋的光芒。「真是太有趣了。」他又把裙子往上拉,眼中的火花烧得更旺。
「这是比基尼的上面。」他摸着粉红小上衣,眼睛盯着圆润白皙的双峰,眸子里的欲望像深流般流动着,这造型真是诱人。
「这是……内衣,材料不一样。」她的脸要烧起来了。「死七云,解开我的法术!」
他丢开她的洋装,赞叹地看着她身上的内衣内裤。「这东西真有趣。」他来回地摸来摸去。
她羞恼地叫道:「七云——」
他抬起头,炽热地吻上她的嘴,将她压倒在兽皮上。常欣的头一下就晕了,连法术解了也没发现。
这算不算自作孽?她模模糊糊地感觉贴身衣物被轻松除去,他炽热的身体贴在她身上,引发另一波更火热的晕眩……
一踏进阎帅书房,看到办公桌后的人影,常欣便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好想逃走。
「要去哪儿?」严判官厉声道。
「没……没有。」常欣踏出门口的右脚有些不听使唤,因为它想不顾一切地奔跑,可她的左脚还留在屋子里,而且背后有着非常可怕的气氛,让她无法违背命令,只能怯怯地转过身。
「我只是好像听到木牌响了,要去勾魂……」天啊,谁来救她,她不想跟严判官共处一室啊!
「我怎么没听到。」严判官以不怒自威的表情瞪视她。
她低下头,嗫嚅地说:「我……最近有耳鸣的现象,大概是因为这样……」
「还敢耍嘴皮子,过来!」最后两个字几乎是用威吓的口吻说出。
她颤抖着靠近,恐慌地坐在桌子前面的摺凳上。「怎么会是判官大人在这儿,李……李老呢?」
严判官翻开资料,一边冷冽地说:「他生病了,所以职务由我暂代。」
法力高强的扫地僧怎么可能会生病?其中必然有诈,常欣瞄他一眼,不会是他把人家踢走了吧?
「阎帅大人已经出差半个多月了,怎么还没回来?」她壮着胆子问。当初明明说三天,怎么去了那么久?
「你的职责是做好个人分内之事,长官的事不是属下该过问的,如果每个员工都能严守分际,尽忠职守,就不会不停出纰漏,给冥府带来麻烦。」
最后一句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常欣急忙解释。「昨天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一个无辜受牵连的善良老百姓,非常不恰巧地出现在现场。」
严判官冷瞄她一眼。「如此甚好,我还没问你就自己提出来了。」
「昨天的情形是这样的——」
「我已经知道了。」他打断她的话。「把人家的屋顶弄个大洞扬长而去,你好大的胆子——」
「那不是我。」常欣激动地站起来。「是王建弄的。」
「坐下!」他厉声道。
她吓得赶紧坐正。「属下有极大的冤情要上报。」
「冤情?」他冷哼。「难道骑着红狐,嚣张扬长而去的不是你吗?」
常欣张嘴又闭上。
「没话说了?」
「只有一点要澄清,我是骑着红狐狸没错,不过没有『嚣张』地扬长而去,我只是心情欢乐了一点——不对不对,应该说表面欣喜但实则忧国忧民地离去,而且目光遥望阎君庙,忧心忡忡。」她一口气说完。
接下来室内大概有五秒的沉默,严判官连嘴角都没扯一下,只是严厉地瞪着她,常欣的头越来越低。
五秒后,她终于受不了,率先开口:「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但我真的没有嚣张,我连这两个字都不会写。」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严判官拍了下手,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四周就暗了下来,而后一张超大的照片浮在半空中,那是她骑在红狐上仰天长笑的画面,因为是由下往上拍,所以看起来非常猖狂跟嚣张。
常欣傻了。这……这谁拍的?谁?谁暗算她?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严判官斥喝。
她要哭了。「不是这样的,我……这是角度问题……真的……」她说不下去了,最后只能哽咽地化为一句:「大人饶命。」
严判官冷哼一声,又拍了下手,屋内大放光明,照片也消失无影。
「这还是小问题,真正违纪的地方是你没有回来禀报,事隔一天才过来,你都干什么去了?」
常欣更加有口难言,她真的要回幽冥府报告,谁晓得幻化成小精灵后,就被七云吃乾抹净,在床上滚了几个时辰。原本只是想奖励一下他,谁晓得会变成这样?
再说也还不到一天,大概才十几个小时而已,但这些话她自然是不敢再说了,免得严判官又要骂她。
见她低头不语,严判官又是一声冷哼。「跟那狐狸逍遥去了?虽然员工手册里没有规定不能与妖怪来往,但你与小鱼是怎么回事?要结伴入妖界吗?」
「不是、不是。」常欣举起右手发誓。「我虽身在番邦但心在汉,只是七云——我是说妖界人士法力高强,不是我等区区小鬼所能抵抗,还望大人明察。」
他用鼻孔看她。「阎帅大人对于规矩规范一事向来马虎,可幽冥府再这样下去,就要出大问题了。你们各个懒散,不思长进,只会耍嘴皮子……」
常欣讶异地看着严判官滔滔不绝地训起话来,急忙低头认真听讲。严判官等这机会很久了吧,根本就是想训话嘛……
第十八章
前五分钟,常欣还算认真听讲,但在经过十五分钟的摧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精神涣散。
反正就是各个地区的幽冥府即将举办百年评监大会,不管是考绩还是内部人员素质,他们这区的幽冥府都远远落后,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还频出状况,先是菜菜子炸掉四栋平房,接着是她有路不走,偏要冲破民房,嚣张离去……
听到这里,常欣真的是坐立难安,涣散的心思一下又回来了。那屋顶明明不是她弄破的,为什么算在她头上?
可看着严判官已经激动到喷口水,她也没胆强调自己的清白,只能缩成一团,听他骂了快一个钟头。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幽冥府的,她几乎全身虚脱,只想睡大觉。这一个钟头内,她觉得自己被吸干了,不只是精力,连她的幽默感都淹死在严判官的口水里。
走出阎君庙时,她有些恍神,正巧听见要进阎君庙的香客说道:「你有没有瞧见昨儿个从戴大人屋顶飞出的仙姑与九尾狐?」
常欣一个软脚,差点跌坐在地。
「听说是为了给戴大人续命的,道长说了,大人为国为民,所以王母娘娘派了仙姑跟九尾狐来给大人添寿,城里一半的人都瞧见了,连皇上也给惊动了。」
常欣喘着气,扶了下门口的石狮子。
「姑娘没事吧?」一人上前问道。
「没……没事。」常欣吞口口水。「这事……是道长说的?」没想到道长编故事的能力也这般强大。
「是啊,一般来说,仙姑是不让咱们这些凡人瞧见的,那是为了给咱们百姓种善根,晓得这世上还有仙人,百姓才会积善积德,求得好福报,一方面也遏止人们做坏事。」
「对、对……是这个理。」常欣赶忙附和。这道长实在太厉害了,编这么一个漫天大谎。
她拿出帕子,抹去脸上的汗。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见七云缓步而来,常欣冲上前去,拉着他就跑。七云先是一愣,也没阻拦她,随着她跑。
过了两条街,她转进巷弄,警觉地左看右看,一边问道:「有没有人跟踪我们?」
他好笑道:「谁要跟踪我们?」
看他一脸气定神闲,她不由得来气。「知不知道我被骂了一个钟头,都是你害的!」昨天他简直就是食髓知味,她频频抗议,他却步步进攻,根本不放她下床。
虽然是挺销魂的,但是……不对、不对,现在要集中心神,她乱想什么?一会儿让他知道,定被他捉弄。
「说什么呢?」他一脸困惑。
「告诉你,我们飞天时被拍下来了,记得照相机吧,可以把人拍下来。」她说道。
他诧异地扬了下眉。「被拍下来?」
「是不是很诡异?我怀疑判官大人安插了眼线在附近,对我最近的行为进行监督及考核。」
想到这儿,她沮丧地垂下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最近出了两件大事,都跟我有关……」
见她一脸难过,他猜想大概是被上头的人骂了,于是摸摸她的头,说道:「我们先回去,你再跟我说怎么回事。」巷弄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原本心情低落的常欣听见这话后,心里泛起一丝温暖,唉……有人一起分担的感觉真好,原本郁闷的心情得到缓解,像是在热水里倒了一杯凉水,烦躁一瞬间便消失无踪。
七云施了法术将她带回林子里,在一座湖边坐下,常欣迫不及待地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他。
他边听边笑。都让人训了,她竟还在那儿开玩笑。可常欣严正地纠正他。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试图缓和气氛。」她接着把照片的事告诉他。
听到她委屈地说着嚣张猖狂的字眼时,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恼道:「你还幸灾乐祸?!我哪有嚣张,我明明就只是开心地在笑,结果拍起来好邪恶。」
「那照片是什么样?」他压下笑意。
她侧脸对他,一边仰头扯出笑容。「就是这个角度,我明明是开心大笑,照起来却好像得意忘形、陷害忠良的小人。」
他莞尔道:「有点像。」
「所以我才烦。」她叹气。「严判官说要亲自督导我,纠正我的不良气息,我哪有什么不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