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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以为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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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似月懒懒坐在原处,笑容颇有几分玩味。

而棋儿被那人一直带着一直行了许久才终于停下了脚步,抬头才发现她被带到了一处十分漂亮的小楼之前,雕梁画栋十分精细,只是那映着阳光看起来肃穆的小楼隐约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气息。

棋儿站在那小楼之前突然怔住,身后那人皱眉又推了她一把,她这才似乎回过神来缓缓迈步往着小楼走去。

小楼之外有着许多人看守,那人带着棋儿走过去的时候解下了腰间的一块玉牌交给其中一名守卫。那守卫收下了玉牌看了看,随即视线又转向棋儿。在他古怪的目光下棋儿不知为何竟觉得有种寒意。

然而片刻之后那人便收回了目光,沉声道:“带她进去吧。”随即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小楼的大门,门推开的时候棋儿立刻便察觉到其中有一种古怪的香味,似是迷香,却又有着些许不同。未来得及细想,她便被人带进了楼中。

小楼内部远远不像外面看起来的那样华丽,所有的窗都是关上的,阴暗着透不进一丝光亮。一股浓郁的迷香味道让她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在渐渐流逝,她任由身后的人押着她穿过了一扇小门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

进去之前她侧过头看了一眼,小楼之中似是有着不止一间房间,房门都是打开着的,棋儿恍惚看到了那些房间之中的空荡。一种阴森的感觉占满了棋儿的内心。她本以为这座楼之中似乎是没有别的人了,然而她却突然发现最远之处有一间房间紧闭着房门,不知其中究竟有着什么。

然而那也不过是很快的一瞥,随即她便被关进了房间,那房中的摆设便像是普通的居室,桌椅和床都摆得整齐。那押她进来的人似乎并不担心她有能力逃出去,解下了绑缚在她手腕上的绳子后很快关上了房门离开了这里。

棋儿一人在这座小楼之中,原本便有些紧绷的情绪此刻更添上了一丝恐惧。

她本就只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先是落到了牧月崖的手中,此时又被关进这样一个地方,纵然先前表现得不畏生死,如今也难免有些害怕了。

方才在外面还有是黄昏,太阳虽已落下了一半却仍是视物清晰。而如今这房间之中混沌一片,看得也是隐隐约约的。

棋儿揉了揉被绑缚得有些发红的手腕,小心的挪动步子到了窗边,用力推了推那扇窗户。然而窗户却是纹丝不动,似乎外面有着什么东西挡住了它。

咬着唇努力再试了试,终是因为中了楼中的迷香全身无力而无法撼动分毫。

泄气的坐到床边,棋儿闻着那迷香渐渐有些晕沉,没多久便靠在床沿缓缓睡去。

这一觉不知是睡了多久,棋儿是被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的,那声音出现得突然,棋儿眨了眨眼睛撑着床面站了起来。迷香的效果似乎要弱了一些,棋儿才发现她恢复了些许力气。

也许已经是半夜了,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先前她睡着之前还能隐约看到房内的摆设的轮廓,现在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空无。

然而待到棋儿仔细的分辨那声音的来源时,却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有些不确定方才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棋儿动作轻缓的来到了门边。双手方一搭在门上,便又听得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拂过碎瓷片发出的碰撞声。

这声音不大,若在平时棋儿定时难以察觉的,然而此刻四周是一片的寂静,那声音在棋儿听来便尤为清晰。

置于门上的双手微颤,棋儿心中的害怕胜过了疑问。

然而也不过是因为这一颤,那房门竟然突然打开来。

惊惶的捂住自己的双唇,棋儿努力克制着才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门外是一片似乎没有尽头的黑,只有最靠近右边的一间房间门缝之中微微透出光亮。棋儿清楚的记得那个位置,那是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间唯一紧闭房门的房间。

缓缓放下捂唇的双手,棋儿站在原处突然之间茫然无措起来。

心中原本的恐惧因为那门缝之中透出的灯光突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疑问。

这座望月楼之中似乎原本就只囚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被囚禁,棋儿都无从知晓。

心中有了无数种猜测,棋儿静默了半晌之后终于摸索着往那个房间走去。

一步一步,走得近了,棋儿似乎看到了因为那灯光而投在门上的一个人影子,有些模糊,但隐约是一个清瘦的身影。

忐忑的终于走到了门外,棋儿微闭双目轻轻吸了一口气,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双手轻轻搭在门上,睁开双目的瞬间,她猛然用力推门。





3

3、第三章 卿言 。。。 
 
 
突然的光亮让棋儿有短暂的失神,她有些茫然的伸手挡住屋内不算炫目此刻却刺眼得让人难受的光芒,待到渐渐习惯那样的亮光之后她才终于放下掩目的双手,看清了那光芒来自于屋中唯一的一盏油灯。那灯芯跳跃着,明暗之中又有一股莫名的凄迷。

而片刻之后棋儿明白了过来,那弥漫在整个望月楼的迷香味道便是来自这油灯。灯油之中不知是放了什么东西,会让闻到这种味道的人感觉全身无力……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望月楼之中一觉醒来之后这种感觉便渐渐消失了。

不是迷香的作用淡了,而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而那个原因棋儿还不能确定。

“姑娘。”一旁突然传来一声绵软如云的声音,不似其他男子的低沉,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澄净。

棋儿将视线自那油灯上移开,才看清了屋内那张唯一的床上半倚着一个男子,一身的纯白色长衫,面容清雅秀丽好似女子,并不十分出众,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那男子的双眸太过明亮,让棋儿一眼便深陷其中。

如此男子本应是进屋之时便会一眼被棋儿发觉的,却不知为何她第一个去注意的是桌上的油灯。他静静地倚在床上含笑看着棋儿,若非他突然出声,或许棋儿还没有注意到他。他太过安静,太过宁和。

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棋儿愣愣的看着那男子,一瞬之间以为自己是见过这个男子的。但记忆之中又全然没有这个男子的痕迹。

“你是谁?”回过神来,棋儿第一句话是这样问的。

那男子笑了笑,撑起身体向棋儿启唇道:“风卿言,我的名字。”

风卿言。

莫名的有一丝熟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棋儿放弃了回忆,不由自主的向着那男子走近,然后她才终于看清了床前的景象,在那男子倚靠的床沿之下散落了一地的碎瓷片,在油灯之下微微泛光。

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要说的话,棋儿终于开口道:“你是被牧月崖囚禁在这里的?”

风卿言颔首含了一丝苦笑道:“应该可以这样说吧。”

顿了片刻,他又道:“姑娘……可想要逃出去?”

这一次棋儿怔了半晌,不确定的重复到:“逃出去……你有办法?”

虽然眼前的男子莫名的让棋儿有一种奇怪的信任感,但是这样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还是让棋儿毫无准备,若当真有办法逃出去,风卿言为何不逃?

风卿言显然也看出了棋儿的疑惑,却并未解释,只是低声道:“我是无法离开这里了,但是你可以。”

他的话说得很清淡,落叶拂过尘埃一般的无所谓。

只是棋儿觉得风卿言是伤感的。

虽然无法看出他神情之中是否有着失落,但她知道此刻被关在望月楼的自己是无比希望逃出去的。

“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棋儿小心的问了出来。

“不知道……在这里无法计算时间的。”风卿言向着那盏油灯看了一眼,其中意味棋儿自然明了。在这个封闭的地方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不管是天黑还是天亮。

棋儿眼中有一丝不忍,启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那是开锁的声音。

望月楼四周的墙都密不透风,只有大门以一把大锁锁住,而现在传出声音的便是那大门上的锁。

若是让那进入望月楼的人知道她见到了风卿言,对两人应该都不是一件好事。棋儿不由有些慌乱的看向风卿言,只是风卿言的神情没有任何异样,应该是未曾听见那开锁的声音。这也让棋儿确定了风卿言没有内力,否则不会没有一丝反应。

没有时间犹豫,棋儿干脆让风卿言想办法:“风公子,有人来了。”

风卿言闻言眸光微漾,低声道:“房间右侧有一扇门,姑娘从那里出去再回到房间就行了……”顿了片刻,他看着棋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又道:“姑娘可信我?”

棋儿脚步一缓,点头道:“我信。”

也许是这个名叫风卿言的男子身上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可是棋儿知道原因并不单纯是这样,选择相信风卿言,也许真的是因为他的眼神让人看着太过干净,但也因为,事到如今她除了赌一把去相信这个人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她必须回到五夜宫,她不能永远被关在这望月楼之中。

穿过风卿言所指的那扇门,棋儿重新回到黑暗的走廊之中,将那门关上的瞬间一切的光亮都已经消失。沉寂的黑暗之中棋儿靠着记忆往回走去,她脚步很轻,初入落月楼时闻到的迷香的味道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棋儿运起轻功丝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空荡的楼中只听得到大门打开的声音。

那门不算陈旧,打开时的声音却是十分沉重。棋儿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被关押的那间屋子里,也在同时脚步声自外面传来,一声一声却不是向着她所在的地方来的。

那人越走越远,停下来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许模糊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棋儿想那人是去找风卿言的。只是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找风卿言究竟是为了何事。

她最想知道的是,风卿言究竟是谁,牧月崖究竟为什么将他关在这里。

那脚步声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棋儿安静的呆在屋子里,房门半掩着。棋儿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莫名的为风卿言有些担心起来。

风卿言的屋子里该是有谈话的声音的,只是太过小声听得不真切。那人似乎和风卿言聊了很久,都在棋儿已经放弃听下去的时候,那瓷器碎裂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这一次甚至还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棋儿心中一动,险些叫出声来,仍是强忍着捂住了唇。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找到那个东西吗?”这一次那个人的压抑而愤怒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棋儿的耳中,棋儿也终于分辨出了那人的声音,牧月崖之主,凌似月。

然而接下来又是一片安静,棋儿猜测是风卿言说了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太弱棋儿无法听清。

过了没多久凌似月终于又开口,只是他的声音似乎比先前还要愤怒了:“很好,你想尝尝比醉月更厉害的东西我可以成全你,牧月崖能够折磨你的东西多得是,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他的声音之中透着阴寒,杀气极重。

此刻棋儿的脑中全是方才风卿言倚着床头苍白的笑着的样子,这般本应无暇的一个男子,为何会招惹到凌似月,又怎么受得了这般酷刑,棋儿发觉自己竟是无法不去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呃,只想说一句,我回来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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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逃离 。。。 
 
 
凌似月与风卿言交谈了很久,先前吼过那两句了之后凌似月便平静了下来,棋儿仔细的听着,却再也无法听清他们究竟说了什么。过了不知道多久,棋儿才终于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她知道定然是凌似月离开了风卿言的房间。

又等了片刻,凌似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多一会儿便在她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棋儿紧紧拽着双拳,默然的站在房中。

凌似月的冷哼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便是低沉而含着笑意的声音:“棋儿是吗……你以为你当真能逃出去?”他只说完这一句话便离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远,但棋儿却感觉越来越寒。

凌似月定然是知道了她已经见过风卿言了,否则绝不会突然说出这句话。然而他说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卿言在骗她?还是他只是在扰乱她的思绪?还是有着其他原因?

不管是风卿言还是凌似月,都有着许多的秘密,是她无从知道的。

知道凌似月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棋儿才终于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抬眸向着视线不能及的方向看去。方才凌似月不知道究竟是同风卿言说了什么,或是说……做了什么,棋儿心中是有着担忧的,她自己心中明白。

为了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子而担忧。

咬唇思索了片刻,棋儿仍是举步往着风卿言的房间而去,很快便到了房间之外。风卿言的房间大门紧紧闭合着,棋儿顾不得许多便伸手推门,然而用力之下才发现那门纹丝未动。

愣了片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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