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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手,急道:“不,不行!”“什么不行?”他意乱情迷的吻住我,已经褪下自己的亵裤,胯下坚挺顶着我:“坏东西,就晓得磨人……”“不是,”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真的不行,我,今天葵水来了!”“骗人!”他抬起情潮涌动的眸子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不是骗人。”我咬了咬下唇,脸烧得可以,“不信你摸。”他竟然真探手去摸,待碰到月事带时哀嚎一声,将额头抵在我肩窝里,复又抬起满是情欲的眼睛看我,闷闷道:“你个坏东西,叫人家怎么办,哪有将人弄到这个份上停下来的!”说完身下顶了顶我,“我不管,我难受死了,你要负责……”说完伸出舌尖开始舔我的嘴角。“为什么要我负责,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嘟哝着偷偷用手去捂胸口,却被他强硬的拉开,将自己胸膛贴过来厮磨,一只手捻着我一点,一边吻我一边说:“我都被你看光了,你不负责谁负责……我好难受,宝贝摸摸我,像那次那样摸摸我……”边说边拉着我的手往身下凑。“唔……”我好不容易从他唇舌下偷到一口气,往回缩着手,还不忘记我那点小心思:“干嘛要我负责,难道你这两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那你怎么疏解的?”唇上一痛,他竟然咬了我一口,一副怨夫表情看着我,举起自己的左手:“连它的醋你也吃?坏东西,信不信我茹毛饮血吃了你!”我吓得一缩,被他一把抓住手便摁到了那里,手中猛然多了一根发烫的棒子,我脸“轰”的一声便烧了起来,他眼睛一黯,吻住我:“宝贝,疼疼我,你折磨了我多久了,人家想你想得快死了,我都这样了,你好歹也疼我一回。”好歹也疼我一回……上次他忍不住时也这么说:“别总想着他,好歹你也疼我一回。”那口吻真是让人心尖都疼。我抬头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薄亦光,我真的让你等得太久,这回,我一定好好疼你……他情动的时候很诱人,薄唇微启两颊绯红,连眼皮都晕染着微微桃花色,雾沉沉的眸子漾着无限情意,这个样子的他好看得勾魂夺魄。我望进那双眼里便不自觉的想要疼他,低叹一身,我后腰用力,翻身侧压在他身上,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头一回主动去吻他。我吻得很细,扫过他的唇角描过他的唇线,只勾了一下他便探出舌来引我,我纠缠住他手上微微用力,他便开始在我唇齿间呻吟。我尚依稀记得他中了药的那夜也曾呻吟得我浑身发烫,可这回,他的呻吟婉转低沉,仿佛是从骨头里哼出来的,听得人浑身酥软。我从他的唇吻到喉结,描着他锁骨的凹陷然后含住他胸前茱。萸,他闷哼一声眼神迷离的将我望着,便不可抑制的在我手中动起来。快到的时候,他紧紧搂住我的腰凑上来吻住我,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魅生,我爱你,唔……一直爱你,宝贝,啊……”我吻住他,将他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薄亦光,我也爱你……****胤亡七年之后,诸侯混战终于结束,陈王薄亦光在建钊称帝,改年号元光,史称陈高祖。立国初期,各地官员委任安置等诸多问题,忙得他焦头烂额,每天几乎睡不到两个时辰,可他即便再忙也始终坚持每日抽空来看我和念念。那时,他早已派人将师父同念念接进宫里。我想了想,一来他这样来回奔波太浪费时间,二来我也担心他过于劳累不注意身体,于是便索性扮作他贴身太监,也好时时照顾他些。他自是求之不得。三个月后,当一切都整理出了头绪,终于有人提出,他应该充盈后宫。从他继任陈王起,就开始忙于诸侯混战,那时但凡有人提到充盈后宫之事,他总用忙于战事搪塞。如今天下大定,若他再不立后纳妃,就太说不过去了。然而当那张关于选秀事宜的奏折放到他案头的时候,他朱笔一挥,只写下七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然后抱住我死命的亲:“宝贝,嫁给我吧,你看你再不嫁给我,他们就要送别人来了。”我忍不住又醋了:“你现在是香馍馍,想爬上你床的人多的是,你还求着我?”碰巧门口大太监张温将帘子一掀走进来轻声回到:“皇上,礼部尚书洪文青求见。〃哪知他仿佛根本没听见一般,狠狠亲了我一口,手上就开始不老实:“我只要你,对着其他人我统统不举!”可怜了一脚踏进书房的礼部尚书洪文青,被当场吓得跌坐在地。没几天,皇帝是个断袖并且很可能不举的传闻便传得到处都是,一时间打消了无数大臣想将女儿送进宫的念头。然而几天后,他就捧着一副凤冠霞披站在我的面前:“魅生,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如今我这个断袖同不举的名声人尽皆知,若还有人劝我纳妃我就统统用这个借口挡回去,你可以放心了?嫁给我吧,我保证,这一辈子就只守着你一个。”我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泪光眨回去,看着他笑得异常欣慰。最后我并没有以魅生的名义嫁给他,我同他说,魅生在很多年前,已经在刘村嫁给了季子山。如今嫁给你的,是你当年在陈卫边境抢的美人,叫荼蘼夫人。大婚那天他异常高兴,当坐在高台上接受百官朝拜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不知内情的臣子们偶尔飘向我那复杂的眼光。栖凤殿内,红烛高照,他抱着我喝完合卺酒后,将头抵在我额头低低的叹:“娘子,十二年了,今日我终于能唤你一声娘子,我薄亦光此生无憾……”“傻瓜,”我吻住他,倒在红鸾帐中,“我这下半辈子,都只是你的娘子……”我这一生,爱过两个男人,前半生那个爱得刻骨铭心,后半生那个,爱得无怨无悔!感谢各位亲一路支持,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后继番外会陆续送上,会有一些质子生涯之前的片段,以及小光同魅生后面幸福生活的片段。最后感谢大家喜欢小季同小光。另外为新文打个广告,从4月份起,累世姻缘会正常更新,而且这文1VS1,再也不用选择了,万岁!欢呼!欢迎点击收藏。
“宝贝,给我……”
唔;给你……给你什么……我晕晕乎乎任他的唇舌霸道地攻城略地;吻住我或吮或含或咬;不放过我口舌内每一寸土地,以绝对的优势将我的防线全线击溃;只觉得浑身发软发烫;竟没意识到他已经利索的解开了我的腰带探进来又揉又捏。
终于等他松开了我的唇,我才刚喘上一口,便觉得胸口一凉;他竟已经解了我的小衣;一手覆上我一侧隆起;一路沿着锁骨吻下去轻轻含住了另一侧,我惊慌失措却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栗;“呃”的发出一声低吟,仿佛点着了火一般,换来他一声□然后便是更加疯狂的挑逗,舌尖指尖徘徊不去。
眨眼之间他就已经将自己衣袍褪下,露出一身紧实的麦色肌肤。
看见他□的上身时我有一瞬间的晕眩,他真好看,宽肩窄腰肌理匀称看着就手感极好……天哪我在想什么……
跳动着灼人光芒的桃花眼捉到我打量他的眼神,猛得一黯捉吻住我:“可还满意你看到的……”
一边说一边三两下便将我衣袍褪去,我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掩胸前,他抓住我的手,举到我头顶上用一手摁住,吻着我的脖颈往下在我胸前厮磨:“宝贝,你真美……”便开始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他的指尖所过之处,又酥又痒,我不停吸着气躲他,却难以自持的轻声呻。吟出来:“唔……不要……薄亦光,不要……”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微微抬着迎向他,脚甚至已经缠绕上了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上身紧紧贴住我轻轻厮磨,在我耳边喘气,一手去解腰间裤带:“宝贝,你好美,乖,说你爱我……”
“嗯……”我转过脸去寻他的唇,不要,我不要说,说了就是一败涂地。
他躲过我的唇,手探到我的裤头:“乖,说你爱我……”
就在他碰到我裤带的一瞬间,一个念头突然闪进我的脑海,我突然清醒,惊慌失措的按住他的手,急道:“不,不行!”
“什么不行?”他意乱情迷的吻住我,已经褪下自己的亵裤,□□顶着我:“坏东西,就晓得磨人……”
“不是,”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真的不行,我,今天葵水来了!”
“骗人!”他抬起情潮涌动的眸子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不是骗人。”我咬了咬下唇,脸烧得可以,“不信你摸。”
他竟然真探手去摸,待碰到月事带时哀嚎一声,将额头抵在我肩窝里,复又抬起满是□的眼睛看我,闷闷道:“你个坏东西,叫人家怎么办,哪有将人弄到这个份上停下来的!”说完身下顶了顶我,“我不管,我难受死了,你要负责……”说完伸出舌尖开始舔我的嘴角。
“为什么要我负责,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嘟哝着偷偷用手去捂胸口,却被他强硬的拉开,将自己胸膛贴过来厮磨,一只手捻着我一点,一边吻我一边说:“我都被你看光了,你不负责谁负责……我好难受,宝贝摸摸我,像那次那样摸摸我……”边说边拉着我的手往身下凑。
“唔……”我好不容易从他唇舌下偷到一口气,往回缩着手,还不忘记我那点小心思:“干嘛要我负责,难道你这两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那你怎么疏解的?”
唇上一痛,他竟然咬了我一口,一副怨夫表情看着我,举起自己的左手:“连它的醋你也吃?坏东西,信不信我茹毛饮血吃了你!”我吓得一缩,被他一把抓住手便摁到了那里,手中猛然多了一根发烫的棒子,我脸“轰”的一声便烧了起来,他眼睛一黯,吻住我:“宝贝,疼疼我,你折磨了我多久了,人家想你想得快死了,我都这样了,你好歹也疼我一回。”
好歹也疼我一回……上次他忍不住时也这么说:“别总想着他,好歹你也疼我一回。”那口吻真是让人心尖都疼。我抬头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薄亦光,我真的让你等得太久,这回,我一定好好疼你……
他情动的时候很诱人,薄唇微启两颊绯红,连眼皮都晕染着微微桃花色,雾沉沉的眸子漾着无限情意,这个样子的他好看得勾魂夺魄。我望进那双眼里便不自觉的想要疼他,低叹一身,我后腰用力,翻身侧压在他身上,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头一回主动去吻他。我吻得很细,扫过他的唇角描过他的唇线,只勾了一下他便探出舌来引我,我纠缠住他手上微微用力,他便开始在我唇齿间呻。吟。
我尚依稀记得他中了药的那夜也曾呻。吟得我浑身发烫,可这回,他的呻。吟婉转低沉,仿佛是从骨头里哼出来的,听得人浑身酥软。
我从他的唇吻到喉结,描着他锁骨的凹陷然后含住他胸前茱。萸,他闷哼一声眼神迷离的将我望着,便不可抑制的在我手中动起来。快到的时候,他紧紧搂住我的腰凑上来吻住我,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魅生,我爱你,唔……一直爱你,宝贝,啊……”
我吻住他,将他的□尽数吞入口中,薄亦光,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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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亡七年之后,诸侯混战终于结束,陈王薄亦光在建钊称帝,改年号元光,史称陈高祖。
立国初期,各地官员委任安置等诸多问题,忙得他焦头烂额,每天几乎睡不到两个时辰,可他即便再忙也始终坚持每日抽空来看我和念念。那时,他早已派人将师父同念念接进宫里。
我想了想,一来他这样来回奔波太浪费时间,二来我也担心他过于劳累不注意身体,于是便索性扮作他贴身太监,也好时时照顾他些。他自是求之不得。
三个月后,当一切都整理出了头绪,终于有人提出,他应该充盈后宫。
从他继任陈王起,就开始忙于诸侯混战,那时但凡有人提到充盈后宫之事,他总用忙于战事搪塞。如今天下大定,若他再不立后纳妃,就太说不过去了。
然而当那张关于选秀事宜的奏折放到他案头的时候,他朱笔一挥,只写下七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然后抱住我死命的亲:“宝贝,嫁给我吧,你看你再不嫁给我,他们就要送别人来了。”
我忍不住又醋了:“你现在是香馍馍,想爬上你床的人多的是,你还求着我?”
碰巧门口大太监张温将帘子一掀走进来轻声回到:“皇上,礼部尚书洪文青求见。〃
哪知他仿佛根本没听见一般,狠狠亲了我一口,手上就开始不老实:“我只要你,对着其他人我统统不举!”
可怜了一脚踏进书房的礼部尚书洪文青,被当场吓得跌坐在地。
没几天,皇帝是个断袖并且很可能不举的传闻便传得到处都是,一时间打消了无数大臣想将女儿送进宫的念头。
然而几天后,他就捧着一副凤冠霞披站在我的面前:“魅生,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如今我这个断袖同不举的名声人尽皆知,若还有人劝我纳妃我就统统用这个借口挡回去,你可以放心了?嫁给我吧,我保证,这一辈子就只守着你一个。”
我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泪光眨回去,看着他笑得异常欣慰。
最后我并没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