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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见他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心里十分欣喜。
「那礼物就是她亲手缝的……单衣!」宁星以暧昧的语气说道,还强调「单衣」两个字。
原来她缝制的是男人的单衣!一把怒火悄悄的从他心底升起,他脸色铁青,不发一语。
「想看吗?妹夫。」宁星深吸了一口气,
难道她那个讨人厌的么妹已经让仇少秋对她如痴如狂了吗?哼!宁虹怎么会是她的对手?既然她能将彭昭伦骗到手,仇少秋也不例外。
「我可以拿给你看,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宁星趁胜追击。
「妳先说吧!是什么事?」只一瞬间,仇少秋的脸色又恢复正常。
「娶我!」
仇少秋闻言眯起眼,盯着宁星。
「二女同事一夫吗?呵呵……二姊,我已经娶了你妹妹哟!」他故意加重「二姊」两个字,笑得更邪佞了。
「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妾,不过,我相信虹妹会敬我这个二姊的,她终究会把妻子的位子让给我的。」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
「二姊太看得起我仇某人了,再说,彭公子与岳父会同意吗?」仇少秋语带不屑的拒绝宁星。
「不必理会他们。」宁星早就想好要怎么应付他们了。「你到底想不想看那件单衣嘛!」
「只是看一件单衣就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那我可得好好的想一想了。」仇少秋说罢又准备打开门送客。
宁星冲了过去,想要阻止他开门。
「代价?妹……少秋,你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这『代价』值不值得?」
她连忙改口,一双小手从他身后往前探向他的下腹处。
仇少秋立刻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我再考虑看看,至于单衣……」
「没问题!只要你和我燕好,我就拿单衣给你看。」
宁星已经受不了小手触到他胡碴的刺痒快感,觉得自己的si处都湿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
yin荡的贱女人!好吧!为了看到那件单衣,他就勉强和她玩一玩,可是--
「二姊,你不是怀有身孕吗?」这可不行,万一这回又是个圈套……
「少秋,你放心,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怀孕,那是我骗彭昭伦和宁虹的。」宁星灵活的手又探向他的男根,摸了一把。
仇少秋乍闻之下大为震惊,没想到宁家一家子都是狐狸,不论老的、小的。
「单衣在哪儿?」他也不阻止她乱来了。
「在我房里。」
「你的房间在哪儿?」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宁星脸上漾起魅笑。
「不,我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你告诉我怎么走。」
她就是存心要让家里的仆佣看到的!
这仇少秋!唉……就别气了,全都依他吧!更何况自己已经欲火焚身了。宁星在心里告诉自己。
于是宁星告诉了仇少秋。
「好,你先回去等我,我随后就到。」他不耐地道。可恶!待他将那可恶的单衣拿到手之后,他要宁虹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
隔天一早,当仇少秋一行人要离开宁家时,宁星还没醒来。
昨晚,仇少秋只用手指就让她乖乖的将单衣拿出来。
一想到宁星那欲求不满的yin荡表情,他就觉得可笑,但他也不让她太难过,在她颈后点了穴之后,她便沉沉的睡去。
坐在马车上,他看着手中的单衣,有种想将它撕个粉碎的冲动,尤其是上面绣的「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看来更是刺眼。
「三爷……三爷,好吗?」
坐在他旁边的曹兴唤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仇少秋将手中的单衣收好,认真地盯着曹兴。
「彭老爷那里……」曹兴不解的看着被仇少秋置于一旁的单衣。
「别担心,曹叔,我相信我岳父会主动去找他的。」
「那蚕丝厂那边,我就先不派人了!」曹兴收回视线。
「嗯,暂时还不需要,至于里面的工人,可以先派其他工作给他们。」仇少秋向来很照顾为自己做事的人。
「那我就在此先代他们谢过三爷了!」
「曹叔,你太客气了。对了,待会儿回琼璧园的途中会经过总行和你家,你要先回家还是先进总行?」仇少秋问道。
「三爷,我还是先进总行好了,蚕丝厂的事还得处理一下·」
于是,马车在荃洲行总行门前停下,让曹兴下车,而仇少秋则带着其余五人往琼璧园而去。
回到琼璧园休息了一天,隔天,当仇少秋要去向义母请安时,才得知她到山中的佛寺打禅七了,他便带着阿维一行人直接回苏州。
三天没见到宁虹了,仇少秋急着想见到她,纵使他无法谅解她的种种行为,但他还是打从心底想念她。
他可以不计较单衣,毕竟那是她在还没遇到自己之前的幼稚行为,只要她此后能忠于他,只爱他一个人,他还是会好好的疼爱她的·
坐在画舫上,他看到位在小岛上的别业。
黄昏时分,湖面上倒映着青山与夕阳,眼前的美景教仇少秋不由得想象,若是和宁虹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陪衬下燕好,该是多么美好啊!
一想到容易害羞的小妻子脸红的模样,仇少秋心中升起一股柔情,竟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三爷,您想到虹夫人了是吧!」阿维笑道。
「是啊!」仇少秋坦诚地点点头。
好不容易,画舫靠岸了。
当船夫们在准备舢舨时,仇少秋听到一阵很久没有听到的笑声。
是宁虹!她在哪儿?仇少秋远远的眺望着,这笑声听来好开心呵!
当他踏上舢舨,居然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笑声加入她的声音……
******
「阿武哥,不行……不可以这样,你作弊!啊--」宁虹拿着阿武雕的木雕蛐蛐趴在地上。
「虹夫人,我没作弊啊!您瞧,它就要吃了你啰!」阿武趴在她的对面,手里也拿着一只木雕蛐蛐,作势要吃掉她的。
宁虹咯咯笑着、尖叫着,动手去抢他手中的蛐蛐。
她轻易地将蛐蛐抢到手,也没发觉趴在她对面的阿武已经惊讶地抬起头。
「阿武哥,你瞧--你瞧它……」宁虹吃惊的发现那只木雕蛐蛐的脚可以动,兴奋地说道。
可是,她看见阿武瞪大了眼,活像是看到某种怪物似的,将视线停留在她身后的某一点。
宁虹的脸庞犹带着笑,往后一瞧--
那一刻,宁虹可以发誓自己看到的是阎王,而不是仇少秋!
她奋力地想要爬起来,可双脚却抖个不停,完全不听使唤。
「虹夫人……我扶你起来!」阿武轻声的说。
仇少秋一个箭步过来,一脚踢向阿武的下巴,将他给踢飞出去!
「拿开你的脏手!」仇少秋咆哮道。
阿武摔落地后,头撞到地上,随即昏了过去。
「阿武哥……」宁虹慌乱的往阿武那里爬过去,想要将他扶起来。
但是,她才伸出手,仇少秋马上冲过来再补一脚,阿武被踢得更远了。
「你就这么不安于室吗?为什么?!」
一旁围观的仆佣们害怕极了,纷纷作鸟兽散。
「没有……不是的……没有……」宁虹不安的爬起来,语无伦次地道。
仇少秋每朝她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阿武哥!」仇少秋鄙夷地学着刚才宁虹的音调。「他是谁?」他狂哮道。
「他叫陈武,十三岁就被卖进赵家干活儿,签了二十年约,今年已经二十六了。」管事回答得很详细。
「原来是园里的工人呀?」仇少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是船坞的看守工。」管事答道。
「把他带下去!」仇少秋命令道。
「是!」
一下子,所有的人全走光光,只剩下宁虹与仇少秋。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仇少秋沉声道。
宁虹缓缓地抬起螓首,黑白分明的美眸瞅着他。
「我看妳是不怕我了,是不是?下贱!」他冶酷的啐道。
他迫不及待的赶回来见她,可一回来居然撞见她跟个下人玩得那么开心,笑得那么尽兴!
「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啊!」
宁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勇敢的为自己辩驳。
「您去扬州的那一天,屋里的下人全都出去了,阿……陈武见我没吃中饭,便做饭给我吃。后来我听说他很会木雕,便请他为我雕一对蛐蛐,他今天雕好才拿来给我的……」宁虹小心翼翼地将这几天与阿武相处的经过说了一遍。
仇少秋听完后直盯着她瞧。她看起来不像在说谎,但是……
「你敢发誓你和他之间除了这些事之外就没有了吗?」他逼问。
宁虹努力的思索着……
对了!他还对她说过他身体上的残缺。但是,这种事不好开口碍…宁虹蹙眉想着。
见宁虹一脸的犹豫,仇少秋不由得误会了·原来她刚才所说的全都是谎言!
他大步地欺向她,抓住她的双肩。
宁虹无助的摇着头,使出全力挣扎着。他一定误会了!
「可恶!你竟敢骗我?贱人!」仇少秋虽然说得很轻,口气里却有掩不住的危险。
「我没有骗您!我说的全都是事实,不信您可以去问阿武哥!」情急之下她又脱口而出「哥」这个字。
「你还是改不了口!那个『哥』字你只能对我喊,不能对其他男人喊!知不知道?!」说罢,他立刻低下头,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我不能让你养成撒谎的习惯!妳说,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吻你?」他以舌尖撬开她的檀口,用力戳进她口中。
当然没有!阿武哥是那么善良的人,她是真心把他当大哥哥看待啊!她蹙紧眉,无力的摇着头。
仇少秋伸出大掌罩住她的臀,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的欲望。
「很好!连头发都不盘了,要方便男人办事?」他发觉她的一头秀发披垂在背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吼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子落在仇少秋的脸上。
「不要污辱我!」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宁虹的颊边,突生的勇气与力量,让她猛地推开楞住了的仇少秋。
她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以手掩口,往前飞奔而去。
*****
宁虹才跑到前方不远处的大树下,便被双腿修长的仇少秋追上。
他抓住她之后,狠狠的将她锁在胸前。
他正处于狂风暴雨之中……不!应该说,他本身就是狂风暴雨!他在怒海狂涛中载浮载沉,就算要沉下去他也要拉她一起!
谁教她有那么一个好父亲,处处算计他,还设计那场要吊死她的戏,迫使他去救她;谁教她知情不报,没有说出她父亲的计谋;谁教她生就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小小年纪便迷惑她周遭的每个男人!以至于……他爱上了她,而且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由爱生恨,所以,他恨她!
「脱了!把衣裳给我脱了!」他放掉她,狂傲的命令道。
宁虹一动也不动的,只是默默地掉泪。
「给我脱!」仇少秋怒吼。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根本无法动弹。
剎那间,他的耐心尽失,一个箭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告诉你,这是你们宁家欠我的!」他的大掌捏住她的脖子,「你还装!芳儿全都告诉我了!」看她仍是一脸迷惑,他忍不住放低声调,危险地道。
「我家?」宁虹不明白这和她家有什么关系?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仇少秋将怒气发泄在宁虹的衣裳上!她还装?!
「好,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你因抵抗彭昭伦的侵犯而落水……」他一边嘶声道,一边粗暴的拨开她身上破碎的衣裳。「全都是你父亲与彭老爷一手策画的!」
她父亲?
啊!剎那间,过往的总总浮现脑海……
身陷回忆之中,宁虹没察觉到仇少秋在对她做些什么、讲些什么?
「还有我夺走你的初夜那晚,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父亲设计的圈套!」
仇少秋将全身赤裸的宁虹揉向自己的欲望,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手则不耐的调整她的体位。
「以及那件单衣,那件该死的单衣--」他怒不可遏的吼着。
宁虹满脸的泪水,失神的回忆着,看在仇少秋的眼底以为她还在装,他愤怒的解开自己袍下的长裤。
当他愤怒的欲望一举入侵她的身子时,她恍惚想起那个早上……
是她父亲来传话的--
她父亲说彭昭伦要向她忏悔,彭昭伦见到她后,说要跟她单独的谈一谈,便以马车将她载往瘦西湖。
原来这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一出戏,而她和仇少秋便是戏里的主角!
她紧闭的眸子不断的流出泪水,已分不清幽x深处传来的是痛楚,还是歉疚的伤痛……
不知过了多久,宁虹只晓得天色已经暗了,而仇少秋也总算彻底发泄了夹杂着愤怒的欲望。
昏昏沉沉中,她发觉仇少秋抱着她走着,而她早已无力顾及自己的身子是否裸露。
「阿维!」仇少秋抱着全身裹在破衣裳里的宁虹,走向船坞,大声地叫唤阿维。
「三爷?」阿维和管家正在画舫上,准备将陈武送走。
「你带几名侍卫一起送虹夫人回宁家!」仇少秋踏上舢舨,将已经清醒的宁虹放下。
宁虹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