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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悔多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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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心出剑了!她一剑刺在夜魈身边的女子身上,把这女子刺了个对穿!
夜魈也出剑了,他的剑直接穿过公孙动身边女子的胸口,那女子被穿在夜魈的剑上,好象一块穿在铁签上的烤肉。
公孙动没有出剑,他手里的酒杯向张心心身后掷出,正击在一个从地下跳出来的人的眼睛上。
张心心一剑得手,毫不犹豫的回手疾刺,剑从她的胁下刺向身后,那个从地下跳出来那人先是被公孙动的酒杯击中,不由得停了一下,当他再向前冲时,张心心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的眼睛发直。怎么会这么快?“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倒下了,甚至没来得及说完“好快的剑”四个字。
“她们是谁?”张心心问公孙动。
公孙动看了看夜魈:“她为什么不问你而问我?”
、第三十六章  真相很简单
夜魈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根本不必问我。第一,她知道我从不喝酒;第二,她看得出这女人的手里藏着匕首,第三,她不会理会我这个色鬼!”
公孙动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色鬼?”
“公孙先生,”张心心打断了夜魈和公孙动的表演,“追踪粉的生意还好吗?”
公孙动猛的晃了一下。
他的脸有些发青。他突然大声吼叫起来:“不错!天尊教的确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杀过无辜的人!”他的肌肉扭曲着,那张恐怖的脸更加可怕,“但我正在全力补过!”
“你和夜魈现在的表演也算补过的一部分吗?”张心心的声音又尖又冷。
公孙动悲哀的看着张心心:“有时我真弄不懂女人。你知不知道夜魈为什么会走那条路?如果你注意了他在路口看过的那石碑,你就应当弄懂原因!”
张心心的心一动!她明白了!
为什么夜魈会走那条路?因为只有那条路不会通过“李成龙之地”!他走那条路不是因为他要引诱自己去找他,更不是因为他想在关键时刻想表演英雄救美,只不过他坚决不肯站在李成龙的土地上!
他和李成龙会是什么关系?他的远房亲戚叫李木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李成龙不是他的父亲,就是他的某种亲人,但他和这个李成龙之间一定有过什么无法解开的结,否则为什么这样一个俊美的青年会去做肮脏的杀手生意?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肯站上李成龙的土地,只不过,他不知道他所走的路是充满危险的路,也正是这个原因导致李成龙的土地没有包括这条路。
她误解夜魈了!误解的太大了!
想明白了这一层,前面的几个疑问现在突然变的很可笑。
为什么夜魈会知道易先生这个人?原因很简单,是李木子告诉他的。如果是李木子告诉夜魈有一个易先生知道多情结的秘密,易先生所持盒子里的秘密为什么不可以是李木子打造的又被易先生拿走了?
至于天音九魔女,她七年前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知道轰动武林的大事是很正常的,但夜魈在十年前就已经混迹武林了,他知道十年前武林中的重大事件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当她没有想通第一个疑问时,所有的事都足够她怀疑夜魈,但她一想通了夜魈走那条路的原因,所有的疑问突然又变成了没有疑问。
如果有人怀疑你偷了他的斧子,你的一举一动都象偷了他的斧子,如果他找到了自己的斧子,你的一举一动都不再象偷了斧子。
“邻人偷斧”的故事也许是编的,但这样的事情却天天在发生,至少现在就发生在张心心的身上。
公孙动看出了夜魈一定要走那条路的原因,所以他才劝张心心要给夜魈一点私人的空间,毕竟这是夜魈自己的私事,是他不可碰触的伤痕。
张心心呆立在那里,心中如被雷击电灼。
夜魈看着公孙动,哼了一声:“你很聪明,但还不够聪明,你为什么不能把毒酒偷偷吐掉?”
公孙动叹息:“你身边的影子没有喝酒的经验,但我身边的影子有。”
他的脸越来越青,脚步好象也有些站不稳了。
张心心俯下身去在死去的女人身上搜查。她几乎立刻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两个女人身上都有与来发客栈的来福子身上相似的匕首,分别刻着:“七杀之二,影子之三,七杀之二,影子之四”的字样。
她们也是影子,杀人的影子。
张心心直起身,正要说话,公孙动突然大叫一声,直向张心心身后扑去!
张心心拔剑,转身,撤步。公孙动已经被刺穿了胸膛。被路边的一块石头刺穿了胸膛。
那石头当然不是石头,他是人。他突然从石头里冲出来,向张心心后心直刺。石头当然是假的,但他的剑可不是假的。公孙动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剑,同时张心心的剑也已经刺入这个人的胸口。
还没等她的剑拔出来,路边尘土飞扬,四个影子同时杀出。
张心心手中的剑光一闪,再闪!
夜魈的剑只抽出了一半就停住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再拔剑。
四个人,四条命,只一转眼就已经变成了四具尸体。
这还是原来的张心心吗?如果刘青云还活着,他只看今天的一战就会立刻远远的逃走,有多远就逃多远。
张心心收剑,看着夜魈:“你还好吗?”
夜魈苦笑:“不好。”当然不好,如果换了你,也只能说不好。
“那么,尽快好起来,”张心心说,“因为我还要依靠你带路去找李木子。”
他们埋掉公孙动之后上路了。
夜魈看了看跟在身边的张心心:“最好离我远一点,”他说道,“我可是很色的。”
张心心没有说话,她加快脚步,和夜魈并排走着,一只手轻轻挽住夜魈的胳膊。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四具尸体没有埋,是那四个影子。他们分别是影子之一、影子之四、影子之五和影子之六。
从路边慢慢走出一个人,一个白衣女人,手里拿着一支横笛。她看着这四具尸体,眼中露出悲伤的神色。
在她的身后,高高婑婑的站着八个女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件乐器。
千机湖其实不能算做一个湖,那只是一个大一点的水塘。在水塘边是一个小小的院落,远远看去就象是一个农庄。
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很平静,也很安全。
但这仅仅是“看起来”。
如果你沿着那条七扭八转的小路在白天走进这里,一切都会再正常不过,但千万不要离开这条路,也不要在晚上走这条路,否则,第二天一切仍会很正常,但你的生命状态已经绝对的不正常。
所以一进入千机湖的范围,夜魈就告诫张心心:“千万不要离开这条路,否则我也没办法救你。”
这一点张心心相信。如果李木子能够做出一个那样神奇的盒子来装地图,那么他当然有足够的本事让每一个离开道路的人都确保死亡。
问题是,这条路很窄,两人并行已经很困难,所以他们只好一前一后的走。
如果迎面有人走来怎么办?简单的很,都侧着身体就可以过去了,除非你站在那里不让别人走,否则总有办法走得过去。
但世界上总是有不讲理的人。现在,张心心和夜魈就碰上一个。
这人可能是一个书生。也许,可能,大约是一个书生,或者他本身在装做自己是一个书生。
他在这条路上横着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摆了一把椅子,他就端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着,在桌子上写字。
这条狭窄的小路居然让他这样给堵住了。
但张心心和夜魈不敢强行通过,因为他完全可能不是一个真的书生。
你看过一个真的书生用铁笔写字吗?那可不是象牙签一样细的铁笔,那笔比一般的毛笔还要粗大的多。拿着这样一支铁笔,悬腕写字,笔尖毫不颤动,有几个人能做得到?这一份腕力,无论是张心心还是夜魈都自叹不如。
夜魈慢慢走近书生。“在写什么?”夜魈问。
书生白了夜魈一眼:“连百家姓都没读过吗?我在写人的名字,这都看不出来?”
他的确在写人的名字。
桌子上的木头被铁笔入木三分的写着两个名字:张心心,夜魈。
夜魈仔细欣赏着他写的名字。“写的真不错。”的确不错,字写的龙飞凤舞,很有功力,只不过,这两个名字都是倒着写的。不但倒着写,而且在这两个名字上都打着一个大大的叉,就好象判决他们两人死刑一样。
“当然不错。”书生听到有人夸奖,十分得意:“我判了这么多人死刑,只有这两个名字写的最好了。”
“你怎么会有权力判人死刑?”夜魈问。
“因为我是判官。”书生回答。
原来他不是书生,是判官。但判官一向在阎罗殿里办公,今天居然搬到了这条小路上,甚至连一个遮盖都没有就那么辛苦的工作,不得不说,地狱里官员们的工作态度十分值得人世间的官员学习。
夜魈叹了口气。“好象那两个名字里有一个是我的名字。”
判官点头:“我也这样认为的。”
“那么,我必须得死吗?”“死”字刚一出口,夜魈的剑也已经出手!
判官端坐在桌前没有起身,他铁笔一举,已经封住夜魈的剑,左手向桌子上一拍,桌子里射出一排短箭。
夜魈挥剑下削,刚刚挡过短箭,判官的铁笔已到面门。他刚才那一拍,不但拍出了短箭,而且借力跃起站在桌子上,原来的短兵器现在反而占了优势,夜魈的剑还在桌子下面,根本来不及上举。他向后用力一仰,整个身体平平的摔倒在地上,这一下虽然避过了铁笔,但已经把全身都暴露给判官。判官纵身扑击向下,铁笔直击夜魈的小腹,这一下夜魈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了。
但张心心站在夜魈的身后。张心心的剑已出手,一剑击开铁笔,手腕一转,剑直击判官的右胸。
、第三十七章  长长的小路
判官铁笔横移,已封住剑的来势。但张心心没有变招,她娇斥一声,剑上加力,推开铁笔,一剑刺入判官的右胸!
判官大叫一声,向后便倒,张心心的剑刚一离开判官右胸,已经再刺入判官的小腹中。
判官重重的摔倒在桌子上,劈啪一阵急响,桌子的机关再次被引发,一排短箭射出,全部射入挡在桌子前的判官身体里。
夜魈从地上爬起来,摸着他后脑上磕出的大青包,疼的直吸气。
“你怎么变的力气这么大了?”夜魈问张心心。判官明明已经用铁笔封住了张心心的剑,她仍然强行出剑杀了判官,这一手没点力气的人可是做不到的。
张心心摇头:“我的力气没有变大,你的力气也没有变小。我只是看他写我的名字看的更认真。”
夜魈听的有点发晕。
张心心推开判官的尸体,用手指着他写的“张”字让夜魈看。
夜魈看了好一会儿,他的嘴边渐渐露出笑意,可爱的小酒窝又露了出来:“原来是这样。”
判官写的张字,当写其他笔划时,银勾铁划,入木三分,但写横时却写的深浅不一。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判官在做“写横”的动作时力量不足。如果他写横时力量不足,那么当他必须用铁笔横移封住对方的剑时会如何?
所以张心心说,因为她看判官写字更认真。
夜魈把桌子用手臂托起,向路边用力一抛。
桌子才落到路边草丛里,草丛中突然弹起一张大网,网上布满寒光闪闪的利刃,四面风声尖锐,数十支箭从四面八方射在桌子上,地下弹出一个整整齐齐的方形长矛阵,向上直刺,四下抛出数十块大石头从空中砸下。
张心心和夜魈都看的双眼发直。
“我从没试过,”夜魈说,“小时候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从没试过把什么东西抛在路边会怎样。”
张心心苦笑:“我们最好不要再试,只管老老实实的走这条路。”
“只怕不那么好走,”夜魈的神色变得严峻起来,“前面还有一段路,我不认为地狱里只会派出一个判官来。”他举起判官的铁笔,笔杆上刻着:“七杀之三,四狱之四。”
“我们是在和一个叫七杀的组织对抗。”张心心看着那个笔杆,“至少已经有七杀中的一杀,影子杀手已经和我们较量过了。”
夜魈点头,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组织,也都在为对方的安全担心。
“既然他是四判之四,我想,前面还会有三个人。”张心心轻轻的说,“多加小心。”
夜魈慢慢伸出手,握了握张心心白腻的手掌,“你也要小心。”
他转过身,当先开路,继续向前。
张心心跟在夜魈身后,她的心跳的厉害,感觉自己的手好象有点发烧,脸也有点发烧。
前面果然还有人。一个种地的人。但他种的不是庄稼,也不是树。
他种的是短剑。
小路本就不宽,在小路上密密麻麻的种着一排又一排的短剑,剑柄种在地下,剑刃露在地上,刃上都是乌青色。这不但是剑,而且是毒剑。
那个人在小路上种了足有三丈距离的短剑,看来很满意自己的成绩,正坐在路上休息,身边放着十几只短剑。
夜魈站在短剑边,远远的看着这个种剑的农夫。农夫也看着夜魈。
“你们是人是鬼?”农夫扯开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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