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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污雪山宝宝物"
白锦衣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样子唇角扯一道凌厉的冷笑,面色阴郁得吓人。
小七站起身来,直直地看着兰襟,"一个时辰过去了,王爷中了同心蛊是不是就会听从我的话!"
兰襟看看白锦衣默默地点头。
她转眼对着白锦衣,"王爷,请放过花无意,永远不要再伤害他!"
白锦衣眼眸中乌云密布,深深看着小七,望进她眼底。
她微微扬起唇角,蛾眉淡扫,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他心里一慌。
"好!"
得到他的答复,小七立即走带花无意身边,想要讲起抱起。
白锦衣一声怒气冲天的喝声,"住手!"就那样眸中刀光剑影地看着她。
小七愣了下,终于住手,喊了声张郎。
张郎进到洞来抱起花无意三两下就消失了。
"记着你的承诺!"
白锦衣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了她入怀,说到,"若是活着永远不离开我身边!"
小七闭上眼睛稍会儿,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我们回胶州王府吧!"
一句"我们"说得白锦衣顿时眼眸潋滟,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好,我们回王府!"
出了洞,白锦衣一手小七一手琉水,凝了一口真气如天上飞仙直接从平台降落崖底。
落到地上琉水紧紧搂着白锦衣的腰身还不放。
小七面上显除一丝尴尬之色,白锦衣看着她对着她紧绷的面上无声一吻,因着他怀中还有琉水她只能毫无争扎。
喜得白锦衣美目光华巧转,似是拢了半世的烟雨。
张郎和花无意陈蓉蓉早已不见,小七和他早有约定,还是去胶州。
令小七意外的是崖底并除了几个胶州的护卫并没有白锦衣的银甲护卫,看来他确实是一个人日夜兼程从京都赶来的。
因着琉水的原因一行人走得十分慢,白锦衣也毫不在意任由身下白马慢悠悠惦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右前方那倒娇俏的身影。
几人走到天黑的时候终于进了庐州城,还是住进了赵家大院。
晚饭过后,小七找了赵老夫人,问了赵无双的行踪。
这才知晓,赵无双是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家里急得很,赵老夫人也是说起来一把老泪纵横的,小七想想最后说,在京城见到了无双,便安排她进宫,留在摄政王的未央宫当了一名宫女。因王爷还不知道她身份是以刚刚并未提起,老夫人这才安心,直嘱咐小七严加管教,将来能留在她身边伺候也是她的福分。
显然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就是王妃琉年。
小七讪笑着赶忙借说要去沐浴更衣脱身离去。
回廊上白锦衣矗立已久,但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等她回房。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张郎?他可是北齐人!"显然他不拦下张郎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我在进北齐奇香院第一天有个护卫想欺辱我,有个男孩捅了他一刀救了我,被老鸨吊了一天一夜,那个男童就是张郎!"
"十几年每见,你怎么样知道那个救你的男童就是他?"
"他的右手被放在滚水里烫过,那是当晚老鸨对他伤人的惩罚。"
张郎的右手确实是红白相间疤痕狰狞,小七却还有个不能说的证据,就是当初被上官领兵沿河追捕她的时候,她藏在芦苇中,张郎见小七闭眼以为他累了想睡觉,于是脱了外衣盖在他身上,也在旁边躺下闭目养神。就是那时小七从他松开的贴身单衣衣缝中看到了那个菊花一样的伤疤。
她不知道要是她说出她看了张郎赤,裸的胸膛并认出那朵菊花白锦衣是不是要天涯海角地追杀张郎。
对于他的疯魔她不自知地有了些怯意。
十几年前,当张郎被老鸨吊起来抽打的时候,小七看着他胸前纵横交错的鞭伤眼中痛惜怨毒之色顿显,张郎一把拉住他她,"我没事儿,就当他们给我纹了多菊花当装饰!"小七一看那胸前所有鞭痕交集的地方颗不时像极了在他胸膛上绣了一朵菊花!
"那为什么对赵无双那么上心?"小七无语,她是女孩子他也心有余悸。
有气无力地回到,"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她挺可爱的。"
白锦衣终于不说话了,看着小七就要离去,去的方向似乎是浴房,面上浮起一丝痴笑,宫中他们缠绵一晚的情景浮上心头,莞尔一笑,面显飞霞。
"好好洗干净了,我在房中等你!"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小七后背一僵。
白锦衣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付出的代价是小七在浴房慢慢洗了整整两个时辰,畏畏缩缩不愿意进房门,在兰襟和琉水房中又各挨了一个时辰。
白锦衣在房中等得心烦气躁了了无望。
直到月上中空,那道身影才姗姗来迟。
白锦衣轻声一哼,"过来!"
小七磨磨蹭蹭挪了过去。
月色投在白锦衣颀长匀称的身形上,一身月白银丝勾绣云纹中衣,银丝带束发,温雅雍容,淡眸隐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着她走进慢慢脱了中衣露出里面蚕丝织锦的寝衣,脱衣取冠的动作都散发着极致的优雅,能让人把眼光都投注到他身上,可小七瞥开了眼看着脚尖。
他拉过她的双臂引着环上他的腰身,"知道我自你宫中离开我身边那一夜起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吗?"
、灭教
第四十五章灭教 白锦衣的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
月光下白锦衣抬着小七的下巴低头看她,温润携揉缕浅笑靥,沾颜出铅华刻意彰显,清音素言。
小七侧过冷眸,浸染开韶流珠光,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泽唇凉凉挽延一缕昳丽迤逦,贝齿隐约。
双方都沉默着,白锦衣用力地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与他对视,指腹上触着的是她滑腻的肌肤,他看进她黑不见底的眼睛里,下一秒已经对着那娇唇俯首欺去。
他灵巧地边吻便剥了她的外衫,随意一扔,随后又将手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扯,她的衣衫,纷飞落地,一只手伸进她身后,裹胸拂落,小七连忙伸臂掩胸。
"让我好好看看!"他在她耳边轻声软语,带着诱哄带着恳切。
扳开她胸前护住的手臂,拂开沐浴后披散垂落在胸前的青丝,露出那颤巍巍的盈盈一握,两点红梅在他的注视下颤立,光亮处隆起的洁白饱满和阴影处恰到好处的凹线。
白色纱裤在月光下仿若透明,轻烟般朦胧着,更是衬得她双腿白花花的,那一处三角地带阴影得神祕幽森,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立着,面上红的滴血,象一只在月光下悄声绽放的夜来香。
白锦衣见她并不退拒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恍若罂粟绽放,"今晚这么乖!"
说着立在床前摊开手臂,"帮我也脱了!"说完这一句,面上终是有些红晕染上白玉的面庞,趁得他眉眼如画绝伦。
白锦衣光洁如玉的身体展现,身上的肌肉紧致而匀称,宽肩窄腰,双腿线条流畅坚韧有力,胯间那根矗立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毛发中剑拔弩张、勇猛刚强。
小七面上羞红欲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刚刚褪他寝衣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他象细细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慢慢细致地抚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碰触过的地方带起的电流还在她体内窜动;眼眸却始终不离开她的面上,他要看着她在他的爱抚下心慌意乱的美景。
她心中恼怒,面上银牙紧咬,全身绷得紧紧地,收敛着感官,与那在她身上撩火的手指相抵抗。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还是面无表情的,更何况是恨不能将她揉进体内的白锦衣。
白锦衣轻勾丹唇,更显魅惑,低头一口含住她颤巍巍的红梅。
小七只觉得胸前微微一痛,跟着身体一麻,有水流从下面涌出,她身体一阵啰嗦,放在白锦衣腰侧的双手手不由自主地一紧。
小七已是尝过欢,爱的身体经不起他如此刻意的撩拨,渐渐瑟瑟发抖,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到她的腿心,拨弄着她的私密地带,这样情色的动作,让他一向沉稳威严的目光中都带了抹邪气和魅惑。
小七再也站不住,脚下一软,白锦衣轻笑着搂了她入怀,一起躺倒锦被之上
羞愤难当,怎奈情潮翻涌,已推不开她,习惯了欢爱的身体甚至比神志崩溃地更快,小七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盔弃甲,任君恣意怜爱。
白锦衣的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带着乘风破浪的气势,撞在最敏感最柔软的深处,小七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灼热的煎熬着自己。
再不复山高水长宁静致远,热与冷交错,狂欢与孤寂鼓噪,沉在某个梦魇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深夜之中染了一室春华,室外荷花满池,杨柳荫浓,繁花似锦,其间点缀着亭、台、楼、阁。池上暖风吹拂,柳丝轻摇,微波荡漾。
白锦衣轻搂了小七在怀,嘴角勾着销魂的完美笑容,看着小七小猫一样瘫软地沉沉睡去,面上恣意怏然。
第二天一直到了辰时都没有赵家侍女进房来伺候,直到小七自然醒来,一打开黑蒙蒙的双眼就撞进白锦衣闪着促狭笑意的眼眸。
"还不快起来,你姐姐还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呢!"
小七连忙起身,裹着锦被找衣衫,白锦衣笑得得意,"又不是没看过!"
小七面上一红,迅速在被下穿好衣衫,赵家侍女鱼贯而入,捧着洗漱用品和早茶。
小七是在不习惯,局促地三两下搞定,白锦衣早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出前厅。
阳台外射进来的阳光在他身上落下一道暗影,修长精壮的身子在暗影中便带了股高大沉稳的味道,却又隐隐泛着惑人的性感。
小七站在门内看着他说到,"我想毁了圣教密林。"
白锦衣转脸看她说的认真,一字一句说到,"只要是本王王妃想要的就一定能行!"
"我想过了,方柱山中部洞穴空旷,如果将大量黑火药放在那洞穴中引爆,将方柱山上面大半的山石炸倒进猛江中堵住下流,再在上游将江水泄掉,那整江的江水都会灌到圣教密林中。"
"我已经派人这么去办了!"白锦衣看了她半晌,"你昨晚上一直在想这个?"
小七有些呆楞,昨晚上?昨晚上不是他们
下一刻白锦衣似是语带怨意,"看来你昨晚还有体力,枉我还忍得这么辛苦!"
一句话说得小七想钻进地缝里。
白锦衣一行在赵家住了两个晚上等到了从京中赶来护卫一起回胶州的上官和其带领的银甲军。
上官见了小七再不复以往的视若无睹和不屑,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行叩见王妃的礼仪,在他身后整个银甲军亦是如此。
小七头也不太抬地侧身离去。
现在正是六七月猛江江水最激烈之时,等他们快到了胶州的时候已经四处都在传猛江倾了半江水冲击了南理东部圣教密林的事情,圣教此次灭教已成必然。
马车中白锦衣端坐榻上,身边小七还是侧身贴着马车壁,不肯近身。
"我已经和你姐姐说过了,她愿意留在王府。"
小七心中有些吃惊,一路上她好说歹说琉水始终不愿意留在王府还要回万象楼,怎么白锦衣一说她就同意了。
她着正纳闷呢,白锦衣忽然一把拉了她搂在怀里,就往她的面颊上亲。
小七急了,"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上!"
"那又怎样?这榻绝不会咯着你的!"
小七有些无语了,在赵家的两晚,在床上他对她百般拂弄,好不容易上路了,他非不放她去和琉水坐一个马车,非要她坐他的马车,原来是一早就打了这样的心思。
想想也就十来天的样子,他却像是一个世纪那样久远没有和她气息相缠了。搂着她深吻,唇舌并用。
小七怕马车旁边的上官听见,只能无声地挣扎。
"你是堂堂大燕摄政王,不能不顾形象。"她无奈地劝导。
他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手下丝毫不停顿,"回答我,现在还怕不怕我?"
小七抿着嘴唇,"不了。"
心中纳闷他怎么知道她其实是有些惧怕他的。
"以前你每次看到我走进时,喉头总会滑动两下,"白锦衣说着唇舌贴上了那纤细的脖颈。
小七想不到他注意得这样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在方柱山那洞中怎么知道我给你打手势的意思?"
"有一次你给出宫看望陈蓉蓉,你在那边美人靠上和张郎喝茶,陈蓉蓉摆好饭菜叫你过去吃,你就这么冲她打的这个手势,然后陈蓉蓉当时看见了无奈一笑就继续等你们了一会儿,所以我想这个手势的意思应该是稍安勿躁吧!"
小七只能说白锦衣真的是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有个姐姐的?"
"今天是要对我进行一一拷问吗?"白锦衣笑眯着凤眼看她。
"只有你拷问我的份儿,我又哪敢拷问王爷!"
白锦衣顿时眼神一禀,"不准叫我王爷!"
小七讪笑了两声,继续追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我有个姐姐的?"
"就在元宵节那天。"
小七心中一惊,元宵节那天既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是姓名和姐姐琉水?
怪不得那晚琉水得到邀请一定要去广场搭台里表演琴艺,当晚她若是救了花无意与他一起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