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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戟,戟是一种古代的兵器,因为韩戟家是武将嘛。
肖诺,因为是文臣,最重要的文采和口才,所以用了诺。
有人说我给男的取的名字都很用心,好像是的啊!没办法,实在不忍心随便什么“王三”之类的打发了。至于女的嘛,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其他可以随便啦。
这篇很废话的东西,大家也可以直接掠过。
报应无偿终会到
“王爷,皇上说要尽快结束战争,看来那边的事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一身淡蓝儒服,手中拿的是黑白的羽扇,让人一下子想起的是诸葛孔明。可再看那张年轻狂傲的脸,不用怀疑,他便是人称“狷狂状元郎”的肖诺。这里便是边城的主帅大帐。
边城虽大,可十万大军之众,也只能在城中空旷之地扎营。青王原本是可以住在府衙的,却为了显示平等,也扎了营帐。赤黄色的旗子上赫然一个 “青”字,立在营帐之上。也不怕敌人偷袭时一眼便找到主帅之营。
“恩,今日又收到密书,说是七皇子已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只这两日便可联合进攻。”
“皇上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真是高明啊!咱们这边大张旗鼓的攻打,那边又从内部瓦解。”肖诺的志向便是如诸葛孔明一样的智者,此时见他羽扇轻摇的模样,却也有几分诸葛的神韵。为此韩戟还曾嘲笑他,连装着也模仿先人。那时他却大大方方的承认,还振振有词的说,只有这样才能提醒他时刻不忘自己的宏愿。
“皇上的高招又岂是只这一笔?只是没想到他能如此狠得下心啊!”
肖诺知道青王又想到了那牺牲的两万将士。想起那时的场景,自己也是心寒的,可自己的理智却又赞同皇上的举动。秦家数十年训练出来的嫡系,能收归己用是最好,可一旦不能,这仗便真的会急转直下。虽然手段是狠辣了些,可结果却是对己方最有利的。不但断了秦家的兵权,还夺回了兵部和户部的掌控权,又让世间舆论倒向了皇族。
“王爷该早日放下这些。胜败往往只在一线之间,若是当初不如此,怎会有今日的成果。为了天朝的千秋万代,这是必须的啊!”肖诺感怀青王的仁慈,也做到一个谋士应做的劝诫。
青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我怕是一辈子也不能真的放下。可若是再发生一次,我还是会照皇上的意思办,就像你说的这是必须的。只是这欠下的血债,怕是要我几世都还不清了。”
青王对皇室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也正因为这样,他也最是痛苦。就像他喜欢的是墨秋,却不得不娶秦芳。就像他喜欢的是墨秋,却还是将她带入了棋局。
“王爷我们该合计一下如何进攻了,等制定好对策才能告诉那边。”
青王虽然痛苦,却还是谋事第一,很快的便从自己的哀戚中调转过来。“你去将韩戟和其他副将一同召集来吧。”
各位将领听说要做最后的进攻,不知是兴奋,还是马上可以结束战争的开心,各个献计献策。一时间是众说纷纭,没个统一的意见。而韩戟更是和另一位副将吵了起来,众人劝阻不及。
“报,宫中密件。”突然间帐外出现的声音,终止了帐内的争吵。
众人听是“密件”,纷纷告退,只留下了青王和肖诺。
那随后进来的信兵,一脸的风尘仆仆,细看之下却觉得此人果真是做密探的料子。一张脸长得毫无特色,声音也是平平,让人容易忘记的那种。
青王展开信,逐字逐句的看下去,慢慢地笑意露于面上。原来信中所说也正是他们之前探讨的问题,只不知是何人出的主意,竟是好过他们想到的各种方法。青王看完,高兴的将信递与肖诺,不等他看完就说“这主意真是妙极了,解决了我们一大问题,还不要我们做多大动作。”
肖诺本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人,很快便读完了信。一时间心中澎湃,脑子里只一个念头,“一定要知道出这主意的人是谁”。
“果然是妙计,此人的谋略当在言若之上。”
“言若不必如此菲薄,这人怕是就在鲁国之中,才能如此细数各个环节,言若只是差了实地的考察。”
“这么说此人便是与七皇子密谈之人?”
究竟是何人被派去做这么重要的事,肖诺一直是不清楚的,就是青王也只是隐约知道些大概。如今能说是那人,也只是猜测。毕竟这妙计里的许多细节如果不是身在鲁国,真的不易弄清楚。
“因该是的,他的身份不受各国的限制。”
“佛家弟子?”
肖诺是聪明的,而唯一不受身份限制,可以在战时出入别国的也只有佛家人。在这里,佛法无国界,是世人公认的。
青王点点头,其他的不再多说。肖诺也不再问,这种隐秘之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刚才的疑问也不过顺口一说。此时想来只是这顺口一说也是不该,便转移话题说道:“我将各位将领叫进来吧,总要都知道了,才好行事。”
就在这时,帐外又传来了报告的声音。
“报大将军,青王府家书。”
青王眉头微皱,自从出征以来,“家书”二字对他来说是种折磨。因为这里面只会有自己不想听到的人的消息,而自己真正关心的人却没有只字片言。
肖诺看到青王的神情,缓和的说道“也许王爷很快便知自己是多了个女儿还是儿子了!”
青王听后眉头皱的更深,极不情愿的打开信笺,粗略的看下去。看完后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怎么?王府有事?”也许是青王的神情让人太难琢磨,肖诺问的很小心。
只见青王摇摇头,将信折了,丢在案头。神色复杂的说了一句“秦芳的孩子夭了。”
肖诺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孩子不是流产,而是出生后才死了。他不知道该劝解还是说些别的,即使劝解也不知说些什么,这些都是他不曾经历的。
青王该是伤心地吧,肖诺退出营帐前看到他双目紧闭,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而青王确实是难过的,那个孩子的母亲他并不喜欢,曾经他也不希望这个孩子出生。可真的听到孩子没有活下来的时候,他还是难过的。仿佛是自己身上的血流逝了很多,疲惫、疼痛,寂静。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寂静中进行的事情还有许多。
青王府的东院暖阁,虽然还未到冬季,却生了很旺的炉火。穿梭不停的婢女各个香汗连连,而躺在床上的秦芳却觉得寒毒浸身,哆嗦颤抖个不停。
絮儿守在神智不清的秦芳身旁,偷偷的抹眼泪,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话。其实,秦芳也不是在问什么,只是不停的重复着“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周围的婢女没有一个敢近身的,远远的收拾东西。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奇怪,偶尔几个偷偷的瞄向床榻的,也迅速的撇过眼去,那眼神仿佛看到的不是秦芳而是怪物。秦芳的样子很狼狈,这已是几日之后了,却没有人好好的照顾她。
而同样陷入怪异的还有景涯轩。从秦芳分娩之日到如今,这里都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凝重。知道的人三禁其口,不知道的人也不敢多问。因为已经有人因多话而被杖毙。这在等级森严的社会虽没什么,可在一项以宽待下人著称的青王府却是极端的不同寻常。
“那个产婆可处理好了?”老王妃的声音很是沙哑、干涩,像是许久都不曾言语过。
此时屋内只有川红在伺候,自然也是由她回答。
“恩,给了她千金,她便乖乖的将哑药喝了。”
“留了她的性命,不知是对还是不对啊!”
“王妃仁慈,她也是明白的,自然没有什么不对。”
“哎,这上辈子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回头你在暗处查查,谁私下里传这件事,抓几个办了,给其他人提个醒。这事一定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几十年的皇族生活,又曾独自支撑青王府大局,这样的老王妃又哪里真是个仁慈的主?
川红心里阵阵凉意,面上却镇定的回答“是”。她是自小便跟在老王妃身边的,对于老王妃的手段她一清二楚。如今又发生了这么难堪的事情,怕是暗地里又要流不少的血了。也正是她的明白,所以她始终不让自己陷入任何的危险之中。即使被人说冷漠,也不为所动。也正以为如此,她深得老王妃的信任。
屋外的檐下,罗浮和乐桃互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她们比川红进府晚,却也是一开始便跟在老王妃身边。如今的事情,就是一项爱说爱闹的乐桃,也不敢多言半字,尽管她并不喜欢秦芳。而罗浮却是另一番心思。
桃源这边早已接了罗浮的消息,知道了一切,却左右思量着该怎么办。当初说的是墨秋生病,可秦芳分娩,又怎能不回去慰问?即使事有尴尬,也要装作无知。更何况,如珠也同意罗浮的说法,认为此时正是小姐夺回一切的大好时机。可重要的是,由谁去扮演墨秋?又怎么不让老王妃怀疑?
非怜其实是不赞成的,她始终认为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花费这么多的心思,是一件极度浪费的事情。可是秦芳分娩,于情于理要去慰问倒是真的。
“芳儿到底怎么了?”
没想到她们的对话全被正准备敲门的秦蓂听到。秦蓂原准备告诉她们新查到的情况,不想听到了秦芳的消息。虽然不应该这样打扰,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不喜欢秦家,可却无法割舍与亲人之间的关系。
非怜可不在乎他的感受,最好每一个秦家人都能很惨,才能消她心头之恨。冷哼一声,说到“哼!想来是你们秦家人坏事做绝,如今终于得到报应了。你还不知吧?你那抢人家丈夫的妹妹啊,生了个儿子。可惜是个两头三足的畸胎,一生下来便被老王妃给秘密弄死了。”
非怜话说的很慢,每说一句又停顿片刻,生生的吊足了秦蓂的胃口。那最后一句带着恨意,带着痛快的吐出,鲜血淋漓却又畅快舒意。
秦蓂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盯着非怜,妄图从她的眼中看出谎言的破绽。可那讥笑的眼神,却让他越发的觉得悲苍。虽然心中已经明了,却还是问了一旁的如珠“可是真的?”短短四字,说的轻缓而无力。
如珠点点头,有些不忍心,依然如实相告“前几日的消息。青王府一直密尔不发,只说因为难产,孩子没活下来。”
秦蓂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圈椅上,叹了一句“报应啊”!竟是眼中依稀含着泪。
作者有话要说:俺好不容易坑出来的一章啊!!俺容易吗!!!!
青鸟更传长相思
“这还不算完,你们秦家下面会更惨。怕是没人告诉你吧,你二弟如今在天牢不知死活。你父亲早被严密监视,动弹不得。这段时间,只要是跟你秦家有关的人都遭了贬官、罢黜,或者是牢狱之灾,灭门之祸。马上就是你们秦家全族,分崩离析,指令破碎,了无善终。就是你,真以为可以逃脱?不过是皇上此时腾不出手来,等时候到了,定也会斩草除根。”
这些确实没有人告诉秦蓂。非怜不说,哑书他们自然不会多言。如珠想说,却觉得唐突。王召想说,却心有不忍。于是,这是第一次秦蓂知道了自己家的近况,却发觉与自己离开时恍如天地、云泥。
“二弟为何会被关入天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蓂已不知该从何问起,额头密密的出了一层汗。不知是心痛下的冷汗,还是着急中的热火。
非怜一时口快说了这些狠毒的话,说完却有些后悔。她本就不信任秦蓂,所以才一直隐瞒他,怕他反成了自己的对手。可如今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看秦蓂的神情,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此时的非怜是极矛盾的,一方面怕他知道后回去帮秦家,另一方面又非常想打击他。终于心中的怨恨打击占了上风,让她将一切粗略告知。看着秦蓂一点点惨白的脸色,非怜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最后还不忘加一句:“当年秦相害顾将军的时候,怕是不曾想过他也会有今天!”
秦蓂已经不知该如何思考,脑子里乱哄哄无一丝头绪,只剩下一个声音“秦家逃不过了。”
一旁的如珠很是心忧,倒不是怕秦蓂回去帮秦家,而是怕他真回去了,自己小姐心中难过。着急之下脱口而出:“小姐当初给将军的信,将军可曾记得?”
秦蓂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封信他一直贴身藏着。那时他与她婉转的誓言,是她对他的请托,对他的信任。他也曾答应过定不相负。是的,他明白了如珠的意思。如珠是在提醒他,他若是此时回了秦家,那便是负了墨秋的一片相思。可是,明知秦家有事他又岂能不管不顾?真真的是两难之局。
如珠看秦蓂闪烁的眼神,便知他心中的挣扎,遂又说道:“将军只知小姐心中所说,可知小姐心中所想?”
秦蓂又是一滞,呐呐的回了一句“心中所想?”似是疑问,又似自语。
非怜这几日看着秦蓂为墨秋奔走,对他的怨恨其实已不深,只是放不下心中的结,始终记得他是秦家人。此时听如珠说得突然,便也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