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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城里顿时紧张起来,议论纷纷。
许多人便开始猜测,安灵容的死跟华宗有关,原因是那天华宗众人在第二天就离开了,而且离开时华宗众人的表情都沉重,而且还抬着一个昏迷的少女,最关键的是几天后华宗在安远城里的店铺相继都关门了。
安府与华宗本是供奉关系,所谓供奉便是安会提供华宗资源,华宗给予安府保护,华宗也在安远城里开了数间店铺,卖的都是华宗内用不着的一些兵器和丹药,因为这些店铺给安远城吸引的不少人气,甚至还有很多散修专门前来,于是间接的就带动了安远城的经济繁荣。
随着华宗店铺的关门大吉,安远城里自然就会少了很多人气,然后就会对一些人的生计带来影响,于是城里便多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不过这些声音也只私下里埋怨一番,不敢抬上明面来。
当然随着安府似乎和华宗闹掰,整个安远城里也是显得惶恐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安家正在办葬礼,整个安府里都挂上了白花,安夫人哭的像个泪人,还在一遍遍的说着丈夫,不给女儿报仇。
安远山沉默的像座将要喷发的活火山,那一天他叫华宗留下那个纪冰心,便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否则将与华宗决裂,但华宗又怎么会留下纪冰心,并且他们又怎会怕了安远山的威胁,双方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谁都没有动手,大家不欢而散。
前来吊唁的人沉默而冷定,安灵容的灵棺就放在正厅当中。哀乐声嘶哑而低沉,葬礼总是那么让人沉重和悲伤。
今日却是个晴天,老天似乎很没给面子。在葬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安府的门前来了一个特别的人,一个穿着白衣的却美丽的像个女人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袭白衣如雪,眉目如画,一头青丝披散而下略微遮住了他那双细长的眼,他的身材修长纤细,行动之间也给人一种妖娆之感,明显得很不男人。
男人径直走进安府的大门,走进灵堂,却没有一个人前来迎接或是阻拦他,似乎是没有人能看见他。
灵堂里有很多人,有人在哀悼,有人在哭泣,也有人在安慰,有人沉默,有人忧伤,自然所有人的脸上都不会有笑容。
他穿过一个个人,来到灵棺前,然而,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看见他,任他来去自如。
安远山忽有所觉,往灵棺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异常,也就没有在意。
安灵容的脸上化着很厚的妆,遮盖了她原本的脸色,只见她安静的躺在那儿,显得很安祥,半点也没有枉死的样子。
男人伸手按上了安灵容的额头,略过一会儿方才拿回手,脸色显得很凝重,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走下灵台,深深的看了一眼安远山,才扬长而去。
安远山忽的打了个冷战,心里忽然有种惊恐不安的感觉,他连忙四面而顾,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虽如此,他却是越来越恐惧,以至于最后,他竟然赶走了所有的来客,他的夫人责问他,他却始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敢出门。
他记起了十七年前女儿出生的那天夜里,府里忽然来了两个黑衣人,黑衣人一来便要他把刚生的女儿给他们,安远山自然不可能答应,但那黑衣人只是发出一点气息,就把他镇在当地,不能动也不能说。
安远山从没见过这般强大的修士,那时他还只是个筑基期的修士,那时他以为那两个修士最多只是元婴期的修士,然而现在他已经是金丹期了,已经可以多少了解元婴期了,现在想来那两个修士远不止元婴期,恐怕已经到了传说中的化神期了。
面对那样两个强大的修士,那时的安远山完全无法反抗,不得不眼看他们带走女儿,然而就在那一刻,安府里又来了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
他的下巴很尖,眼睛细长,肌肤白皙细腻,一张薄唇微抿,勾起一道魅惑的弧度,安远山被他的容颜惊艳到了,若不是看到他喉间的喉结以及宽阔的肩背,还真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两个黑衣人见到他竟然惊慌的想要逃离,然而他只是微微笑了,说道:“两位这么快就想走了么?”
空中忽然出现了两道奇异的白色鞭子,瞬间就缚住了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见无法逃掉身子忽然膨胀,竟然是要自爆,自爆就是把自身所有灵力集于一点然后爆发开来,形成一种爆炸力,自爆是种同归于尽的方法,一般不到最危险的境地谁不会轻易自爆。
安远山离他们很近,他们的自爆完全可能波及到他,在他觉得自己完了的时候,那美的不像男人的人抓住了他瞬间离开,救了他的命。
若是平时见到这样一个娘娘腔的美的像兔子的男人,安远山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甚至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然而那一刻,他乖巧的像个兔子。
他唤那人为前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还带他看了自己的女儿,请他为女儿取名,其实,那时候他是害怕那些人会再来,那些人看起来很奇怪,他希望这个人可以留下来。
白衣男人似乎很喜欢安灵容,整天把她抱在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离开了,他离开前留下了一柄金色的小剑,说是给安灵容准备的本命物,最后他还警告安远山要好好对待安灵容,如果她将来出了什么事,就要他好看。
其实当时听了他的话,安远山心里十分不舒服,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哪里轮得到要别人来指手划脚,不过当然他是小心翼翼的应着,在他想来,这个人自然是不敢得罪的,而他既然要走了,也许就不会再回来了,不过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这些年来,安远山对女儿很好,说起来也许真的受了那个人的某些影响,想到女儿已死,他突然想如果当初那个男人回来,会不会真会对付他。
那个男人走后,安远山便与华宗签定了供奉合约,为的就是防止那些人再来,可是,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再来过,这也成了安远山心里的一个死结。
那一天,安灵容忽遇偷袭而死,她的本命物自行出来,本命物可自行护主,然而这次纪冰心是突然偷袭,而且是从地下一袭成功,她的本命物根本没来得及护玉,然而在得知主人遇害时,它还是主动反击,向着纪冰心飞射了过去。
小青迅速的从地底伸出,形成一片屏障挡住金剑的去路,然而此时的金剑却变得是非常的厉害,它竟瞬间斩断藤蔓,刺入了纪冰心的体内。
由于金剑的速度太快,在外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它已经刺中了纪冰心,然而下一刻众人都是惊讶而不解,因为那把金剑并没有在纪冰心身上刺了一个血窟窿,而是好像融进了纪冰心的身体一样消失了,纪冰心痛苦的翻倒在地,晕厥了过去。
安远山想要叫华宗交出纪冰心,一半是因为女儿,还有一半是为了那把剑,那是当年那个男人留下的,那把剑很不简单。
今日在葬礼之上,安远山忽然感觉有人在看他,那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那个白衣青年,让他瞬间心生恐惧,所以才把自己关了起来。
过了几日后,安远山依旧没有出来,下人们送饭也没来拿,安夫人觉得不对劲,便叫人撞开书房的门,撞开开后门后,安远山趴伏在书桌上已经死去多时,几日之间,一连失去两个最亲近最重要的人,安夫人受不了这个打击,瞬间晕厥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这城主一家三口就这样没了。
安远城自此而动乱。
第二章 白衣人
更新时间201376 18:13:38 字数:2228
华山之上一间小道观里,纪冰心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脸色苍白而纠结,虽然昏迷着,但似乎依旧很痛苦。
一身白衣的华云龙正为她诊脉,查看着她的身体。一边的邋遢道士担心的问道:“老祖宗,她、她怎么样了?”
华云龙道:“她的事告诉上面了吗?”
依旧面无表情的华空回道:“已经送上去了,相信很快就有人来接她回去。”
“嗯,”华云龙说道:“她的问题说不上大,不过却也不是我能解决了的,等上面的人下来带她走吧。在此之间,一定要做好防卫,千万不能让她在我们这里出了事。”
“是。”身旁的一行四人皆恭声应是。
四人中一个显得年轻一点人似乎比较好奇,便问道:“那老祖宗,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三人都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多嘴,不过话已出口,自然不能再收回来。
华云龙却微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每个人一生只能拥有一个本命物,而且不能更换。”
四人皆是惊讶且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华云龙继续说道:“所谓本命物,便是心神和本命物形成一种连系,从而可以用心神去控制本命之物。一个人是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和两个以上的本命物,只是那样会对心神造成很大的负担,反而会形成使用多个本命物不及一个本命物那样收发自如。当然,如果你不想要自己的本命物,只要切断自身和本命物的联系就可,不过一些修士与本命物相处的久了,可能会产生感情而不愿割舍。”
四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十分的惊讶,其实平常他们也感觉那些说法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却从来都没去深入思考过,因为那些说法都是从古流传至今的,他们不敢轻易去怀疑它。
华云龙又说:“这些本来不应该跟你们说,不过你们的修为也已经快到渡劫,若是渡劫成功,这些你们自然会知晓。不过,现在你们还是要保密,其实这个说法也只是上面的那些所谓仙人为了防止下面的修士为了本命物而斗个你死我活而已。”
四人都哦的一声,暗里记得这秘密不能乱说出去。不过最后,大家还是没明白纪冰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和老祖宗所说的又有什么关系。
华云龙终于解释了他们的疑惑,说道:“这个小丫头是因为突然多了一个本命物,只不过她的两个本命物属性相克,才令的她痛苦昏迷。那把金剑,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不简单,只能等她家人来解决了。”
华云龙刚说完,突然脸色一动,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四人深感诧异,各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四人一退出去,华云龙就说道:“朋友既然来了,就请现身相见吧,鬼鬼祟祟的,未免太有失风度了吧?”
“呵呵……”一阵甜腻的让人骨头发麻的笑声响起,然后在纪冰心床前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穿白衣的男人,那男人有着倾世的容颜,还故意作出女人的神态,当然若他真穿上女人的衣服,还真很难分辨的出是男是女。
若是常人见到此人这般神态,下意识的就会感到厌恶和恶心,便会自然的不想离他太近,也自然的会看他不起。
华云龙脸上却半点也没有表露出一点不喜的神态,他带着微笑说道:“朋友怕是已经等了很久的吧,能够让我现在才发现,朋友的修为恐怕已经到了地仙了!我这华宗可是个小地方,却不知是哪里令得朋友这尊大仙如此的大架光临?”
白衣人呵呵笑了一声,道:“华尊者太过谦了,昆仑凤墟的护法尊者所在之地,又怎么会是小地方?”
华云龙的脸色没有变化,仿佛对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件事觉得很正常,他所在意的是他所来的目的:“你是谁?你来此是想到做什么?”
“我要带她走。”白衣人对于他问他是谁的问题没有回应,只是眼神瞟了一下纪冰心,表示他的来意。
“不可能。”华云龙很干脆的说道:“你知道她的身份么?你是不可能带走她的。”
“你错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今天一定会带走她!”白衣人显得很自信,他微显魅惑的一笑,然后双手相握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本来显得从容自如的华云龙在见一这个手势后,竟然面色大变,他的身子忽得绷紧,双手上提也做一个奇怪的手势,白衣人一笑,双手手势一变又变成了另一个手势,华云龙一见这手势便果断的放下双手,轻叹一口气,道:“你可以带走她了,不过,我需要给某个人交代,你必顺想个方法让我能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那很简单。”白衣傲然的一笑,伸手一掌向华云龙拍来,华云龙竟然毫不还手直接承受了这掌,他哇的吐出一口血,向后飞出摔倒在地。
白衣说了一声“得罪”,便携着纪冰心瞬间就消失了。
只剩下华云龙一阵痛苦的喘息,微弱的说道:“变天了,又要变天了……”
门外的四个人并没有走,因为他们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便一直守在门外。忽听到屋内传出一阵响动,众人顿时紧张的一拥而入,便就看到华云龙躺倒在地,还吐了血。
四人很惊讶,赶紧跑到华云龙身边连忙扶起了他,四人又是震惊,又是愤怒,又是惊慌,是谁伤了老祖宗,又有谁能伤得了老祖宗?
然后四人又发现纪冰心不见了,这下更是慌了神,丢了那个小祖宗,他们要怎么向上面交代?
“老祖宗,这到底怎么回事?”
“有强敌来袭,我不是对手,他带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