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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清冷哼一声:“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怕你新欢吃醋不成?”
段续笙翻了白眼,道:“阮阮!你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吗?湛亦现在是我的王妃,就算我们之间没什么这些话也说不成啊!”
付阮清接话道:“何况你们有什么呢~”
段续笙要暴走了,恼怒道:“阮阮!你现在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就算我和湛亦有什么,我是对不起你了还是对不起顾庭了?你何必这么酸我!”
段续笙以前是很少这么和付阮清大声说话的,被她一吼付阮清愣了,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冷着脸道:“你当然没对不起谁了!是顾庭活该救了你!被你招惹了,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把他一个人留下!你是可以去找新欢,你知不知道他就只有你一个!”
段续笙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只有我一个?不是还有你吗?阮阮,你是误会了我和顾庭了吧,别把我说的像负心人一样,我和顾庭可什么都没有过,就算顾庭觉得我对不起他,也该是他来说,而不是你这样凭空猜测,随便就给我安个罪名出来!”
以前她只是觉得付阮清不过是在瞎配对取笑他们,却不想他在心里根本就已经认定了她和顾庭在一起了,更甚至说她和别人好了便是对不起顾庭,这可就冤枉她了,她以前想跟着顾庭,是顾庭不要她的,怎么反倒她变成了付阮清口中的负心人?
付阮清瞪了段续笙一会儿,最后狠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道:“我管不了你们!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说罢转身出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把顾庭放出来遛遛了~
瓦爸比的病理结果出来了,已经切除干净了,不会变成癌症了 简直感动中国!~(≧▽≦)/~
不过目前还没拆线,所以淇哥哥更新还不能稳定,淇哥哥最近已经变身贤妻良母 工作辞了,每天给家里其他成员做饭吃,收拾屋子,看顾店铺 总之很忙啦 有时间会码字的!谢谢在等待的妹子们!爱你们!
、第77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七十七章
段续笙转身进屋;刚迈进去一步便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起来了?伤口还没包扎好呢你怎么就穿上衣服了!”她急忙走到已经穿好衣服站起身的湛亦身旁,拉着他回到了床边。
湛亦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扯;人便进了他的怀中:“我以为你走了……”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低落和可怜。
段续笙闻言本来焦躁不安的心平复了下来,对湛亦生出了丝丝的愧疚;她轻抚着他的掌心;仰头安抚道:“你的伤势还未处理好;我怎么可能会走呢?”
湛亦闻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子又站近了一些;黑潭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那我的伤处理好了你就要走了吗?”
病了的湛亦脸上有些苍白,让他显得格外的脆弱;段续笙看了心疼的不得了;摇头道:“当然不会了,今天我不会走的,我一会儿就叫人传话去,今天不回寺里去了。”
湛亦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让苍白的面色多了丝光彩,段续笙松了口气,央他躺回床上:“你快躺回去脱了衣服,不然我方才的药都白上了!”
湛亦这次听话的很,趴在床上脱了衣服,未干的药果然粘在了衣服上不少,段续笙便只能重新上一遍药,再将伤口包扎好,用眼睛占尽了湛亦的便宜才替他穿上衣服,一边收拾药瓶一边评价道:“爱妃如此强健的体魄,若不是嫁给本王恐怕早就被人识破了!”
湛亦转头看向她,低低一笑道:“若不是早就看破了王爷的身份,王爷恐怕没机会近我的身。”
段续笙闻言这才想到自己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问:“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这可是个相当之无耻的事情,比段续笙趁抹药的时候捏他屁屁还无耻,他可是跑去偷看段续笙洗澡,早早就把她光光溜溜的样子看过了,亏了段续笙以为自己看过他羞涩的小弟弟就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湛亦偷摸将头扭开,掩饰眼中的心虚,道:“你还记得给你纳妾那次吗?你说你碰过那个丫鬟了,实则我已经看出那个帕子是作假的了,所以才知道了……”说罢小心翼翼瞧着段续笙的神情。
段续笙闻言摸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原来是那次啊,那还真够久了……
她眉头忽的一挑,湛亦心口一抽,段续笙凶神恶煞道:“想不到王妃你如此无耻……”
湛亦以为段续笙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支起身道:“你听我解释……”
段续笙哼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邪魅又狂狷道:“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明知本王是个黄花大闺女还和我唧唧歪歪,搂搂抱抱,这不是明知故犯占本王便宜吗!没想到你早就默不作声泡本王了,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把本王泡到手了是不是!”说着还捏着湛亦的下巴晃了晃。
原来是这个……
湛亦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道:“那王爷把我当做女子还要对我搂搂抱抱,我若真是女子王爷这难道不是在占我的便宜吗?”
呛……她和湛亦那段混乱的时期还真不好计较谁对谁错,最后段续笙道:“算了,看在你舍身搭救本王的面子上,本王饶你一次,以后不许随随便便占本王便宜!牢记你是王妃,本王才是王爷!”决不能让湛亦觉得他是男人便可以瞒着她在外面找小妾了!他还是她的王妃!要恪守“妇道”!
哪次段续笙说不许碰,湛亦就真不碰了?
湛亦老老实实点着头,手便已经放在了段续笙的腰上,将她向自己这边一扯,人便到了床上,起身把她压在下面,柔声细语道:“那王爷占妾身便宜好了……”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撅着的嘴瓣。
厚颜无耻啊!
段续笙在心里吼着,抬腿要踹他,湛亦适时“嘶”了一声:“疼……”段续笙闻声可不敢下脚了,任他占着便宜,谁让伤者为大呢!
湛亦有伤在身只能过过嘴瘾,亲了一会儿便搂着她安心睡着了,生病加受伤这一觉他睡的前所未有的沉。
湛亦睡沉了,段续笙才从他怀里钻出来,煎了碗药喝,亏她自己是大夫,不然这么亲热非要被他传上风寒不可,喝完药段续笙回了床边守着湛亦,这上药的第一日格外的关键,不能让他翻身,要一直保持着趴着的姿势,等伤口结痂了才能翻身。
她坐在一旁望着他的睡颜发呆,阮阮说他和顾庭有些相像,他们确实是有些相像的地方,比如醒着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平易近人,可睡着了却让人感觉格外的亲近,但她知道他们也只不过是有一点相像而已,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湛亦是个很温暖的人,他冷淡的外表下有颗很热情的心,越是熟悉越能了解到真实的他,而顾庭,对她是比起别人特殊了些,可顾庭始终防备着她,很少在她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感情,段续笙根本不知道顾庭心里都在想什么,所以她觉得她对湛亦的动心一定不是因为顾庭。
*
段续笙在农院里陪了湛亦一天,但毕竟祭祀临近,她还是要回寺中忙碌,湛亦只能放她走了。
段续笙回了屋脏衣服还没换下来,屋门便被敲响了:“谁啊!”
陈彦之在屋外喊道:“是我!”
段续笙听到这个声音便烦闷的不得了,即便心里百般不愿意还是去开了门,不耐烦道:“什么事?”
她一开门,陈彦之便破门而入,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瞧到她身上的血渍焦急道:“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段续笙瞧着他的模样狐疑了,她明明传话说只是王妃不慎摔下了山,并没说她有什么事,怎么陈彦之这幅样子像是明知该有事的人是她一样?难不成那个“索命人”陈彦之知道?
“我没事,这血是王妃的,你怎么知道我出了事情?”
陈彦之闻言一愣,松了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传话回来说你跌下山了吗?”
段续笙眯起眼睛审视他:“我可没说是我跌下山,我说的是王妃跌下山了,陈彦之,你是不是知道我被行刺了?”
陈彦之闻言眸光闪了一下,片刻后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道:“你被行刺了?我听说你是跌下山了啊?”
段续笙以前觉得陈彦之还是蛮聪明的,怎么这次装的漏洞百出?她这次出事必然和他们陈家脱不了干系,他还跑到她面前演什么情深意切?
“托王妃的福,我好得很,你没事可以走了!”说罢推搡陈彦之出去。
陈彦之瞧见她眼神便知道她误会他了,若不是他关心则乱怎么会让她看出端倪,陈彦之只得反捉住她的手,把门关的严严实实,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小声解释道:“笙儿,你听我说!我要是早知道又怎么会让你出事?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替你弄清楚,你近日千千万万要小心,身边不能离了人,让王妃多调派些人手保护你。”
段续笙听到他叫“笙儿”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没好气道:“别动手动脚的!”
陈彦之看到她气红的脸颊以为她是害羞了,笑道:“要不是怕你赶我出去我怎么会动手动脚?我知道你对我对陈家有偏见,但我是真的不会害你,近日你一定要小心些,对你下手的人我不会轻饶了他!”
何止是偏见?明明是血海深仇好不好!
段续笙真不知道陈彦之怎么这么有脸和她装情深意切,当真是脸比城墙厚?但因为皇兄的交代,段续笙又不能对陈彦之太多冷漠,挣脱他的手道:“等你抓到了人再来和我说吧!”说完又要推他出去。
陈彦之瞧着段续笙气鼓鼓的样子心思一动,临出门时凑上去亲了她的面颊一下:“等着!”偷腥成功以后忙不迭的跑了,留段续笙一个人在后面大喊:“无耻!”
*
段续笙每日忙于奔波在寺庙和湛亦的农院之间,日子很快就到了祭祀那天,皇帝、太后、连同几位后宫佳丽提前一日住进了寺中,这一天段续笙是提心吊胆生怕出什么事情,好在的是上山入寺一路都很顺利,平安的吃完晚膳,几位大人物便都回屋歇息了,剩下的就只是布防和守夜了,虽然湛亦有伤在身不能入寺,但他手下的人还是很靠谱的,段续笙巡视了一圈,布防严密没有疏漏。
“王爷,住持劳烦您过去一趟,说有要事要商议。”
段续笙闻言有些狐疑,毕竟她是个王爷,住持一般有事都是来觐见她的,这次让她过去莫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果然不出段续笙所料,到了住持的院子,院门处不小的排场,太监宫女护卫站了不少人,想必里面正坐着大人物,段续笙由门口的太监带了进去,院中一个古朴的石桌,石桌旁坐着住持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即便岁月流逝,许多年过去了,段续笙仍能从那张抹着厚厚胭脂水粉的脸上认出她的本来模样——陈太后!
即便对面是与她有血海深仇的人她现在也只能跪地恭敬道:“儿臣叩见太后娘娘。”
陈太后淡淡的看了她一样:“王爷起身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谢太后娘娘。”段续笙起身站到一旁,始终低垂着头。
陈太后打量着她,道:“哀家也有好些年没见过王爷了,如今都已成家立业了,真是岁月如梭啊。”
段续笙皮笑肉不笑道:“即便岁月如梭太后娘娘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老。”
陈太后呵呵笑了一声,道:“哀家还记得以前王爷是不善言辞的,现在嘴倒是和抹了蜜一样甜,呵呵。”陈太后招招手,旁边的宫女端了个托盘站出来:“哀家听说王妃前些日子受了伤,便从太医那里拿了些药过来,到底王妃还是个女子,留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女人再强势还不是要为夫家传宗接代,尤其是皇家的儿媳。”
段续笙闻言接过里面的药,不动声色道:“谢太后娘娘赏赐。”
陈太后继续道:“哀家听闻化南王妃已有数月的身孕了,说起来这个化南王妃年纪不小了,年纪轻的时候不急着怀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么一个,小心翼翼的很,可孩子还是不好保,前些日子险些掉了,哀家听说王爷也不急着绵延子嗣,可是广宁王妃年纪也不小了吧?这个年纪若是不生,再过过恐怕就不好生了,王爷还是不要逆天而行,该有的还是要有,女儿家官职再高,生了孩子还是要在家中相夫教子,王爷何必让王妃白白浪费大好的时光呢?”
呵呵呵,段续笙怎么会听不出陈太后的意思,便道:“太后娘娘的心意儿臣明白,儿臣是不急,但也没有刻意回避此事,只是一切顺应天意,王妃暂时怀不上,儿臣也没有办法不是?只能慢慢调养王妃的身子,等到能够开花结果的时候。”
陈太后闻言便没再说了,转而道:“听闻王爷和陈侍郎有些过节?哀家这个弟弟自小便被宠坏了,若是有得罪王爷的地方还望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段续笙闻言思索片刻,笑道:“太后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儿臣和彦之年少无知的时候是有些小过节,但如今已是莫逆之交,定是有小人以讹传讹抹黑我和彦之之间的情谊。”
陈太后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