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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段续笙觉得此言甚好,当即点头同意,寻了河边一处大树下乘凉。
湛亦将水壶递给她,吩咐湛东西南北他们安顿马匹点火烧柴。
温顾庭向来很自觉,自己寻了河边一处坐下洗了把脸也不靠近段续笙,秋娘则抱着环儿凑上去和他叽叽喳喳。
元辰抱着琴下了马车,一眼就瞧到了段续笙,抱着怀中的琴走了过去,等湛亦回身的时候,元辰已经鸠占鹊巢抢了他的位置坐在段续笙身边。
元辰将一个油纸包递到段续笙面前:“笙儿,这是我一大早起来做的点心,一路上想给你的,可找不到机会,你现在一定饿了吧?他们生起火再烤熟兔子要好一会儿了,你先吃点点心吧。”
段续笙闻言看向那个油纸包,有些迟疑,元辰以前倒是也是这样,如女子一般心细如丝,很会照顾人,可段续笙却不能再接受他的殷勤了。
“不了,我不饿。”说完段续笙站起身,拿着水壶走到湛亦身边:“湛湛,你也喝点吧。”
湛亦闻言微微一笑,接过水壶毫不避讳的喝了一口,而后揽住她的肩,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为何不吃,不是饿了吗?”
明知故问吗不是!
段续笙撇他一眼:“大概是无福消受。”
湛亦轻笑,拉着她的手又寻了一处坐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给她:“吃吧,免得把你饿坏了。”
段续笙好奇地接过来,打开盖子一股肉香飘了出来:“肉干啊!你什么时候买的?”
“一早的时候,我怕赶路饿着你,买点肉干屯着。”
段续笙拿出一块咬了口,又劲道又好吃,可算安慰了她咕咕直叫的肚子,她舔舔舌头夸赞道:“爱妃越加贤淑良德了,本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说罢拿出一块喂到湛亦口中。
湛亦被她逗得一笑,吞了肉干配合道:“这还不是王爷教导的好吗?”
情敌那么多,他不细心一点怎么栓得住啊?湛亦看向对面的元辰,元辰触到他的目光一愣,继而垂头弹起琴来,声声哀怨,闻着伤心啊。
段续笙听到琴声眉心一皱,本来的好心情都没了,闲着没事弹这么哀怨的曲子做什么?
“元辰,今日风和日丽,你弹着曲子不大合适吧。”
元辰闻言按住琴弦,抬头看向她,露出的笑容中透着丝丝哀怨:“那笙儿想听什么?我弹给你。”
段续笙嚼着口中的肉干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想听,我想睡一会儿。”
一旁的湛亦闻言揽过她的肩头,让她的头依靠在他肩上:“那你休息会吧,兔子烤熟了我叫你。”
元辰望着他们,扣紧了手中的琴,面上保持着笑容,柔和着声音道:“这样啊,那我就不弹了,你好好歇息吧。”说罢,将琴放到了一旁,起身走到河边低头洗了洗脸。
环儿见他过来,抛开了秋娘凑到元辰身边,呲牙一笑,抬起小手,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脸。
元辰微愣,看了眼段续笙,见她闭眼休憩,便也随他去了。
靠在湛亦肩上的段续笙睁开了眸子,压低声音道:“湛湛,你不觉得环儿对元辰有些特殊吗?”
湛亦点点头:“是有一些,想必现在温大哥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了吧。”
段续笙看向抱剑坐在水边戴着面具听秋娘叽叽喳喳的顾庭,叹了口气:“我以前总是看不透顾庭,现在多少有些懂他了,他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环儿年少,不懂世故,不惧怕他,他或许因而很喜欢环儿。”
湛亦闻言道:“那你之前不怕顾庭的容貌吗?”
段续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被吓到了,但我神志不清的那一年就不知道了,我想我那时候就像个小孩子应该是不怕他的,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顾庭说了什么呢。”
湛亦想了片刻,道:“我们进马车里去吧,到里面去说。”
这么神秘,段续笙点了点头和他站起身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不算宽敞,又隔绝了外面的视线,湛亦更肆无忌惮的把她抱进了怀里,段续笙触到他硬邦邦的胸膛,四下又只有他们两个人,脸瞬时烧了起来:“不许动手动脚!有话说话!”
湛亦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心潮一动,哑声道:“王爷临幸妾身一下,妾身就说话。”
哎呦!胆肥了!趁火打劫啊!
“就不!再不说我就出去了。”说罢段续笙作势要出去,湛亦感觉搂住她的腰,连声道:“我说我说。”
湛亦本来并不想把付阮清骗他这件事情说出来,可他又怕回京以后付阮清会骗她,段续笙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一年的记忆,还不是付阮清说什么是什么。
“事情是这个样子……”
湛亦将这一系列事情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反常和内心的挣扎:“续笙,若这事是真的,你会不会离开我同温大哥在一起?”
段续笙原以为湛亦的反常是因为秋娘,却不想都是因为她,付阮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阴狠啊!居然用这种事情骗湛亦,还好顾庭从不说谎,将实情告诉了湛亦,要不然她和湛亦之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没可能,如果有这件事情我就不会遇见你了,顾庭不是那种做了事情不负责任的人。”
湛亦想了想也是,温顾庭虽然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的了解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碰了段续笙恐怕早就没他出现的机会了……湛亦突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这事他始终没问过她。
“续笙,你当初回京是意外还是故意?”
湛亦这话题转的有点快吧?
她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瞒着湛亦了,便道:“故意的,我知道皇兄在到处找我,让我娶你,把常家班请进京城,也不过是试试我会不会上钩,我早就知道琼玉楼重兵把守,我是自投罗网的。”
虽然他早就这么猜过,但真的听她那么说,到佩服起了段续笙不怕死的魄力:“你不怕我不合作揭穿你的身份?”
段续笙眯起眼睛靠近他的怀中:“怕什么,我的命本就是偷来的,苟且偷生那么多年,能报仇便报,报不了去陪我娘亲哥哥便是,但出乎意料的是,我还真的娶了个良人,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湛亦本来并不想把付阮清骗他这件事情说出来,可他又怕回京以后付阮清会骗她,段续笙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一年的记忆,还不是付阮清说什么是什么。
“事情是这个样子……”
湛亦将这一系列事情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反常和内心的挣扎:“续笙,若这事是真的,你会不会离开我同温大哥在一起?”
段续笙原以为湛亦的反常是因为秋娘,却不想都是因为她,付阮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阴狠啊!居然用这种事情骗湛亦,还好顾庭从不说谎,将实情告诉了湛亦,要不然她和湛亦之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没可能,如果有这件事情我就不会遇见你了,顾庭不是那种做了事情不负责任的人。”
湛亦想了想也是,温顾庭虽然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的了解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碰了段续笙恐怕早就没他出现的机会了……湛亦突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这事他始终没问过她。
“续笙,你当初回京是意外还是故意?”
湛亦这话题转的有点快吧?
她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瞒着湛亦了,便道:“故意的,我知道皇兄在到处找我,让我娶你,把常家班请进京城,也不过是试试我会不会上钩,我早就知道琼玉楼重兵把守,我是自投罗网的。”
虽然他早就这么猜过,但真的听她那么说,到佩服起了段续笙不怕死的魄力:“你不怕我不合作揭穿你的身份?”
段续笙眯起眼睛靠近他的怀中:“怕什么,我的命本就是偷来的,苟且偷生那么多年,能报仇便报,报不了去陪我娘亲哥哥便是,但出乎意料的是,我还真的娶了个良人,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 一会儿再改
、第107章 缘深缘浅终有时
第一百零五章
一听这债主般的语气;就知道是付阮清;这祖宗怎么找来了?
段续笙和湛亦相继下了马车;付阮清一脸的气急败坏;段续笙怕极了他;见到他就恨不得躲到石头缝里去;好在的是眼时气急败坏的付阮清已经被温顾庭给控制起来了。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付阮清克她,温顾庭克付阮清。
付阮清被温顾庭拉着一只胳膊张牙舞爪:“庭庭!你放开我!我要和这小没良心的没完!你们才出来几天啊;就伤了你一条胳膊,她旁边那个怎么没事呢!凭什么受伤的总是你的啊!”
温顾庭闻言一改往日的沉默不言;一字一字道:“付、阮、清!”
从没被这么叫过的付阮清闻言一愣,呆呆的看向他。
面具后的温顾庭让人看不见神色,只觉得他平静的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我有话和你说。”说罢松开他的胳膊,转身向某处走去。
即便是向来软硬不吃的付阮清也收敛起了脾气,默默地同他走向了不远处的空地,走到中途还不忘回头瞪段续笙一眼。
付阮清的突然出现着实让她吃惊,但让她更吃惊的是方才温顾庭的行为,他从不这般和付阮清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发愣,湛亦搭上了她的肩,道:“续笙,兔子烤好了,先去吃兔子吧。”
段续笙看了眼不远处张牙舞爪的付阮清和湛亦去了湛东他们那里,拿了个烤好的兔腿便爬上了树,坐在树枝上看着不远处的付阮清和温顾庭,湛亦也同她一起上树,坐在了另一个树干上:“看什么呢?”
段续笙咬了一口兔腿,啊呜道:“看他们说话。”
在他们这个位置是听不到那两人的对话的,湛亦瞧见段续笙咽了兔子肉看着付阮清他们无声的念叨什么,突地眸子一亮:“你能念唇语?”
段续笙点了点头:“能读懂些,不过不是很精通。”
湛亦也看向了正在说话的那两个人,温顾庭戴着面具又不是正对着他们,段续笙肯定读不了,但是付阮清是对着他们的,只是看起来语速有些快,他瞧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段续笙清了清嗓子,道:“庭庭,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只有你,而你也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你知道你把她带回来,让她闯进我们之间,我有多愤怒吗?我看着你对她好,看着你为她吃苦,为她改变自己,我妒忌的发狂,我无时无刻不觉得我在失去你!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我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再也找不到像你一般懂我、包容我的人了!我是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我是故意……”段续笙说着突然顿了下来,目光复杂的望着他们。
湛亦看向她,道:“怎么了?”
段续笙摇了摇头,继续复述着,只是这次故意把声音放的很低很低:“我是故意让她忘记和你的一切,让她害怕你,畏惧你,躲避你,可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并不像我那么看重你,非你不可,她转头就可以找一个新的温顾庭,而我不会,我……”段续笙念叨着但没再发出声来,只是无声的复述着:我只在乎你一个人,除了为你生个孩子,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只要是你想,就算是替你把她夺回来,我也愿意!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段续笙越念越觉得不对味,付阮清这一番话,她怎么觉得更像是男女之间表明心迹时所说的话?
她不知道顾庭说了什么,反正说了好一会儿的样子,付阮清从方才的慷慨激昂变得毫无斗志,他失落的垂下眸子显得有些颓然:好,只要你想,我就不会再妨碍他们了。
段续笙没有继续再看,叼着兔腿从树上跳了下去,湛亦见她跳下去了,便跟了下去:“怎么了?”
段续笙撕咬了一块兔肉,味同嚼蜡,吞咽下去后,有些心不在焉道:“窃听人家的秘密是不好的,我们都把方才事情忘了吧。”
虽然湛亦只听了只言片语,也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他看着段续笙虽然平常但明显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没有多说,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到树下坐着,劝慰道:“多吃点吧,一会儿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过夜的地方呢。”
段续笙点了点头,乖乖低头啃兔腿。
吃完湛亦递过来的第二只兔腿,一大片阴影笼罩住她,她抬起头看到了付阮清,他的脸有些苍白,像是刚受过什么打击似的,他低头看着她,一改往日的阴阳怪气,道:“我有话和你说。”说完率先走了。
段续笙看起来很平常,她只是将骨头扔进火堆里,拍了拍手站起身,对湛亦道了声:“我去去就回。”就脚步轻松的随付阮清而去了。
湛亦看着她的背影却有些若有所思。
段续笙同付阮清走到了一棵书后,付阮清依着树,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眼中隐隐流露出挫败的神色,曾经的付阮清从不认输,只要是他想要便不择手段,只是她不知道付阮清的不择手段也包括她。
两人之间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付阮清才看向段续笙,挫败已经从他眼中消失,他比方才平静了很多,他道:“我以后不会再妨碍你和你的王妃了,你们可以好好的双宿双飞了。”他说得很平淡,语气中却少不了那丝刻薄。
以前她听到他的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