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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太爷老书生的本性又一次发作了,抚着那些崭新的书籍,皱着眉头,一脸的悲天悯人。林朗翻白眼了,拉着自家祖父坐下,耐心的说道:
“祖父,外头的书可都是二百文以上一本的,有的甚至是三百,五百文,还有一两银子的呢!咱们家要是卖的便宜了,岂不是把所有的书商都给得罪了?那些人后面也是有后台的,咱们可是得罪不起的,再说了,这书这么贵,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有好些贫寒的子弟,靠着抄书挣钱养家的,这人家一笔一划的抄写,花费了笔墨成本,还花费了时间精力,这总要给工钱的,这不书价就上去了吗!若是咱们便宜了,那以后这些寒门士子可就少了一条挣钱的路子了,少不得吃喝不济。那才是真的不忍呢!人家以后可怎么活啊!。。。“
林朗巴拉巴拉的说了好些个理由,说的六太爷都觉的自己原本的说法罪大恶极了,怎么自己就脑子抽抽了,想要降价呢!可是再一看,一本书就挣一二百文,一箱子书呢?那活字印刷,连雕版的工钱都省了,可是一次性投资,无限次使用啊!这银子挣得,和抢一样啊!才运出去一船,已经进来了五百两银子了,那以后呢!
六太爷在斜着眼睛看看自家孙子,突然觉得也许这孩子生错了人家了,他就该在户部尚书家里出生才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礼和黛玉的玉
辛苦了几个月,终于,这桃花岛算是有了些样子了,不说完完整整的建设完成,形成拎包入住的阶段,可是也好歹基本上房子盖得差不多了,有了屋顶能避风雨了,甚至人林朗想的多啊!台风什么的也是需要防备的,海边的太阳也是相对比较厉害的,所以屋顶是双层的,屋檐是宽大的,绝对的唐代风格!
至于里头怎么折腾?人家林朗也是很有自己的理由和规划的,这不是海岛吗!湿气重啊!冬天海风一吹,可能更冷,咱们林家大多是娇弱性的,需要注意了啊!索性,直接凡是住人的地方都给直接盘炕了!又省了打造床的木料,时间上还快了很多,绝对的便利啊!不住人的厅堂?好办!直接上地龙,地上铺的可是地砖,又不是什么木头,几个来回一弄,石板都能烤熟了!再不行还有双层墙,一层三四十公分,里头空出一个通气的通道,再加上一层薄墙,这样一来,绝对是冬暖夏凉的好屋子啊!
不过工程最大的不是这些屋子,也不是那些需要搭建的码头,而是那一条条的道路,毕竟不是正常的平原,在一个个山坡礁石间开凿道路,那才是大事情,大花费,虽说有着百年前旧道可以借用,却依然是个大工程。
眼见着年前是做不完了,林朗索性拍拍屁股回了安亭,准备今年还是在老家过年了,才到了家里,就听到六太爷说起要给林如海送年礼的事情,林朗马上反应了过来,可不是该送礼吗!人家给了这么一座岛屿呢!这礼还不能轻了才是正经,就是再好的亲戚,也是需要人情往来维护的。
今年六房开销颇大,可以说基本上进来的钱全部都投到了岛上,手上活络的银子还真是不多,六太爷正发愁啊!这每年林家八房之间总要走礼吧?亲戚旧交总不能不顾吧!今年可是难了啊!
倒是大伯难得精明了几分,拉着福叔,巴拉起岛上的产出。
“阿福,这次首饰铺子出来的贝壳首饰留下些,恩,几盒子就成,也算是个新奇的东西,给那些家里有小姑娘的人家送礼的时候能用上,东珠不多,就算了,珊瑚留下些,虽然小了些,让下人弄上盆子,也能看,对了,鱼松不错,可以给那些家里有老人的,可惜那些茶都卖了,不然这才是正紧的好东西,送出去也体面,对了,新书弄上些,一家一匣子,这个可以。上回让你存下的那些个品相好的海螺也拿出来,这个也是好的。“
大伯的眉头也是皱着的,怎么算怎么寒碜,送不出手啊!林朗听了半响,实在是忍不住了,插嘴道:
“大伯,咱们那里海参,干贝,还有带鱼,我来的时候都冻好了,大冰块冻着,送礼正合适,还新鲜的很呢!别人家有钱也没处买去。“
“冻好了?这怎么冻的?咱们这里那里来这么多冰?“
不说大伯了,就是六太爷也听糊涂了,奇怪啊!没听说这岛上还产冰啊!难道那里有溶洞?没看见啊!
林朗见不说清楚不行了,索性让阿光拿了一个杯子过来,放上水,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硝石撒了一点进去,立马水雾出现了,在过了几秒,杯子里的水就结成了冰。
大伯和六太爷傻眼了,特别是六太爷,瞪着眼珠子,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林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你个混小子!什么时候出家当了道士了,居然玩起了这样的把戏?“
这都什么啊!林朗觉得代沟越来越大了,伸头往外看看,无奈的说道:
“祖父,外头下雪了,都是孙儿的冤屈啊!太悲催了,我就不能是看书看得吗?我的心啊!一片片的碎了!“
说完,捂着胸口,表情哀怨的回房去了,他还有事儿要办呢!既然送礼,那自然是要送到人心口上,他早就准备了一样特别的礼物,原本准备给侄女林黛玉当生日礼物的,如今提前了,他得先找出来!那是一块从黄药师库存里翻检出来的羊脂玉佩,五色的玉石被雕琢成了一朵梅花,最要紧的是,正好每一个花瓣一个颜色,分外的美丽和特别,百花节出生的林黛玉,拥有这样一块花型的五色玉石,林朗怎么想怎么觉得搭调啊!最要紧的是万一以后哪天,自家侄女还要遇上贾家那个假石头,你说再问玉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呢?真是期待啊!
说起来,上次自己那个大堂哥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好像自己忘了打听了呢!哎呀不管了,自己打酱油过的挺好的,何必趟这个浑水,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贾来人家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不去在意,他就会乖乖的远离你的,比如贾家,有时候他就像是个牛皮糖,又是又是狗皮膏药,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自说自话已经成为了本能。像是现在!明明林朗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居然派了人送了礼物到了他这里,你说奇怪不奇怪!这都什么脑子啊!
“有一种男人就像一朵莲花,内里纵有乾坤,也始终静默不语,暗香袭人,明往暗来,于细节处见品位。既轻盈又严肃,既禁欲又荡漾。温暖而柔软,芳香而诱人,优雅而含蓄,内敛而沉静,飘忽而热烈,神秘而放浪。不得不让人心旌摇荡,心驰神往。“
看着外头萧索的景色,林朗文艺了一把,在那里背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书里看来的句子,心里有些恼怒,也有些暗暗的自得,嘿,小爷是个人物了,这贾家从来都是仰着脑袋看人的,能看到自己这么一个小孩子,估计是戳到什么痛脚了,想着周全呢!恩,也不知道阿光去探听的怎么样了!
他这里正想着心事,另一边厚厚的门帘子掀开了,走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子,那是阿光的大哥,林朗的另一个小厮阿吉,因为年纪稍大些,常被林朗派遣做点活计,比如看房子,送礼跑腿,不过更重要的不怎么放在身边的原因,那个,后面你就知道了。
“大爷,这是说谁呢?“
阿吉什么都好,长得也周正,就是一点,不能笑,一笑那脸就跟哭一样难看,眼角往下巴拉的,怎么看怎么难看。偏偏他还喜欢挑着眉头说话,那是不笑三分哭啊!林朗一看是他,连说话的兴趣都没了,懒懒的应了一声。
“你说呢?“
“反正不是您,八岁,可算不得男人。再说了什么禁欲,您用不上啊!不禁也就这样了,至于什么心驰神往?大爷,你看上哪家小娘了?阿吉给你打听!先说好了,咱们家要求高着呢!这能随便让人看得,估计进不来咱们家的门!档次太低了!“
明白了没有?人家阿吉还是个毒舌啊!专门往人的心窝子戳,林朗下意识的往自己的下半身看看,撇了一下嘴,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句子呢!这可让他看笑话了。
“说什么呢!小爷也就那么一说,对了,阿光回来没?听得怎么样?他们贾家什么意思?平白的给小爷我送礼?别给小爷下套子吧!“
林朗拢拢衣服,赶紧的转移话题啊!不然再说下去,自己就想要踹人了,真是的,就知道欺负他人小!
“正在外头喝热茶呢!消息有了,听说这是贾家老太太给的,说是感激大爷提他们姑奶奶调理身子,还说什么亲戚间不走动就生疏了,这才送年礼过来的。不过听那几个送礼的人喝了酒后说的意思,好像那家的二太太被训斥了,别的到时没有什么,一切如常!就是今年送到扬州的礼,看的所有人眼红的很,好像是把这次林家送还的东西全部换了一份,又添上了三成送过来的,运了两船呢!还带了信什么的!“
林朗皱眉,果然,对于两个儿子之间的平衡才是那老太婆最在意的事情了,这自家闺女被下药,送那些不利子嗣的东西,她都能揭过去,就送这么一堆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就算道歉了?哦,是哦,连自己这个当大夫的都有年礼了,可不是尽显她的一片慈心了吗!对闺女多好啊!反正这里和京城隔着远,说几句好话就成,谁知道里头到底什么样啊!
林朗忍不住想笑,她们莫不是以为林家被骗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就林如海那个脑子,有过这么一节,这个时候怕是和自己一样,把这送礼的下人的嘴当成了消息来源,细细的打听着呢!再不济人家有同年,有好友再京城住着呢!有什么消息不能知道的?
不过上次不是听说还给什么御史送信了吗?怎么没动静?看样子如今这四王八公的实力还是不错的,目前没什么人敢揭破啊!
可惜了,林朗不是好欺负的,若是贾家不来招惹他也就罢了,他正忙着自己的事情呢!没有那个闲功夫,可是人家贾家就是找上门来了,送礼?示威吧!他不傻,他可是看到了,那礼物单子上一样样看着精美,好些个上用的东西,这是变相的夸耀自家的地位,是想让林朗识相的暗示啊!
林朗什么都好,可是就一点,心眼小啊!你变相的给我脸色,那我就直接拍你的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金陵八卦
最近的金陵很是热闹,临近过年,那是人来人往,就是回乡祭祖的人也多了不少,因为金陵曾是旧都,从这里走出去的当官的也多,勋贵子弟更是不少,这不,人家酒肉朋友们又聚头了,自然是你来我往的请客吃酒,热闹的很啊!
也就是在这些聚会中,一则消息慢慢的散逸开来,这事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说起的了,可是大家却是越说越热烈,越说越起劲,八卦啊!还是京城世家大族的八卦啊!谁没有几分仇富的心态啊!听到自己以往需要仰视的人家出了丑闻,大家那个高兴啊!宣传的分外的起劲。
刚开始的事实,这八卦的内容是这样的,说是京城有一户人家,国公府邸,煊赫大族,可是当家老太太却是个偏心偏的能歪到咯吱窝的,一心扶持小儿子,想把祖宗留下的家当,产业,爵位都给了小儿子,为了这个,把自家袭爵的长子给赶到马棚住了。让小儿子住到了国公府正堂!连带着二房的孩子都比大房在府里得脸,尊贵些。
这事说的真心不大,老太太偏心什么时候都有啊!可是这事一传开,七嘴八舌的一说,事情就变味了。
人家问了:这好歹是袭爵的人,受了这样的侮辱,怎么就没人管?御史呢?要是御史上了折子,皇家一发话,这老太太还敢这么折腾?
有什么可说的,必然是人家家大势大,没人敢说呗!哎呦,这就说明这家子的霸道啊!连朝廷御史都要退避几分啊!
又有人问:这长幼有序啊!这弟弟怎么就能住的下?就没有人戳脊梁骨?这都够下大狱了,这弟弟什么功名?去了他的功名,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个读书人啊!
立马有知情的说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功名,这官职都是死去的老爹给求的,还是一坐十来年不动弹的职位,可不就是人家都看不上他吗!每个礼义廉耻的,谁愿意和他结交啊!
随后又有人问了:这是谁家啊!这么会折腾?太糟心了,这要是谁家遇上这样的人家,可就到了八辈子霉了。
这时候,知情人又出现了,谁倒霉,自然是亲戚倒霉,没听说吗!扬州知府,我们苏州名门的林家长房长子娶得就是他家的闺女,哎呦喂,那个倒霉啊!他们家连姑爷家都想掌控啊!送礼都送带药的,想绝了林家子嗣,好白的林家家产呢!弄到现在,林家这一房只得了一个闺女,你说说这不是造孽吗!这不是前些时候,让林家人发现了端倪,全给送回去了,人家居然还能来个打死不认啊!愣是当没有这回事儿!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话赶话说道这里,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是谁家啊!谁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