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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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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是清晰的一个字:“滚。”
“……”
终于,心澄明白了一件事,或许她想得到的父爱早已泯然,因为母亲是他心中的伤疤,而她就是这道伤疤的牺牲品,让他把恨和怨统统发泄在身上。
所以她听话地“滚”了,离开有他在的地方,去遗忘那份期待,想方设法不再让它重生。可到头来她却发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还在执着那无法得到的东西。
心澄长吁了口气,缓缓从马车上跳下。
飘渺的水声依稀回荡,此处离瀑布应该并不遥远,若不是因为他们回了毓瓷,恐怕从瀑布那走来,一个时辰也用不了。
转眼,穆轻言打发了府中车夫,目送马车驶离,然后缘着隐约小路,一点点往前行径。
满目疮痍和死寂无异,穆轻言也忘了自己是多久没有来这里,自从他女儿负气出走,他便不敢再到此处徘徊,唯恐会想起自己那时的冲动,悔不当初。之后每每看到空中传书的鸽子,他都会由衷地高兴,至少他还能知晓她的消息。
“王爷放心,郡主在玉女岛,一切安好。”
“郡主取了丐帮的百宝袋,丐帮已东窗事发。”
……
一张张字条像是定心的良药,让悬起的心一再落下。她的赌气他何尝不知,聪颖如她,却时常容易犯错,为的不过是引起他这个父亲的注意,可那时的他已不懂得怎样去疼惜一个人,唯有选择了逃避。
末了才发现,他伤害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人。
“你母亲是妖血族的的族人,妖血族在江湖中极为隐秘,传说其族人的血可以炼制长生不老药,故他们隐居在此,不与外界相接触。”
“可惜你母亲却不甘在此度过一生,悄悄离开族人,去到了灵郡,与我相识相知。可造化弄人,你母亲在有了你后突然失踪,我翻遍了整个国度都未寻到她的身影,直到那一日王府的门口躺着一个婴儿,那便是你,心澄。”
穆轻言兀自走着,手背在身后暗暗握紧,一腔情绪不知该往去向何处。
“……那后来,你寻到她了么?”
心澄跟在其后,心中亦是波涛汹涌,一些是关于自己的身世,另一些则是无法理解,之前他用一个字叫她失望透顶,如今为何又像没事人一样娓娓道来?没错,他的确是变了,变得像是要亲近自己,可她亦不是那时不懂事的小郡主,做不到不计前嫌甚至欣然接受。
穆轻言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背对着她摇了摇头,“没有,再也没有。不过至少……”他转过身,对着心澄微微一笑,“至少她还留下了你。”
心澄呆住了,一时间竟忘记了言语。
“心澄,还能叫我一声父王吗?”穆轻言那样笑着,像是在唤回她对自己的期待与追逐。
“我……”目光中含着一丝动摇,却不足以带给她勇气。心澄伫立在原地,心里头只剩下挥之不去的迷惘,“不知为何,我叫不出口。”
“是吗。”穆轻言喃喃道,他好像读懂了女儿的心绪,不只现在,更多的是从前。曾经她一次地对自己笑,夸耀自己的好,他却无动于衷。而现在,自己的希冀也在她的茫然面前化为泡影,不知何夕才能得以实现。
不过,他可以等。
穆轻言没有逼迫,提手抚抚她的脑袋,笑的更为温柔,“无妨,今日先跟我回去吧。这里距天水不远,走走也能到了。”
心澄有些惊讶,却也松了口气,这样也好,今后彼此不会再像宿敌一样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过于煎熬。她点了点头,说:“对了,何时进宫。”
“本是在今日,奈何……”
话音未落,周围却出现了有别于之前的动静,断断续续,像是人的交谈。
穆轻言眯起眼,轻唤一声:“心澄,来。”
心澄也知情况有异,疾步跟了上去。
穆轻言的目的并不是想躲藏,而是想快些离开,此地虽已成废墟,但保不齐还有人知道妖血族的过往,如今心澄身上留着妖血族的骨血,一旦被人怀疑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会让她知道这里变成废墟的原因,太残忍,太血腥,只要她将来的日子能够无忧无虑下去,那便足矣。
二人穿过一片残破,直直往深处而走,那里是深林的小道,也是通向天水的最近之路。不料这时,却有一人拦住了去路。
“王爷,霍某在此在这恭候多时了。”
如雪的白肤,瘦弱的身躯,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下,却异常地坚韧挺拔。他站在那里,带着惨淡的笑容,那种惨淡比如何时候都要强烈,都要刺眼,无人知晓支撑的他是何种东西,只知那是个可怕的人,从头到脚,皆是令人生畏。
穆轻言终是停下脚步,与他遥遥相望,嘴边藏着一丝讥诮,却不诉诸言语。
“霍寅之……” 心澄也于穆轻言身后停下,疑惑瞬间涌上了心头——他到这里究竟有着什么目的?
霍寅之的毒似乎还未痊愈,扶着树干,用力说道:“王爷果然查到了这里,看来我的心愿也快了了吧。”
“我答应你的事自是不会抵赖。”穆轻言沉声而应。
枝叶摇曳,树影倾洒,他倾身往树上一靠,欣慰道:“如此便好,筑心锁的秘密,终于可以解开……”
虚弱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安然闭上了眼睛,好似静立的塑像一般,不再有生息。
“寅之!”穆轻言焦急地冲上前去,扶住他的身躯,“还有气息,心澄,我们尽速赶回天水!”
“……好。”
心澄应允,却百感交集。
筑心锁……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她昨日拿到的,会不会就是筑心锁?

郡主求安分

几日后,霍老爷子终于出了殡,用的自是那口白玉棺材,弄来弄去这就是笔单纯的生意买卖,既没有秘密也没什么阴谋,至少林淼是没和人成一丘之貉,也不知那两个公子这样较真到底为的啥。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那之后霍家太平的不像个样,孙氏没大肆寻找杀人凶手追究人责任,霍迪霍逸未再招摇过市整个销声匿迹,连霍寅之也跟着没了动静,至少从萧夫人那听来就是在安心的养伤。霍家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好几日,一直等到人霍老爷的尸首躺进那备好的灵柩。
不过提起这个霍寅之,也叫林淼万万没想到,他来取棺之时正逢自己在外帮兄弟两肋插刀,后来问起伙计此事,人理直气壮说那是霍寅之本人来才给交的东西,因为那股跟活死人似的气质,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想想棺材都在了那,理应该不会有假,林淼虽然纳闷,却也没有再问,安分地躲在铺子里算算账看看天,懒得再去管那些多余的事。
当然了,就算他想管,这么多也管不过来,他这点小聪明小算计查查江湖人的事还好,一扯到那什么皇亲国戚,可就没那本事了。
微风拂耳,闷气扑面。林淼打了个哈欠,仰头看风中的白色纸屑。
大户人家出殡,排场定是不会小,加之人亲戚妯娌一堆,那队伍都快赶上了守城的军队,可怜周围百姓没有法,要白白这沾了这晦气,好几家商户连生意都不敢做,就怕引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今日的街市也是格外冷清,和平日的热闹相比几近天壤之别。
“汪汪——”这时,狗吠声响起。
刚觉得安静呢,这阿材就跑出来凑热闹。林淼踱出铺子四处找狗,怎料一个秀美的身影在前,又叫他是目瞪口呆。
“莺莺姑娘?”
“呜啊……林水水!”
楼莺莺几乎是飞扑过去的,这回她舍弃了阿材这个慰藉,直接找上了林淼这根救命稻草,眼泪顿时波涛汹涌,“林水水,我被妈妈赶出来了,呜……”
“啊,啊?”
说话间,两人就抱上了,哦不,是楼莺莺扑上了。
“……”机智的棺材铺老板发觉事态很严重,从小到大除了老娘,只要是个女的无不对他敬而远之,弄得他连近女色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竟是被人吃了个大豆腐?
楼莺莺压根没想那么多,只管眼泪哗哗地留,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叫人不忍心放手,林淼只好僵硬地拍拍人背,望着横梁说:“发生什么了?”
楼莺莺委屈到了极点,越抱越紧,哭得梨花带雨,“呜……就,就是,我被紫逸楼的妈妈赶出来了,说我身上有,有霉气……”
“呃……”
林淼叹了口气。
其实楼莺莺那点情况他也略知一二,似乎曾经的花魁姑娘近几日不仅没有拜帖,连一个普通的客人都没有。原以为她也算昙花一现过,现在不过是沉寂罢了,没想到鸨母竟然会这么狠心,直接把人赶出了窝。
至于其中原委,大概兴许可能……还和他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林淼既存同情,又想安慰,可话到嘴边,却愣是犹豫了。想来楼莺莺也是个水灵的姑娘,这么投怀送抱,怎不叫人心生歹念。于是色胆包天的林老板终于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替她擦掉碍事的眼泪,说:“莺莺姑娘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亲你了。”
“啊……亲……啊啊啊?”
楼莺莺看上去是个急性子,实则反应时常要慢那么几步,明明脸上写着“不行”,这手却愣是没放开。林淼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怎可就此错过,一低头,就朝人脸上啄了一口。
“啊!”楼莺莺总算是清醒了,一手放开林淼的腰,吓得四处乱看,一下看到人伙计捂脸,一下又看到林淼得意,这羞地真叫是无地自容,什么话都没再说,急急忙忙朝外跑。
“莺莺姑娘你去哪?!”林淼哪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竟然把人给吓跑了,连忙追了上去,生怕弄出什么事端。
楼莺莺没理人,一边跑一边又哭了起来,心里头怨死了,怎么刚才不知放手给这人生生占了便宜。她虽为青楼女子,可素来洁身自好,现在到好,名声本就臭得叫人赶了出来,这下怕是更没人敢要她了。
“呜……没人要我了怎么办呀。”楼莺莺把肠子都悔青了就是想不出法子,跑着跑着突然想起个人。
对啊,还有帮主啊,帮主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有办法。
这么一想,楼莺莺豁然开朗,二话不说,撒了腿就往人那里奔。想来这几天也没怎么去找帮主,时间都花在了查探林淼身上,甚至还和人共了个患难,若非如此,怎会酿成今日这惨剧。
不该,真是不该。
楼莺莺懊悔的很,一点也没注意林淼就在自己身后头跟,三两下就跑到了城东,预备通过那密道去到人后院之中,可这次却出了点小意外——那幌子不见了。
“呀?去哪了?”楼莺莺这下迷茫了,没那机关她要怎么进去呀?这时,周围又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你是何人?”
“……”
“说话!报上名来!”
楼莺莺低头一看,好像有什么冲突,一伙人围着一黑衣男子,手里个个都拿着武器,以多欺少不说,还盛气凌人。而那黑衣男子就是站着不动,手执一把长剑,锋芒毕露,隔了老远都能瞧见那冷冽的剑芒。
这是要做什么?
楼莺莺一头雾水,仔细一瞧却看出了端倪,惊诧道:“哎?那不是那个叫王盛的吗?”
“王盛?”
“啊……唔唔!”
林淼的出现把楼莺莺给吓了个半死,大惊小怪之余,嘴又被堵了个严实,但听这人道:“嘘,这种热闹千万别去凑。”
“唔唔!”楼莺莺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心里埋怨却又羞怯,她到底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刚才给人这么亲了一下,哪能这么快就当能个没事人,脸红红地说:“我没想凑热闹。”
“因为我拦着你啊。”林淼笑着把人拉过来,躲在那墙上当看起了客。而下头似乎也撑不住了,双方都亮出了兵器,战斗一触即发。
楼莺莺这才懂了他的意思,心绪顿时愤愤难平,暗想,上次他们那么欺负人,这回若是被人教训了,可不是件好事吗!也不知这是江湖厮杀,还是仇家寻仇。不过,在这城东的院落里打不怕被人发现么?
楼莺莺自是不知道,这附近都是霍家的宅子,而霍家人,今儿个都去送人最后一程了。
“哎,你说,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不自量力的人呢?”
不知为何,林淼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话。楼莺莺一点儿没明白,瞟了人一眼,傻傻地回答:“因为这世上人多啊。”
话音刚落,“唰唰唰——”,一群人全躺在了地上。
楼莺莺转眼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大侠也太厉害了,才一招就把这么多人全给撂倒了,这是何等的本事啊!
黑衣人扫完一群大汉,把剑朝地上一扔,抬头往楼莺莺他们的方向瞪了眼,说:“做缺德事的时候,别带着女眷。”
“嘿嘿嘿。”林淼笑得很是欠打,拉着楼莺莺跳下来,道:“小弟弟,靠这种方式发泄思念之情,你也的确够缺德的。”
***
宫墙耸立的地方心澄是第一次来,宫闱宏大宽阔,幽深宁谧,虽不至没人,却比没人更加的冷清。
几天在别院休息的尚算安稳,自从那日把霍寅之送回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也随了她的意,因为她既不想和这人接触,也不想过问为何王爷和他的决定,即便困惑于自己父亲的亲力亲为,不过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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