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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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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听,扭脸就跑,那样子是真的见鬼了。
楚天歌看得大乐,笑道:“你要真光着出来就好了,保证围观者甚众。可穿着衣服却大大不妙。不然,你现在脱掉好了。”
李浅狠狠瞪他。
他们抬步入楼,或者真应了楚天歌的话,店里吃饭的食客。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本来喧闹不已的酒楼突地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地盯了他们几眼,接着一个个尖叫着。飞也似地冲出酒楼。
“喂,你们还没给钱呢。”小二也连忙叫嚷着追出去。一霎间二层高的酒楼竟空无一人。
“是你,还是我?”李浅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鼻子。难道他们脸上写着“鬼”字吗?
“不用想了,绝对是它。”楚天歌扥的是她身上的衣服,那身紫色的华贵官服,“你知道现在城里的人,都管紫衣卫叫什么?”
“叫什么?”
“紫衣魔鬼卫。”
李浅跳脚,吓!这么惊悚的名字?
“你知道管你叫什么?”
这么快她就有外号了?她瞪眼:“叫我什么?”
“紫衣冷血魔鬼卫首领。”
李浅:“……”
这半数月来紫衣卫风头太劲,抄家灭门的惨事都是由他们做的。京都里受害的有十几家。无论朝廷官员还是普通百姓,谁要是说了句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只要紫衣卫看不顺眼报上去,就是一门塌天大祸。还有,他们紫衣卫在地方上搜罗消息,监视官员,手握生杀大权,若跟你有仇,随便递个消息就能要你命。
楚天歌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历数紫衣卫的不良之行。李浅听得很有些疑惑,她有这么厉害吗?别的先不说,若是看不顺眼谁,就能让对方大祸,那她早看不顺眼眼前这个了,怎么他还好好的在这儿说话?所以说嘛,传言不可信也。
食客都走光了,酒楼只有他们两个,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这个结果也算让李浅满意,在二楼要了个雅间,点了一大桌子菜。看小二和掌柜排成一排毕恭毕敬伺候的样子,她很是受用,大快朵颐痛吃了一顿,酒足饭饱后开始拄着腮帮子发呆。
到底是谁散布的这些谣言,用意何在,还真得好好究一下。
或许她目光太火辣,太聚焦,楚天歌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略带羞涩地问:“你觉得我很帅吗?”
李浅不明所以……。
“你觉得我跟齐曦澜比谁更帅点?”
“你吧。”以前是齐曦澜帅,最近看他不顺眼。
“那你觉得我和付言明谁更帅?”
李浅看他一眼,虽然觉得他和付言明根本不是一个类型,没法比,不过看他请客的份上,还是很好心地说:“你。”
“你觉得我跟齐曦炎比……?”
他还没问完,李浅就忍不住打断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楚天歌挑眉,“我才要问你在干什么?用这种迷人的眼光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李浅冷嗤一声,她是在发呆好不好,发呆不等于示爱。但楚天歌明显没弄清楚两者之间的区别,兀自矫情着,问她是不是爱上了他?
李浅不理他,继续沉思。她在想让齐曦炎消气的事,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消气呢?她想得出神,几次楚天歌叫她,都没听到。
“我知道怎么做。”楚天歌突然喊了一声,瞬间把她的注意力吸了过来。她紧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到桌上,仿佛霸王硬上弓似的急切,“快,快,告诉我。”
楚天歌很希望她扑过来,把他扑倒,然后顺势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可很明显她的冲动只有一半,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却不往下行动了。

第七十八章 午门稀罕景
等了许久还不见她有进一步动作,楚天歌暗叹一声无趣,面上假装正经道:“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才好帮你出主意啊。”
李浅自是不信他的,可这会儿也没个人好问,只好把和齐曦炎的对话捡紧要的说了几句。说完了又问他,“你可有主意?”
楚天歌故意把脸凑到她跟前,小声道:“我问你,你是想留住自己的面子,还是皇上的面子?”
“当然是皇上的。”只有留住了皇上的面子,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那就对了,你只要丢了自己的脸,就相当于保住皇上的脸。现在满朝的文武大臣最希望看见的恐怕就是你丢脸了。”他笑得好像刚喝了鸡血的狐狸。
李浅莫名,“有这样的理论吗?”
楚天歌含笑着点头,片刻后笑容忽的僵在脸上。被她压着的身体热度逐渐提高,由心脏延续到脸颊,再由脸颊延续到下半身的某个位置,灼得整个身体都火热起来。
是谁说过饿死的男人是最可怜的,依他看,美人在怀,看得却摸不得,才是天下间最悲惨的事。只比被切了当太监好那么一点。
他望着她,语调出奇地暧昧,“我想在这里待一辈子,你想吗?”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交缠着,厮磨着,一辈子他都不觉得累。
“不想。”李浅迅速甩开他,几步跨下楼梯,消失不去见了。他想买下酒楼,不管当掌柜还是当跑堂,她都没兴趣参一股。现在,她要去平息某人的怒火去了。
楚天歌望着她消失的身影。不由摇了摇头,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啊?

楚天歌的态度,让李浅很有点狐疑。明明是来见皇上的,却到门不入,反倒跟她痴缠?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目的是什么都令人莫名。
而且他说的话可信度也不是很高。丢了她的面子。就是保住皇上的面子?放屁都比这香。她和齐曦炎乃是一体的,她没了脸,做皇上的也不见得多光彩。
不过他另一句话却说得对极了,满朝的文武大臣最希望看见的就是她丢脸。丢了她的面子,就能让众人对紫衣卫的惧怕稍减,就不会觉得他们是帮冷血无情的魔鬼。到时朝臣们对于他们的存在也不会觉得刺目。那会儿齐曦炎的脸色应该也会好看点了吧?
该死的,到底是谁给他们起了紫衣魔鬼卫的名字?一边咒骂着往宫里走,一边想着怎么丢面子。总不能让她摔在地上跌个狗啃泥。再找一帮子人过来看吧?
这么想着,不由脑中灵光一现。人最多的地方莫过于午门,那是每天上下朝的必经之地,倒可以在那儿好好做做文章。
迅速回到宫里,叫人做了一块很大的牌子,举了举,觉得重量和大小正合适。不由眯着眼笑得万分开怀。
明天,只要到了明天。她李浅就再不会是什么冷血无情的魔鬼了,她会冠上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变成家喻户晓,响彻宇内,就像大熊猫一样人人喜欢。

五鼓初起,
烈火满门,
将欲趋朝,
轩盖如市。
晓色朦胧中,午门前已聚了不少准备上朝的官员,有在轿子里打盹的,有随处溜达着溜腿的,还有的自备马扎,坐在轿前吸吸新鲜空气,也有那无事可做的,三五成群来往围在一起寒暄:
“张大人来得早啊。”
“不,不,还是李大人来得早啊。”
“今日朝堂张大人可有本奏?”
“没有,最近皇上不愉,不敢奏,不敢奏啊。”
“李大人呢?”
“这个……,最近事多,不能奏啊。”
“啊,陈大人也来了,陈大人今日可奏本吗?”
“吾皇登基,四海升平,国家兴盛,没得奏,没得奏啊。”
几人虚与委蛇,没一个实在的,若是坐上金銮殿的皇上听到这些,恐怕要大骂这帮官员无作为了。拿人俸禄,不与国家消灾,要这样的蠢蛋何用?
五鼓敲过,等候上朝的官员越来越多,蠢蛋也越发丰盛。好容易挨过二刻,众人齐齐涌入午门,踏走在汉白玉铺就的地板,一摇一晃如抖虱子一样摆着官威。
正抖得厉害,走在第一个人突然停住,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去。只见汉白玉石板的台阶上跪着一人,手举一块异常庞大的木牌。
那人微俯着头,瞧不见面容,但那紫色三品武官服却在晨时的薄雾中显得格外耀眼。
举国上下穿紫色官服的只有一人……
官员们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冲过去,有几个不小心绊倒,被人狠狠地踩着肩膀踏过去。他们也不觉得疼,骨碌着爬起来,又迅速向前冲。
近了,更近了。终于看到那人的容貌,以及牌子上写着的四个大字:罪有应得。
有人当场喷笑,指着李浅叫道:“这莫不是在做梦,燕朝第一大红人的李大人居然跪在这儿?”
燕朝第一大红人?李浅眼神闪了闪,她果然得罪人太多,惹人妒忌了。十六七岁的年纪,却身兼三职,每一个还都是让人眼红流口水的肥差,也难怪这么多人看她不顺眼了。
“咦,李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有人问得还算隐晦,看着那满脸焦急的样子似为她担忧,但眼底的笑意却无论如何也挡不住。
李浅叹了一声道:“皇上责罚我搅闹皇宫之罪,让我跪在这儿思过……。”
她正想博点同情,突然有人喊道:“让让,都让让,启王到了。”
人群刹那分到两边,只见启王头戴金冠,身穿蟒袍,精神抖擞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叫着:“让本王看看,是啥稀罕景。”
弯下腰使劲瞧,正看见李浅瘪着嘴一脸委屈相,齐曦澜顿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他笑得很夸张,浑身像一个苍蝇拍来回乱抖着,眼泪都笑掉几串。那笑声顺着寂静的晨空直击天庭,整个皇宫似乎都被他的笑声填满,连坐上金殿的齐曦炎都忍不住皱皱眉。
他望着空荡荡的殿堂,吩咐黄门,“去瞧瞧,什么事把满朝文武都绊住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居然一个也不上朝。
“诺。”黄门领命而去。
面对齐曦澜夸张到极致的笑,李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好心地提醒道:“王爷,您该上朝了。”
“不急,不急,皇上哪有你这儿好看。”齐曦澜兀自笑得流泪,还转头问付言明:“付大人,你觉是吗?”
付言明也是个惯会幸灾乐祸的,闻言笑出一口小白牙,“下官看也是如此。”
“你瞧她这‘罪有应得’四字写得多好啊,这笔画,这笔体,这墨色的浓淡,都是上品,这是哪个名家所书啊?”
“这四个字用得也妙,与她放在一起真是相得益彰啊。”
两一唱一和的损着她,李浅忍不住腹诽,“你们才罪有应得呢,你们全家都不是好人。”
这字是让李我写得,犹记得当时他的表情,三分疑惑带七分无奈,还扎扎实实地问过她,“首领,这牌子要拿去何用?”甚至大胆的猜测,这是给某个抄家的犯人挂在脖子上反省的。
她自然没敢告诉李我这要留着自用,若是被他知道她如此丢紫衣卫的脸,想必捅死她的心都有吧。而现在面对众人的讪笑,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尤其不远处楚天歌不断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盯着她时,更觉心里没底。奶奶的……,不会丢了人,反起不到效果吧?
正游移不定时,忽然大殿方向“噔噔”一阵脚步声响,接着一个气喘吁吁地声音传召:“皇上有旨,宣文武百官觐见。”
皇上在大殿门口宣召百官,破天荒头一回啊。众官员神色一震,这才想起忘了上朝的事,都急匆匆地往大殿奔去。
齐曦澜也大笑着向前走,走了几步突地回头对李浅乐得好像偷油的老鼠,“你一定要还在这儿跪着,等本王下朝,本王还要再看呢。”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李浅不停抽动嘴角,心道:“你才是西洋景呢,我等你看,等着看瞎你的眼。”
楚天歌慢吞吞走在最后,见四周无人了才叹道:“你果然没懂本侯的话啊,枉费了本侯一番心血。”
李浅瞪他,“你那么聪明怎么不说明白点?”
楚天歌摇摇头,那眼神仿佛她是一块不可雕的朽木。
李浅闭上眼,反倒把木牌举得更高了些,自古开弓没有回头箭,是好是坏那也得等齐曦炎评判了之后再说。
宫里从来没有不漏风的墙,朝堂议事还没完,宫里各处就都已经知道内廷总管兼黄门侍郎兼紫衣卫统领的李浅在午门举牌请罪。从各宫飞奔来看热闹的人乌央乌央的,他们虽不敢走近,但都躲在某个石柱,某个栏杆,某堵宫墙后,眯出一对大大小小的眼睛向这边仔细瞅着。
他们的身份有嫔妃,有宫女,有太监,有御林军,还有紫衣卫。因为此事,也有人差点没打起来。
起因是某狭窄的围栏处同时躲了两个人,一个是御林军,一个是紫衣卫。

第七十九章 兔霉狐笑
御林军嘲笑紫衣卫:“你们首领罪有应得,那你们呢?你们这些属下岂不是也罪有应得?”
紫衣卫大怒,“咱们何罪之有?”
御林军:“你们太飞扬跋扈,好像皇宫只你们一家,咱们御林军也没放在眼里。”
紫衣卫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御林军脸上,飞起又一脚踹断几根骨头,嘴里还大骂,“咱们就是飞扬跋扈,打得就是你这号人。”
于是,某个栏杆处尘土飞扬,偶尔传来一两声惨叫,在寂静的地方听来格外深远。
当天有上百不用执勤的御林军围住一个紫衣卫,紫衣卫大发神威,以一敌百,打得御林军满地找牙。这个紫衣卫自此名声大噪,满宫皆知,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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