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定要和他划清界限,永无瓜葛!
悄悄拉开序幕
穿戴整齐,芯敏这才拉**门,却见虞娘连同老二已经站在门外多时。
“虞娘,好好守在门外,有人来就喊一声。老二,你跟我进来。”简单的吩咐出声,不愿再见虞娘那仍红透,双目显现的暧昧的眼神。带老二入内,再度关上房门。
当然,在看到纪染宸以后,老二的惊讶和错愕并不亚于虞娘虞珠,反而更甚。
“姐姐,他,他……”不就是那个在破庙里的人吗?
芯敏翻翻白眼,见他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才打断道:“老二,你就当他是隐形的,透明的好了。记住,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许回家告诉爹娘。”
老二闻声,顺从的点了点头,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暧昧不明的红晕。谁让这男人在姐姐房里,还躺在了那张唯一的床上。当然对于旁边的软榻,他选择自动忽略。现在他终于明白,刚刚虞娘红着脸退出房间是为什么……
隐形的,透明的!他这么一个大帅哥在别人眼里无不是争相追逐的目标,然而在她眼里竟然就是这般评价。是她眼高于顶,还是对男人没兴趣?不然怎么会对独孤玄昊如此,对他也亦如此。纪染宸心中无比郁闷,还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失落。
“白杰白斌这几天在府里怎么样?”芯敏率先开口,语气透露着慎重。
老二闻言答道:“他们还好,家里的事也帮忙打理,只是,不多言!”
“那他们这些天有没有问起过我?”
“没有!”
芯敏满意的一笑,看来这两人做事沉稳,不骄不躁,的确是可用之人。并没有因为她不在府里,而乱了分寸。也没有刻意趋炎附势的去讨好她的家人。如此一来,她便可以安心的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们了。
“这个你拿着。”芯敏从怀里掏出之前他给她的那块铁牌,递到老二手上。
老二接过,反复的看了两眼,不明所以。却听芯敏再道:“你拿这个去富贵钱庄取一万两银出来。记住,只要银票,不要现银。”
一万两!老二差点晕厥,那么多钱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们家何曾见过。这铁牌,真的能取这么多钱吗?“姐姐……”
“把钱取出来之后,拿五千两给白杰,其余的先放在娘那里。”
“给白杰做什么?”老二还是不明白。
芯敏转身,走向大木柜,将她之前所写所画的东西拿出来,再次递到老二面前。“这三样,让白杰找人每样做十份,这两样,先找人做一百份。当然,做得越多越好,让白杰尽快完成。做完之后,我会教你们这些东西怎么玩!”
看着这些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的玩意,老二满眼疑惑。“姐,做这些来有什么用?”
“自然是给人娱乐用的。”看了看一旁竖起耳朵的纪染宸,芯敏笑道:“我听闻京城的德阳楼生意不错,自然也想开这么一间,你让白杰找一个大点的店面,尽快将此事办妥。”
老二点了点头,还是不解道:“姐,这些都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象棋和跳棋自然是用木料,到时候在上面涂上各种颜色的漆就可以了,麻将是用竹子做成的。至于扑克和长牌,自然是用硬的纸。因为容易损坏,所以,我才让你做得越多越好。而每张牌的不同,我都在图纸上有详细的说明。若是还不明白,你到时候再来问我。我会吩咐下去,让你随时都可以进王府。”
老二这才看到图纸旁边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他们家因为李秀禾的关系,所以虽出身农家,但都识得字,只是,没时间练习而已。特别是大姐,从小就肩负照顾弟妹,帮助家里操持家务的责任。能写成这样,也算不错了。“姐姐,我知道了。”
“嗯!明天我会去南面的山头,查看那些为安顿难民所建造的房屋。到时候你叫白斌混在难民堆里,我会想办法与他联络。”
“是!”
“好了,你去办事吧!记住,今天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晓。以后办事也要小心谨慎,且记不要让人发现了你的行踪。”别的她不担心,她就担心这个没心眼的弟弟,被人跟踪。若是让人发现了她的计划,那就功亏一篑了。
“姐姐,那我去了。办妥之后,我再来。”
芯敏点了点头,这才目送他离开。所有的一切,将从这一刻起,悄悄拉开序幕……
她是特别的
傍晚时分,老二办妥所有的事情,回来复命。芯敏淡淡一笑,对他现在的办事能力倒是欣慰几分。特地让厨房备了一桌菜,留他下来吃晚饭,这样,纪染宸的晚饭也可以顺带而过。
饭过之后,芯敏另外再交代了两件事情,这才放老二离开。一是,若是以后建了势力,她需要一个安置那些人的处所,所以命老二寻一处偏僻,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二是,她命老二找找京城有什么花圃或者花农之类大范围养花的地方。既然她决定开一处如德阳楼规模的茶楼,那么光靠她那些娱乐是不够的。这个时代毕竟所知有限,大部分可以泡的茶也没有新颖之处。好在前世她特别喜欢喝那些各种各样的花,泡出来的花茶,对这方面也知之甚多。不仅好看,味道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做生意嘛,不外乎就是做别人没有的,那样才能出奇制胜。想她一个现代人,对于这点当然是难不到她。
“还给你!”芯敏拿出老二给她的铁牌,递到纪染宸手上。莞尔一笑,随即下了逐客令。“我也收留了你两三天,想必你伤口已经结痂了,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纪染宸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眉头一蹙,讽刺道:“你还真会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怎么?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不过就是借两个钱来用用。再说了,这里是晋王府,你在这里待久了,若是被人发现,那我凤兰阁主仆三人还不跟着你一块陪葬。”不仅如此,她白家上下恐怕一个也跑不掉。这可是颗定时炸弹,说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
“你拿了我一万两,你以为收留我两天就算完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自古请神容易送神难,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给抱到了床上,她都还没计较,他现在倒会反咬一口。芯敏握紧拳头,厉声道:“那你想怎样?”
“我能把你怎样?不过是我现在想走,也没办法走罢了。”纪染宸扬了扬眉,理所当然的开口。
“什么意思?”
“自我那天受伤以后,你就没给我换过药。这么几天了,只怕伤口都烂了。”纪染宸面露几分委屈,仿佛被她虐·待了一般。
有这么严重吗?根本就是这死男人跟她耍花样。芯敏不悦的掀开丝被,解开他的衣衫,却顿时被眼前的鲜红吓了一跳。
上次给他洗伤口上药的时候,他伤口的血明明已经止住了,可是现在他身上纱布上已经浸透。就算是伤口烂了,也不会如此吧!芯敏似乎此刻才察觉,纪染宸苍白的脸色一直没有复原过。“怎么会这样?”
纪染宸笑而不答,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芯敏脑袋飞转,想赖着她吗?这伤口,应该不会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以纪染宸这般聪明的人,又怎么会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再说了,这晋王府有多危险他会不知道?他可是刺客!而且他整天都躺在床上,怎么可能撕裂伤口?除非……
“你别告诉我,是你昨晚抱我出澡盆的时候,把伤口撕裂的。”芯敏疑惑不解,可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染宸含笑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为什么?”芯敏睁大眼睛,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呀!为什么?纪染宸心里也不清楚。只知道当时看她一个人疲惫的躺在渐凉的水里,便毫不犹豫的将她抱了起来,甚至没有顾忌自己身上的伤口。那种感觉从来都不曾有过,而他,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任何一个人的命。怎么对她,却不法做到无动于衷。
或许,她是特别的。从第一次他们见面开始,她就已经印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巡视南面山头
来到南面山头,已经时至中午。四处炊烟寥寥,难民们的午饭,也即将开始。
众人见马车下来的是芯敏,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上前行礼。芯敏在徐豆的搀扶下,微微点头颔首。随即吩咐下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多礼。
在徐豆的带领下,环视了一圈进度,没想到才短短两天的时间,房屋的框架已经初步形成。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而这些人,也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处所,所以格外卖力。
芯敏时不时的与难民询问搭讪两句,一圈下来,也搜索到了白斌的身影。依旧有些花的脸,掺杂在搭建房屋的难民之中。
转完一圈,难民已经开始排队领取今日的午餐。徐豆看了看时辰,小声道:“娘娘,时间不早了,您还没用膳,小的这就遣人送你回王府……”
“不用了,今儿个我就在这里和他们一起吃。”芯敏淡淡一笑,毫不介意。
徐豆心中一惊,立即道:“这怎么使得,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小的会受罚的。”
“他们吃得,我为什么吃不得。再说了,平日多半吃的是荤腥,偶尔吃吃粗茶淡饭也是很好的。”芯敏也不管徐豆的阻止,径自走到负责分发食物的地方,接过一小碗饭与一碟素菜。
众人皆愣住,齐齐将目光放在她身上。芯敏完全跟个没事人一般,找了个空置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开始吃起来。
想来是因为芯敏本就出身农家,不拘小节,徐豆倒也再未阻拦。这个侧妃他反正是拿她没有办法的,只怕就是他家王爷,也不见得有什么办法。
芯敏吃着碗里的饭,与旁边的难民偶尔搭上两句话,问问他们家乡的情况。一顿下来,倒是相谈甚欢。而那些难民,见芯敏毫无王妃架子,和蔼可亲,也渐渐少了刚来时的那份拘束,搭话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这么东拉西扯了一下午,王府的人已经不在管她,各做各的事。芯敏也在这其中,找到了单独与白斌相谈的机会。
“这几天与他们多接触,想办法,找些机灵的人,收为己用。过几天,自然有安置的地方。”
“主子,你既是以晋王府侧妃的身份而来,要收买人心,只怕不容易。”白斌说出心中所想,王爷和侧妃本是一体。既然是晋王府出的手,这些人自然是听晋王府的。又怎么会听他的话跟他走,难道不会猜疑?
“谁告诉你,是以我的名义了?”芯敏笑道。如果这点她都没有猜到,也不会跑这一趟。“到时候随便找个人,挂上个员外什么的名号,这你可懂?”
被这么一点,白斌瞬间明白芯敏的意思。就是说,随便找个借口,然后就说他是某某人的属下,奉命替某某人招有能之士。这样一来,这些难民不会怀疑,而芯敏也能坐于幕后,绝不牵涉其中。想她小小女子,竟然有这样的心机,这招确实是高。
“属下明白了!”白斌含笑,却并为俯首行礼。这要是被人看出他们的关系来,会坏了大事。
“世人皆贪,无论是为名还是为利。只要不想庸庸碌碌的过一生,自然会跟你走。”有多少人,愿意靠朝廷的救济过日子。更何况现在,朝廷还没有救济呢!“记住,他们若愿意跟你,就让他们编一个合理的借口。这些难民相处久了,自然也有互相熟识的。别到时候来个什么人口失踪,引来官府追查,那就不妙了。”
她要的人不是一两个,人离开多了,自然会引起怀疑,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斌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佩服,所有后路,她都想到了。昨日看到老二拿给白杰的那些纸和钱,他还有些震惊。今日再听她周密的计划,看来眼前这个女子,心思缜密,当真是非同一般。看来,他们是跟对人了。
“这事先就这样,之后有什么我会让老二带信给你。至于以后这些人的开支,你就向白杰要。而这些人,以后全由你负责。能不能为我所用,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之后,芯敏很自然的缓步离开。却听身后一个声音道:“属下定不辱命……”
物归原主
自纪染宸来了之后,凤兰阁总能看见虞娘虞珠两人在院子里玩乐,或是练练芯敏教她们的基本武功。这样,也可以借此来防止外人闯进来。然而,今日自芯敏从独孤玄昊那里回来,就没看到半个人影,这不免让人有些奇怪。
推**门,芯敏不由得被眼前的状况震住。纪染宸仍旧一脸嬉笑的躺在床上,而他的旁边,除了虞娘虞珠这两个丫头以外,还多出另外一个人来。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曲怜音身边的贴身侍婢庆容。
见她面色苍白,双目恐慌,却又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她,芯敏有些不解。按理说,这种情况一般她都会吼出来了,曲怜音那可是巴不得她早点死,要是让独孤玄昊知道了她房里藏了男人,那她就是有八百张嘴也说不清,定是必死无疑。可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