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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之前,在他还不知这件事的时候,都不愿花瑶以后接手魔界。如今再加上花瑶同雪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也就是说,花瑶同雪烬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不让花瑶接手魔界的信念就更强大了!
如是想着,桀骜不觉横眉紧蹙,眼神凌然地盯着花瑶,却不置一词。
花瑶觉得右半边脸在某人火辣辣的注视下正一点一点融化,她不觉伸出双手挡住右半边脸,挤眉弄眼地朝雪烬暗道,“怎么办呀?”
“要不不说话,要不就实话实话。”雪烬用嘴型回复,“桀骜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若扯谎骗他,指不定他就找神婆来给你验身了!”
验身了验身了验身了验身了……
凡间,皇帝选妃首要的条件就是要守身如玉的处女。所以一定会有验身这一过程。很不幸,花瑶曾经看过如何验身的全过程。说要在验身婆以及一堆下手宫女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再由验身婆经过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检查。想起那践踏尊严什么摸这里什么闻那里的检查,花瑶就一阵战栗。
啊,多么痛的领悟。
花瑶透过指缝,怯怯地去看桀骜的表情。那表情好像花瑶是他杀父仇人一般,怒目横眉,愤愤不平。花瑶觉得再被桀骜这么看下去,估计夜里都得做噩梦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呆着默不作声!
她咽了咽口水,缓缓放下双手,缩着肩膀扭过身去。她抬起眼皮复又瞅了一眼桀骜,还是那样的凶神恶煞,花瑶忙低下头,抿了抿唇,终是开口:“当……当然没有!那个……我、我可是被逼成婚的,我、我……拜堂的时候,我可是处在昏迷状态。等、等等……等洞房的时候,我清醒着,那、那么,我同雪烬自然也不可能行那周公之礼……”
花瑶还以为桀骜知道真相以后一定暴跳如雷怒不可遏,说不定还会无视雪烬将她一刀击毙。可谁知,桀骜只反复念叨“被逼……”这两个字,面容复杂地……离开了。
留花瑶和雪烬这两只魔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
可便是这样,花瑶却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就过去。桀骜他一定暗自在打什么算盘。且一定是不利于她的算盘。
花瑶很紧张,时时刻刻提防着桀骜。可桀骜却同往常无异,照一日三次给雪烬送血。花瑶倒是发现两处不同,那就是盛血的小碗变成了大碗,且桀骜夜夜给雪烬灌输真气。
就这样,不到半年的时间,雪烬的旧疾竟然奇迹般地好了!
可花瑶明明记得桀骜曾经说:魔君这旧疾一旦再度发作,又要同以前一样,需要花上一年甚至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去治愈!
怎的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治好了呢?
雪烬后来推测怕是因为桀骜夜夜同他输真气又日日摄入大量新鲜人血的缘故。既然可以提前半年就恢复,那给雪烬灌输真气的桀骜必定元气大损。分明,便是桀骜不灌输真气给雪烬也无甚大碍。让桀骜这样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直到某一夜,这理由才渐渐浮出水面。
那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秋高气爽,正宜……寻欢作乐。吃完晚饭,小小妖和二毛就不知野去哪里玩了。花瑶正要出门去寻,却看见桀骜提着一个红木金漆的食盒笑意盈盈面满桃花朝她走来。
按道理,既然雪烬旧疾已愈身子好转,那负责血药的桀骜也不必日日都来。可花瑶却觉得,那之后见到桀骜的次数却只增不减。且花瑶察觉,桀骜看雪烬的眼神不似从前。
桀骜那双淡漠疏离冷若冰霜的墨眼忽地变得温润如玉柔情无限,且无微不至地照料雪烬,让花瑶不得不猜想桀骜对雪烬其实是有那种想法的!花瑶将之前的事情连起来回想一遍,越想越激动,觉得这桀骜定是断袖无疑。
怪不得桀骜那样厌恶她,敢情在他眼里,花瑶可是他的情敌啊!所以在听见他们并未行那周公之礼时,便重新点燃了希望。所以他才不顾自己接连数月给雪烬灌输真气。
啧啧,真是个痴心汉呐!
桀骜提着食盒进了屋子,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盘,见雪烬花瑶皆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便解释道,“我瞧今夜月色甚好,便让侍婢准备了茶水糕点,魔君魔后不妨一同赏赏月,喝喝茶。”
听这话,花瑶不觉一怔。这花前月下的,不该是他为自己和雪烬准备的二人世界么,怎么还有她的份呢。按照道理,不是她该滚多远就滚多远么?桀骜怎的连这点都没想到,花瑶不禁在心里数落起桀骜。她忙摆手,自以为通情达理地说:“不了不了,我还得去找小小,你们赏就好……”
“魔后何须客气。”这六个字,桀骜说得极慢,像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一般。
可花瑶却没听出桀骜说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她只道这是桀骜的客气话。便抿唇一笑,“不用了,你们慢慢赏月慢慢品茶。哦,对了,我会尽可能晚些回来的。”意思便是,不用担心我,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桀骜闻言眸中却闪过一丝异样,但见他神色变化一番,便犹如一阵风似的将已经走到门外的花瑶带回屋里。桀骜紧紧扣着花瑶的手腕,冷眼盯着花瑶,却是笑着说道,“这可是属下专门为你和魔君准备的,魔后你若不在,可不就枉费属下的一片良苦用心?”
顿时,花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分明,她是为了避嫌才要出去的,怎的桀骜却说这是在枉费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还请魔后就座。”桀骜复又寒声威严道,丝毫不容拒绝。
花瑶斜睨着一脸认真的桀骜,不由扁扁嘴,心中暗道,‘坐就坐,谁怕谁。等等你要是后悔了可别怪我。’花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瞅了瞅天上挂着的那轮犹如被血浸染过一般的红月,拿起一块芙蓉糕就要往嘴里塞。
谁知却被桀骜拦了下来。他将茶杯往她面前一推,气定神闲道,“请魔后先喝茶。”
想来,从雪烬旧疾复发开始,桀骜每时每刻都在压迫她。如今就连吃个糕点还要听他的,花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气鼓鼓地又将那块芙蓉糕拿起,示威一般地扬了扬下巴,作势就要一口将芙蓉糕吞掉。可曾想,桀骜这倔如牛的脾气也不是吹出来的,他施法让花瑶定住,微勾嘴角,“请魔后先喝茶。”
花瑶在桀骜那里吃过多次亏,明白若是她不妥协,桀骜定会让她以这副模样定上个三天三夜。是以,她很没骨气地妥协了。在桀骜略带告诫的眼神下,将那杯茶喝下肚。
“现在魔后可以吃这芙蓉糕了。”
其实被桀骜这么一搅合,她吃芙蓉糕的胃口早就毁了。她余光一瞟,桀骜虽是满面笑意地看着她,但却让她觉得背脊骨都透心凉。她斜了一眼在旁看戏的雪烬,无奈地第三次拿起那芙蓉糕,一下子扔进嘴里,机械地咬了咬,不由暗叹:被逼着吃,再美味的东西也如同嚼蜡啊……
花瑶一脸惆怅,桀骜却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你说你离开就离开罢,还将这门也关上。不是说让赏月么,你这门关上了还赏毛个月啊?花瑶无奈地叹口气,起身去开门,谁知这门就跟粘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花瑶复又拉了拉,门还是不动。雪烬见状亦起身,查看一番,幽幽道,“桀骜将这门设上封印了。”
“为什么?”
雪烬垂眸沉吟一番,遂摇头,“这我也不知。”
“那你能破解么?”
“不能。”
花瑶无奈地翻了翻眼皮,“你这魔君当的还真是好哇!且不说我被桀骜压迫时,你只会坐在旁边看大戏。就连他设的封印你都破解不了,你这魔君当的还真是好哇……”
雪烬自然听出花瑶语中讽刺之意,可他却不在乎。他那样做都是有原因的,只有在桀骜压迫她的时候,她才会求助于他,让他觉得她是需要他的。而这封印,他不是破解不了,而是不愿破解。自从他病好以后,花瑶便不再留宿在他这里。若有着封印,她今晚便不得不留在这里了。
所以书上才会说,求人不如求己。花瑶白了雪烬一眼,又开始狂风扫落叶一般地摇晃房门,似这样,救能将那封印破解。
此时,门外却响起桀骜悠悠的声音:“魔后你还是省些力气罢。免得药效提前发作。”
ˇ第五八章 魂牵梦萦ˇ 最新更新:20130817 15:30:54
“药效发作?”花瑶瞠目结舌地回应。忽猜测桀骜是否因为雪烬执意要将魔界交托与她,因此起了杀心。不由心中发怵,“你、你给我下药了?”
“不错。”桀骜回答得泰然自若。
“怎么可能?你根本没机会给我下药!”花瑶壮着胆子喊,眼一沉,“明明,装糕点的是银盘,茶杯亦是银杯,你如何下得了毒?再说,我喝的茶,雪烬也喝了,你难道连雪烬也想要害?!”
“可魔君并未吃芙蓉糕。”
早就听说,有一种下毒方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两种东西分开来便是无毒,可一旦一同食用,便成了剧毒无比的毒药。怪不得桀骜非要她先喝茶再吃芙蓉糕,原来,竟是有这层深意的。花瑶忽觉一股热流袭上,让她全身发软,她紧紧扣住房门,不让自己跌坐在地。
雪烬亦看到了花瑶的异样,只见她面色酡红,看来桀骜给她下药的事情不假。他正要施法将那封印破解,问桀骜讨要解药之时,却又听见桀骜悠然道,“魔君莫要担心,不过是春。药罢了。解救之法么,魔君自然心知肚明。”
春、春、春、春、春、春、春。药!
桀骜居然给她下的是春。药!那不就说明,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得同雪烬双修!可怜她的清白,终于是要守不住了。敢情,桀骜要雪烬提前恢复不是因为他对雪烬有别样心思,而是为了让雪烬能同她双修!
桀骜跟在雪烬身边又不是一年半载。他当然明白,雪烬一旦做了决定就再不会改变。既然他改变不了雪烬定要将魔界交托与花瑶的决定,那不如让花瑶为雪烬生个孩子,那以后,魔君之位定是要传给这孩子的,这样魔界也不算拱手让人。
他当然也看得出花瑶的不愿,但既然,花瑶能被逼成婚,那被逼双修也不是不可。
这计划在他脑里酝酿了许久。至于为何会拖到现在,不就是因为雪烬的身体状况。为了能尽早实行他的计划,他才加重血量,并以真气辅助。便是待雪烬旧疾治愈,他也没有着急落实计划。而是等雪烬复又养了些许日子,他才准备实行计划。
他的计划很周全。他明白,若是给雪烬下春。药,花瑶宁可找其他魔女来解救雪烬,也不愿献身。可若是给花瑶下春。药,无论如何她都得失身。纵使她意志坚强能克制情。欲,可雪烬绝对不会眼睁睁地让花瑶送死。
花瑶凭着仅剩的力气和理智扶着门框往角落走去,纵使雪烬对她千般万般好,她还是没有同雪烬双修的意念。仿佛,只能同墨青双修的意念已经在她脑中扎根发芽了,她不能对不起墨青。
雪烬明明再往前一点,便可以破解那封印,可他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破解封印之后呢?难不成要让花瑶同其他男人双修?若是这样,他宁可自己卑鄙一些。这么想着,他终是渐渐缩回手。他偏头去看缩在角落的花瑶,花瑶见他看她,忙恳求道,
“不要……雪烬,求你不要……”
‘可不要的话,你会死。’雪烬神情复杂地望着花瑶,你便是死也不愿同我一起吗?我便让你如此讨厌么?他硬生生地别过眼,逼着自己不再看她。
这么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他还以为花瑶对他多少有些变化,至少不再那么抵触。谁知,一切都在原点,丝毫未改变。
可下一瞬,花瑶却因为药性袭上失了理智,她开始揪扯自己的衣衫,嘴里呢喃着:“热……我热……我好难受……师父……”
可就是这几声极为勾人的低吟,犹如一簇火苗,撩起雪烬努力压制住的欲望。那火苗愈烧愈烈,几度让雪烬失了理智。他觉得喉咙仿佛快要烧干,身上亦惊人地发烫。他暗暗咽口唾沫,踟躇地偏头打量花瑶。此时的花瑶发髻微微有些凌乱,身上的衣衫半褪,露出一截香肩,白净无暇,因情。欲而被染红的薄唇亦嫣红欲滴,极为诱人。
这一切都撩拨着雪烬几近动摇的心,他望着花瑶微微起伏的胸口,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花瑶毕竟是他欢喜的姑娘,他不是没有臆想过这种画面,花瑶娇喘着在他身下承宠。这么想着,他便开始蠢蠢欲动。那一瞬,他心痒难耐,想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那半褪下的衣衫尽数扯光。
“不……不要……雪烬……”理智再度占上风,花瑶楚楚可怜的望着雪烬,努力恳求道。便是被那春。药控制,花瑶却一直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
可随着时间流逝,理智什么的何以存在?
渐渐的,花瑶觉得身上燥热难耐,心中有一股渴望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控制。她呼吸渐渐也变得急促�